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妾要出墙》第72章


凌康躺在床上咧嘴偷乐,好不容易让冬儿上了心,他才不会去招惹别的女人,默默地就是不搭话。歌莉喊了一阵,也只好离去。
等粥端上来的时候,凌康被林冬儿扶着身子,颤巍巍地坐了起来,努力地抬了抬手,又无力地垂下,用央求的目光看着眼前娇美的佳人,“冬儿,我胳膊疼得抬不起来,你,你喂我好吗?”
林冬儿一脸忧虑,“这究竟是什么病呢?”心事重重地坐到了凌康身边,端起碗,舀了一小勺,怕他烫,又嘟起嘴,吹了几口气,这才送到了他的嘴边。
此时的冬儿就和他的母妃一样温柔体贴,凌康看着林冬儿,心里流淌着阵阵暖意,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到这种温暖了,他恨不得即刻就将林冬儿抱在怀里。
“冬儿,你以后都要这样对我。”凌康喝完粥后,本不想喝
药,他身体壮得和头牛似的,满满的精力都无处发挥,哪用得着喝药,可又舍不得林冬儿的温柔与关怀,还是像英雄慷慨就义一般喝下了那比黄连还要苦的药汁,然后孩子气地说出了这么一句。
林冬儿脸色一红,给他紧紧地把被子围在了身上。一时想提开立医馆的事情,又看他满面通红,额头上沁出了点点汗珠,药效发挥了作用,这个时候和病人提借钱的事,不大好意思,她只低低地说道:“你哪疼,我给你按摩按摩。”
“浑身疼。”凌康声音软绵绵地答着,现在他确实是浑身没劲儿,都是那碗药给闹的,片刻功夫便大汗淋漓,昏昏欲睡,可是,他还没有表白,汗津津的大手有气无力地捉住林冬儿揉在他太阳穴上的温暖小手,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冬儿—”柔柔地唤了一声,“你嫁……”
嘎吱一声,安鹰的小脑袋从门外钻了进来,“梁王叔叔。”他吃力地端了一盆水,水里飘着一块脸帕,走到凌康的床边,“你出汗了吗?我给你擦擦。”安鹰对这位成天笑微微的梁王很有好感呢。 
凌康又是一阵感动,看着这个和娘亲一样美丽的小林冬儿,一时之间心被幸福撑得满满当当,就在这幸福的感觉中舒舒服服地睡着了。梦中都感觉有温柔的手掌抚在他的头上,身上,他开心地绽开了笑容。 
装病的结果就是知道冬儿也是在意他的,凌康高兴之余,又不免犯愁,也不能总这么装病啊,没病也变得有病了,在床上大躺了两天,享受了林冬儿娘俩无微不至地照顾,凌康恋恋不舍而又无可奈何地让自己康复了。 
再想表白却又提不起勇气了,深怕冬儿还像那天一样,生气拒绝不搭理他,他也不敢对她动手动脚,又怕她以为那是不尊重她,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就是在去漠北各地视察的时候,他也有些心不在焉,还要处处躲着歌莉对他展开的狂热追求。
林冬儿看见凌康又开始活蹦乱跳地往出跑,知道他身体恢复了,便寻了机会说道:“梁王,我想和你借些钱开个医馆,以后我连本带息还你。”
凌康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只好一摊手,“我没钱啊,你要是想开医馆,就在王府开吧。”
林冬儿横了他一眼,看他那一副轻慢推脱的样子,气咻咻地转身就走。
“冬儿。”凌康急急地拉住了她,“你在王府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离开。”
林冬儿没搭理他,心想在王府这么戒备森严的地方开医馆,那谁还敢过来看病啊,这还不就是不想借钱给她吗?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林冬儿有些惆怅,求人不如求己,还是自己挣钱吧! 
她发现这里的
草药很多,蛮可以制成药丸卖给医馆,她还可以做衣服绣花啊,这里的姑娘们虽然爱美,但是穿着粗糙简单,比较落后。
说干就干,林冬儿开始行动起来,又再一次对凌康不理不睬。老头天天带着安鹰四处游荡玩耍,几天之后,才注意到了两人又有些不对劲了。
这可不行啊,这梁王一个大小伙子,似乎不太懂怎么追求女孩子,而冬儿又是个不解风情的,这该如何是好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下剂猛药,让我老头子也当回月老。
于是,某天夜晚,天河繁星点点,月光如水,是多么一个美妙而又适合谈情说爱的夜晚。
林冬儿在灯下绣花,凌康独自在屋里喝着闷酒,老头闪身进入他的房间。
“梁王,给你看样东西。”老头说着摊开手掌,一枚乌溜溜的丸药滚在他的手心。
“这是什么?”凌康淡淡地瞥了一眼,依旧喝着闷酒。
“嘿嘿,春——药”。老头扒在凌康的耳边,悄悄地说着,狡黠的目光一闪一闪,随后问:“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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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康的小腹一热,脸马上就红了;嘴上却说道:“这样做不好;万一冬儿不肯呢?”
