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妃从天降:扑倒恶孔雀》第68章


直到最后一个护卫见红落地,便装男子长剑一挥将横锁在囚车木栏上的铁锁斩断,迅速的将昏迷过去的项云晚与小幻劫出,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才将人搁在肩上正想离开,江辞便带人堵住他们的去路。
转身,身后亦是如此,几名便装男子脸色沉了一下后退几步,黑衣人立即扬剑上前护在他们身前打头阵。
江辞半眯着眼右手紧紧地握着剑柄,浑身散发着浓重的杀气。目光对上小幻,见她拧眉轻微的朝他摇摇头,江辞假装视而不见的别开脸看向昏迷得被人搁在肩上的项云晚,脸色暗了一分。
黑衣人扬起手中的剑朝江辞这边袭来,江辞不慌也不忙,像是酝酿了极久的逼人寒气倾巢而出,长臂一挥,长剑横过黑衣人的身躯,不过是几招之内,黑衣人便全数倒地,留下那几名便装男子目光畏缩的看着他。
“聪明的话就将人留下,否则别怪我手上的剑不留情。”
“这个女人,我们要定了!”
“可不可以将人带走,那要看你们的本事!”
话音刚落,江辞的长剑便再次出击,只是那几个便装男子的武功也不弱,再加上他们有项云晚在手,尽管输了,也有人质。面对势如劈竹的江辞,他们选用了最笨的办法,威胁。
“你最好别乱来,否则我杀了她。”
原本被搁在肩上的项云晚如今变成人质被便装男子禁锢与身前,一手抓着她的手臂一手卡在她的喉咙,便装男人扯着嘴角看着江辞,“她要是死了,你们东翵……”
“那我要是告诉你她不是北煌后裔呢?”
“休想骗我,你们知道,我们未必会不知,江辞,少了她,你们东翵一定会灭亡,哼!”
“废话真多。”
尽管心里紧张万分,但江辞的脸上却佯装着无所谓,扬起双手不耐烦的朝挟持项云晚的便装男人攻击,在他慌神之间将人解决,同一时间扬手旋身将就要落地的项云晚接住,再一个飞踢将便装男子踢开。
转身迅速的往后退,替换上前的属下护在江辞的身前扬剑相向,毕竟是人多势众,江辞这边的人没有花多久的时间便将人搞定,扶着小幻一瘸一拐的上前走。
将昏迷的项云晚把横抱起,江辞回头看看小幻,对上她愧疚伤痛的目光,心一紧,默默的别开脸,寒着脸往前走。
“把她带到地牢,不要让任何人接近。”
“是!”
转身,刹那的伤痛却是永恒的疤痕。江辞的转身让小幻的情绪彻底的失控,泪水像是绝了堤似的不断的往外流,她,愧对于他。
不管在心里暗暗的说了多少次对不起江辞都听不见,就算听见了又如何?他们之间的距离又其实能说明白的,爱一个人,她没有做到不相隐瞒。
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小幻的心疼了,哭泣的声音渐渐的变小,泪水却还在往下落,一颗一颗。对不起,江辞,对不起……
直到江辞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小幻这才甘心的跟着护卫走。与此同时,屋檐暗处跃出一道身影,最后落在囚车顶部的木栏上。
“哼!”
来人冷哼一句,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看着地上血迹斑斑,唇边泛起一抹冷笑。站直身体看着江辞离开的方向,轻哼一声。
沈翎,我们的协议你没有做到,作废!接下来小晚就由他照顾。
正文 第六十四章:大殿议事
更新时间:2012…10…19 20:19:18 本章字数:2486
东翵皇宫,一个束缚了无数人自由的地方。华丽富饶的琉璃宫殿圈养了遗失的纯与真,朱红色的高墙内禁锢着人们的梦与想,虽至于外面相隔不过一道墙,却好似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一进宫门深似海,说的不过如此。
风景太过美丽,古色生香的建筑物极具特色的以木质品为重点,环绕过一个个宫门殿前,行走的人却不多。
辰时,阳光将黄色的琉璃瓦照得闪闪发光。此时此刻,议政大殿内聚集了文武官员上百名,顿时将宽敞的大殿变得有些挤。
一个个面带难色的低着头,尽管官服在身,名义上是皇帝的左右手臂,在重点的事务上却没有几个能帮得上忙,更别说是替沈砌排忧解难。
文官为左武官列右,王宫大臣站于最前端,人满为患的朝堂竟然无一人敢进言上奏,叫坐在金黄色帝位之上的沈砌好生失望。
双眼扫过下面的文武百官,沈砌凝着脸色面露寒气,帝王间的霸气侧漏,“难道,你们没有一个能替朕解答疑问嘛?”
