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上错郎》第5章


她似乎已将彩娟当成了自己的亲姐妹。“你的暗器到底有没有毒啊?回答我这个问题一点也不难啊。”
黑衣人不耐烦了,“当然有。”
“啊?你、你……你这个没有人性的怪物。”阮墨香一听,觉得四肢无力,心寒如冰,眼泪哗啦啦的直往下掉,“呃呜呜,我恨死你了,彩娟,彩娟,呃呜呜……”
黑衣人也不理会阮墨香的哭泣,包扎好伤口,大步走到她面前。
他没有想到伸出手准备拽着她继续上路时,她居然哭着软绵绵的倒进了他的怀里。
“你、你干嘛?”
色诱?投怀送抱?使出美人计?这些词瞬间闪现在他的大脑里,也不知怎么回事,杀人无数,在刀光剑影里讨生活的他此刻不仅全身僵硬,说话还结巴。
“呃呜呜……我、我难受……”阮墨香已经哭红了眼睛,弯弯的柳叶眉拧巴的皱着,艳红的小嘴时而紧紧的咬着,一张俏丽的脸蛋时而泛红又时而泛白。“呃啊……呜呜,救、救我……”
“你、你怎么?”黑衣人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呃,我、我中毒了,我的毒……发、发作了。”
“骗谁啊?你根本没中我的毒针。”黑衣人非常确定的说,“别再装了,再装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呃呜呜,你王八蛋,呜呜,我根本没装……”
黑衣人仍旧有些怀疑,犹豫了数秒才捉住她的一只手给她号脉,道:“你的脉搏跳得好奇怪,好像真中什么毒了。”
“呜呜,我中了好厉害的毒……啊,好难受,救我,救我……”
“我怎么救你?”这种情况下,黑衣人少有的露出了一小丝人性,声音稍微温柔了一些,“我不知道该怎么救你,我不是解毒高手,更不是神医。”
阮墨香扬起泪痕斑斑的脸,一双美丽的眼睛已载满汹涌澎湃的*与苛求,“啊,没关系,只要你……是个男人,能、能人道就行了。”
身上的寒毒和媚毒同时发作,其中滋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此时此刻,阮墨香什么也不想了,只想有个男人用身体来助她抵御那难言的痛苦,即使那男人是恶魔,是个丑八怪,是个糟老头也没关系。就好像吸毒上了瘾,当毒瘾一发作,谁给毒品就给谁当牛做马任其蹂躏一般。
“抱我,抱紧我。”阮墨香流着泪急切的哀求道。
黑衣人久久没有动作,只是眨了眨眼睛,相当困惑的看着她的脸。
这个时候他不像是杀人不眨眼的刺客,而是像一位不好色,不乘人之危的翩翩君子,实在让人敬佩。
阮墨香实在等不及了,一个深沉的呼吸便如狼似虎的解他的腰带,饥渴到疯狂的程度。
黑衣人有点不知如何是好,耳朵突然隐隐一动,这才猛地将阮墨香推开,急速的围好腰带抽出软剑做出备战状态。
风吹,草动,树叶沙沙作响,氛围颇为诡异。
阮墨香万般难受,完全感觉不到异样,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欲向黑衣人投怀送抱,“救我……啊……”
说时迟那时快,在她快要扑进黑衣人怀里时,一抹颀长身影突然跃下,环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又迅速的凌空而上,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飞龙。
仰起头看到那人的脸,阮墨香挂满眼泪满载痛苦的脸蛋终于有了一丝激动的笑容,“乾宇,你终于来了。乾宇,快、快跟我做一爱,我、我受不了了。”
陆乾宇沉默不语,几个起落将她安置到一处开满野花的草地上,见那黑衣人已然追了上来,纵身一跃,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狠绝迎接。
这名黑衣人能在那么多人中轻而易举劫走阮墨香一段时间,武功自然不会差,身体翩飞,剑凌厉刺来,也能安然无恙的躲开。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十来个回合下来,谁的武功更胜一筹已见分晓。
陆乾宇的武功果真名不虚传,剑法快如疾风,异常骇人,步步紧逼,手腕巧妙一抖锋利的剑尖已在黑衣人受伤的左臂又划出一道伤口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
感知手臂上传来的疼痛,黑衣人深知若是再纠缠下去死的那个人必定会是自己,躲过致命的一剑,左足一点,身形急速跃上树梢,几个起落,摁住受伤的部位逃得无影无踪。
将宝剑潇洒插入剑鞘,陆乾宇立即回到阮墨香身旁,蹲下身将她抱个满怀,关切的问:“公主,怎么样了?”
