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之后2》第95章


不习惯与人身体接触的杜蔚然在林音触碰到他的瞬间本能的拒绝,谁知林音居然抓住他的肩膀把他踢离了机舱地面,迎面扑来的强烈气流拉高着他无法控制的身体飞出了机舱内部,形式完全改变了,不是他要挟林音,而是他依靠着林音的牵制才不会坠机。
“我们算不算风水轮流转?”林音早有准备的一脚勾住了机舱内的栏杆。
拽着林音双手的杜蔚然挂在了半空,“你有胆子放手吗?”
手腕被杜蔚然抓住,两手生疼的被迫承受着杜蔚然的重量,林音无奈用杜蔚然的话还给了他,“问题不在于我,你有胆量放手吗?”
“你有胆量承担杀了我的后果吗?”有一线生机在眼前杜蔚然就是那种绝对不会放弃的人,而且自己的生命终结在这种女人的手上根本就是奇耻大辱。
她现在能做的只是拖延时间到控制室内的人员发现他们的情况,维持现状对她来说已经非常辛苦,救杜蔚然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况且她并不乐意施以援助,“如果你死了这只是一场事故,我并不需要负以责任,何况你才是这起事故的始作俑者。”
这不就是害人害己的典范,想误导她让她拼命的救他吗?她承认自己不是个聪明的女人,但也不会傻到被人三番四次的欺骗还不觉悟的痴傻。
一旦她坚持不住的发生事故,魏妙君自然也不会因克洛菲的之前的胁迫承诺再来袖手旁观,在送她离开的时候克洛菲勒的不甘她也看得明明白白,克洛菲勒或许不会出手帮她,但也不会因为杜蔚然难为她,至于南宫静她在名义上血缘上都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万俟睿根本不用担心,已经有魏妙君站在她的身边,克洛菲勒的袖手旁观,南宫静更不是不可能去帮助他们来迫害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老天爷没有给林音扮演坏人的机会,已经快达到极限的身体,被身后的人圈住了腰际,结实的手臂的牢牢的抱起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挂在她手腕下的杜蔚然也被另一只手臂抓住,从她的手上分担掉了杜蔚然的重量,缓缓的往上拉到了飞机舱内,两人脱离了危机。
披上厚实毛毯的林音卷成了一团,挂在半空的时候也没发觉太冷,回到机舱内却感觉全身都好似冰镇过了了般打起了寒颤,杜蔚然的情况也比她好不了多少,同样披着一条毛毯躺在了她对面的床上,比起来自己能拿着温热的咖啡好好喝上一口已经非常幸福了。
蝶翼般修长的睫毛上下晃动了几下,漆黑的眼眸投映在了纤长睫毛的弯弯弧度下,没有半点血色的玉颜比往昔更苍白了几分,幽深的瞳孔环视了下四周,目光停留在对面女子的身上,她裹着厚厚的毛毯好似一只懒洋洋的虫宝宝,捧着热气腾腾的咖啡脸颊上熏染上了两朵嫣红色,“……咳、咳,真是可惜,我没死成,你很难过吧?”
还没有说几句话杜蔚然干涩的喉咙不适的咳了起来,林音拿起自己还没有喝的咖啡放到了杜蔚然床边的木架上,“不要说的我好似杀人凶手,我是无辜的。”
“无辜?不尽然吧!”简略的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杜蔚然撑着床面坐了起来,“便宜没有捡成,很沮丧吧?”
“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恶劣!”垂下眼帘掩盖住内心的惊讶,否认自己曾有过的恶意想法,幸好自己并没有将想法付诸行动不然真巧让人抓个正着。
杜蔚然没有去喝机组人员为他准备的热饮,选择了林音放在他面前的咖啡,微微的啜上了一口,脏腑中的的寒气被驱走,暖意使得四肢百骸有僵硬变得柔软,“也是,我高估了你,不懂得抓住机会的蠢女人,据说你在似乎在救过克洛菲勒,你可曾有过后悔?”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在我面前发生了,我怎么能不救呢?”她过去的确很蠢,一时的心软救了克洛菲勒造就了她与魏妙君的伤害。
后悔?她已经不知道后悔过多少次了,可是时间不能逆转,在后悔也于事无补,与其去后悔不如把握现在向前看,杜蔚然认为她蠢也是蛮不错的。
“哪怕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造成你的痛苦的恶人?”嘲笑着女子顽固不化的善良心,道德是为了掩盖肮脏目标给他人树立的警告线。
“是的,所以我不会放手。”转过头林音坦诚的直视着杜蔚然,没有丝毫的灰暗的隐瞒。
在杜蔚然面前玩着独木桥的把戏,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跌下水去,可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在杜蔚然身边利用自己的微薄优势来生存的更好。
“呵呵……”杜蔚然没有说话,他看着手中温热的咖啡莫名的笑着。
她看不出杜蔚然在笑什么,是在笑的蠢还是傻?反正没有一点是好的,女人活成她这样也算悲惨了,拉紧了毛毯包住了自己暖和不起来的身体,失去了唯一的热源她只能在寒冷中发颤,杜蔚然发现的话恐怕又会嘲笑她一番吧。
双脚冷的没有了感觉,裹着厚实的毛毯也缓和不了身体内发出的寒冷,林音越坐越冷,头斜靠着墙壁,双目乏力的闭上了,困意缠住着她或许小睡一下会觉得暖和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似乎有人碰了碰她的脸颊,身边没有一个可信任的人林音紧张的想张开眼睛看看,酸疼的眼睛迷茫的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人,“杜蔚然?”
