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重生日志by金风子》第71章


了这一眼,便永远的沉迷到不该存在的所在。
“我要洞房!”杜尉迟嘴里说话含糊着,手底下可一点也不含糊,借势将掷杯一推。掷杯一个没站稳,身体不由得向后仰去,她本就重伤在身,又经过如此激烈的一个热吻,神智都几乎恍惚了,然而摔到床榻之上的疼痛让她全身猛地一震,脑海恢复了短暂的清明,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推杜尉迟,却怎么样也制止不了他将身体压向自己。她身上发痛,心里发狠,用手在杜尉迟腰间狠狠掐了一下,杜尉迟轻轻“哎呦”了一下,却不停手上的动作——他正在褪去二人的衣物,他的,也包括她的。
床榻上只有一层薄毡,很硌,杜尉迟身上很烫,尤其是肌肤直接接触的时候,更是烫得掷杯几乎哭出身来,“你……不……”然而此刻的杜尉迟像是中了魔障,只顾一遍一遍的压迫着掷杯,视线所及之处全是欲|望,杜尉迟像是饥饿了数天的狼,偶尔一抬头,眼中凶相毕露,吓得掷杯忙转过视线不敢相视,他的一举一动充满了焦灼,仿佛有什么在逼迫着他,让他像是要焚烧尽全身般燃烧着自己,他刺入了还不够,顶尽了也觉不够,用指尖扒紧了掷杯,用牙齿咬噬着掷杯,掷杯只觉得自己仿佛一顿美餐,正被逐渐品尝,完全吞噬入腹。
与身上细密的噬咬感相比,受伤的地方似乎觉察不到疼痛了似得,那细密的咬噬似乎是直接咬在她心上的,每一下都引得痛苦与快|感同时造访。掷杯忍不住弓起身体,瞧着一滴汗珠从杜尉迟发际落下,沿着赤|裸的胸膛一路滚落到身体深处,划出一道天然美妙的弧线。
她的身体不由得也完全燃烧了。
心里有恨,有恼,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各种感情汇聚在一锅之内,沸腾翻滚,掷杯完全放开了自己,舒张了自己的身体,也像野猫似得,一口咬住了眼前滚烫的肌肤。细细的咬,使劲的发泄,甚至偶尔加上拳打脚踢,手上也不闲着,沿着他宽广的脊背一路向下,遇到能抓起的肌肉,便狠狠地捏了下去。
杜尉迟痛哼了几声,却不止住自己的动作。他的闷哼给掷杯带来心理上极大的满足感,让她忍不住下手更重了些,连掐带咬,连蹬带踹,差点将他掀翻了。
这几乎像是在争斗了。
像是野兽,势均力敌,狭路相争,野性毕露。
这样放肆的投入一次性|爱,是掷杯从来没尝试过的,心中的一切都尽情释放,好的,坏的,压力十足的,做着做着,她突然眼睛一酸,“唰唰”地流下泪来,泪水沾湿了他的胸膛,让他浑身一颤。
——她是极少哭泣的。
一个温柔至极,缠绵至极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而后是杜尉迟霸道的声音,“哭吧……”
掷杯再也不强自忍耐,完全放纵了自己,哭泣一旦开始便很难结束,泪水四溢,沾湿了他们的身体,使得二人肌肤之上呈现一种奇特的光泽。
二人之间的争斗还远未停止,有那样一个刹那,杜尉迟漆黑的黑瞳闪过清明的光泽,然而随即便更加自暴自弃的暗沉下去。身体的动作更为激烈,他不想停止,甚至期盼死在此刻。即使身体交|合在一处,眼里脑子里心里依旧惦记着她,想着她,害怕她离开——所以不想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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掷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昏迷过去的,然而待她清醒之后,只觉得全身酸软,四肢无力。她睁开了眼,却觉得眼皮如有千斤之重,费了好半天劲才勉强张开一条缝。身上的伤口还在泛疼,她抬起胳膊,顺着自己的皮肤一路滑过去,只觉得触手之处无一不疼,尤其是腰侧的伤处,高高的肿起来,她伸了指尖只轻轻一碰,便忍不住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嘶……”
这一声既出,声音干涩,她方才觉得喉咙干渴,几乎冒出烟来。
短暂的迷茫之后,她才回忆起曾经发生的一切,这样的记忆真的糟透了,她觉得心里有一阵发酸,然而干燥的喉咙并不给她哽咽的机会,她只得压低了声音,“——你在么?”
没人回答他。
杜尉迟仿佛不在,如今这个屋子中只有她自己。这个认知让她松了一口气——事到如今,她真不知道该以如何的面目面对杜尉迟,该发火么?该伤心么?还是该指着他的鼻子喝问他为何要如此?
