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欺负》第25章


等他俩到了超市,秦致打了个电话过来,声音还是浸着笑意的温柔,让人很难联想到他的另一个身份。
“我明天带个人过去,可以吗?不知道会不会太麻烦你们。”他说,“你们认识的。”
容鹿当然说好,也因此更紧张了一些。超市人多,简启明不方便做更亲密的动作,就捏了捏他的肩膀,“紧张什么?又不是没有见过。”
“……这样才更紧张啊。”他回想起上一次当着唐雀的面坐在简启明怀里撒娇,更羞耻了。
“真可爱,”简启明收回手时不着痕迹摸了他的耳垂,“我的宝宝鹿。”
只轻轻一擦,容鹿就腿软得不得了,只想马上回到家里和简启明拥吻做爱。但又享受跟简启明逛超市的时光,有一种细碎的幸福感,就像一对小夫妻。
“我们不是夫妻吗?”简启明听他这样形容,凑在他耳边小声说,“不过不是小夫妻了,是老夫老妻。”
收银台人挤人,简启明就叫他先去外面等,他看横竖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听话出去了。走之前简启明还把手里的外套塞给他,他不要,简启明就下意识说:“外面冷。宝宝听话。”
旁边的收银小妹听见了,红了脸。容鹿也红了脸,赶紧跑出去,在大门口吹了一会儿风才平静下来。
“请问您贵姓?”
旁边有个夹着烟的灰发男孩凑过来,他化着妆,看不清真实样貌,容鹿只觉得有些熟悉。
他斟酌着回答:“我姓容。您是?”
那人并不答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原来是容鹿啊。怎么,不记得我了吗?”
容鹿看他那副不怀好意的样子,这才想起来,这人是有过短暂一面之缘,并且在这一面之内迅速给他添了堵的梁路。他很反感这个人,并不想理会,却又好奇:“你又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废话,”梁路笑到被烟呛咳,“能跟简启明这么久的,除了他的小鹿还有谁?”
容鹿被他的烟熏到,换了个方向避开下风处,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没说话。梁路却对他很有兴趣,又凑了过来:“其实我本名叫梁路,我也是小路呢。简启明床上挺狠的,你吃得消么?要不要一起?”
“你配么?”容鹿一个眼神也没有多分给他,冷道:“请滚。”
“我好喜欢你啊,小鹿鹿。跟我玩玩呗?我绝对比简启明温柔。”
梁路暧昧地凑在他耳边说着,手也伸过去,正要摸上容鹿的后腰,手腕就被狠狠攥住了。他吃痛,回头看去,简启明正站在容鹿背后,又侧了侧身,将容鹿藏在他身后。
“看来你是两个都想选?”他力道很重,捏得梁路额上滑下冷汗。他眼神极为冰冷,从梁路的手腕移到他因疼痛而扭曲的脸。
梁路吃不住了,去掰他的手指,“我错了,我不碰他了……我真的错了简先生……”
周围有人看过来了,他也一直没松手。最后还是容鹿看够了,满意地拉一拉他的衣服,“回家吧。”
超市和小区离得不远,他们之前把车开了回去,步行来的,现在也步行晃悠回去。容鹿看他提了太多东西,要帮他拿过来,简启明却只分给他袋子的一边扶手。他仗着比容鹿高,提了大部分重量。
“什么两个都想选啊?”容鹿还记得刚刚简启明说的话。
“没什么。”简启明转过头对他笑笑,眼里的坚冰都被化开了,“小鹿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没有,”他摇摇头,“就是奇怪,哥哥到底跟多少人提过我啊?”
