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狱霸》第73章


印昊赞同,“多一两个人更方便行事,你看看能不能带石头过去。”
“那我再去问问。”路伍道。
路伍带着石头再去拜访了一趟表演班子的老板,米良非要跟着去,回来的时候米良有几分兴奋,“印昊,我也被录取了哦,那个老板还说我有跳舞的天分,还想跟我签长期契约。”
米良只会跳肚皮舞,虽然舞技不算精进,但胜在舞姿新奇,老板当时眼睛一亮,他本就打算借着鼎平侯府这次机会,让自己的班子名气大增,要想火,必须要有些新奇的东西。结果石头没被录用,米良却被留了下来。
印昊黑了脸,“你不许去。”
“既然想救人,总得先把地形摸清楚。路伍一个人进去,他不在的时候万一班子里有人找他,连个圆谎的人都没有,他岂不是很容易暴露。我有自知之明,一定老老实实呆在班子里,绝不做危险的事情。”
米良态度十分坚决,路伍表示自己一定保护好米良,印昊才同意米良跟随表演班子混进侯府。
平岩以丘陵地貌为主,地域宽广,城区热闹非凡,侯府位于平岩城东,占据了平岩城最好的位置。侯府很大,表演班子的活动范围有限,有些地方别说是他们这样的临时人员,就是在这里工作了十来年的仆人也不得进入。
夜幕完全降临,走在小路上的丫鬟仆人们都看不清脸,方便路伍行事,他跟米良打了声招呼,就偷偷去查看地形。*。奔到高处展望整个侯府格局,心中记下各个建筑物的位置,他们所住的地方都是生活区,附近守卫算不上很多,他朝远处更华美高大的建筑跃去,那边灯光璀璨,必定是侯府重要人的居住地。
要么找到牢房的位置,要么找到洪苍所住的房间,实在不行就掳一个侯府的重要人员,比如某位夫人,来交换谷子。当然,今晚他的任务是探清楚地形和摸清侯府的守卫情况。
路伍有时候如仆人一样不疾不徐行走在房屋之间,有时候又如鬼魅,从这栋楼跳到另外的建筑物旁。他见周围无人,从楼顶直扑而下,黑色的魅影闪得极快,刚跳到另一栋楼的屋檐下,两把飞刀朝他刚才闪过的地方打去,不知从哪里出来两个侍卫,“有人!”
他们紧追而来,路伍大惊,连忙拐过屋角,快速逃跑。
路伍哪里知道,这侯府除了看得见的站岗卫兵和巡逻卫兵,还有一批隐在暗处的侍卫,白天都无法发现,莫说夜晚。
路伍刚闪进一间黑漆漆的屋子,不妨屋梁上又出来一个侍卫,向外面的同伴道:“贼人在此!”
路伍一拳敲晕侍卫,又连忙逃跑。
“快,找出来!”“有刺客!”更多的侍卫追出来。
路伍头皮大紧,左闪右躲,旁边的屋子还亮着灯,他也顾不得这些,一下子跳上二楼,穿过走廊,再从屋子的窗户闪进去,动作快如虹影。
回过头,路伍眼眸紧了。
屋内有一女子,而且是一个正在沐浴的女子,半人多高的大澡盆中露出白皙的皮肤,女子反应也快,路伍进来的瞬间连忙跳了出去,扯起旁边的大浴巾掩住重要部位,不过依然春光大泄,和路伍四目相对,嘴唇半张,“贼……”
“贼人”两个字还未叫出来,女人面上惊讶更甚,“路伍?”