“呜呜,我难受得快要死了,快点脱衣服啦,我等不及了,再不做本公主会死翘翘的,呃呜呜……”阮墨香搂紧他的颈脖呼吸沉重的难受说道,边说边凑上唇急切的亲吻他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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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忧烦的公主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陆乾宇才抱着阮墨香回到马车里。
阮墨香的脸上红潮未退,回想在那片野花摇曳花香沁人心脾的草地上缠绵交合的情景,心头又羞又莫名的觉得甜蜜,太过不好意思,把整张脸都埋在陆乾宇的胸口处。
遭到来路不明的刺客的刺杀,迎亲的队伍少了几百号人。
不能耽误墨香公主与自己父皇完婚的良辰吉日,匆匆掩埋了尸体陆乾宇便下令快马加鞭前进。
马车快速的跑动了起来。
马蹄与地面快速摩擦,声音已然变了调子,变得不再悦耳,听得阮墨香心里直发慌。
她想起了彩娟,眼睛立马变得水汪汪的,又伤心又着急的看向陆乾宇,“乾宇,我的贴身婢女彩娟呢?她中了有毒的暗器是不是死了?”
“你不要担心,她没事,随行的军医及时解了她中的毒。”陆乾宇平静的说道。
“真的吗?你发誓没骗我?”
“是真的,我从不说假话。”
“她现在在哪儿?”见他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她微微放心了些许。
“后面的那辆马车里。”
“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陆乾宇想了想,道:“到了前面的驿站休息的时候,你可以去看看她。”
到了驿站,队伍停了下来。
趁着休息的档口,阮墨香从马车里跳下来,提着裙摆跑向后面的那一辆马车,撩开帘子看到躺在里面养伤的彩娟,眼睛又控制不住的红了一圈。
“彩娟,你怎么样了?我还以为你中了那人的暗器死了呢,都快担心死我了。”上了马车,她坐在软榻旁,握着彩娟的手有些许哽咽的说道。
彩娟的伤并无大碍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脸蛋也有些苍白。
看到阮墨香,她脸上满是感动的神情,忙撑起身子湿着眼睛说:“公主,奴婢的这条命是你的。公主,能做你的奴婢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若是没有公主,奴婢早就死了。”
“傻丫头,别一口一个奴婢的,我可是把你当姐妹哦,你要是死了,我会很无聊的。”阮墨香摸摸她的头笑着说,“好好休息,快些好起来啦。”
“恩,我一定会尽快好起来,尽心尽力的照顾公主的。”
“呵呵,真乖。”
队伍只能在驿站休息半柱香的时间。
算到时间差不多要到了,阮墨香便起身准备离开,“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他们说,我走了。”
彩娟不舍她离开,一脸不解的问:“公主,为什么你要和太子殿下同坐一辆马车呢?”
阮墨香沉吟了一会,有些不自然的笑道:“呃,因为……因为和他们大坤国的太子殿下在一起能享受到最最好的待遇,吃到最最好吃的东西。”说完,立马下了马车朝陆乾宇乘坐的那辆深褐色马车走去。
舟车劳顿十几日,长长的迎亲队伍终于踏上了大坤国的国土。
在这十几日里,阮墨香身上的寒毒和媚毒总会不定时的发作。好在她和陆乾宇同坐一辆马车,只要一发作,陆乾宇就会把她扑倒,或者她把陆乾宇给扑倒。
也不知是天赐良缘还是天赐孽缘,反正在这漫长的路上,她和陆乾宇在马车里日夜缠绵缱绻,好不快活。
他们时常相拥而眠,也时常拥抱着一起醒来,撩开锦帘一起看日月星辰,一起看沿途美景,一起欣赏清凉朦胧的雨幕。
一次次的相融,一次次的同床共枕,她和他的身体几乎契合到无人能比的程度。
可是,阮墨香心头却爬满了哀伤和困惑,一想到自己即将要嫁的那个人的身份,时常心惊胆战,冷汗暗流。
陆乾宇是个极有分寸的男人。
他只当他是救她性命的解药,她毒性发作,他会义不容辞的靠近她,充满野性的填满她,无比强悍的满足她。
当毒性一过,他总会冷静理智的与她保持一段距离,尽量不和她说话,也尽量的不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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