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欺负》第7章


乩戳耍芬踩チ耍粕矶枷戳恕D阋裁囱奈叶寄芨模阍趺床荒芸纯次夷兀俊?br /> 简启明烦死了,破戒又点了根万宝路,这才稍微舒坦了点。他轻蔑地看梁乐一眼,话中带刺,“从良鸡?我可受不起。”
梁乐果然被刺痛,裹在白衬衣里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咬牙道:“简总一定不知道吧,我本名也有个"路"字。听说您不喜欢,我改了名字才能到您床上的。结果上次您喝醉了,叫我"小路",我高兴坏了,回去才反应过来,简总原来叫的不是我。”
“你哪里来的自信?”简启明都被他逗笑了,冷不防被烟呛到,低头咳嗽两声,整个胸腔都在震动,想想还是觉得好笑,“少说废话,就是操你操腻了,赶紧滚。”
梁路脸上仍有泪,却冷笑着,倒显得有那么几分野性美,可惜简启明从来不吃这一套。他抢过简启明手里的烟,吸了一口,吐在他脸上,“要是那个"小路"回来了,简总也会操腻他吗?”
简启明微眯起眼睛,像进攻的前兆,他掂了掂梁路的下巴,勾起嘴角笑了,骤然加重力道,梁路精致的脸都被他捏得有些变形,“那自然不会。”
他看着梁路眼里的恐惧逐渐加深,手劲也没松,眼神掠过梁路纤细白嫩的手,那是一双常年拉琴、跟容鹿截然不同的手,“你要是再出现在我跟前,手,或者脸,你可以选一个。”
梁路终于走了,带走了钱,还带走了他的半截烟。简启明剥一颗糖放进嘴里,降下车窗去外面兜了两圈,烟味散尽时刚巧在路边看见容鹿,在等车的样子。
他停在容鹿跟前,等他上了车才发觉他没拿行李箱,只有一个大包,鼓鼓囊囊的,很乖地抱在怀里,坐上梁路刚刚坐过的位置。
简启明皱了皱眉,心想着明天就去洗车。
“有没有地方住?”他把只剩薄薄一片的糖果咬碎了,问容鹿。
容鹿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心里还怄气呢,也没有说话,只摇了摇头。简启明发觉了,高兴也不是,不高兴也不是,总归是自己一手作的,没理由朝容鹿发脾气。
“我可以租给你一个房间,房租从工资里扣。”
简启明都做好了容鹿又再推辞的准备,没想到他沉默了一会儿,绞着手指,鼓足了勇气问他,“您晚上会带人回来吗?”
“不会。”简启明回答得很快,容鹿松了一口气,又听见他说,“你也不能带人回去。”
回家的路上他特意走慢两步,一路都盯着容鹿光洁的后颈,似乎还能看到多年前自己留下的牙印。
第14章 
简启明只睡了几个小时就起来上班了,没想到容鹿起得比他还要早,在楼下买了早点,拿不准简启明现在的口味,所以每样都买了些,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您醒啦。”他回头,看简启明因睡眠不足而青灰的眼圈,走过去帮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今晚还是早些休息吧?”
他比简启明矮上一截,站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时候要仰着头,要抬手擦头发,因此挨得很近,一低头就能亲吻到的距离。
简启明宁愿是在做梦。
他无数次梦过跟容鹿光明正大住在一起,不再像偷情似的,要趁着夜深人静才能接吻做爱。“同居”这个字眼所代表的温馨,在他看来,不是隐秘的刺激感所能比的。
梦里的容鹿也是这样乖顺,会踮着脚给简启明一个薄荷味的早安吻,而他会握住容鹿的腰,蛮横地在他身体里驰骋,听他不成调的呻吟被自己尽数撞碎,听他带着哭腔,香甜软糯地叫自己“哥哥”。
梦里的小鹿只有他一个好哥哥。
他想到这里,陡然清醒过来,推开了眼前这个容鹿。
容鹿没吃什么东西,只来得及给简启明剥了一个茶叶蛋就匆匆忙忙走了。
简启明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没有加班,下午准点回来了。容鹿正端着最后两盘菜出来,解下了围裙,在裤子上胡乱擦了擦手,接过简启明的西装外套给他挂好了,“先生回来得正好,可以吃饭了。”
简启明往桌上扫了一眼,四菜一汤,是两个人绝对吃不完的量。他一边解着衣服扣子,一边往里走,“等会儿剩多少我给你灌多少。”
容鹿摸不准他的脾气,还以为是说真的,饭桌上大气也不敢出,埋头吃饭,最后还是简启明拿筷子敲了敲他的碗,“行了。”
容鹿舒了一口气,准备去洗碗,简启明看不下去了,捉着他教他用洗碗机。容鹿脸蛋涨得通红,是一个字也没听清,只能感觉到简启明握在他手腕上的温度。
“听明白了?”
