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君笑相拥,像在黑暗中互舐伤口的兽,那痛,只有彼此才能知晓。
“你恨我么?”
“我不知道……”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无论君笑还是丁一,都在竭力守护着我,只是方式不同而已,无论这个守护的理由是什么。
丁一,你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所以我们注定无缘
当我踏入这阁中,就该绝了所有希望。
如此才不会受伤。
没有希望,就无所谓失望,
你给我勾勒的未来太光明,在泥沼中滚过的我已无力承受。
它太耀眼,太明亮。足以灼伤我的心。
眼前展现的是君笑柔韧结实的身躯,一寸一寸的抚摩,一点一点的撩拨,纠缠在一起的不仅仅是躯体,还有那千丝万缕的情。不是爱,不是恨,说不清,道不明。
君笑如罂栗花般芬芳尽吐,泛起一层薄红的肌肤,含着水雾的双瞳,艳红的唇。在他的引导下,我进入了他,柔软,炙热的身体紧紧包裹着我,似是要把灵魂也抽去一般。
在情欲中颠沛流离,将自己交给最原始的本能。紧密结合着,君笑揉着我的发,沙哑着声音道:“凌夷真的长大了……”
我吻住他,将下面的言语吞进口中,君笑低笑着,在我身上撩拨,迎合。我几乎是顺着他的动作而动作。
发泄过后,我软在榻上,与君笑相拥,他将我圈在怀中,吻了吻我的额头,道:“并不是只有高高在上的人才能掌握一切,往往因人们太过于注意他们,反而让我们有机可趁……”
“……不着痕迹的,从内里腐蚀,操控……”
我摸到君笑还张扬的欲望处,轻捻慢揉,看他将下面的语句变为暧昧不清的呻吟,看他露出邪媚的笑。
“你真是……”君笑勾魂般的轻语,却没了下文。
哪怕如此模样,我居高看着他,也没有把握住他的感触,反倒有种被他所侵蚀的错觉。
君笑的瞳中浮出几分艳色,透过那抹艳,我清晰的看到深深蕴藏于内里的淡然,没有一丝波澜,静谧非常。费了许多功夫,才让君笑释放了他的热情。
那一夜,我们同床而卧,肌肤相贴,四周一片漆黑冷然,唯一能让我欣慰的只有君笑规律的心跳,以及那份独属于他的带着牡丹香氛的男性气息。
晨起时,君笑斜依在榻上,如墨长发散了一床,只拉到胸前的被褥随着他的动作滑至腰间,勉强盖住私处。露出的大片肌肤,紧致细腻,他懒懒的看着我着衣起身,似是无意的道:“居下者未必是弱者,掌控者未必非要身份显赫。”
我停了动作,看向他,道:“我真的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么?”
君笑笑起,声音中带着几分情事后的沙哑,道:“都在自己的掌控中了,还有什么拿不到。”
我伏身,吻了吻他,低语道:“你说的对。”
打开门,入目的是错综交叠的翠竹,它们摇曳低语,似是在凄哀低语。生于这污秽之地必不是它们的本意,可是若不竭力自这污秽的土中汲取营养,那只有死路一条,高洁的只是外露的神态。埋在地底,隐藏在黑暗中的根,与肮脏的泥土纠结在一起,贪婪的吸食着来自黑暗中的养分,一同堕入无边无尽的罪恶。
伸手抚着光洁的竹身,感受着它的冰冷,夜间残留的露水依然挂在其间,犹如泪水,沾湿了手。
直到现在才惊觉,我于丁一的情真的是爱么?我眷恋的只是那双在危难中将我救出的冰冷双手,无论那双手的主人是谁,我都会义无返顾的恋上他。
我与你终究不能相守,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情。
一口杂木棺材收容了漆夜残破冰冷的尸身,落土的那一刹那,仿佛听闻漆夜的一声叹息,悠长清凄。
抚着自己的手,还记得指尖相交时的温度。
这个昙花般的人儿,在黑夜中绽放,在黑夜中衰败,一如他的名字……漆夜。
我赏了挖坟人一些碎银,嘱咐他弄一方石碑来,挖坟人掂了掂银子,露出笑颜,道:“公子想在碑上刻什么字?”我想了想,道:“王富贵。”挖坟人又找来纸墨,让我写下这三字,才一溜烟的奔去。
那个用胳膊捣着我,神神秘秘低声私语的天真孩童已然离去,不知王富贵这个名字还有几人记得?单纯的,寄托了父母美好愿望的名字。如今,能带着这个名离去,是否能还他一分纯真。
抚着刻在石上冰冷的碑文,无言看向天空。
