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第492章


“当然是你那个老想着长生不老的父亲干的好事。”即墨无明又一次的插嘴,语气比刚才还冲了。
但结果还是一样,夏侯渊没理他,也不想理他,只想从千蝶舞那里得到确切又完整的答案,更严肃、认真地问:“蝶舞,我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千蝶舞暗自感叹一下,知道说出事情的真相会让夏侯渊很受打击、很为难,但为了救丈夫,她别无选择,照实说:“你难道没发现宫里有异样的事情发生吗?你父亲将他身边的侍卫都变成了活死人,今晚还带着大批的活死人到墨城堡胡乱杀人,只为了他的一个私欲。”
“活死人,什么是活死人?”夏侯渊惊讶无比,对于这件事可以说是一点都不知道。就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不敢相信,可他又不得不相信。
“把活生生的人用药物控制,变成一具受人掌控、只会杀人的尸体,他们已经没了正常人的意识,虽然还活着,跟死人无意,而且需要药物才能维持生命。”
“这,这怎么可能?”宫里发生怎么大的事,应该会有人向他禀报才对,为什么没有?
自从登基以来,他忙着稳定时局,对于宫廷内部的其他事,无瑕多顾及,若不刻意去查,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老皇帝在马车里听着夏侯渊说话,本来还急着求救的,但现在却一声不吭地静静听,甚至还有些担心。
如果夏侯渊知道活死人的事,会不会大义灭亲?
有这个可能。
老皇帝越想越担忧,越来越慌张,夏侯渊是他最后反击的一张王牌,如果夏侯渊不站在他这边,那他就完了。
夏侯渊对这种骇人听闻的事一时间还难以全部消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来。
在他眼里,父皇虽然迂腐,还很自私,但却不是这般残忍之人,可他又没有缘由地相信千蝶舞所说的一切。
“皇上,我今夜进宫,只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而且这个忙也只有你才能帮得上。”千蝶舞很诚恳的请求夏侯渊出手相助,暂时还不说老皇上在她手中的事。
即墨无明可没那么好的脾气,直言道:“大嫂,干嘛跟他废话那么多?我自己带人在宫里四处搜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大哥找出来。”
“无明,别这样,听我的。”千蝶舞不让即墨无明冲动行事,多少都卖夏侯渊一点面子,想着先礼后兵。
如果夏侯渊选择站在老皇上那边,那她也只好和他为敌了。
“大嫂,你别那么天真了,不管老家伙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都是他的老子,你觉得身为儿子的他会把他老子怎么样吗?”
“无明,你别冲动,我自有分寸。”
“跟这种人谈什么分寸,有其父必有其子,说不定活死人的事他也有份,他们父子两,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目的就是要把我们墨城堡灭掉。”
即墨无明越说越离谱,千蝶舞严厉瞪了他一眼,训斥道:“无明,少说两句。”
即墨无明虽然听令闭嘴了,但却还是很爽,把头撇开,冷哼一声,“哼。”
夏侯渊刚开始并没有把即墨无明说的话放在心上,但后面的他不得不放在心上了,不悦地解释:“如果我真想要灭掉墨城堡,在无影门攻打你们的时候,我就在背后插一刀了。”
“那是因为你的那把刀不够锋利,插不死我们,所以你选择不插。”
“即墨无明,这里是皇宫,不是墨城堡,请你对‘朕’客气点,否则休怪朕不顾念任何情面了。”
“客气,你什么时候对我们客气过了?”