文武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避开与沈砌视线间的碰撞,就怕会点出去。最前排的王宫重臣亦是如此,除了沈砌的几个兄弟身体力挺的看着前方,就连丞相与国师都不敢多言,低着头像是在思索事情的严重性。
底下窃窃私语的声音不绝于耳,沈砌寒着的脸色更是难看,坐在帝位上的挺拔身姿微微向前倾,目光锐利的扫过众人,锐气不可挡。
“连一句意见都没有胆量道出,还谈何治国治家治天下?朕要你们有何用?”
皇帝气急,文武百官无人敢抬头,各个心神慌恐的低着头不敢看,就怕沈砌会迁怒自己。他们越是如此沈砌便越气,视线一目瞥过众人,最后将锐利的目光落在沈鸿身后的国师身上,沉下眼帘。
“身为东翵的国师,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被点名,低着头不敢觐言的国师心‘咯噔’慌了一下。进退两难,进,怕是无能为力为皇帝排忧,退,可能会因此而受到牵连。
额头上冒着汗珠,国师如今是骑虎难下,久久之后才硬着头皮往前一步至大殿中央,低头辑手弓下身体。
“皇上,微臣无能,不能为皇上排忧解难。”
“国师勿须紧张,只需要推算出项云晚到底是不是北煌后裔即可,这等小事,应该难不了国师吧?”
沈砌一改方才的难看脸色换上一抹看似平易近人却形成无形的压力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令人窒息无法承受的压力,让身在大殿内的大臣们额头上不断的冒着冷汗,胆战心惊。
“皇上,这……”
国师的额头上不断的冒着冷汗,面色一阵青一阵紫变换着。上百人之中,无数人暗暗的庆幸被点名的不是自己,纷纷扬手以宽袖拭擦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幸灾乐祸的看着国师,看戏似的表情。
“皇兄,这件事情之中实在是有蹊跷,既然三哥确定了如玉就是北煌后裔,如今又冒出来个项云晚说自己是北煌后裔,这不是并摆着是想要摆脱罪名嘛?臣弟以为,项云晚自称自己是北煌后裔一定是受了西营的指使,否则怎么会这么巧,偏偏在斩首这天,哼!”
站在沈翎身边的沈玥一贯的温和无害,那双桃花眼中却隐藏着若有似无的挑衅。往前站在国师的身边拱手,目光却隐约的往沈翎这边瞥,意思不言而喻。
“四弟的意思是,项云晚欺君?”
沈砌的双眼半眯着,看不穿悲喜的看着沈玥,然后将目光锁定沈翎,语气顿时寒了半分。“三弟,项云晚是从你府里走出来的人,消息也是你放出来的,到底项云晚是不是真正的北煌后裔,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矛头所指,所有的目光都转向沈翎,有挑衅有窃笑有同情,众多的是保持中立,没有嘲笑沈翎也不得罪其他王爷,不做声默默的等待沈翎的回答。
一直沉默不说话的沈翎挑眉,嘴角边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抬眸看着沈砌,目光好不畏惧退缩。长腿往前跨出一步拱手作辑,红色的双眸中透着不容忽视的傲气与笃定。
“皇兄,若臣弟肯定项云晚是北煌后裔呢?”
“哦?”沈砌勾勾嘴角身体往后靠,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沈翎,“既然三弟如此肯定,那为何当初要将如玉带回来?以你的灵力,早该发现如玉不是北煌后裔了,现在你跟朕说项云晚才是真正的北煌后裔,你叫朕如何相信?你叫天下人如何相信?”
“皇兄不信便罢,臣弟现在也没有证据证明。”
“我看三哥是想包庇项云晚,才会撒出这样的弥天大谎来掩盖项云晚是西营细作的事实,实际上三哥就是对项云晚动了真情,想要保护她周全,不然怎么会在囚犯通往刑场的路上被劫囚的时候江辞突然冒出来援救?其实这都是三哥计划之内的事情,敢问三哥,皇兄没有下令放了囚犯,三哥有何权力让江辞将囚犯带走?”
沈玥一改平和的面色咄咄逼人的朝沈翎进行语言攻势,目光锐利的盯着他,不放过他的一丝丝表情变化。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即便他想要将沈翎拖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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