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卿欢好》第64章


“小非子,你干嘛不说?他根本就没有碰到你。”朗润卿大笑,一掌击向溪水,冲起一道一丈多高的水柱。
曲非一愣,想起自己的计划,想要告诉他碰过的,忽地醒悟,碰过了那里面有污浊,不一样的。除非用手掏洗,否则总有痕迹的,而她刚才两手被缚,也不能胡扯是自己清洗过了。
“小非子,我爱死你了,你真机智……”他的吻落在曲非烟的眼睑、面颊,吻去她脸庞的泪水,吻去水珠,他的吻轻盈舒缓,他在她耳边喁喁细语,温柔婉转地说着情话。他告诉她,即使她失去清白了,他也不会在意,他会一辈子爱她,不离不弃,他这辈子只要她一人……
曲非烟脑子里一片空白,朗润卿爱她?不是将她视为滕妾?是爱人,怎么可能?
他把她轻轻地抱起来,轻柔地吻着她的身体……
不同于以往的急迫热烈,那吻似羽毛在她身体各部位抚过,更多的欢愉冲击着她的身体,曲非烟沉浸在这份既熟悉又陌生的体验中,他的轻吻让她感动得想流泪,身体深处的情动却又让她想尖叫。
“小非子……”朗润卿喃喃地喊着,他把她靠着溪岸放下,拉开她的两腿,架到肩膀,他的坚硬慢慢地挤了进去,很缓很缓,似乎怕她痛,怕伤害她。
其实不痛,他刚才已调动了她身体的渴望,那里已经很润湿了。那东西在缝隙间轻轻滑动,轻怜蜜爱,曲非烟觉得下面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麻痒悸动难忍。
她挺腰朝前迎上去,瞬间又感到难为情,微微后退。
“小非子,你说,说你不要,说你痛,要我出来……”朗润卿喘息着低语。
“不要……痛……你出来……”曲非烟脑子里很糊涂,口里顺着朗润卿的话低叫。
“别夹,放松些就不痛了……”朗润卿俯□,温柔地吻她,同时缓缓地冲刺着。
痒死了麻死了,谁又痛了?快点来用力来!
“相爷……相爷……”曲非烟难耐地挺起胸膛。
朗润卿低笑:“想要了?”□用力一挺,快速地抽…插起来,顶弄的同时两手在她身上摸索,那双滚烫的手一只揉搓着她胸前的红梅,另一只在她的腰腹抚过,一路往后,来到她的臀部,揉搓挤弄,后来大手一把将她两瓣臀肉握到一块。
“啊……”曲非烟尖叫一声,朗润卿这一挤,那里似乎变小了,磨擦更加强烈了,下面激流涌动,她勾着朗润卿腰上的手再也无力支撑,软软地垂了下去。 
朗润卿把她抱起来,在她耳边低低地啃咬,轻笑着道:“小非子,咱们的初…夜你中了药物,不记得,我们今天重演它,好吗?”
“重演?”曲非烟脸红,半睁开眼瞪了朗润卿一眼,嗔怪地道:“你刚才让我喊痛,就是这意思?”
“嗯……小非子,那晚你很热情,我很想再试试……”
他在曲非烟耳边浅笑低语,初…夜的风光在他口中缓缓逸出,绮丽无比,曲非烟听得耳赤心跳。
“那天晚上,我们第一个姿势,就是刚才那样,第二个姿势……”朗润卿笑着把曲非烟抱起来,托着她的臀部上下颠动,激战继续。 
他暴涨坚…硬的部位挟着水流,时而有力地进出,时而在门口轻轻研磨,曲非烟发出长长的呻吟,由着他引领着,在感官的世界里沉浮起伏……
他又换了姿势,把曲非烟放在水面上,让她勾着他的腰,自己扶着她的半腰前进着。
曲非烟吃力地抓着他的手,努力使自己不至于下沉,这样的姿势不能着力,弄得人麻痒不已饥渴得慌。
“小非子,别抓我的手,摸它……”
摸什么?不是在里面弄着吗?
曲非烟疑惑地睁开眼,随即羞赧得想骂人。也不知朗润卿什么时候把自己的上裳掀开了。他的肌肤莹白如玉,光洁而结实,平滑而弧线完美的胸部,那两粒小小红点因激情挺立着,紧致的腹肌随着他胯间的动作收缩着。
男性的力量美表露无遗,配着他绝美的脸庞,分外魅惑。
“小非子,摸它摸它……”朗润卿挺着胸,声音充满诱惑。
作者有话要说:刚才想最后检查一遍,怎么搞的点错了上一章节了,本来想四点更新的,怕朋友们看到有更新跑过来失望,提前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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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旧事不堪提 。。。 
这一次,其实也没做多长时间,因为曲非烟很快清醒过来,急急地推开朗润卿,大声问:“陆风呢?”
