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云飞渡 作者:四下里》第6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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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立刻就是欲火,两人相拥着紧紧吻在一起,缓缓倒在船上,北堂戎渡的双臂攀住北堂尊越强壮的肌肉,修长笔直的大腿自然而然地微微张开,夹住男人稳健的腰身,他伸手不断地抚摸着情人那张玉石般光滑的俊美面孔,薄薄的嘴唇与其热烈地粘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贪婪地汲取彼此口中的气息,修长的手脚将对方攀搂得越来越紧,几乎难以呼吸,他忽然很想对北堂尊越说点什么,然而一时间搜肠刮肚,却连一句能够将自己此刻心情表达出来的话也寻不出来,他用力抚摸着北堂尊越的面孔,感到有些窒息,心中充满了对前路未知的忧虑,但此时与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不免又觉得欢喜,北堂尊越健壮高大的身体完全覆在他身上,将他紧紧压住,双唇不断地在北堂戎渡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上用力亲吻着,在柔软光滑的皮肤上面留下一个个濡湿的印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北堂戎渡只感到对方的唇火烫,灼得人浑身发软发麻,北堂尊越的口鼻间喷吐出温热微湿的气息,令他有些意乱情迷。
“二郎……”北堂戎渡微微眯起眼睛,双臂不由自主地搂抱住北堂尊越宽阔的双肩,白皙的手掌贪婪而急切地隔着衣物用力摩挲着男人的身体,灵巧的手指所过之处,北堂尊越的衣袍接连敞开,露出仿佛山峦般强壮的躯体,两人纠缠着,被情欲的火焰燃烧得全身发热,迫切需要释放,北堂尊越金色的双眸在夜色中幽幽泛出异样的光彩,如同捕获了猎物的野兽,他几下就剥去了北堂戎渡的衣物,用巡视自己领地的目光攫视着身下的青年,在他心中,北堂戎渡是一树开得灿烈以极的桃花,或许用玫瑰之类的花朵来形容对方更合适,也更加符合北堂戎渡的美丽外表,但唯有桃花这样充满了妖娆盛华气质的花朵才更像他心目中的情人……月色下,青年未着寸缕的身体如同一尾无鳞的银鱼,北堂尊越看着身下的人,右手亲昵地抚摩着对方的长发,凝声道:“长生,长生……朕这一生之中唯一感激老天的事情,就是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北堂戎渡听了这话,不知道怎么,心里突然就好象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这个在往日里冷血心硬的大庆太子的喉咙似乎猛地一下哽住了,他想硬生生地忍着,却到底没有掌住,一时北堂戎渡定定地看着自己上方的父亲,眼里忽地就微微热了起来,却一个字也说不出,这个热情而暴烈的男人,点燃了他生命中前所未有的激情,给予了他所有想要得到的感情,填补了心灵上的某种空虚,北堂戎渡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脸,另一只手却用力勾住了北堂尊越的脖子,轻声喃喃道:“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负你,二郎……我爱你。”
这三个字就此将一场酣畅淋漓的缠绵彻底开启,只见夜色下,水面上的小船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船身在水上充满节奏地摇晃着,水声荡漾中,还隐隐夹杂着男性所发出的喘息,时不时地也会有几声急促的呻吟,木质的船板上,十根雪白韧长的手指相互紧扣,彼此用力交握,北堂戎渡只觉得自己就好比一叶轻舟,被狂风暴雨高高抛起,紧接着又从半空中重重落下,他并不是不能鼓起力气与压在自己身上的北堂尊越抗衡,然而此时他却心甘情愿地让北堂尊越彻底掌握住自己,带动着这具年轻的身体去品尝情欲的滋味,即使偶尔有出自于本能的小小拒绝,但北堂尊越强大的力量也仍然轻而易举地立刻粉碎了这点微弱到几乎可以不计的抵抗,一时静谧的四周被暧昧的声音所充斥,风中传来模糊混乱的音调,有愉悦,也有快乐,两个男人勃发成钢铁般坚硬的物事紧贴在一起,互相来回摩擦,带起阵阵夹杂着畅快之意的忘情低叫,包括时不时的狂放呻吟,一种如同火焰般强烈的烧灼感从紧紧贴合的肌肤一直流涌到整个身体,燃烧出一片滚烫的烈火,北堂戎渡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嘴唇却仍然微微湿润着,向北堂尊越索吻,两人紧贴着的下身通过摩擦散发出阵阵刺激的感觉,双手不时在男人那健美的肌肉表面用力抓上几下,此时此刻,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