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奴妃不好惹》第71章


堵穑俊?br /> 说到这里,清舞已经委屈的哭了起来,她忘不了那夜,从见到他来时的欣喜到得知他来意时的失望,那一刻,她是真的想要放弃了,所以,她自毁棋局,选择成全。
可上天偏偏又让她知道了他身中相思蛊,她更加知晓那是流云所为,她不想他成为流云报复自己的工具,却也无法对自己的亲妹妹下狠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血去替他解蛊。
而父亲始终不愿流云进宫,一拖再拖,忍无可忍的他再次闯进她宫里,怒斥她出尔反尔,撕碎了她花几个日夜才绣成的落梅图,那是她绣给他纳妃的贺礼。
因为长时间用自己的血喂养婴果,她的视力一到傍晚就会变得很差,为了绣那幅图,她的手指不知道被扎了多少个针孔。
可她熬了几个昼夜的心血却在倾刻间变成了碎片,他连看都不看一眼,他更加不知道,那上面每一朵梅花都是六瓣,一如很多年前他们初见时的那一朵。
“裳儿……”欧阳忆潇伸出手,指尖轻触她被泪水打湿的面颊,“对不起……”多么苍白的道歉,可除了这三个字外,他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清舞抬起头,泪眼蒙蒙的看着他,哽咽的问:“皇上还记得臣妾的妹妹入宫的第二天早上吗?”
欧阳忆潇手指一僵,薄唇紧抿,痛苦的撇开眼,他记得慕流云封妃那夜,那个羞涩美丽的女子是她,然欢爱过后,清晨醒来,床上早已没了她的身影。
他是在屏风后面找到慕流云的,当时的她脸色惨白,虚弱的瘫坐在地上,一只手紧捂着自己的胸口,见到他,只说是心口绞痛,头晕恶心,她的婢女随即赶来,惊呼一声,口中喃喃道:“小姐被下了咒……大小姐,一定是大小姐做的……”
他当时想也不想便去了冰泉宫,无视床上那个同样气色不佳的女子哀怨的目光,当着她的面让人将她的寝宫翻了个遍,终于在她床下搜到了一个扎满银针的布偶,那上面还贴有慕流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她百口莫辩,而他也没给她辩解的机会,一掌下去,只用了三成力道,却打断了她两根肋骨,这是他后来从凝梅口中才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母子相认
清舞垂下眼睑,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入唇角,那日天还未亮,她从倾云宫回来,身上遍布着专属于他的印记,彻夜的欢爱,疼痛的同时,她也是欢喜的,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他,是她在十六岁那年就存下的心愿,即便是被慕流云利用,她也甘之如饴。
可他的那一掌,真的是将她的心都一并震碎了。
之前的种种,她可以认为是他身中情蛊的原因,可那个时候,他体内的蛊毒已经不足以控制他的心性,而他却依旧对她如斯绝情。
她是他的结发妻子,即使他对她没有丝毫的爱意,也不应该下那么重的手。
那一掌,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多月,宫里皇帝厌恶皇后已是人尽皆知,之后说她耐不住寂寞,淫。乱后宫,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那盆污水泼下来,她已懒得解释,而她的身体也变得极度虚弱,若不是后来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她根本撑不过那最后一年的时间。
可她终究是个没用的母亲,连那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都保不住。
一想到那个可怜的孩子,她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恨意就更加强烈,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她紧咬着下唇,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说出什么恶毒的话来。
“裳儿……”欧阳忆潇心疼的看着她,大手刚一触上她微颤的双肩,便被她一把挥开,“别碰我!”
清舞踉跄的退后几步,站在炭盆旁,伸手入怀,取出一个月白色的香囊。
欧阳忆潇定睛一看,手下意识的摸了把自己的腰间,这才忆起,那个六年来,自己最珍视的宝贝,竟又回到了她的手中,而她此刻的眼神却给他一股不安的感觉。
清舞嘲讽的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样子,打开香囊,手指僵硬的拿出那个她亲手挽成的同心结,冷冷的开口:“你我缘分已尽,这辈子,下辈子,我都不想再和你有任何感情的牵绊,你要么放我出宫,给我自由,要么让我去冷宫,至此老死不相见!”话落,她手指一松,那个同心结连同香囊一并落入烧的正旺的炭盆里。
而欧阳忆潇听了她的话,只顾心痛,反应过来时,只来得及拿回已烧了一半的香囊,那用他二人头发挽成的同心结早已化成了灰烬。
“为什么?”欧阳忆潇怒上心头,顾不得被炭火烫伤的右手,一步步向前,将她逼得无路可退,背脊抵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他的大手摁着她瘦弱的肩膀,双目通红的瞪着她,“朕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你就不肯给朕一个改过的机会?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这是你说的,你们苗域中人最重视誓言,给出的承诺怎么能说收回就收回?慕流裳,你是朕的妻子,永远都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朕都不会放你离开。”
他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清舞一阵吃痛,咬着牙冲他吼道:“那你能让我的孩子重新活过来吗?你能让云清舞的舅父重新活过来吗?如果能,我便任你处置,绝无怨言!”
