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不悠闲》第110章


遍也没害处。”
敏湛嘴唇贴到碗边,挑眼看她:“你去哪?”
明妆横他一眼:“能去哪?反正不会跑的!”敏湛被她瞪的赶紧低头,心说好险,差点捅了马蜂窝。
她道:“你呢,好不易回来一次,不回家看看?”所谓的家,当然是指姓秦的。
“敏忠在京城落脚了,娘和大哥应该都跟去了,这会人估摸着都不在泞城。”
提到敏忠,这也是个她不想回到京城的理由。
“哦——”明妆不冷不热的说:“外祖家来人了,我得和娘去照顾一番。静儿奶妈哄着睡了,你别去打扰。你要是不喜欢看书,可以去衙门找谢知府下棋,他可是很期待你大驾光临呢。”说完,抬脚就走。
“等等——”敏湛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的手:“我和你一起……”去字没说完,鼻子一痒,赶紧低头拿袖子捂住:“阿嚏。”
明妆呵了一口气,见眼前冒出一窜白雾:“这屋里一直这么冷?”敏湛住的客房,一直空着。明妆刚进来那会,以为是空久了所致,现在见他打了个喷嚏,才觉得不好:“昨晚没人来生炭火?”看了圈,果然没看到火盆。
“可能是忘记了。”
“……那你就叫人进来生火啊。”
敏湛道:“怎好惊扰别人。”说到底还是心虚,暂时的原谅来之不易,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昨晚就是给他马厩也是照样睡的。
有错的是他,怎么作践他都不为过。
“……”明妆最受不了他这样的态度,根本是一副你愿意打我,我就躺下任你踩的死狗样。
叫你反而对他心生愧疚。
明妆甩开他的手:“既然病了,就好生休息罢。静儿那边没好之前不许去!”说完就走。
敏湛见妻子走了,不由得长叹一声,正黯然的时候,就见明妆拿着火盆和木炭走了进来,把火盆没好气的咣当一声扔到地中央,便蹲身去点火。他欣喜之下,赶紧去帮忙。
“坐着罢!我在外住的时候,什么都学会做了,不用你帮忙。”明妆回眸看他:“你带了多少盘缠?一会给你请大夫的诊金得咱们自己出。”
咱们。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大家,病了加上家里有事,一直没更新。但是从今日起,恢复隔日更。(鞠躬)
☆、76更新来了
“银子……”敏湛拍了拍身上,才想起行李包袱和随行都留在了谢知府那里,颇为尴尬的说:“派人去谢知府那里把周聃叫来,这一路的盘缠是他经手掌管。”
明妆道:“那你就病着罢。”说完,见他那副甘愿受罚的小媳妇样,又觉得自己可能真是个恶妇,便叹了声。虽然妻子叫他别帮忙,但现在这样的情况,不创造机会往上贴,怕是再没机会了,敏湛忙蹭过去,去抢明妆手里的物什。明妆见他过来,心里别扭,索性撂手,都交给他自个弄。
敏湛哪里做过这个,炭压的太实,火苗窜不起来,鼓弄半点火盆里还是冷炭一堆。可又不能向妻子求教,硬着头皮死扛,装模作样的继续鼓捣。明妆揉了揉太阳穴,生生把训斥他的念头压下去,不带任何感情的说:“你放着,我还是叫人进来伺候你吧。你没做过这些,一时半会学不会的。”
敏湛便不好意思的说:“……我还以为挺简单的。”
“是呀,你就会想当然!”明妆冷笑:“认为炭火好生,认为别人没感情,扎一针不出血任你戏耍的,对吧。”然后斜眼看他,那意思是你有意见。敏湛哪敢说个不字,轻轻的放下黑炭和火棍,站在一旁等着训斥。
明妆道:“你是不是在想,如果有不满意的话,就一气儿说出来,犯不着这样指桑骂槐,得个机会就抱怨?”
这可是冤枉。敏湛忙道:“没,你愿意什么时候说便什么时候说。”
敌人早就缴械投降没有抵抗情绪了,自己再不依不饶,便会变成众人口中的毒妇。明妆恨道:“我就毒妇了,不满意你尽管自个回京师去吧!”