与愉悦,这是其他人从来都没有给过他的,唯有在与北堂尊越的亲密当中他才能够体验到这种滋味,即使并没有进入对方的身体,即使内心深处尚且有着复杂的心情沉浮,正在反复纠缠,但那猛烈的快感冲击也已经足够令他快乐无比,暂时忘记一切,彻底沉浸在最原始的行为之中,彼此的紧密拥抱填满了心中所有的缝隙,脑子里除了‘北堂尊越’这四个字以外,任何多余的念头都被全部驱逐出去,眼下北堂戎渡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从嘴里与鼻腔中同时发出忘情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父子两个人都已经彻底迷失在亢奋当中,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双方都再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成为了单纯依靠原始的本能而去行动的野兽,紧紧缠绕在一起。
良久,当一切的一切开始逐渐平息下去,在水面上不断摇晃的小船也终于安静了下来,船上交缠的两具赤裸身体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北堂戎渡懒洋洋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平坦的小腹上一片淋漓的白汁,他凝望着天空中正闪烁着的光亮星子,一时慢慢坐起身来,光裸如玉的手臂伸向散落在一旁的衣物,在里面摸索了几下,然后摸出一只做工极为精致的荷包,北堂戎渡的神情之间有着男性在餍足后所特有的闲适,雪白的脸蛋上还残留着红晕,他从荷包里取出一支纸烟,用火石点燃,既而放在嘴里深吸一口,微眯着眼,从口中缓慢喷吐出一缕淡白的烟雾,这才扭过头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道:“……要不要来一支?”
北堂尊越正侧卧着看北堂戎渡,用一双还残留着情欲之色的眸子端详着自己的儿子,宽厚赤裸的胸膛上有几处殷红的吻痕,好似朵朵桃花开遍,他闻声笑了笑,嘴角微勾着抿成一个充满诱惑的笑容,道:“……当然。”说着,结实的上身撑了起来,坐在北堂戎渡身旁,却并没有去接北堂戎渡递过来的一支烟,而是动手轻轻取走那支北堂戎渡正叼在嘴里的纸烟,放进了自己的口中,北堂戎渡见状,轻笑一声,却没有说话,右手拈起北堂尊越胸前散落的一缕黑发,放在唇上吻了吻,北堂尊越眉峰微抬,似乎在笑,长臂一伸就把北堂戎渡揽进了怀里,北堂戎渡顺势靠了过去,依偎在男人宽阔而强壮的胸前,未着寸缕的身体亲密地紧紧贴着对方,原本以北堂戎渡的修为,只要运转内力,那么即使是在冰天雪地当中也不会受寒,但北堂尊越却好象在小心地呵护着一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婴儿一样,用强劲有力的胳膊将温顺的情人搂得更紧,两人肌肤紧贴着,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从彼此的身体表面传来的温度。
北堂戎渡的脸上依旧还有几丝媚色的红晕,湿热的吐息舒缓着,一只手在北堂尊越胸前轻轻抚摩,和风细雨地揉弄着情人的身体,他仰脸看了看北堂尊越,对方口中叼着的烟头忽明忽暗,月光映照着那张英俊的脸庞,让北堂戎渡忽然又生出了几分冲动,他从容不迫地凑近了男人的脸,轻咬着那坚毅的下巴,北堂尊越凝目看了他片刻,只见北堂戎渡的眉眼间正含着挑逗的味道,一双眼睛水光璀璨,如同柔软的春波,并不掩饰唇角翘起的盈盈笑意,北堂尊越见状,只觉得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 望又一次蠢蠢欲动起来,不由得抓住北堂戎渡的手,放在自己火热的胯间,似是叹息又似是认命地道:“朕这辈子都毁在你手里了……妖精……”北堂戎渡禁不住嗤嗤笑了起来,被放在北堂尊越胯间的那只手开始挑逗性地抚摸着男人的敏感处,北堂尊越的眼神幽暗起来,突然狠狠拧灭夹在指间的小半截纸烟,手指一弹就将其远远弹了出去,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微弱的火色,然后掉进水里,与此同时,北堂尊越猛然将北堂戎渡重重按倒在地,北堂戎渡顺从地闭上眼睛,迎接着情人火热的吐息,抱紧了北堂尊越。
男人结实的手臂从北堂戎渡的肘腋下面穿过,将那年轻的身体紧紧搂在怀中,面庞埋进儿子柔滑的黑发里,用力嗅着那股淡淡的发香,低语道:“长生……长生……”这两个字好象有着魔力的咒语一般,在北堂戎渡耳边环绕,北堂戎渡只觉得身体似乎开始绵软无力,只能任由北堂尊越为所欲为,而北堂尊越则是久久地凝视着情人精致的面容,将一个个热吻均匀地散布在上面,随着交缠愈紧,两人的动作也愈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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