欧阳忆潇身子蓦然一僵,想要对她说的话都哽在了喉间,就只是怔怔的看着她。
清舞用力掰开他的手,越过他向门口走去,“既然你做不到,就不要指望我还能爱你,即便你强留我在身边,得到的也只是一具麻木的身体!”话落,她人已出了房门,独留他一人在屋里。
久久的沉默之后,欧阳忆潇的目光落在瓮中那几只令人作呕的毒物身上,“云贵妃身子一直不见好,是该好好补补,你把这些给她送过去,看着她全部吃下去,另外,把南召国秘制的解毒丸喂给她,朕还不想她这么快死!”
“是!”一直隐在暗处的冷玦突然出现在屋里,抱了东西又干脆利落的离去。
天色渐暗,清舞的寝宫外,欧阳忆潇驻足已久,手抬起又放下,如此反复不下十次,终是无奈的转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后不知何时竟站了一高一矮两道身影。
“烨儿想给皇贵妃请安,臣妾就带他过来了。”言贵妃握紧了元烨的小手,有些紧张的说。
欧阳忆潇看了她二人一眼,并未责怪她的擅做主张,只是挥了挥手,“去吧,也许你说的对,不管什么原因,朕都没有资格阻止她们相认。”他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倦意,一如他此刻的心境。
他是真的累了,前朝纷争不断,后宫里也不让他省心,各种勾心斗角。
以前,他从来不管这些事,任那些女人们去争斗,去算计,只要不影响到朝政,他都任浣言去处置。
但现在,他最爱的女人回来了,还是那么尴尬的身份,无论后宫,还是朝堂,几乎所有的眼睛都盯着这个敌国的公主不放,想要从她的身上获取对自己有用的东西来。
一旦她的身份曝光,只怕是整个慕家都会受到牵连,这才是他最为担心的。
显然,颜太后似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才会撕下慈善虚伪的面具,想要置她于死地。
毕竟她与慕夫人的性情是那般相似,敏感如颜太后,又岂能不怨!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再瞒她了,更何况,如今她已经完全恢复了记忆,再瞒下去,只怕他们会越走越远,她对他的恨意只会越来越深。
得到他的首肯,言贵妃眸光一亮,声音颤抖的说:“臣妾谢皇上成全。”
欧阳忆潇没有说话,只是踱步到窗前,望着天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出神。
言贵妃将元烨拉到身前,弯腰替他理了理衣服,柔声道:“皇贵妃心情不好,烨儿想见她,自己去敲门好不好?”
“清姨是因为烨儿才被皇祖母责罚的,那她会不会讨厌烨儿,不想见烨儿呢?”元烨眨着黑亮的大眼睛,低喃的问道。
“不会的。”言贵妃蹲下身,轻轻揽他入怀,柔声安慰道,“这个世间,没有人比她更加的爱你,好孩子,去吧,她看到你会很开心的。”
“哦……”元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从她怀里退出来,走到卧室门口,叩响了房门。
“谁?”屋里的人应了一声,虽是简短的一个字,却是带着浓浓的鼻音。
背对着房门的欧阳忆潇心里如被一根丝拉扯着般疼,不可否认,他的小丫头依然爱着他,否则她不会躲在房里偷偷的哭,只是,他已将她伤到极致,想要她重新接纳他,并不容易。
“清姨,我是烨儿。”
屋里又是一阵沉默,元烨忍不住扒着门缝往里面看,原本昏暗的屋子,瞬间被灯烛照亮,房门也在这个时候开了,他脚下一个不稳便撞进了一个柔软馨香的怀抱。
“小心……”清舞揽住他有些单薄的身子,忍不住责备道,“天这么冷,出来怎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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