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崎路》第14章


童雨嫣登时张开一直紧闭的眼睛,哀求道:“戴套吧,求你了!”
见童雨嫣还在惦记这事,谢嘉鸿不高兴了。
能够让他放下戒备心、不做任何防护措施,她应该对他感激涕零才对。
居然还敢嫌弃他,真是不知好歹!
他不欲再作口舌之争,干脆以吻封缄。
童雨嫣知道自己没有决定权,只好闭上眼睛,悲伤地等待那即将到来的痛苦。
谢嘉鸿试探了几下,对准湿滑的幽谷缓缓挺进。
感觉到童雨嫣绷紧身体,他一边热吻,一边爱抚对方的敏感地带。
待到身下的人儿再度松弛下来时,他猛地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啊……”
童雨嫣失声痛叫,泪水哗哗直流。
太疼了!
比前世的初体验更疼!
这具身体毕竟只有16岁,还没成熟。
这混蛋,对一个未成年少女也下得了手。
这根本就是犯罪!
她挣扎着用力推拒谢嘉鸿的身体,哭叫道:“出去!出去!”
谢嘉鸿被童雨嫣这一番紧搅弄得差点把持不住,整个人沉浸在前所未有的舒爽之中。
他早已不是新手,不过,这还是第一次破处。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每晚6点。
☆、醋缸
谢嘉鸿认为,做这事本来就是为了享受,自然应该找经验丰富的熟女伺候自己。
他养尊处优惯了,哪有闲工夫伺候青涩、无知的少女。
童雨嫣年龄小、发育慢,又是个处,各方面都不符合他的要求。
只是,自从在王府酒店听了她的钢琴独奏后,他的耳畔就时时萦绕着那天籁之音,脑海里也时常浮现出她那娇美的身影。
得知她能镇住林泽远那个让人头疼的小鬼,他觉得这个女孩子确实不简单。
听说林泽远气跑了她之后一直萎靡不振,他对她更是刮目相看。
他虽然进了大学,在景辉中学仍有心腹、眼线。
他吩咐他们盯紧童雨嫣,有情况随时汇报。
当他收到童雨嫣的日记复印件时,他解开了心中残留的误会,被那字里行间的深情深深打动。
其实,他早已从她当初寄来的信里看出她的爱慕之情,却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这样的女孩子实在是太多了。
如今,他对她无法忘怀,再看到她偷偷藏起来的如痴如狂的爱恋,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心动的感觉。
他告诉自己,他要这个少女,他要给她打上自己的烙印,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他还没来得及宣布自己对她的所有权,就收到她重伤昏迷的消息。
他像只被外来者入侵地盘的雄狮一般,怒了。
他的怒火,让作恶之人毫无招架之力。
他轻松地解决了问题,轻易地得到她的养父的感激,却无法打动已经失忆的她。
她变了,变得那么冷静、那么清醒、那么无情。
他在她的眼中,看不到日记里的痴狂爱恋。
他为此愤怒,占有她的心情更加急迫。
即便他知道,她现在对他毫无爱意、只是不甘不愿地以身体偿还他的帮助,他依旧要将她牢牢握在手中。
谢嘉鸿对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人儿爱怜至极,耐心地以唇舌、双手抚慰对方,直到哭声停止,方才慢慢抽动起来。
童雨嫣咬牙忍耐着这场无休无止的凌迟,泪水如同溪流一般连绵不绝。
她不停地告诫自己,既已做出选择,就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
然而,她终究是软弱的,至今依然没有勇气面对这场献祭。
谢嘉鸿横戈跃马、纵横驰骋,心中涌起万丈豪情。
他明明知道初经人事的少女非常娇弱,整个人却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停不下来。
待他心满意足地梅开二度时,发现童雨嫣已经昏睡过去。
他依依不舍地鸣金收兵,怜惜地将童雨嫣从头到脚亲了个遍。
少女的圣洁、落红的娇艳、泪水的脆弱……构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谢嘉鸿久久凝视着这一幕,将其深深刻印在脑海之中。
他在童雨嫣紧锁的眉间亲了一下,胸腔里涨满柔情。
谢嘉鸿帮熟睡的童雨嫣擦洗干净,换了一张干净的床单。
他心满意足地搂着童雨嫣,渐渐沉入梦乡。
半夜里,他被怀中不停挣扎的动静闹醒,发现童雨嫣烫得跟块火炭似的,整个人似乎深陷在痛苦的梦境中。
他连忙起身翻找体温计,将动个不停的童雨嫣搂在怀里量体温。
想到童雨嫣曾经说过她抵抗力差、容易感染,他决定,以后要天天督促她锻炼身体。
品尝过极乐滋味,他哪里舍得再给自己来层束缚。
看来,他还得为她弄点药,做好防范措施。
见童雨嫣烧到39度5,谢嘉鸿忙给她灌下退烧药、消炎药,又用冰袋、酒精为她进行物理降温。
他忙前忙后,累得满头大汗,心里却是甜的。
想到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外人能让他这么伺候,他伸手轻轻点了点她那干燥的嘴唇,嘀咕道:“不知好歹的丫头!”
