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嫁不从夫》第9章


下,只要他一答应,那她便可以明目张胆的将那花瓶抱走,自然顺手牵羊的将里面价值连城的一些书画抱走。
秦阳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小时候我娘亲也这么与我说,所以门后的那两个大花瓶,便是用来养鱼的。”说完,拉着叶倾的手:“来来,我给你看看我养的这些鱼。”
叶倾:“啊?”
忽然,叶倾一个晕倒的姿势:“我有点醉了。我要先睡了。”
秦阳扶着她,轻轻说道:“好,那我扶你去躺着。”
叶倾很留恋的看着桌上的那些肉,她还没吃饱。
刚走两步,秦阳便瞧见了那锦被已经被叶倾扯的棉花都露出来了,他看了看四周,又瞧了瞧叶倾。只见叶倾闭着眼睛,靠在他的肩上。就当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秦阳给她盖好了被子,轻轻的掖了掖,勾了勾她额前的刘海:“不要踢被子,会着凉的。”
叶倾轻轻的嗯了一声,卷了卷被子,侧过身去。
她竖着耳朵,听到秦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又听的他关了房门,本想立即起身将那些书画取出来,重新挂上去的时候,偏不巧,酒劲真的上来了。她又犯困。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君王之爱
叶倾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她一睁眼,便看到秦阳正盯着她看。她坐了起来,揉了揉眼,又伸了下腰,看到秦眼还在看着自己,刚要说话之时。秦阳先开口说:“你为什么不问这里是哪里?”
她起了身,随口回话:“这里不是你家吗?”
秦阳继续问:“那你为什么不问我是谁?”
叶倾随手倒了杯水,随口回话:“你不是秦阳吗?”
秦阳轻轻一笑,习惯性的捏了捏一下手中的骨纸扇:“你就不怕我用假名?不怕我对你有所企图吗?”
叶倾开了房门,走出去的时候,一股子桃花味扑面而来。
原来三月半,满园桃花正开。她一边拾了拾裙角奔向那桃花林,一边随口回话:“那你告诉我真名,告诉我你的企图吧。”
桃花林下,她一袭雪白衣裙角随风飘了飘。
秦阳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看着她在随手摘一片桃花放在掌中,又轻轻的将它吹了开去。
清风拂过屋内的朱玉珠帘,发出了轻微的叮当声响,她在桃花林下,轻轻舞了起来。每一舞都曼妙到绝好。裙角微微环起之时,卷起了片片桃花飞舞,看似无数娇蝶围绕着她翩翩飞舞。
忽然,她停了下来,落在她眼内的是一座朱砂石刻,石刻上雕琢两只翩翩起舞的蝶儿,还有一首诗句,又像一首歌,叶倾不自觉的轻轻哼了起来:红阁出佳人,瑶瑶嬉笑连,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三笑顾倾城,顾倾城不爱笑。。不爱轻舞笑君临。
她怔了一下,来自脑海中最深处的记忆又要翻滚而出的时候,她移开了眼神,看着秦阳,笑了笑:“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真名,告诉我你的企图呢?”
“李君临,君临天下的君,君临天下的临。”
“哦,好名字。只是为什么你不说你是君子的君,来临的临呢?这样的话。你便可以说你是君子来临了。”
啪。
秦阳手中的骨纸扇掉在了地上。
七年前,他们第一次相见于
红楼栏阁上:
“李君临,君临天下的君,君临天下的临。”
“为什么你不说你是君子的君,来临的临呢?这样的话。你便可以说你是君子来临了。”
叶倾看那秦阳奇怪的反应,随手替他捡起了那骨纸扇:“不过我还是称呼你秦阳罢,大家都是出来混的,难免要用些假名的。你不用这么实诚的。”说完,随意的摊开纸扇,纸扇上面一俊俏的美人图栩栩如生,像是在对这叶倾笑一般。
叶倾仔细瞧了瞧,怎么瞧都觉得有点眼熟,半响,反应过来问:“这纸扇上面的女人,是我?”
秦阳不说话。
叶倾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我,我要是长的这么好看就不用天天跟着紫容师傅去吃牛肉面了,随便嫁给有钱人就够吃喝了。”
秦阳接过她手中的骨纸扇,问:“随便嫁个。。。有钱人?”