“说的也是。”老头想了想,又道:“那要不给冬儿喝;她就是不肯也得肯了。”
“这药有副作用吗?”凌康有些犹豫;心内又蠢蠢欲动,他也是十九岁的大小伙子了;天天憋着可难受。但是又怕冬儿喝了这药有个三长两短。
“副作用终归是有点。”老头摸了摸胡须,“做过之后也得好几天身上酸软无力。”
“那还是我喝吧!”凌康豁出去了;把这药喝下去;看看冬儿到底救不救他?他这么想着;拿起药咕噜一声咽了下去;又嘱咐老头;”安老中医,你可千万得让冬儿过来啊!我不找其他人,她要是不过来,你就给我解药。”
“嗳,这个没有解药,解药就是女人。”老头嘿嘿笑着,“不过,梁王,你放心,我把冬儿绑也得绑到你怀里,我知道你对她好。”老头说着闪身出去了。
然后,老头又惊慌失措地跑到林冬儿屋里,“冬儿,快,梁王又病了,这次来势汹汹,你过去看看?”
林冬儿一听,立即站起了身,一边加紧步伐往出走,一边小声嘀咕,“怎么又病了,梁王这身体看着挺结实的,没想到还是个病秧子……”快走到凌康的门口时,她突然又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老头,“爷爷,你不也能治吗?为什么单单来叫我?”
“那个……,嘿嘿,这病我可治不了。”老头说着一把将林冬儿推进了屋,并让侍卫快速地锁了门。
林冬儿这才觉出异样,“爷爷,你干什么呢?”
“傻冬儿。”老头在门口乐呵呵的,扒着门缝说道:“爷爷帮你们办件好事,要让你们俩慢慢磨,还不得什么时候呢。”
林冬儿听得不太明白,正待要问,忽然听到凌康急促地唤了一声,“冬儿。”
林冬儿再一扭身,已经落入了凌康的怀抱。
“梁王,快放开。”林冬儿羞恼地挣扎,推着凌康的胸膛,发现他的身上热烘烘的,像着了火一样,再看看他的脸,已经红成了猪肝色。
“你这是怎么了?”林冬儿不禁摸向他的额头,发现奇烫无比,着急起来,“快放开我,让我给你看看?”可她的话音还没落地,就被凌康一个大力,抱得老高。
“冬儿,好冬儿。”凌康叫着,“帮帮我吧,你不帮我,我就要死了。”
“你到底怎么了?”林冬儿一听,心里漫过一阵恐慌,窝在他怀里也不敢挣扎,抖着手指捂住了他的嘴唇,阻止他说什么“要死了”这样不吉利的话,带着哭腔应着:“好,我一定帮你,我拼尽全力也会救你的。”
“那就好。”凌康说着,
将林冬儿往里屋抱,“今天你就嫁给我吧,我们洞房花烛。”
“什么?”林冬儿有些糊涂了。
“爷爷给我喝了那种药,只有你能救我。”凌康在林冬儿耳边轻喃着,看着她粉红饱满的耳垂,张嘴就含住了,那柔软娇嫩的触感,让他的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再烧,体内的热血沸腾得也像是冒了泡,身体那处涨得快要把裤子都撑破了。
林冬儿再一次挣扎起来,知道这次可逃不脱了,对自己的师父是又恨又无奈:这老头,怎么竟出这幺蛾子。她也知道春—药除了交欢之外,无药可解。
看着凌康那因情yu被烧灼的赤红眼眸,知道他已经忍到了极限,可是让他找别的女人,比如歌莉,林冬儿可舍不得,还有,他刚才说什么来着,让她嫁给他?林冬儿脑袋嗡嗡地响着,也容不得仔细思考了,不知不觉中已经被凌康抱到了床上。
“冬儿。”凌康滚烫的身躯迫不及待地覆在了她的身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夏天的衣衫本来就薄,三两下就在他的手里化成了碎布条。在遂了他的心意之前,林冬儿还是扳着他的膀子问了一句,“你说让我嫁给你吗?”
“嗯,明天咱们就拜堂。”凌康生涩地亲吻着她,不知道该将自己的那物事往哪里戳,他这可是第一次,急得满头大汗,“冬儿,帮帮我。”
林冬儿的思绪还在凌康刚才的那句话里打转转,那一刻,她是真的感动了。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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