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坑死顺治爷》第48章


,可每每见她都分毫不提甚至端着一副轻松模子,这样是不是忒累?
董鄂乌兰扭回目光看着他的脸,心里酸涩不已,情不自禁触手抚了抚他的眉,她想问他,她到底哪里好,值得他肯为她这般?
手指抵在他眉心,董鄂乌兰感觉他面容一紧,手心兀的被他抓住。
顺治心情不错的笑了一声,握着她的手送到嘴边吻了吻,调笑道,“朕可以当做你是在向朕示好么?”
示好?这真是一个久违的词,董鄂乌兰看着他的笑脸,随之浅笑一声,娜木钟时期她才是对他百般示好吧,如今这一世倒还真没做过什么。就着他的手撑起身子拥住他的脖颈,董鄂乌兰将下巴抵在他肩上,徐徐道,“这样应该才算是小小的示好吧!”感受到顺治这下连身子都开始僵硬,她心底好笑,偏开头,凑上去啄了下他的脸颊,“那这个就是大大的示好。”
顺治怔愣愣看着怀里的人巧笑倩兮,良久才恍回神。
眸子里,她的样子终于和记忆中的合为一体,这才是他的娜木钟的性子,可爱的有点刁钻的!
她的长发未绾,一直垂在床榻间,顺治挑了一缕捏在手心,双眼仔细的扫过她的五官。无疑,长相和娜木钟大相径庭,曾经,顺治也不止一次的怀疑过自己,这副模子的娜木钟他真的可以接受么?事实证明,相处久了,好像真的也可以……
捧着她的脸,顺治俯下头,视线攫住她水润的双唇欲吻下去,熟知她却十分调皮的别头避开,瓮声瓮气道,“还没漱口呢!”
顺治咕哝笑了几声,从嗓子眼儿里发音道,“朕不嫌弃。”
这压根就是不是嫌弃不嫌弃的事儿,董鄂乌兰当然没如他所愿,趁顺治离开房间,她下床去屏风后穿衣,书雁琦芹估摸是受了命令进来伺候她,她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琦芹给她把长发绾起来。
董鄂乌兰发着呆,铜镜里的一张脸有些迷糊,她看着看着里面突然就出现了博果尔冲她笑得灿烂的面容,她一眨眼,一切都不见了,铜镜里的其实只有她自己。糟心的阖上眼,她耳畔却又源源不断的响着水琤最后的那一番话,“福晋,王爷在等你下去陪他呢……”
猛地睁开眼,董鄂乌兰大力摇了摇头,却闹得琦芹手里握着的象牙梳忽的掉在地面,霎时碎成两半儿。琦芹自是赶紧告罪,董鄂乌兰摆了摆手,本就是她的错,怎能迁怒与别人?
一番折腾终于妆扮完毕,董鄂乌兰一动不动却觉精疲力竭,是心累!
她静静在房里冷静半晌,才推门而出,顺治和来顺儿不知在说些什么,董鄂乌兰立在门扉边儿,等二人交待完才走了过去。
顺治揽着她往前边儿的小木亭里走去,道,“晚膳想用什么,正好叫来顺准备准备,朕留下来与你一起用。”
“随意就好。”漫不经心回了一句,董鄂乌兰顺势坐下,靠在木栏微眯着眼。顺治也随之坐在她身边儿,叹了声“春天似乎都要过去了”。
她没心思与他唠嗑,只剩下大概三天的时间了,况且古代的药真的有神到那么准时置人于死地的么?她不确定,所以不能冒这个险,三天时间,够么?
董鄂乌兰微动手指,垂眸道,“万岁爷你爱我么?”
顺治正在与她叨念晚膳最好做上一道糖醋鱼,可是他不爱那么大的醋味儿,又说到汤品究竟是金玉羹还是雪霞羹呢,他正思索的起劲儿,冷不丁耳畔兀的响起这么一句话来,顺治声音蓦地一滞,他徐徐扭回头看着身畔的女人,她今日穿了淡薄的浅绿色袍子,脑袋低低垂着,正好可以露出小半截纤细的脖颈。
这不是她第一次问这句话,可顺治不能否认每次听到这句话心里就会有种灼烫的感觉,不可能不开心的,这表明她其实是在意他的是不是?每每思及此他莫名的会从心灵深处传出一股悸动……
他伸手把她圈入怀里,柔声道,“有些话朕是想留到最美好的时机再去给你提,你再等等,半个月足矣,最多亦不会超过一月,到时候朕会把所有最好的都弥补给你,此后年年岁月里,春日朕可以为你描摹画像,夏日就去山庄避暑怎么样?到了冬天,咱们就一起在院子里堆雪人,堆很多很多,戴着旗头的是你,另一边是朕,还有好多留着小辫儿的阿哥公主们……”
董鄂乌兰窝在他怀里,几度欲打断那些话,可顺治太认真,不知不觉中,她竟也被他给绕进那些美好的画面里。
他语调轻柔,仿佛一幕幕场景都近在眼前。董鄂乌兰毫不怀疑有假,历史上的顺治遇到心爱之人之后一度亦是用情至深,从穿越到这个时代开始,她就没把顺治的后宫和娃娃放在心上,作为娜木钟时亦从未将妃嫔若有似无的挑衅当过真,她是个现代人嘛,犯得着跟个以种马为荣的帝王较真么?