“很好,热度还没有把你的脑子烧成单细胞生物。”没有了声音还以为她故意不理他,没想到自己过去查看发现林音已经睡着了,睡的很不安稳脸颊也红的异常,额头上的高温着实让他吓了一跳,不由的想起在游轮上林音的那场大病。
恶言恶语对林音已经造不成什么伤害,她也习惯性的忽略,不知道什么时候高空飞翔的飞机,已经降落在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中,一望无垠的雪白美的令她不敢踏足,生怕会玷污了大自然的纯洁,脚踩到长长的毛毯边角,脚步趔趄的向前扑到在了机舱内,她不会给人信任,自然也不会有疼惜她受伤的人,没有人会怜惜的过来扶她,她也没有脆弱到需要人扶着站起来的地方,疼痛的感觉让她昏沉沉的大脑清晰了不少,脱下丝毫不能给她温暖的毛毯,跟着停下脚步冷冷望着她的杜蔚然身后,想摇摇头告诉他自己没事,可是看到林音没有大碍站了起来,杜蔚然的视线也立刻转移了,弄的林音摇得一半的头尴尬的拍拍手跟了上去。
走出机舱外一件羽绒衫落在了她的肩膀上,看着走在前方身上少了一件外套的杜蔚然,他的步伐没有片刻的停顿,林音站在寒风摸了摸厚重的外衣迅速穿上,暖和的温度包围住了她,就像快冻死的人立刻到了春暖花开的天堂,淡淡的体香是他留在外衣上的余温。
或许她能了解下杜蔚然的性格,他也并不是一个是暴虐的人,就像在乖巧的呆在克洛菲勒身边,他也没有作弄她,算不上全心全意的对待,至少他们双方觉得还是不错的生活。
丝滑的床铺中醒来,三面透明的玻璃墙隔绝了外面的寒冷,镂空镶着金边的累死窗帘将外面白茫茫的雪景妆点的如梦如幻,她着迷的望着窗外的美景。
连接卫生间的木门推开了,氤氲的水气为房间添加了一些的湿度,朦胧的蒸气中透出了男子的身影,淡淡的唇色因为热气呈现了粉润的瑰丽,仿佛沾上了晨露的粉玫瑰,凛冽的黑色眼珠在水气的滋润下宛如汪汪的两潭古井,映衬着无暇的月色变得神秘而亘古的宁静,淡淡的红晕仿佛是抹上了层殷红的胭脂为他无暇的俊脸凭空的增添了几分妩媚。
为擦干净的水滴划过了他的脸颊,优美的落到了他纤细的锁骨勾勒出线条分明的胸肌,随着他的呼吸一颗两颗的水滴游走过他完美的腹肌隐没在腰间的白色浴巾中。
男人沐浴后的美景她不是第一次看,每次看到杜蔚然的出浴都令人感到截然不同的他,她曾经赞叹在卢浮宫的维纳斯雕残缺的美,令人深思的优雅,可是能令她惊艳的停止呼吸的也只有杜蔚然了,不加丝毫修饰的美,身为一个男人有这种美色还真是作孽。
“怎么魏妙君没有在你面前洗过澡吗?”擦着湿发杜蔚然察觉到了林音出神的目光,不由的想起了他曾颇为欣赏的人,各方面都与他不分轩轾的男人偏偏爱上了林音。
“我们很注重双方的隐私。”也许是太熟悉了,魏妙君不下于杜蔚然的绝色带给她的反应没有杜蔚然来的大,在那一段时间她也没有那么悠闲的时间来欣赏魏妙君的美色。
杜蔚然没有接口的交谈下去,他简单的擦了擦身体进入更衣室换上了一套衣服,走到了床边将领带丢到了发呆的林音头上,“过来帮我系上。”
“乱丢什么啊!”蓝色的条文领带从天而降吓了林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