敏湛叫屈:“我什么都没说啊。”
她急躁的一跺脚,便跑了出去。她也恨这样的自己,明明都叫敏湛留下来了,却又挑毛拣刺。想着想着,又难受起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掉了几滴眼泪,才打发了个人去找大夫给秦敏湛瞧病。
这消息不知怎么地让刘庭举知道了,恨不能亲自给秦敏湛熬药端去,一直让明妆好生伺候着,就怕有闪失,把失而复得的女婿重新惹怒了赶走了。刘庭举叮嘱完明妆对秦敏湛尽心照料后,又告诉她:“你抽空去见见你母亲那边的亲戚们。”左氏家族过于庞大,加上平时没什么走动,那边的人来了,刘庭举一律称为‘那边的亲戚’。
明妆便稍微打扮去见来的亲戚们。原本女儿们都出嫁了,如今又没到拜年的时候,于是大家都知道眼前这个女儿就是被休回家的明妆了,皆露出怜悯的眼神看着明妆,哀声叹气安慰刘左氏的人比比皆是。
刘左氏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扳回一局的大好机会,便装作若无其事的问明妆:“叫你早上给敏湛送粥去,他吃了吗?”
“嗯,吃了。”明妆回答的简略,可这就够了。众人目光一闪:“……女婿也在府上?”
刘左氏笑道:“要不说呢。明妆随丈夫去了京城,一年半载没个消息,偶尔回娘家住段日子,各种谣言就都来了,说什么的都有。我这个女婿政务忙不过来,怕疏忽慢待了明妆,就写信让梦庆接他妹妹回家待产,现在升官了,呵呵……就来接明妆回去了。怎么,怀堂没跟你们说吗?”又换上忧愁的表情:“就是现在,知府和附近的官吏都想上门拜访,这不是敏湛病了么,否则的话,咱们姐们说话的这屋都得空出来接待访客。”
明妆忽然觉得比起在这里听母亲吹嘘秦敏湛,还不如去见他本人。
“娘……我得去看看静儿,她应该醒了。”明妆愧疚的笑对亲戚们:“大家对不住,原谅晚辈不能陪大家说话。”欠了欠身,退出门了。回到自己屋里,哄了会静儿,待了好一会,发现自己竟然无事可做,便垂头丧气的往敏湛歇息的客房去了。到了门口,一咬牙又转身回来了,生生熬到晚饭时,才去看他。
明妆把门推开,探进半截身子,朝在看书的敏湛道:“吃饭了。”见他好人一样的坐在桌前看书,待他出来了,轻描淡写的问:“大夫怎么说?”
“着凉了,叫我保暖。”敏湛笑道:“休息一下就好了,药方都没开一副。但我觉得凡事还是要谨慎,找了本书看,没敢过去看你和静儿。对了,下午那会,我好像在窗户上看到了你的影子,你来过吗?”
“我怎么可能来过。”明妆马上说。说完自己又心虚,立即换了话题:“一会饭桌上有母亲的亲戚,如果他们像看稀奇物件一样看你,你别生气。”
“不会的,不会的。”
经过刘左氏一下午的神化,秦敏湛俨然成了她们眼中最厉害的官老爷,手眼通天,打个喷嚏泞城抖三抖。但明妆和敏湛都知道,目前的官职虽然说出来很厉害,也着实压得住当地官员,可比起真正能够掌管敌国命运的职务来说,还差的远。于是敏湛自始至终保持着谦逊无奈的微笑,幸好左家的男丁们各有行当可做,并未要求敏湛给解决入职衙门的事情,使得敏湛全身而退。
等晚饭散了,临睡前明妆和母亲抱怨:“娘,你说的那些太夸张了,她们回去不知要怎么说呢,怕是得说出花来。”
“哎呀,你担心那么多干什么?”刘左氏笑道:“女人们么,图个热闹,回去讲给晚辈们说看过侍郎大人,多有面子。你姨姥还问敏湛,当今圣上龙颜如何,说真的,娘也好奇。”
“……”自己多余担心。想从官员身上谋利的都是男人,女人们的目的显得可笑却又可爱。
刘左氏道:“今晚上,你怎么打算的?”
“打算?”
“为娘的留你一晚就算了,我不想担这个仇恨,赶明个秦敏湛再怨恨我这个老婆子扣住你不放。”刘左氏见女儿还一副痴怔的表情,便一拍床榻:“你今晚在哪儿住?还叫他守空房?”
明妆立即摆出深恶痛绝的样子:“当然是和静儿在我房里睡。他没病没灾的,自己待着去。”
刘左氏啧嘴:“瞧你,瞧你。小心耐心磨光了,明天人家走了。”
明妆一撇嘴,刚要回嘴。这时刘左氏拍了她一下:“那你就回房呼呼大睡吧,我听说昨晚他着凉,今天病了?你呀你,不长个心,缺什么少什么,不知道张罗。”
“我嫁给他那会,缺他吃的,饿着了?还是少他穿的,光着了?”明妆道:“就凭他那点塞牙缝的月俸,要不是我,他早饿死了!”
“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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