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厢秘史 之 鸾凤倒 by 佚名》第3章


第四回(下)
白信也不怕他恼,拉了他手便拐进旁边一个小巷。这勾栏地界儿里头长街短巷是极多的,有那么几个暗巷子,并不住人,平日里到了黑夜,常有些个野妓在路边招了客人,就直接在这巷子里头办事的。你看那三三两两、隐隐约约、摇摇摆摆、咿咿俄俄的,可不尽是些儿野合的鸳鸯。白赵二人便是进了这么个小巷。白生将赵生拉过一棵树后头藏身,然后急色色结实实搂着人嘴儿了一通。赵生胯下物事早已立了起来,却还闹着别扭不愿瞅人。白生自是有法儿治他,竟是蹲下身来钻进了赵玉庭的衣底去。赵还要挣闹,不想白信已含住他那物事吞吐起来,又舔又嘬,啧啧有声,三两下把个赵生吸得浑身瘫软。白信又将手指探进他屁眼儿,果不其然早已经是湿黏顺溜,捅起来又热又滑,扑扑的作响。这下子白生也按捺不住,站起身来直接撩了赵生衣襟,就见那白腻腻的屁股大腿一并露了出来,极是撩人。白信解开衣带,拿屌出来便要弄他。
赵玉庭又何曾在这野外人前露过身子,好声央求白信回了撷花院的厢房再肏。白信只顾在后头弄他骚穴,答道:“大家各顽各的,谁顾上看别人呢。你若嫌臊就把头埋深些,挡了脸便是。”赵还要张口,却让后面大力一顶给噎住了话头。随后便是铁杵捣肉眼儿,大抽大送,反复肏弄了三五十回。起初赵玉庭还扶着树哈腰站着,随后那腰是越摆越低,屁股是越撅越高,不大一会儿就大开着两腿跪在地上,随着白信那大屌一插一捅,整个身子前后晃个不住,嘴里头也哎哎呦呦的吐不出整音儿来。白信在后头肏弄一阵,捅得那骚眼儿里是啧啧有声,淫水满溢,越弄越觉得滑爽紧热,心里头禁不住又赞了一番这好肛眼儿,然后更加捅得厉害。不时半晌那赵玉庭已被插得泄了出来,白信那活儿却还坚硬如杵,索性又将赵玉庭扳在地上仰躺着,分开两条腿来从正面肏他。如此再捅上百八十回,见赵生那活儿复来了精神,白信又将赵扶着坐起,靠于树上,两条腿缠到自个儿腰间,把人一下一下地往树上顶。这回赵玉庭再顾不得什么廉耻体面,张着口浪叫个不住,什么丢人现眼的话都喊遍了。如此这般再弄了一个多时辰,赵生是已泄了两道,又复硬起来,白生也到了极乐,哆嗦一阵,满管的热精尽数泄入赵的体内,赵玉庭哎呦一声,终是又丢了一回。再看周围,精水淫液,狼藉一片。二人足足歇了半晌,才勉强整好衣衫,朝那撷花院走了去。
第五回(上)
话说自打那赵玉庭让白信开了窍儿以来,别瞧白日里二人仍是和一群朋友相处,面对面话儿也不多;那私底下幽会缠绵可却从没断过。每隔一天岔二天的,白信就往赵玉庭袖中塞个纸条儿,约他夜里头到春厢私会;二人巫山云雨倒凤颠鸾,亲嘴儿摸棍儿肏屁股,真真儿没羞没臊,打得火热。却说这白信有一点,他对那赵生总是白天冷清夜里热乎,让人摸不着脾气把不住心意。害赵生每每见了他,又是羞又是念又是躲又是盼,简直同那新过门的小媳妇一般无二。 
再说这天,赵白二人云雨一番过后,赵生正想多与他亲昵,说些体己的话儿,便开口道:“义之,我还未讲过我的些趣事儿与你听罢。想当初我念私塾时与那程放兄是同学……”话却是刚开头就让白信打断了去:“这不必说了,知道了。”说罢又揽过赵玉庭来蹭鸡儿磨杵,一副只想弄淫作乐的模样。赵生虽然免不了又让他得逞,心里头却不是滋味儿。 
人言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可巧第二天里就叫他瞅见白信跟一个朋友勾肩搭背,咬耳朵使媚眼儿,好不狎昵亲近。这回赵玉庭是着实有些气恼,一想起那姓白的跟他时只想着磨杵肏屁股,跟别人一块儿时倒有说有笑风流快活,这心里头恁地不是滋味。忿忿思量道:“你既跟了别人耍,我索性便也去跟别人耍。又不是没了你那一根棒槌就活不得,老爷我向来肏别人屁股的,还能真叫你调教得转了性子不成。”于是当晚到撷花院,直叫了个顺眼的小官进春厢房里伺候。 
