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深院 作者:锦重》第119章


容离亮出自己的凶狠,在上面抹匀药膏,然后缓慢而轻柔地进入了夏安。后者感到了被充实的愉悦,情动的叫声愈发甜腻。
九浅一深的抽插,容离还不忘时时在夏安身上煽风点火,夏安的身子越来越敏感,有很多地方是容离的指腹轻轻滑过,夏安便会难耐地出声。
“嗯啊唔。”每次被顶到一处,夏安的指甲都要深深嵌入大红锦被中。他以前无论是骑坐式,或者平躺式,情动难耐的时候都会去抓容离的上身。为此,容离十分喜欢修理夏安的指甲,自从有一次他被夏安抓出一身的红道道之后。
“我要压你一辈子。”容离趁着夏安醉酒,醒了之后会忘记,大胆的提出心中所想。要知道,这可是夏安最不可侵犯的尊严之地。
夏安发出去完整的音,否则他一定会回嘴的。虽然他没说话,容离却从他神色上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不满,于是第二次便将他的身子摆布成背对着容离跪好的姿势,然后深深贯入。这个姿势也能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他的骄傲。
第二日,夏安在被灌入醒酒汤时醒来,睁眼瞧见容离黑着脸,便主动送上笑容:“起的好早,啊,头好疼,要不然我再睡一会吧。”
容离刻意让自己的语气冷下来:“行,你睡吧,我叫人把你的卖身契送到男倌来,你以后就住这里好了。”
“容离。”夏安坐起来,乖乖的捧着醒酒汤一饮而尽,让黑脸之人瞧瞧干净地碗底,讨好道:“喝完了。你饿不饿,这几日一定很忙吧,累么,要不我帮你揉揉身子。”
“哼。”容离扭头。
夏安低头看见自己穿着整洁的里衣,身体也没有任何粘腻之感,屋内两个火盆让屋里暖如春日。他虽然记不得昨晚具体做了些什么,但是大概还是知道的。容离虽然气,还不是一样疼他?
“我错了。”
容离扭过头,扬扬下巴:“错哪里了?”
“不该背着你来这种地方。”在容离寒光注视下,夏安接上句尾:“找人。”不待容离开口,他又急急说话:“但是我这次是真的需要办好这件事,你不要过来破坏。”
容离气极反笑:“好好,我不过来破坏,这时候陪在你床边的可就是马齐城那个家伙了。”
“什么意思?”夏安拍拍脑袋,他昨晚吃了几杯酒,进了房间之后不是一直跟容离在一起么,不对,他是和马齐城一起进来谈生意的,为什么容离在这里,而马齐城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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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元宵节那晚;夏安都没能再迈出方府大门一步。这还是方家人大着胆子照应着呢,容离的原令是“不许出屋门”。
对于方家人的违令,和夏安天天往大门外面瞪眼,暗卫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看不见。反正,首先夏安是绝对出不去的,再者即便方家人把夏安放出去了,王爷又能怎么样,况且只是放在院子里活动而已。暗卫们跟夏安跟久了,也就得出来一条结论,只要不威胁到夏安的安全;他们就当自己不存在。
夏安吃过午饭,就开始痴痴地等;容离今天要来带他走的。
“别这副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方家待你多差呢,就这么想走?”方老爷子也看出来了,不是人家王爷强迫夏安,是自己不争气的侄子跟人家两厢情愿呢。
夏安忙敛了神思,言道:“不是的,我自然是愿意多陪伯父住几日的,只是现如今局势不好,我实在不能安心住下来。”
“担心他?”方老爷子问的是既无奈又咬牙切齿。
夏安垂下头,良久,才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唉,算了。”方老爷子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你作真的?”
夏安跪在方老爷子脚边,愧疚万分:“侄儿现已是抽身不得,愿与他白首,纵然无子孤老。”
“你待他一片赤诚,他又待你如何,你二人他是主你是仆,他让你做什么,你便没有反抗的余地。就如此次,他说要禁你的足,你就不能出门,哪日他若要把你关到柴房,把你打了杀了,怎么办?夏安,你听老夫一句,你二人根本无法谈及未来,此时敌不过,可暂时委屈自己,万不可失了心,以后便真的没有出头之日了。”
夏安仰头道:“容离关我,是因为我以身涉险。他对我的感情,不用质疑,他永远都不会有打我杀我的一天。”至于柴房,这个不好说,哪天得罪了容离,说不定会被关进去。不过,容离是再不会打他了。
“他不会,可他有王妃,有侧妃,有侍妾公子一大堆,他们若知道你的存在,会放过你?”