“你……”
眼看着即墨无明和夏侯渊要吵起来,千蝶舞听得很头发,大吼叫住他们:“够了,都给我闭嘴。”
只是吼一声就把两个男人的嘴给吼住了。
即墨无明当千蝶舞是长辈,所以听她的话,不吵。
夏侯渊当千蝶舞是重要的‘朋友’,也听她的话,不吵。
老皇帝在马车里,虽然看不见外面的场面,但光听声音也能听出个大概,对夏侯渊很是失望。
都已经身为一国之君了,居然还任由一个女人叫吼,无能。
然而不管这个儿子怎么无能,也是他最后的希望,他不能放弃。
夏侯渊还不知道老皇帝在马车里,而且注意力也被活死人的事全都吸引去了,为了证明自己和此事无关,答应了千蝶舞刚才提出的求助,“蝶舞,我这就带你们到父皇的寝宫去,让你们仔仔细细地搜,如果你们搜不到即墨无轩的话,‘某人’必须向我道歉。”
夏侯渊在说‘某人’的时候,刻意把目光移到即墨无明身上,意思已经很明显。
即墨无明不是笨蛋,当然听得出夏侯渊的意思,反驳道:“如果找到了我大哥,那你也必须向我道歉。”
“成。”
“那你可记住自己说的话,有我大嫂作证。”
“那你也记住自己说的话,有蝶舞作证。”
千蝶舞对这两个男人真的很无语了,再次喊住他们,“好了,你们都少说一句吧。劳烦‘皇上’带路。”
夏侯渊每次听到千蝶舞称呼他为‘皇上’时,心里都有种针刺般的痛,然而这种痛他必须独自承受,走在前面带路,心里祈祷着自己父亲与活死人的事无关。
如果事实真如蝶舞所说,那可就麻烦了,因为他要给天下的臣民一个交代。
☆、512章:查证一事
夏侯渊带着千蝶舞和即墨无明去往老皇帝的寝宫了,而老皇帝则被迫留在马车里,由地煞看守。
如果换成是其他人看守,或许还有机会逃离,但如果是地煞的话,那就是没有任何机会了,一旦有所异样的动作,那将会是致命的结果。
地煞紧紧地看着老皇上,目光一刻也未曾转移过,就连眨眼睛的次数也少得可怜,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人,身上冷冽的杀气极强,让人不寒而栗。
她的任务就是看好这个老家伙,情况有变就拿他做章。
“我说,地煞姑娘,你不跟千蝶舞一起同去吗?你不在她身边,怎么保护得了她?”老皇帝试着将地煞的注意力转移,从找机会脱身抑或发出求救之声,但却是徒劳。
不管老皇帝说什么,地煞都没听在耳朵里,更没放在心上,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紧紧地看着他,不让他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一个自小就养尊处优的人,就算活上一百岁,也是个天真的蠢蛋。
过了许久,地煞没有任何反应,老皇帝才知道自己的计策失败,想了想了,惋惜地说道:“你和千蝶舞同样是女人,但是命却不同,千蝶舞有那么多人关心、疼爱,你呢,你有什么?你日日夜夜、时时刻刻看在眼里,难道就不妒忌吗?有妒忌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没有妒忌的女人永远都直能做个卑微的下人。”
老皇帝说了一段,停一下,仔细观察地煞的反应,发现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又继续说:“你现在还年轻,又有一身的武功,当然不用依靠男人,但女人终究要有个归宿,否则老了、走不动了,谁来照顾你。所以我劝你还是把心思花在自己的终身幸福上,别老围着千蝶舞转,千蝶舞心里只有她的丈夫和她自己,心情好的时候才会想到你们,心情不好的时候……比如现在,她会管你们的死活吗?”
地煞本来不想理会老皇帝,让他自个说去,但他说的话让她听得越来越不爽,于是冷漠驳斥他,“比起大夫人,你更不会关心我的死活,权衡之下,你觉得我该站在哪一边?谁说女人一定要靠男人才能幸福,谁说女人一定要有妒忌才是真正的女人?从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再啰里吧嗦,我就把你的舌头割掉。”
说到幸福,地煞忽然想到了姜旋,但很快就把他从脑海里甩掉,不让自己去想。
他们不可能了,何必费心力去想太多。
老皇帝怕自己的舌头会被割掉,只好乖乖闭嘴,在心里暗自说道:真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女人,难怪到现在还没嫁得出去。
地煞根本没把老皇帝说的那些话放在心上,当他是在放屁,虽然人在马车里看着老皇帝,但心却飞到千蝶舞那边去了,很担心千蝶舞那边会发生什么意外。
有二堡主跟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而且还有夏侯渊呢!
夏侯渊把千蝶舞和即墨无明带到老皇帝此时住的宮邸,一进院子陈统领就带人拦住去路,不让他们走进宫邸内院,但碍于夏侯渊的身份,不得不以礼相待,先下跪行礼,“属下参见皇上,不知皇上驾临,所谓何事?”
“带人来此查证一事。”夏侯渊直明来意,稍微观察了一下院子里的情况,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又看不出哪里不对。
虽然院子里的戒备森严,但这也合情合理,毕竟父皇在位时曾得罪过不少人,退位了加强防备也没有什么不对。
“查证何事?”陈统领明知故问,打从看到千蝶舞和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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