《地主婆的发家史》第182章


成现在这样。
这一次是傅家也有些急躁了,想傅尚之年纪已经二十六了,再不娶妻,难道等到三十之后吗?狠心进宫告了状。银珠公主禁足半年,倒是顺顺利利的定下婚事,只等待迎亲那一天。哪知道,银珠公主带来的侍女,居然那般胆大,竟然直冲去花楼里将和朋友饮酒的傅尚之带走,关在公主府足足一个晚上!”
“等到第二天早上傅家上去接,是扶着从轿子里回府。围观的人不少。傅家丢了大颜面,一状告到太后那里去,惩罚银珠公主的侍女是小事,可这回跟傅家定亲的女方死活要求退婚。太后居中调停都调停不好。”
“这回退亲,算了算,傅家哥儿估计被退婚七次了!估计在京城里是寻不到愿意下嫁给他的女子了。傅家的门第,京城外又能寻到什么能配得上的好姑娘?妾身也是试探着,问了下情况,哪里晓得傅家那边很是满意咱们元元。”
同是八大世家,你的名声不好,我的名声更差,算了,只当婚姻结两姓之好,至于小夫妻两个结婚之后过得如何,全凭天意吧。
翁氏说了这门婚事,自我感觉是不错的——因为傅尚之人品、才学,样样不差。且好不容易成亲,应该会善待妻子。唯一麻烦的就是银珠公主。可顾静妍还在宫里做贵妃呢,又是受宠,顾忌她的颜面,想来银珠公主不敢继续放肆了。
顾祈瑞听说原委后,沉思了一会儿,让翁氏身边的丫鬟告诉侄女全部经过。
“不要瞒她。看元元怎么看。”
“夫君……”翁氏有些担心。
“放心吧。元元知道好歹,不会怨怪。但这是她的终身大事,若她看不开,嫁过去也是受罪。若她想清楚了,知道自己要走什么路,自然会同意这门婚事。”
果不其然,顾静媛听说后,思量了半天,答应了。
而那边房氏跟顾祈恩的交流结果是——怎么看,这门婚事也是沾了便宜。傅尚之是官身,还是傅家嫡出!而顾静媛这一支,其实已经算是偏支了,怎么算,也是“高攀”。
顾、傅两家交换更贴是瞒着人的,等另外一个当事人傅胤之知道的时候,已经去合八字了!幸亏他这几日回家比较勤快,也因傅尚之的冷眼,对其他兄弟多关注了一下,才知道被银珠公主纠缠、一直娶不到媳妇的堂兄,居然要和他早早看上的女孩要定下婚事。
这怎么行呢?
万万不可!
虽然没有人会过问他的看法,但傅胤之还是愤怒得无以复加。比之当年知道亲弟弟勾引他的妻子,二人背着他通、奸还要愤怒。同时,他对傅家也多了一股说不出的怨艾——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没有人知道他对顾静媛动了心思,怎么能怪长辈们不为他考虑。且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看中的什么就自己去争取,等待别人赏他、送他,塞到他手心里,算什么本事!
于是傅胤之针对“抢妻”一事,进行了周密的计划。
首先第一点,就是合八字的结果……不能太好。可惜他派去的收买的人按照戏本里说了,傅家和顾家的人不上当,继续找另外一家合八字。还是不动听,换了,再去寻。一直换了家,才有一个街头老瞎子说出“天作之合”的吉祥话。
顾家和傅家的人满意了,重重赏了。
纳采之后,就是问名。六礼进行得慢,一二年的都有,快的话也有一个月办完的。因为担心银珠公主又进行什么诡计,两家的意思都是快一点。
傅胤之见到两家长辈这么热心执着,气得咬牙,但是顾静媛藏在顾宅里,除非他现在就冲进去,否则怎么抢人出来?想尽了办法,终于接着杨倩倩的死闹腾了一番。
杨倩倩生前的两个丫鬟披麻戴孝,故意在顾宅门前鬼哭狼嚎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走了。傅家果然有老一辈的亲朋过来劝告——哪怕是门第差一点的,也比动不动就杀人的媳妇强吧?
傅家这边一动摇,顾家就进行不下去了。
翁氏哀叹,为什么元元的婚事总是波折重重。她是真心疼爱元元,还去顾静媛的房里细心安慰她一段时间。
顾静媛反而是最不着急的那个。十五岁就催着她嫁人,她已经成老剩女了吗?
后来翁氏觉得实在霉运当头,建议全家去庙里拜一拜。
这一拜,闹出了大事。
第八十四章 自杀?