人既亡,泪已尽,无可复。
你悟了绝情,却不堪忍受,最终折了翅。
不知我又能走多久,忍受多重的负担。
再次见到丁一,已是两日后。我独自御马,行至丁一府上。在刘管事的引导下行到内室。
丁一散着发,只着一件素色中衣,半依在榻上,手中执着笔,翻阅着公文。我微惊,除却与他欢好的时段,我从未见丁一如此不修边幅。他见是我,只是微微颔首,并未多言。细看去,丁一双颊泛着不正常的艳红,气色也不如往常,肌肤更是苍白。丁一自一堆书信中抽出一封,递给我,我接过,见是蝶影的字迹,心中痛了一痛,上回还与他说,漆夜如何如何,现下人却……我伸手抚了抚牛皮信封,将它贴着心窝放好。
沉寂片刻,大约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丁一才道:“站那里做什么?”然后他指了指一旁的空处。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挪动,而是摸索着从贴身处拿出那方玉牌,道:“我是来还东西的。”
丁一放下手中物品,看着我,拨弄着放在案台上的镇纸,停了片刻,道:“知道那日你怎么回我的话?”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丁一轻敲着案台,道:“你想查清凌家一案的来来龙去脉么?”
我摇头。他笑了一笑,道:“过来。”
我头一次发觉丁一原来是这如此恶劣。挪到他身边坐下,丁一伸手揽了我的腰,从指尖传来的温度是滚烫的,我看着他,道:“你病了。”他笑了一声,道:“很久没人这么和我说话了。”
我怀疑丁一是不是被高热弄得头脑发晕,竟然当着我的面说出这样示弱的话。他伸手敲了下我的脑袋,道:“乱想!我很清醒。”
不知是我爱将想法写在脸上还是别的什么,每当我在心中暗自诟病丁一时,他总是会以一暴栗解决问题。想来想去,除却君笑,还没有人能这么准确的猜出我心事。
我抽了一口气,大约是病了,这家伙下手竟没个分寸,敲得我痛极,丁一又伸手揉了揉方才被他肆虐过的地方,叹了口气,道:“你终究还是选择了和我一样的路。”
心中一跳,我道:“我说了什么?”丁一道:“报仇雪恨。”我道:“那时不清醒。”丁一道:“无心才是真言。记得我的回答么?”
我迟疑道:“你说如我所愿。”
丁一道:“还好你记得,凌家……”
我忙伸手捂住他的口,看着他,不言。
无论是先前丁一的态度,还是湘夫人听闻我身世时神色的变化,都让我心惊。丁一与凌家之事有关联是必然的,只是有些事你明明知道它的缘由,只要不说出来,大家便都可以糊涂下去,可是一旦出了口,那再也不是原样。
丁一笑了一笑,掰开我的手,道:“是我。”
手指微微颤抖起来,我道:“你病了,乱说话。”
丁一拿过那玉牌,在手中摩挲了片刻,道:“我手下有一批暗子,这便是调遣他们的信物,平日里都是我亲自与他们打交道,这东西多半用不到。”
他将那玉牌又重新塞进我手中,道:“不过前些日子我倒与他们说了,若是有人拿了这玉牌来,听他的便是,不用顾及我的命令。”
一股寒意自手中玉牌散出,直透入心底,我恼道:“这算什么!”
“这条路太寂寞,总得有些什么排遣。你我就当这是消闲罢了。”丁一说得极淡,声音中还带着倦意:“再说,你动得了我么?”
我怔忪着,什么也说不出。忽觉得身上一沈,丁一一下把我压在榻上,我一惊,忙用力去推,触手之感却是异样的湿粘温暖,凑到眼前,顿时呆了,沾在手上的竟是鲜血,仔细看去,发觉他根本是晕厥了。
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张口叫人,只是那一声“来人”只发了个前音就被丁一以口唇堵上了嘴,浅浅的吻,只是碰触着唇瓣。灼热的气息,呼在脸上。过了一会儿,见我静了下来,他才道:“别喊。”然后自我身上爬起,看了看洇出血迹的衣服,将案台上的物品扫到一旁,令我从角落里搬来冬日取暖用的火盆,以火石点燃。丁一解开中衣,自枕下摸出一把匕首,除了鞘,割开胸前染血的绷带,露出心口附近一处寸许伤口,看样子像用什么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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