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第494章


“什么人?”
“等一下你会知道是谁的。”千蝶舞暂时不说,对一旁的护院下令,“你们去告诉地煞,让她把人带来这里。”
“是,大夫人。”护院接命行事,出去了。
但门外的宫廷侍卫不让,将护院拦住。
千蝶舞给了夏侯渊一个眼神,示意让他解决这个问题。
夏侯渊轻轻挥了一下手,让侍卫退下。
但侍卫并没有退,而是看向跪在地上的陈统领,等待他的命令。
陈统领因为刚才伤了夏侯渊,此刻正是戴罪之身,不好再说话,可又不得不做事,犹豫了一下就对侍卫点头,以此表达命令。
侍卫接到命令后就给护院放行,然后就站着不动。
夏侯渊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忽然觉得自己这个‘皇帝’的身份依然是有名无实,连宫里的一个侍卫都命令不了。
看来他得分一点心思在后宫上了,不然肯定会出大乱子。
千蝶舞不是瞎子,也不是笨蛋,其的暗含着什么意思,她比谁都清楚,就算陈统领在现场,她也直言不讳:“皇上,你既然已经是九五之尊,就应该用好手的权力,否则难以服人,更难以服天下。区区一个统领的命令都比你有魄力,这是什么道理?”
不等夏侯渊回应,陈统领就先强烈怒斥千蝶舞了,“千蝶舞,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你只不过是一介商士之妻,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没错,我是一介商士之妻,但我还是你们皇上的子民,你懂不懂什么是民贵君轻?”
“贱民何以能跟圣上相提并论,更别谈什么贵轻之理。”
“所以你不懂得为君之道,更不懂得为人之道,因此你没有权力发表任何言论。”
“千蝶舞。”陈统领咬牙切齿地瞪着千蝶舞,真想再次对她动手,但夏侯渊却时刻用眼神警告着他,他无法动手。
这个女人留着就是个祸害。
陈统领对千蝶舞的态度恶劣,让夏侯渊很是不满,可陈统领又是父皇身边的红人,忠心耿耿,他又不想轻易责罚陈统领,毕竟多少都要卖父皇一些面子。
不能责罚,只好言训:“陈统领,墨城堡的大夫人是朕今日的贵客,朕希望你对她尊重一些。”
“皇上,他们根本就没把皇权放在眼里,您又何必……”
“住口,孰是孰非,朕心里自有数,如若你们问心无愧,又何惧他们搜?”
“可……”陈统领辩驳不过了,因为这里的确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如果活死人的事曝光,后果会很严重。
这时,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惊急地禀报:“启禀皇上,墨城堡的地煞,她把……”
侍卫还没把话说完,千蝶舞就替他来说:“我要你见的人就是你的父皇,他现在是我手的人质。”
此话一出,不仅陈统领火冒三丈,就连夏侯渊也有点生气了,不可置信地质问:“蝶舞,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他可以容许她在皇宫里放肆,但他无法忍受她随意动他的父亲。
“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你父皇今夜带着大批的活死人杀进墨城堡,我们为了自保反抗,只是他技不如人,反被我们俘虏了。你父皇为求活命,声称无轩在他手上,还了毒,随时可以会变成活死人。皇上,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是站在那里,等着别人杀你、毁灭你的家园吗?”
“不可能。”
“可不可能,你一会跟你父皇对质过就知道了。”
地煞正巧将老皇帝押来,剑还架在老皇帝的脖子上,提防周围所有人,一旦有人想过来救老皇帝,她定会出手。
果然,其一个侍卫冲了上来,想从后面把地煞给杀了。
地煞左手掐住老皇帝的脖子,右手拿着剑翻转,直接刺向背后的人,将侍卫刺死后又把剑架到老皇帝的脖子上。
不同的是,剑身上面多了血红的鲜血。
“谁要敢乱来,我就在他身上划几个口子。”地煞挟持着老皇帝,走到千蝶舞身边去。
老皇帝看到带血的剑,更是害怕,惊慌、颤抖地对夏侯渊下命令:“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救我。”
“父皇……”夏侯渊是想救老皇帝,但他也了解地煞的为人,地煞是一个说到做到、杀人可以不见血的人,为了安全起见,只有先和千蝶舞谈了:“蝶舞,你先把我父皇给放了,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说。”
“你父皇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人,放了他我们必死无疑。在我丈夫没有安全之前,我是不会放了他的。你别怪我不给你面子,我也是被情势所逼、情非得已,你劝劝你父皇,只要他肯放了无轩,我保证给他一条活路。”千蝶舞说道,对老皇帝的烂人品已经没有任何相信可言。
夏侯渊眉头一邹,有点生气,但千蝶舞说得又有道理,于是去问老皇帝:“父皇,即墨无轩真的在你手吗?还有,活死人的事是否与你有关?”