求神拜佛,可能是养在深闺里的女眷少有能出来透气的机会。顾静媛当然不会拒绝翁氏以为自己祈福为名,实则全家出来“秋游”了。从早上起,两房的家人忙得一团乱,老成稳重的留下来看家,带走的多半是活泼伶俐的。足足收拾了一个多时辰,房氏和翁氏才坐上马车,一路浩荡的往京郊寺庙中去。
可不巧,行到半路,忽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雨势虽然不大,可等顾氏马车过了青石铺就的官路后,通向寺庙那段山路泥泞得让速度又减弱了几分。房氏忧心忡忡的望着车帘外的雨,暗自想:难道她大女儿命就这么不好?连诚心来祈福,老天都要阻拦?
幸好顾静媛没有跟在房氏身边,否则看到亲娘这幅忧患表情,肯定要翻个白眼——下雨是正常的天气状况好不好?也能跟她扯上关系?如果能,那也该降下台风、龙卷风之类的,一点不痛不痒的小雨算什么!
她坐在大伯母翁氏的马车中,笑着跟翁氏谈及娴儿出嫁后生活婚姻情况。
堂姐静娴的性格人如其名,静雅娴良,没一丁点骄纵跋扈的性子,一进门就受到婆婆的疼爱,再加上人丁稀少,无小姑妯娌的制肘,日子过得极为舒心。那苏家是三代单传,静娴又十分争气,过门不久就怀了身孕,这一胎无论男女,只要顺利生下,那地位就稳稳的。
翁氏想起自己为女儿挑选的这门婚事,也是得意得紧。女儿怀孕已经有了八个月了,女婿身边连个通房都没。她过去看望的时候,也曾变着法子劝告女儿,若有了嫉妒的名声就不好了。横竖地位已稳,挑个老实本分的丫鬟开脸也不要紧。哪里晓得女儿一脸羞涩的说,她怀孕之后的头两个月就准备了。是婆婆不准,说媳妇为了子嗣怀孕辛苦了,儿子什么都不用做,十个月后等着抱白胖儿子,忍一忍又怎么了?
如此通情达理、疼爱媳妇的好婆婆,真是打着灯笼也无处寻。欢喜得翁氏双手合十,谢过了满天神佛。
“娇娇前儿回门,才跟元元说起娴儿姐的好运气。女儿家若是能嫁到苏家那样的人家,再没什么可求的了。”
翁氏心里高兴,但是想到三姐妹只有元元至今没有出嫁。而娇娇嫁出去,也有不少烦心事——据说天天跟相公吵架,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时不时就要回家哭诉一番。叹息一声,安慰道,“姻缘是天定。元元,你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你大伯和我从来没有当你是普通孩童。”
没等翁氏继续往下。顾静媛就笑着,依偎在翁氏身边,
“大伯母,元元晓得。”
“外面有多少难听的话,您和大伯父一直拦着下人不许在元元面前嚼舌头,元元也都清楚。若元元是那等小鸡肚肠的人。早几年就把自己活活气死了,哪能等到现在?”
顾静媛笑得柔和,跟外人比较起来。亲爹亲娘亲兄妹对她的冷漠伤害,才更严重吧?若不学着自我排遣,光是纠结就能吧自己纠结出“林妹妹”来。
轻轻的摇了摇翁氏的手臂,她淡然的说,
“元元明白的。女人家过得好、过不好。三分天定,七分在自身。元元有您和大伯父的疼爱。有大哥和八哥的支持,已是福气。无论嫁到什么样的人家,夫家待元元好也罢、不好也罢,元元活着,不是为人,而是为了自己。”
翁氏听着有些心酸,十五六岁的年纪,正如花骨朵一样绽放的好年华。如果在平洲云阳,那元元应该是高家的掌上明珠,千挑万选好郎君,即便嫁的人家没有京城这边富贵,可也是万般隆重。怎晓得到了京城,就变得这么难!
这也算是一大代价吧!
到了寺庙,众位女眷下了马车,依次到佛殿上香祈福。之后,房氏和翁氏后堂歇息,因为了顾静媛才来祈福,她自己带着几个丫鬟去了后殿,供奉自己亲手抄写的佛经,跪在蒲团上念经祈福。
后殿里空空荡荡,泛黄的重重帷幔垂下,鼻翼间嗅到的都是使人心神安宁的檀香。咚咚的木鱼声也让人心不由自主的安定,仰面看着高大慈悲的佛香,顾静媛双手合十,心意十分诚恳。
信不信是一回事,给外人做个样子也是一回事。
外面的小雨依旧淅淅沥沥的,滋润的庭院的碧草野花越发精神了。
半个时辰过去,在后殿值守的丫鬟撑不住,去了茅房方便。也有偷跑出去玩耍的。只剩下几个凑到一块儿聊天。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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