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大神》第47章


裕痛哼了声,终是收了力,五指往上,卸了她的下颚,颚骨失力,他这才得以从她嘴里抢出自己的脖子。而她已是满嘴鲜血。
沈裕从来没有如此盛怒,他从小到大一直接受着皇家严格的家教,礼仪、言行、素养,无不从容优雅,即使是在女人床上亦是贵气从容。现今他却震怒非常,完全忘了自己夜深闯入人妇房里欲行非礼的不轨之举。
他再不顾忌唐黛的干涩,用力地抽出,再重重地攻城,一举尽根而没,他能感觉自己撕裂了她,但他顾不得了,这匹难驯的烈马彻底激怒了他。
唐黛觉得自己可能活不下去了,痛到了极致感觉便也钝了,嘴里的腥气让她想吐。眼前的黑暗开始涌动,窗外的雨依然敲打着老式的屋檐。
她的思维再度变得清晰,却发现这大荥四载,她竟然只有一个男人可以记挂。
“寒锋……”她轻唤他,却只是失水的嘴唇嚅动。
入眼皆是暗沉夜色,于是目光空茫。
他是存了心地折磨,于是这一次交合便特别地长。
可是她终究没有死,尽管他从她身上下来时,她有好一阵不得不屈着双膝缩成一团来减缓身体的疼痛。她可以感觉到她的血顺着腿际浸入床单。可是她爬不起来,她只想这么屈身躺一会。
他亦不再搭理她,很快地整了衣袍,径自离开。
窗外雨还在下,唐黛这时候才哭出声来,她的手还绑着,裙带已经勒进了肉里,她哭了一阵,终于还是打住了。大荥不是她的家,寒府也不是她的家,她的家远在这个架空时代的千年之外。所以她就算是哭死在这里,也没有人会来安慰她。
而她还不能让任何人看见她现在的模样,她只有抱了一丝希望轻声唤:“叶独城?西门吹牛?你们谁在?”
窗外一个声音很快响起:“主子。”
是叶独城,唐黛还在啜泣,她努力让声音不带哭腔:“你进来。”
外面的人似乎犹疑了片刻,终还是推门进来。他的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夜间视物比唐黛清晰很多。那时候唐黛身上覆着薄被,双手却被紧缚着,青丝沾在被汗湿的额头,榻上一片凌乱。刚才的动静,他自然是听见的。发生了什么他心里清楚,也不多说,恭身上前,面无表情地去解唐黛腕间的裙带。
裕王匆忙间本就打了个死结,她再一挣,这结越发紧了,而黑暗中即使他视力再好,一时之间也难以解开这绷紧的死结。
时间略长,唐黛不耐,用力试图将手退出来,而裙带嵌得更深了。叶独城将她的双手扯到榻外,冷不防锦被滑下来,露出被子下姣好的胴体,唐黛不以为他能看清,黑暗是最原始的保护色。
叶独城将她整个人再往外移一些,作无意状连被子将人往外一扯,成功将□的春/光掩去,他声音很低:“就这样,别动。”
唐黛于是听话得一动不动,她不能就这样等到天亮,寒锋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她不能让他看见她现在的模样,而放眼身边,她只有这个陌生的男人可以求援了。
叶独城退后了两步,重又丈量了位置,再度低语重申:“别动。”
话落,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剑轻挥,唐黛只见寒光一闪,还来不及害怕,腕间的裙带已经从中而断。
他还剑入鞘,上前将裙带扯去,下意识地替她揉了揉手腕,顺手将她的颞颚关节接正。唐黛声音喑哑:“刚才你看见了。”
她不明白这时候自己为什么会计较这么可笑的事,叶独城却回答得极认真:“属下不会笑主子的。”
唐黛觉得所有的尴尬就这么消散了,她挥手:“下去吧。”
叶独城躬身退了出去。
唐黛强撑着下床,将已撕碎的衣物全部收了,房里没有热水,她就着大茶壶里的水漱了口,沾了汗巾将身上擦拭了一遍,又把床单、被套连带枕套都换下来,拿柜子里备用的换上。
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刚才只是一场梦,真的只是一场恶梦,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这样想着,她便开始相信那真的只是一场梦,忍着身上、心上尖锐的疼痛再躺下去,许是沾了冷水,左手的旧疾又开始发作。
彼时已是四更,夜雨零星,她辗转反侧,却是再难入眠。
50红颜白骨
第五十章:红颜白骨
五更,寿王府。
沐宛词从睡梦中惊醒,她倒是不惊,也知道进来的人是谁——那种苏合暗香,她已经再熟悉不过。她披衣起身,外面下着雨,他身上都有些湿了。
沐宛词慌忙替他更衣,将炭火拨着更旺一些,恐他受凉:“爷,您这大半夜的是去哪儿了啊……”她的声音温柔中透着难掩的关切:“身上都湿了。”
沈裕任她更衣,她连声唤了侍女抬热水进来。待烛台被点燃,她才看清他脸上一道划痕。沐宛词心中暗惊,想不出哪个狗胆包天的竟然敢在老虎嘴边拔毛。但他脸色阴沉,她并不敢问。
隆冬的雨水浸骨地寒,他将身体埋入浴桶里,整个人才有了丝热气,重又回过魂来。
他拉着沐宛词共浴,沐宛词最是擅察言观色,见他心情不好,也就顺着他的意,一起洗了。间或有侍女进来添加热水,他也不说话,靠在错金雕牡丹的浴桶上,沐宛词更加大惊失色——他颈间一处伤口,狰狞可怖。
“爷,您这是……”她慌乱唤了侍女拿了药膏进来。伤口沾水,已经发白,周围有轻微的浮肿。她极轻地替他上药,他却微阖了眼,看不出心中所想。
指尖带着微凉抚在颈间,突然他扯了她的手,声音极低:“你爱本王吗?”