那小官儿皮相娇媚,脾气又乖顺,进了屋便替赵玉庭宽衣解带,趴到身下来舔弄他□□物事。却不想狎弄许久也不见那玩意打起半分精神。赵生挥挥手叫他退开去,道:“罢了罢了,你先来跳个舞让我瞧瞧。”小官于是又找来一个抚琴的,自己伴着曲儿跳了个新下时兴的胡旋舞。赵生瞅着他跳舞,心思却早不在这边上。只忆着当初那一个冒充的假小官,和着淫曲儿随性摆出来一段艳舞,勾勾搭搭滑不留手地吊人胃口。光这么一想,赵玉庭那孽根便已立起了一半。两个小官一曲罢了,凑上前来讨好道:“官人,可用得着我们两个一块儿伺候您么?”赵生看了眼前两人,一个是柳条儿样柔得能扭出三道弯儿的娇软身段,一个是笋尖儿般嫩得能掐出水儿的俏美脸蛋,却不知怎的提不起丝毫兴趣,反倒觉着腻烦。终而只得极不耐地一挥手道:“爷今儿个心气不顺,你们都退了罢,我要歇了。”两个小官这才唯唯诺诺出去了。
第五回(下)
再说这边赵玉庭,越想起当夜假小官那浪骚模样越觉得心痒难耐,欲火难平。再想到后来白信与他幽会时,或用骚穴嘬他孽根,或使大屌捅他屁眼,数不尽那些淫辰浪景,赵玉庭更是邪火顿生,不知不觉胯下那物已硬热如铁杵。不一会子竟趴在床上,撅了屁股,自去伸手扒开后眼儿胡乱地捅。你再看此时赵生模样:腰乱摆臀乱扭,胯下那活儿热挺挺硬邦邦、高高耸着微微颤着,手指头扑哧扑哧在骚眼儿里头捣进捣出,口里还边叫唤着“义之,义之”的,可不正是心里头想那白义之想得魔障了么。
诸位看官瞧到这儿您可别忘了,咱们却正有一位人物是喜欢走窗户根儿的。那赵生正自亵到情动时候,就听得窗外头传来几声轻笑道:“我的好官人,怎的买了小官不用,倒自己忙活呢?”赵玉庭惊得忙抬头一看,果不其然窗台儿上正蹲着一个人,芙蓉带笑媚眼如丝,不是那白信又能是谁。
眼瞅赵生还愣在原处,白信跳下窗台儿,骚答答慢悠悠朝他走过来。直到了跟前儿,赵玉庭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翻回身,拽了被子将自己这狼狈样儿挡个严实。白信心下好笑,刚才那赵生怎的自摸自弄,他早已趴窗户看了一个完整真切,现下再怎么遮盖也晚了。于是上前便掀了他的被子,扯下自己裤带。赵以为他又要来肏弄,只顾将腿夹紧了遮掩耻处,却不想这姓白的捉住他两只手,使裤带给牢牢绑在了床头上。那赵生惴惴道:“义,义之,你这是作甚?”白信却不看他,也不答话,自顾褪下亵裤,撩起长衫,也学刚才赵生自亵的样儿趴在床上撅起腚来,一手摸前头一手弄后头,腰肢一耸一耸,一颤一颤,将个白腻的屁股在赵面前晃个不住。那赵生哪能忍得这般引诱,腿间的那活儿本就硬着,看见这样美景更是怒涨起来,顶头的眼儿里直冒出淫水儿,只盼着扑上前将人吃下肚才好。奈何双手给绑着挣扎不开,只得不住唤道:“好义之,好哥哥,快些过来,让我抱你罢。”
白信仍是不理他,又转过身来面向赵坐着,大开着双腿,一边捋玉棍儿一边杵淫穴,自弄了好一阵。眼见他那玉棍儿越涨越硬,骚眼儿越捅越湿,吮着那葱白样的手指,一张一翕一紧一驰,真正是百年难见的淫景儿。这赵生看得是口干舌燥欲火焚身,下身扭个不住。终于盼到白信自个儿跨坐到赵身上,却只让那屌沿着臀缝儿轻磨慢杵前后逡巡;又使骚眼儿对准了龟头,一圈儿一圈儿地同肛口磨蹭,就是不让那铁杵进门。直看见这边赵玉庭身上潮红孽根怒涨,一声声地告饶,像是着实撑不下去了,这才肯松了后穴,含了赵那根物事进去。他这往下一坐,便将那根直捅到底,委实舒爽痛快。这回白信终于也捺不住了,夹着那屌上上下下猛颠个不住;赵生也在下头使上腰力,一回回的顶他。那边冲这边顶,硬是将那淫根儿送到了最深,把个白信给捅得结结实实,爽利得不行。如此这般你来我往捅了百十回,眼瞧姓赵的舒爽够了,白又恶意使骚眼儿去嘬他那屌。只嘬了两回便让赵玉庭一个寒噤,精水尽数泄了。
第六回(上) 
一回弄罢,赵玉庭虽是足得了甜头,却碍于两手被绑着,仍不能尽兴。他休喘一阵,央告白信道:“义之,你绑了我算怎么意思,替我解开了罢。”白信却赏他一记白眼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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