简启明确实记不清了。他走哪就把“初恋”“同桌”“前男友”“小鹿”挂在嘴边,或是怀念或是炫耀,数不清到底提了多少次。
秦致和唐雀的关系还是“朋友”,也以朋友的身份提前祝贺容鹿生日快乐。等到真正生日的那天,清清静静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交换了戒指和亲吻。
“容鹿,我想做你的哥哥,想做你的丈夫。”
容鹿高兴得眼睛都找不到了,也给简启明单膝跪下,捧住他的脸亲吻,“容鹿也要做简启明的丈夫。”
他后来去上书法课,老先生总是往他无名指上瞟,他大大方方地笑着:“我结婚啦,和简先生。”
老先生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题了一幅“平和安稳”让他带回家。容鹿红着眼睛收下了,抱着纸卷扑进简启明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哥哥!我好像是一只快乐的小鸟。”他不顾及旁人的目光,把头埋进简启明肩窝里蹭来蹭去。
“鸟什么鸟,你只能是快乐的小鹿。”简启明朝着站在门口的老先生点点头,又拍一拍容鹿的后背,“你是我的小鹿。”
平和安稳。
容鹿这只独自漂泊了很久的小纸船,摇摇晃晃,飘飘悠悠,终于在简启明的怀里着陆。
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
写了一天,眼睛太痛了,休息一下再来发完结感言。
想看什么番外都可以留言,我挑着看看能写就写,我这里还有准备几个番外的,么么哒。
第42章 番外八年又八年
三十岁那年,简启明的事业依然蒸蒸日上,有过几次小危机,都被他尽数化解。他搬了新家,请了三五个保姆厨师照料容鹿的日常起居,非要把小金丝雀喂得白白胖胖;而小有名气的儿童插画家就会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小小声地跟他撒着娇,说自己长胖就不好看了。
“瞎说,”简启明又喂他一口蛋糕,低头舔掉他嘴角的蛋糕屑,“我的宝贝什么样都好看。”
“那……”容鹿拿过小勺来,也要喂简启明一口,还是苦着脸,“我长胖了,哥哥就抱不动我了。”
“哥哥让你看看抱不抱得动。”
简启明勾起唇角,扯开容鹿的睡袍带子,手指磨着容鹿的嘴唇,命令他“舔湿”。等到舔湿了,就沾着满手的涎液和情欲,伸进他的身体,让这颗桃子变得汁水横流,香甜诱人。容鹿坐在他身上,与他唇舌交缠,里里外外都向他敞开,等待入侵,就像小猫露出它最柔软的肚皮。
他一如既往跪不住,软在简启明身上,撒娇让他动。简启明托着他的屁股,从椅子上站起身,满意地享受甬道的急剧收缩,就这样抱着他回了二楼房间,让桃汁点在地板、楼梯和床单。
他不太爱玩车,爱玩表。几千万的,限量款的,收藏款的,一块一块往家里拿,趁着容鹿熟睡时放在床头。
容鹿每次打开盒子,笑得眼睛都找不到了,往简启明怀里钻,甜着嗓子道:“哥哥是我的圣诞老人。”
简启明就会翻身将他的甜蜜饯儿压住:“圣诞老人是要骑鹿的。”
他时常参加拍卖会,有容鹿看上的画就带回家,没有的,就拍些首饰送给叶姿,叶姿总会笑他没良心。
叶姿今年五十岁了,再怎么保养的脸也显出岁月痕迹,她倒是不想着对抗时间,“以前跟你爸出去,老有人以为我是小三儿。高兴是高兴吧,总归有点儿……你懂吧,不舒坦。”
容鹿出绘本时,她腾空了一个房间,装满了容鹿的书,“上次去书房,还看到你爸爸在看。”
简岸有意退位,卸下担子带叶姿去环游世界。简启明特意带着容鹿去了一趟简家,求他再等几年:“我不太安心。”
简父正写毛笔字,闻言冷哼一声:“小容在你身边了,还有什么不安心?”
简启明没说话,心道正是因为有他才安不下心。
他在每年在六月都会做噩梦,仍会害怕自己还不够强大,护不了容鹿在手心,一念之差将他摔在泥里。容鹿总是跟着他半夜醒来,迷迷糊糊地抱着他脑袋哄:“我是小画家呢,才不要哥哥保护,我来保护哥哥。”
最终简岸还是同意等上几年,就因为叶姿翘着腿,慢悠悠说:“就是环游世界,也在看你这张老脸,有什么意思呀?咱们俩儿子,才是见一回,少一回。”
话是这么说,可这张老脸,她三十五年也没看腻。
容鹿看完电影了还是会摸到简启明怀里,他感性又容易共情,常为别人的爱情和生死流泪。简启明抱着他,哄着他,给他讲容鹿绘本里狮子和小鹿的故事。
他给容鹿定制了小西装,深蓝色很衬他,俊美高贵又温柔。所以简启明在出门前单膝跪了下去,不顾旁人目光,吻遍了他的手:“我的小王子。”
容鹿被他亲得有些痒,笑着问他:“那你要做我的小狐狸,还是玫瑰花呀?”
简启明站起来,拉他进怀里,吻上他的嘴角:“我要做你的国王。”
“好啊,”容鹿闭上眼睛,用舌尖舔弄简启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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