沐宛词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但依然是柔声答:“当然是爱的。”
他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伸手将她抱出浴桶,胡乱将她擦干,摁到榻上。
唐黛一直睡到辰时,外面雨总算停了,天却阴得厉害。乌云在烟灰色的天空游离,寒风凛冽,像是大雪的前兆。
寒锋进来时她其实已经醒了,只是仍赖在被子里不肯起来。寒锋倒了水递给她,柔声道:“该过早了。”
唐黛缩在被子里,怕他留意身上的伤痕:“不了,我睡到中午一起吃。”
她知道这样一来,寒母肯定又要唠叨一阵了,但是她不想在这时候去席间,在寒府一家人面前强颜欢笑。
二人各怀心事,竟然都没有发现对方的异常。
寒锋很快便从凝香园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信步走过院落青石铺就的小路,那株老梅树竟然也开了花,浅粉的花朵迎霜傲立在苍老的枝头。满院的草木都带着雨后的湿意,偶尔有水珠沾着寒梅的香气滴落在他的颈间,冷意刺骨。
次日下午,浮云小筑温管家求见唐黛,说是何馨嘱他带了一些礼物过来。唐黛在一干点心、首饰之间看到两瓶止痛活血药膏,是可以用在私/密处的那种,她送走了温管家,转身对捧着点心、首饰的丫头道:“拿出去扔掉!”
晚间唐黛依旧和寒锋同眠,她熄了所有的烛火,将头深深埋入他的胸膛。寒锋不知道昨晚的事应该怎么跟她开口,她语声却带了低泣:“寒锋,你带我走吧。”
寒锋心中一紧,他只以为她已经知道了昨晚的事,心中亦是苦涩难言:“嗯,等双亲终老我们就走。”他紧握着她的手,低头吻她的长发:“寒锋说过的话,一定算数。”
唐黛的眼泪沾在他白色的内衣上,他感觉那温热慢慢转凉,只觉得心如刀绞:“别哭……袋子求求你别哭……”
唐黛便真的止住了眼泪,她将脸紧贴在他胸前,语带哽咽:“嗯,我不哭,我等着。”
两人交颈相拥,各想着心事。
而裕王爷就比较麻烦一点,领口的齿痕他把领子捂紧些便遮了,脸上的抓痕可藏不住。
这个你可以想象,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寿王穿着紫皂蛟纹的亲王朝服,头戴七星通天冠,威严的面目上顶着一道抓痕……
他不是没有听见众臣的窃窃私语,连高坐龙椅的王上都颇感兴趣地瞄了好几眼,可是他能解释什么?说他半夜擅闯妇人睡房,正逞兽/欲时被人给挠了?
此等越描越黑之举,他断不会做,所以当前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闭嘴。
第二天,公开亭出了一本新书,名字取得很时尚——《王爷受伤了,谁挠的?》
当然,作为一个风流人物,裕王并不介意同人什么的,可令他恼羞成怒的是这个同人给猜准了,写成纪实文学了啊!当天他便着刑部立即揪出作者,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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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末,桃花盛开。寒锋带唐黛去桃花源踏春,唐黛其实对桃花并不感兴趣,她之所以兴致勃勃,是因为桃花源的主人也姓陶,叫渊明……
而桃花源却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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