容鹿点点头。
他那点小伎俩骗骗别人还行,简启明的眼睛是瞒不过的,“重复一遍。”
容鹿自然半个字也说不出,又怕简启明对他失望,就垂着头站在原地,挨骂的小朋友一样,“我知道错了,等下就去查……”
简启明倒没有上次那么生气了,他对容鹿的道歉不置可否,放手之后拖了把凳子翘着腿坐在旁边,“犯错是要挨罚的。”
容鹿望过来,天真地问:“可以从我工资里扣吗?”
简启明却没有半点心软的意思,“不行。”
容鹿苦着一张脸,接着干活儿,期间简启明就坐在那把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容鹿特别不好意思,他一直很怕简启明这样的眼神。从前他怕自己沉在简启明眼里的炙热欲望中,昏了头;现在则是怕做得不好,简启明气不顺。
好在后来简启明去沙发上看电视了,还是新闻频道,容鹿看着手头没别的事情干了,就过去给他捏肩揉腿。他刻意提醒了自己,才没有习惯性往地上跪。简启明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没有发火,容鹿就挺满足了。
茶几上的手机振动起来,把容鹿吓了一跳,他回头看简启明,看他没有任何动作,就自作主张爬过去把手机拿过来,捧在简启明跟前。
简启明没接过来,在容鹿手心里划开接听键,又按了免提。
“简总晚上好。”
“嗯。”
“我们这儿新进了一批货,有几个盘儿亮的,是您喜欢的型,床下清纯床上骚的。有个还是雏呢,您要不来看看?”
简启明扫了容鹿一眼,看他还是垂着眼抿着嘴,温和柔顺的样子,“不去,累。”
“哟,这不正好放松吗?给您打包好了送过去,保准您今晚玩儿得尽兴。”
“不用。”简启明挂断了,从容鹿手里抽过手机扔在旁边,示意他继续按。
容鹿心里盘算着,不声不响地爬下沙发,跪在简启明双腿间,手顺着摸了上去,“您要是不喜欢我用嘴,手也可以的。”
他不敢抬眼看简启明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干什么,所以当简启明的手掌按在他发顶时,他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容鹿,”他听见简启明说,“你那两块膝盖如果不想要了,我可以帮帮你。”
第15章 
容鹿停滞了五秒钟才反应过来简启明的意思,低着头,蹲也不是,坐也不是。好在简启明没有让他思考太久,随手抓了个靠枕扔进他怀里,“去茶几上,屁股撅起来。”
容鹿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裤子连着内裤脱了,背朝着简启明,把靠枕放在茶几上,跪了上去。
“很乖。”简启明夸他,踢开他的裤子,手指从膝窝一路顺着往上摸到臀肉,抬手打了一巴掌,“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了什么?”
“记、记得。您说要罚我……”容鹿恨自己太骚浪,简启明随便碰一下他都会硬起来。那只存在感太过的手仍放在他臀上,明明没有任何动作,容鹿却觉得自己的阴茎已经开始滴下水来,他要死死咬住下唇才不会泄出呻吟。
“记得就行。”简启明收回手,留意到容鹿下意识摇了摇屁股,笑了。他从抽屉翻了根记号笔出来,随意擦了擦,塞进容鹿手里,“自己玩,浪一点。”
简启明硬了,早在容鹿那双手摸上来时就已经硬得像铁一样,现在更是发疼。不过他没打算抚慰自己,更不可能让容鹿碰他,说是惩罚,也不知道在罚谁。
容鹿塌下腰,以便简启明看清他身后的隐秘小口。他左手扳着臀瓣,很用力,臀肉和指尖都泛白了,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握着记号笔,对准了位置,缓缓插了进去。
笔身很凉很硬,好在没什么棱角,只有异物感入侵的不适,而不是疼。容鹿不再咬嘴了,大口喘着气,嘴里叫的全是简启明的名字,“先生,啊……简、简……”
哥哥……
他手上没个轻重,前列腺被狠狠碾磨,脊背一弓,那两个字差点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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