朗润卿僵了一下,才想起之前的一切。
“糟了。”那人不知有没有武功?陆风会不会有危险?
两人急急地往回游。
“非烟……非烟……”远处传来呼唤。
是陆风。曲非烟瞪了朗润卿一眼,朗润卿会意,这次没有不悦,听话地急忙整理好衣裳。
事情已经很清楚,晴妃与朗润卿的生父,决不可能是两情相悦,内中别有隐情。
朗润卿的生父活着,且看起来是心甘情愿与对手置朗润卿于死地的,他们需要赶快回京,然而曲非烟下午先是受惊吓,后来与朗润卿在溪水里激情受了凉,上岸后便一直打寒颤,晚间便发起高烧,这一下走不了了。
“小非子,喝药汤。”朗润卿随身带着各种药丸,曲非烟吃过了。不过这次陆风同行,她没想到还会与朗润卿这个那个,避子药丸没带,她觑了个机会,悄悄跟朗润卿说了,朗润卿于是对陆风说要对症下药才行,屋后便是山林,他去采了草药,熬了药汤给曲非烟喝。
好苦!曲非烟皱眉,闭着眼一口气喝完,只觉得满嘴的苦,跟她的心一样,有苦难言。
本来跟前两人都对她很好,可是两人同在,她无法跟谁撒娇了。
下午她游回屋边后,朗润卿进屋拿裤子递给她,陆风的脸当时就黑了。
以他的睿智,自然只看了她与朗润卿一眼,便知她没有出什么事,既然没出事,为什么这许久才回?还有朗润卿怎么知道她没穿裤子?
曲非烟暗悔,不该一时忘情,看来陆风知道她与朗润卿又这样那样了。
这一次,他不问,也不再劝告,朗润卿上山采草药时,屋里只有他们两人,他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坐着。
曲非烟很想象以往那样搂着他的腰撒娇,可是伸出双臂后却又僵硬地停在半空,不敢去触碰那个伤心的人。 
她是喜欢他的,喜欢他低沉温厚醇酒一样的声音,喜欢他修长干净的手指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喜欢他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温暖怀抱,喜欢他的沉稳成熟……
他体贴包容她,他关心呵护她。
可是现在,她回报了什么?
晚上吃过饭,三人各怀心事,也没有谁开口说话,早早睡下了。
曲非烟觉得头痛欲裂,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拉过被子盖住头,企图将烦恼挡在被外,模模糊糊刚入睡,又被抚爱弄醒了。
“相爷,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曲非烟烦躁地皱眉,陆风就睡在一边,朗润卿还这么张狂不知收敛,她恼怒地一把推开朗润卿,翻身脸朝里不睬他。
他不理她的冷脸,竟躺了下来,一手勾着她脖子,一手在她脸上轻轻地抚摸。那手凉凉的滑滑的似小蛇,曲非烟感到很恶心,就这一瞬,她想到下午的情形,她呆滞了。
那手还在她脸上来回勾勒她的眉眼,曲非烟浑身发冷,寒毛竖起。
她猛地转身,灯光里看不清,那张脸与朗润卿无异,她弓起身子,朝地上看去。
那人嗤笑一声,托着她的头,方便她看个仔细。
地上的褥子上,果然有两个人,不用细看,也知是朗润卿与陆风,两人睡得悄无声息,酣梦正好。
“你下药了?”是问句,也是肯定句。
那人也不否认,点了点头。
“相爷对药性很了解,怎么会中了你的套?”曲非烟瞪着大眼不解地问。
“小女娃很聪明,不过你不用拖延时间了,他们四个时辰后才能醒过来。”那人开口了,声音暗哑,浑不似朗润卿的清雅柔和。
“我是真的不明白。”曲非烟故作镇定,瞪着大眼无辜地看着那人。
“叫我檀郎,我就告诉你。”他勾着曲非烟下巴,眼里有浓浓的欲…望。
檀郎?曲非烟一阵恶寒。虽然你确实美貌,可是,我跟你儿子不清不白,怎么能叫你檀郎?
她叫不出口,大眼瞪着那人,脑子里急切地想着脱身方法。
“哈哈……”那人哑声笑着,道:“你们不是去过沧州么?你还不知我的名字就是檀郎?”
“啊?你的名字就是檀郎?”曲非烟很意外,他爹娘怎么知道孩子这许美貌?出生就取名檀郎?
“爹娘给我取名谢欢,然自记事起,谁都呼我谢家檀郎,来,叫我檀郎。”谢欢声音放低,那么美的一张脸,配着嘶哑的声音,很是古怪。
曲非烟扁嘴,忍不住道:“我可以喊你谢大伯谢大叔谢家爹爹,怎么着也不能喊你檀郎,你是相爷的爹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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