“他们这是在含血喷人。”老皇帝死不承认,把子虚乌有的给千蝶舞等人盖上罪名:“我只是听说即墨无轩得了一颗长生不老药,所以想去跟他讨要,可当我到墨城堡的时候,那里已经满是活死人。墨城堡的人以为是我把活死人带来的,就把我抓了起来。”
“你说谎,明明是你自己说我大哥在你手上的。”即墨无明看不惯老皇上说谎的样子,愤怒驳斥,恨不得撕烂他的嘴。
“那是因为我怕你们杀了我,所以才编造了这个谎言,即墨无轩根本就不在我的手上。”
反正千蝶舞和即墨无明没找到机关入口,此刻他又在皇宫之,只要死不承认,那最后死的会是千蝶舞。
☆、514章:谈不拢了
老皇帝子虚乌有的给墨城堡等人扣上罪名,不但即墨无明怒火中烧,就连千蝶舞也忍不住要开火了,不再给夏侯渊任何面子,当着夏侯渊的面,质问老皇帝:“你敢拿你的生命起誓,你刚才所言句句是真吗?如果你敢起誓,一旦查证你说的话是家的,那我拿走你的性命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老皇帝犹豫了半响,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干脆就起誓:“我敢拿我的生命起誓,如果刚才我所言有假,任凭你处置。”
就因为这个起誓,夏侯渊相信自己的父亲多一些,可又觉得千蝶舞说的不假,两难之下只好先选择父亲,放弃那个与他无缘的女人:“蝶舞,我父皇已经发誓了,你是不是该把他放了呢?”
“你相信吗?”千蝶舞寒心、冷笑问道,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态跟夏侯渊说话,朋友、抑或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在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之前,我选择相信我的父亲。”夏侯渊毫不犹豫地做出选择,他选择相信自己的父亲。
然而就因为这个相信,他和千蝶舞之间的友谊一点一点的消散。
千蝶舞没有逼迫夏侯渊一定要相信她,只是微微寒笑,给了地煞一个手势。
地煞看明白了那个手势,手中的剑忽然拉紧,在老皇帝的脖子上画出一条浅浅的血痕,只要再稍微用力一点,就能了结他的性命。
老皇帝感觉到了疼痛,慌张大喊:“千蝶舞,你想干什么?这里是皇宫,不是墨城堡,由不得你胡来。”
夏侯渊也急了,对千蝶舞此举很是不满,带着一丝怒意,质问她:“蝶舞,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要当着我的面杀掉我的父亲吗?”
“你选择相信你的父亲,我不怪你,也没有权力怪你,但我不相信他,我必须从他手中把我丈夫救出来。”千蝶舞理直气壮地回答,走到老皇帝面前,冷怒威胁他:“你现在要是不说出我的丈夫在哪里,就算当着你儿子的面,我也不会对你客气半分。今天我要是轻易放过,改天你就会对我满门抄斩,与其如此,倒不如现在就一次性解决了。”
“我已经说了,即墨无轩不在我手上,活死人的事也跟我无关。”老皇帝还是死不承认。他当然不能承认,承认就完了。
“我们都是心里有数的人,你做过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告诉我,无轩在哪里?”
“我不知道。”
“地煞……”
“收到。”地煞接到指令,将手中的剑一收,把老皇帝脖子上的伤痕又加深了一点点。
“你,你们……”老皇帝吓得面色苍白,知道求饶无用,所以直接命令夏侯渊救他:“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想办法救我。”
“蝶舞,你先放了我父皇,我向你保证,墨城堡绝不会有事,如何?”夏侯渊没有强行救人,还想着和平解决。
如果强行救人的话,他和千蝶舞就真的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那就叫你父皇先放了我的丈夫。”千蝶舞吼回去,可能是吼得声音有点大,以至于肚子疼,好在不是很疼。
“我父皇说了,即墨无轩不在他手上。”
“我也说了,我不相信。”
“可是你找也找了,但什么都没找到,你凭什么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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