如今看来,她倒是有把一个纯粹的种马调~教成痴情汉的可能性,只是,她要回去的念头没被动摇过,更遑论如今且算她愿意留在这里也必是死路一条,但顺治竟是怎么都不肯说那三字,什么再等半月或者一月,她没有时间了……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人散(四)
董鄂乌兰不敢用强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只会令人生疑,顺治之前都是申时就准备回宫,今儿个他足足又拖了半个时辰,与她在园子里耳鬓斯磨,董鄂乌兰见他动作也不过分,便由着他。
天色渐暗,再过半刻都可以起灯了,顺治搂着她,手指牵绕着她耳边散下来的额发,低喃道,“朕真得回了,再不走宫门就得落锁,乾清宫一帮子奴才们该急得火烧眉毛了。”
他虽这么说着,却没见着一丝动作。
董鄂乌兰挑了挑眉,她不大喜欢他这般说腔,整得似是她把他给捆绑住不让走一样,董鄂乌兰与他拉开几许距离,扭头道,“万岁爷腿脚长在自己身上,我可没生拉硬拽不是?”
“这就生气了?”顺治一笑,作势又要把她身子搂过来,董鄂乌兰偏躲过去,板正了脸色,“这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何来的生气之说?”
“啧啧,那朕可真就走了。”语罢就立起身子一副往外走的模样,董鄂乌兰背对着他懒懒出声儿,“慢走不送。”
顺治当真往前行了几步,可即将跨出垂花门时又顿住了步伐,他回过头,董鄂乌兰凭栏靠在刷漆的柱子上,泛红的霞光洒在她周身,他只能远远瞅着她的侧脸,却看不清容颜,蹙眉深思片刻,蓦地,他鬼使神差的缩回即将迈出去的右脚,回头继续往亭子那儿行去。
董鄂乌兰趴坐在凉亭边儿一长条木椅上,她在回想以前和室友们八卦的一些爱情三十六计,亦或者怎么蛊惑男人的必杀手段。赶明儿顺治再来寻她,就来争分夺秒的开始试验吧。她晓得顺治这人其实挺受别个儿追捧的,像娜木钟之前的种种举动,他面儿上不动声色,想必心里头还是挺得意的,如今只要使劲儿的腻歪他估摸着能行……
她这边正在谋划就听见身畔碎碎脚步声逼近,音很轻,似行得极慢,她以为是书雁或是琦芹催她进屋来着,遂慢吞吞道,“再歇息会子我自己个儿就进屋了,你们莫担忧,不过倒是可以帮我点两盏六角灯笼过来。”她说着伸头往下探了探,凉亭后边儿有一处极浅的花池,几条花斑锦鲤活泼的在里头游来游去,她哼哼一声,自言自语细声道,“你们倒是自由自在得很。”
半晌都未再闻身畔传来回声,董鄂乌兰扭头,“怎么……”结果竟看到顺治好生生的立在背后,她猛地话语一顿,差点儿闪了舌头。
顺治冲她呵呵一笑,十分自便的行到他身边,学她把头往外伸了伸,数了数池中花斑锦鲤,随意道,“原来你欢喜自由的感觉,怎么,觉着宫中不自由?”
哎哟喂,董鄂乌兰没闪着舌头,这会子却要被自个儿的口水呛着了,古往今来,宫中帝王似乎都比较忌讳这个话题,毕竟在他们看来,能入住皇宫那是无上的荣耀……可这会子她还真不是在吐槽皇宫就是一囚笼,因为,对于她来说,整个清王朝都是无形的枷锁!
“哪儿能啊,我只说笑不是,这锦鲤其实才不自由呢,被圈养在这一小块儿池子里,游个片刻就到头了。”董鄂乌兰连连冲他报以一笑。
顺治鄙夷的斜眼睨了她一眼,“那改明儿叫人把这池子给扩大十倍好了。”
董鄂乌兰默,只是开个玩笑能别当真么?果真天子一句话忙坏底下百姓吶!
咕哝了句“以后再说吧”,她方要问都这时辰了,怎的又去而复返了?可话还没问出口,就听顺治抢先叹了一声,语气无不沧桑道,“自由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儿?”
他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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