“你是……”路伍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上认识的人。
灯光暗淡,华铃儿的眼睛因为惊喜亮得像天上的星星,“你真的是路伍,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华铃儿为什么会以为路伍还活着,原因是华铃儿前几天在延良的一家字画店见过一副美人图,当时就被深深吸引。吸引她的不是美人的容颜,也不是精湛的画技,而是独特的画风。那幅图的画风华铃儿极为熟悉,路伍擅画,风格自成一家,华铃儿当年花重金买了两幅画作为珍藏。
华铃儿见到的美人图正是路伍给米良画的那幅,路伍由于藐视王威被处死,所以他的画风也无人临摹,华铃儿确定这是路伍的风格,且又是一幅最近新作的作品,所以她产生了疑问。听闻画中人是庄主即将过门的妻子,准备上门询问此事,无奈米良被掳,庄主寻妻而去,华铃儿在庄主门前守了半天,也找不到任何人询问。
华铃儿急着离开延良,又舍不得此图,她干了一件虽然不耻、但却不后悔的事。晚上她潜入书画店,留下了百两银子,把那副米良的画像“买”走了。偶尔拿出来看看,越看越坚定了路伍没死的信念。
她对路伍道:“我是铃儿。”
“哦,铃儿啊……”路伍在脑中里努力想,铃儿,到底是哪个铃儿?对方一眼能认出他,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嘴上却道:“好久不见。”
路伍脑子飞速转动,一边想这个女人是谁,一边在思考是把她扣下作为人质,还是把她打晕自己逃走。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给我挨着搜,一定把贼人找出来。”外面传来一阵阵喧闹声,“他一定就在这附近。”
“我惹了点麻烦。”路伍小声道,一边查看周围的可藏之处,这是最里面的屋子,只有原路逃出去,路伍正转身,外面却传来一个丫鬟的声音:“华姑娘在里面沐浴,你们不能进去。”
丫鬟是华铃儿一直带着的,自然维护着主人,在门外嚷嚷:“姑娘,听说有贼人,他们要搜屋子。”
屋内两人互相看了个目光,华铃儿知道路伍就是那个贼人,忙道:“我这里没人。”
“侯府夜闯贼人,掘地三尺我们也要将人找出来。不是你们说没人就没人,我们没亲眼见过的地方都有可能藏人,所有的屋子都要搜,就是夫人们的卧室也不例外,既然你们是客人,请不要破了侯府的规矩。”带头侍卫厉声道,他只听命于鼎平侯,任何人都有私藏贼人的嫌疑,绝不放过一寸地方,转向屋内,“华姑娘,还请行个方便,让我们的女卫进去看看。”
“要进来看就进来看,我又不怕你们看。”华铃儿不耐烦道。
“还请海涵。”带头侍卫道,向队内的女卫示意。
两名女卫推门而进,屋内是里外两间屋,里屋立着一扇屏风,屏风后面放着澡盆,女卫把屋子的几个柜子全都打开看了一遍,没找到人又往屏风里面看了看,里面并无藏身之处,华铃儿还在澡盆之中,身无寸缕,水面红色的花瓣飘荡,女卫也不方便多看,匆匆扫了一眼,立在屏风后面道歉道:“华姑娘,得罪之处请多见谅。”
“侯府待客之道真是特别。”华铃儿懒懒道。
女卫不语,视察了所有地方,把门带上出了门,向带头人汇报,又继续去别的地方找。
门一关,人走远,华铃儿匆匆从盆内站起,盆下舒展着一张大浴巾,**的浴巾已经掩盖不了什么,她面上已经炙热得像有火在炙烤,连忙捞过旁边的衣衫胡乱披上。
路伍从澡盆中跳出来,水线顺着衣角滴下,澡盆里,路伍已经把她看光了,现在路伍对着半裸的华铃儿也不敢抬头正眼看,吞吐道:“铃……铃儿,谢谢你。”
华铃儿头垂得很低,声如蚊呐,“不用谢,我总不能看着你被抓。”
“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以后娶你。”这种事情总要负责任。
华铃儿点了点头,低声道,“我一直在等你。”
侯府找了一夜,米良也听到了消息,路伍回去之后,米良扯着问他到底怎么逃出来的,路伍只说翻进了一个女人的住处,碰巧认识,他说这话的时候面色微红,米良立即察觉,“不会是被你撞见在洗澡吧?”
“这你都能猜到?”路伍瞪她一眼。
“我随便说的,还真是啊?”米良嘴巴张得老大,随即捶地大笑,“路伍,你不会最后躲到人家的澡盆子里面去了吗?”
路伍撇开脸。
“啊?还真有这种事?”米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拍了拍路伍的胸,“你把人看光了吗?要负责的。”
“我知道,她说她是我未婚妻。”
“路伍,你运气这么好?这样都能遇到以前的旧情人,好像你进炎荒好几年,怎么未婚妻还没嫁人?果真是痴情。”米良赞道,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什么叫她说她是你的未婚妻?难道不是吗?”
“可我压根没想起来她是谁。”路伍到现在还是没想起来,昨晚又不好意思问对方,走得又仓促,“这个世界真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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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平侯靠在椅子上;身上还盖了一件毛皮厚毯,精神不济,声音微带沙哑,“劲儿,他说什么?”
“爷爷,洪尉守说;北面铁达部落进犯,王上要你出兵。赵劲在旁边凑在他耳边大声道;又转向洪苍,“洪尉守请见谅;爷爷老了;你说话得说大声一点。”
“出兵?打谁?”鼎平侯像是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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