她点了点头。
叶倾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能够嫁一个有钱人,如果正好碰到这个有钱人喜欢她,她也喜欢这个有钱人,那就太完美了。只是,很遗憾的是她跟着紫容师傅过了三年的坑蒙拐骗的生活之后彻底的对这个完美的想法不抱希望了。
在这三年里,她之前以为自己是要嫁给紫容师傅的,但是后来接触了茶楼的说书之后。被里面的大多数师徒恋虐的受不了,以为一旦存在师徒恋就必然存在虐恋。她喜欢看书里的女主被虐,却不喜欢自己被虐,这就生成了她打死都不会嫁给紫容师傅的想法。
而且为了避免出现这日久生情的师徒恋,叶倾多次将紫容师傅幻想成自己的姐姐。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在古墓里她被紫容强吻了之后还可以表现的那么淡定。
秦阳沉思了许久。看着她,半假不真的问:“你觉得我是不是有钱人?”
叶倾给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点点头:“是的。不过。。。”
秦阳:“不过什么?”
叶倾扭过头,躲开他直视的眼神,随手折了折一桃枝,淡淡的说:“不过,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桃林深处,隐隐走出一紫衣姑娘,这紫衣姑娘走近叶倾的身边,瞧了两下,颔了颔首。走到秦阳的身边低声说道:“殿下,该进宫了。”
秦阳点了点头:“那你今日就不用跟着我进宫了,你看着她。留叶倾一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凝萱咬了咬唇。抬眼瞧了瞧叶倾,然后点了点头。
秦阳:“我还有些事情先走,凝萱会先替我照顾你。如果觉得闷的慌的话,可以在凝萱的陪同下出去走走。需要花钱的地方,你尽管向她开口便罢。”
叶倾:“啊?哦,想不到秦阳公子如此热情待客,奴。。”叶倾说到这里,瞧了瞧凝萱,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想想,在还没有弄明白这个秦阳和这位凝萱是什么关系的时候最好不要卖萌撒娇什么的,所以她调整了一下语调:“在下很是感激。”说完,又瞧了瞧凝萱的反应,见她扭过头去,叶倾便立即蹭到他的耳边:“想不到你还有如此娇妻,真是可喜可贺。幸好幸好,我们昨晚把酒言欢的时候没有被她看到。”
秦阳一个纸扇敲在了她的头上:“她是。。我的护卫。”
凝萱侧着身,将折断了一桃枝。又将那桃枝折成了两段。弄的咯咯作响。
秦阳走了。
他没说自己要去做什么,叶倾也没有问。三年前,紫容在她醒来时候问的第一个问题便以那句:问多了不好。给否决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叶倾便不会琢磨着去问为什么,问谁谁怎么了,问谁谁干嘛去了。她的求知欲就这么的逐渐没了,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好比如她理所当然的认为秦阳将她捡回来是应该的,理所当然的认为她现在要出门去茶楼听书了。
皇城内,大明宫,皇帝居住的宫殿。
皇帝病卧床榻已一月有余。
秦阳从东宫一路来到这大明宫,在路上遇到了几位皇子。
秦阳一进大明宫宣德殿便瞧见皇帝的四周了跪着几位太医,那几位太医都是面容惨白,一看到秦阳来了,都是低着头不说话。
皇帝挥了挥手,让那些太医都退了下去。转而又招了招手将几位皇子唤到了面前。
皇后给皇帝拭了拭嘴角,锦绣素绢印上了点点绯红。
皇后轻轻的抽泣了一声。退在一旁不说话。
皇帝干咳了一声,一手指着秦阳。
秦阳便上前一步。那皇帝便抓着他的手,指尖在他的手背上点了点说道:“将太子妃接回东宫吧,她毕竟是吐蕃国的公主。一直住在贤德殿也是不好。”
秦阳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皇帝面色枯槁,显然是一个将死之人。秦阳这么想,在这大殿之内的所有皇子都这么想。
咳咳。。。
皇帝又是干咳了两声,指尖又在秦阳的手背上点了点。许久说道:“身为一国之君,你要知道,江山为重的道理。如今的大唐国,已。。。已不同往日了。你可明白?”
秦阳听到这一句,双手不自觉的抖了抖。
这一句话,在六年前,何其相似?
六年前,大唐景阳十年,那时候的秦阳不过十七岁,刚立太子,入住东宫。本以为是一件欢喜的事情,却是没有想到,皇帝的这一句江山为重的道理,让他不得不迎娶吐蕃国雪崎公主,从而酿成了东宫之乱,而六年年的那次东宫之乱,是他痛悔一生的错。
咳咳。。。
皇帝咳的更厉害了。这一咳,又咳出了一口血来。皇后吓的花容失色,连忙上前一步,靠在床沿上,用那素绢锦帕给他拭了拭嘴角,哽咽了一声:“皇上,臣妾求你好好保重龙体。君临太子懂得江山为重的道理。你不用太操心了。”
皇后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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