其实她并不想同他争吵,激烈的辩论,喋喋不休,她觉得疲惫了。这种由心而发的疲惫让她将全身都瘫倒在床塌之上,长叹了一声。
他不在。暂时可以清静些,不用吵了。
只是,有些寂寞。
有些失望。
她闭上了眼睛。
房门突然开了,一阵屋外清爽的凉风刮了进来,让她焦渴的心情纾缓了些,而后便是一个人匆匆的脚步,直奔自己塌前,掷杯刻意的紧闭了眼睛——她还没有做好与杜尉迟相见的心理准备。
她在逃避。
纵然紧闭了眼睛,杜尉迟如火般的注目还是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她感觉她身体的肌肤不由自主的泛起颗颗疹子,她忍不住绷紧了四肢,然后觉得全身都僵硬了。
无声的沉默,火热的目光,仿佛持续了很久,又仿佛一闪而过。就在掷杯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一只手穿过无数发丝,轻轻探进了她的头发深处,然后,扶起了她的头。
他准备干什么?
正在掷杯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熟悉的气息笼罩了她,而后是温热的唇的轻轻碰触。嘴角有些疼,掷杯忍不住退缩了下,然而脑袋背后的那只手坚定的制止了她的退缩,然后,一股清澈甘甜的液体似乎从天而降,滋润了她的双唇。
是水。
掷杯的脸刹那间便红了。
她竟然被嘴对嘴的喂了水……这,这这,这太丢人了好嘛,他怎么能偷偷这么干!
掷杯忍不住一下子睁圆了眼,“你究竟在干嘛!咳,咳咳。”
话刚说完,她忍不住顿了顿,仔细瞧了眼杜尉迟,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他不再颓废,昨日初见时的那种自我放逐,仿佛游离于人世之外的神态不见了。此刻他的眼中有光,脸上也泛着奇特的神彩,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这样的杜尉迟掷杯从未见过,原本憋了一肚子的气好像戳破的皮球,早消失的无影无踪。真是没出息!掷杯忍不住偷偷掐了自己一下,怎么这么容易便屈服了?
然而在杜尉迟这样的好声好气的对待之下,掷杯只能红透了面颊,扭过脸去,“你还知道回来。”
这话刚一出口她便觉得有点不对——这太像夫妻间的撒娇的语气了。以此刻二人之间尴尬的情况,自己怎么能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果然便听得耳畔杜尉迟轻轻叹息了一声,抽走了压制掷杯的手掌。
他果然后悔了!就是说么,男子醉酒之后没一个好的!什么样的丑恶的事情都干得出来,掷杯犹豫着要不要一巴掌甩到他脸上去,然后高昂着头说一番“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被狗咬了一口”的话,正在此时,杜尉迟却突然有伸出手来,轻轻替她将垂在耳畔的一缕头发别在耳朵后头。
掷杯心情忽上忽下,终于忍不住怒吼出来,“你究竟想要干嘛,你说话啊?”
“我要娶你。”
“啊?”掷杯顿时傻了,抬起头,望了杜尉迟。他的双眼漆黑如墨,其中却充盈着满满的肯定,他对着她点了头,重复道,“我要娶你。”
“你胡说什么呢,”掷杯觉得他的目光撩人,不由得想到那癫狂的一夜,终于忍不住低了头,“我已经嫁过一次人了。”
“我不管那个,反正我此生要定你了。”杜尉迟的声音固执的传来,“我昨日确实是昏了头,可是我不后悔——便是要守你三年也罢,五年也罢,一辈子也罢,我总要夺得你的心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轻轻啄了她的唇,“我已经错过一次了,我可不能再错过一次,无论怎样,你如今怨我也罢恨我也罢,我是再也不会放手的了。”
掷杯沉默了。她想到杨信——这是她一直在拒绝回想的事情,她一直在刻意逃避着,她不愿再提及他,她已经被他伤透了心。离诀别的那一日并未隔多少时光,但是现在她回忆起同杨信的生活,在杨府的平淡的过往,便如同是隔着一层纱似的……这一层纱似乎隔开了数年的时光,曾经的过往迷迷蒙蒙的,瞬间便沉默了下去,再回忆之时,恍若经年。
她不愿承认自己是如此健忘的,这样的感觉如同背叛了自己的过往。然而平心而论,她以前的选择确实是错误的,经历的种种事件便如同再她面上狠狠地扇了一个巴掌。但是……
她有点想退缩。
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杜尉迟于她,有巨大的吸引力。不说过往,便说现在——只要他碰触着她,她便如烫到一般,敏感极了。
她想岔开话题,“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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