“我会保护好我自己,容离也会护着我。”夏安咬唇,迟疑片刻又道:“我也会帮他安定王府的。”
方老爷子瞪眼:“你要对付两位娘娘?她们娘家可不是好惹的。”
“我这几日细细想过,其实要真想在王府里动手脚除掉她们,只能暗杀。不管她们犯再大的错误,容离都是不能处罚她们的,而暗杀,或者哪怕是她们互杀,也会给容离带了不必要的麻烦。”
夏安接着说道:“所以只能先打击掉她们娘家的势力,一旦没有家族在她们背后撑腰,到时,她们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呢,还不是任由容离处置。”
“你的意思是要帮着清闲王爷对付尹家和林家,你疯了,朝廷储君之争,又岂是你我小民可以插手的。我来问问你,你知道如今之形势,还是你握着兵马大权?真是,人小,心气倒不小。”方老爷子气极,拍桌骂人。
夏安被问的惭愧不已:“我确实没能力帮他,他也不肯让我趟进这滩浑水,什么都不告诉我。”
“即便是你知道形势又如何,你我买卖中人,对于官场的尔虞我诈又岂能斗的过?”
夏安道:“我自知无能,不求助他一臂之力,只愿尽我所力,唯求作为男儿的骄傲与心安而已。”
方老爷子看着夏安一脸的倔强,黑白分明的眼中有害怕,更有不可动摇的光芒潋滟。他经过半日沉默,在夏安的脸色一点点白下去之后,才开口:“算了,儿孙只有儿孙福,我老了,也管不得你们。好在还有夏同,等他有了儿子,过继一个给你吧。”
夏安心中有苦难言,他不知以后,若教方老爷子得知他堂兄喜欢的也是男人,老爷子的身子可是否能承受的了。
他也是近日刚刚得知吕夙和方夏同的关系。原本在他的意识里,男女相配才是正统,而男子与男子,不过是贵族亵玩娈童罢了。而他和容离,乃是特例。
吕夙和方夏同才让他真正看到了男子与男子之间是可以萌生出感情来的。
直到用过晚膳,容离才迈入了方府。夏安急匆匆回房,一边赌气,一边守容离下的禁足令。容离从京城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临水镇,还没有来得及用膳,随意叫下人煮了碗面,送到夏安的房中去。
“怎么,不知悔改,还生本王的气了?”容离一根手指挑起夏安的下巴,蹙眉道:“怎么在方府清闲几日,反倒瘦了,下巴尖了不少。在王府不分昼夜的忙,也未见你清瘦下去啊。怎么,在这里吃用可是不顺心?”
夏安道:“自然是比王府好些。在这里我是主子,谁也不会亏待我,哪像在王府,给您做奴才,一句不让出门,奴才就得在屋里坐个好几天。”
“夏安长了一岁,说起谎话来更得心应手了。你会乖乖待在屋里?”
夏安气道:“那些暗卫根本不是保护我,而是监视我。”
“倒不是他们说与我听的,是我自己猜的。你呀,就是不能宠,一宠就无法无天了。想你刚入府时多好,与我说个话都全身发抖,叫趴下被我压,连说句不愿意的话都不敢。”
夏安刚要反唇相讥,敲门声响起,下人给容离送来了晚膳,在夏安房里摆了简单几样。虽是简单几样,但仍比容离要求的只要一碗面的吩咐要丰富的多。
“还没吃晚膳?”夏安心忽的软了。他怎么能先不问问容离的冷暖,而一味的耍脾气,难道,他真的被宠坏了么。
夏安吩咐下人再取坛酒来,他给容离煮酒。容离却是无福消受:“算了,今晚还有事,你醉不得。”
“我不吃便是,外头那么冷,从京城到方家,你一定累坏了吧。”
容离哭笑不得:“怎地变化这么快,我以为还要血腥镇压呢。”
“胡说。”夏安瞪他。
烫了壶清酒,夏安果然一口没吃,忙着给容离布菜、斟酒。
吃晚饭,容离站起来将夏安往身前一拉,比了比,笑道:“高了些。”
“哪有,才几日不见,我就能长个子了?”夏安不信,不过少不了开心。
“真的高了,以前天天在一起看不出来,其实你是长了个子的。现在一隔好几日不见,就能瞧得出来了。”
夏安抿嘴笑,辨道:“会不会是我瘦了,所以看上去高些。”
容离的语气不由转柔:“是想我了么?”
“嗯。”夏安上前,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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