“雍扬!”
童雨嫣忽然叫了一声,烧得通红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谢嘉鸿怔了一下,将耳朵凑到童雨嫣嘴边,仔细倾听。
“雍扬……雍扬……”
童雨嫣断断续续地叫着,泪水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
雍扬?
谢嘉鸿仔细辨认童雨嫣的发音,脑海中快速搜索这个名字。
当他将这个名字与香港阔少李雍扬对上号时,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她不会是看上那个有妇之夫了吧?
就那么短短几分钟,难不成还一见钟情?
莫非,他们后来又见过面,还勾搭在了一起?
她这么不甘不愿,难道还想为了那个男人守身?
想到这里,谢嘉鸿的胸腔里立即升腾起一股怒气。
他沉着脸打量流着泪不时呼唤“雍扬”的童雨嫣,暗自发狠。
上了他的床,还敢惦记别的男人,可恨!
谢嘉鸿一把拎起童雨嫣,将其像拖把似的一路拖到卫生间。
童雨嫣痛苦得直哼哼,却仍未摆脱梦境。
他将她丢进浴缸里,摘下莲蓬头,将水龙头转到冷水那一侧,开到最大档,对着她的脸猛冲。
她呛咳着醒来,被强劲的水流冲得睁不开眼。
她抬起绵软的手臂,边咳、边吃力地推拒作恶的莲蓬头。
谢嘉鸿关掉水龙头,丢下莲蓬头,狠狠抓住童雨嫣潮湿的短发,逼迫她抬起头来。
他弯腰凶恶地盯着满脸是水的她,厉声质问:“说!你跟李雍扬勾搭多久了?”
童雨嫣昏昏沉沉的,感觉脑袋木木的、沉重得像块大石头。
她打着寒颤,费力地思索着谢嘉鸿的问话,表情一片茫然。
谢嘉鸿等得着急,又发狠道:“少跟我装蒜!都叫唤半天‘雍扬’了,还敢不承认你跟他有一腿?”
童雨嫣怔怔地看着神色凶狠的谢嘉鸿,迟钝地想起,她上回在金陵也被人听到叫唤李雍扬的名字。
这个身体,怎么总爱说胡话!
她暗自懊恼,为自己深藏的心事两度被陌生人听到而难堪。
“别装死!”谢嘉鸿揪紧童雨嫣的头发,厉声命令,“说话!”
童雨嫣痛苦地皱起眉头,伸手去掰谢嘉鸿的手指。
“你弄疼我了!”
她的声音嗡嗡的、软软的,带着无尽的委屈之意。
她的眼睛大大的、湿湿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谢嘉鸿心弦一颤,下意识地放松了力道,问话的语气也和缓了不少。
“说!你跟李雍扬是不是一直有联系?”
童雨嫣吃力地转动着一团浆糊似的大脑,焦急地寻找着借口。
“雍阳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早就去世了。我经常梦见她。”
谢嘉鸿愣了一下,问道:“男生?女生?”
“女生。”童雨嫣回答,“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充满阳光。她去世后,我觉得我的世界一直是灰暗的。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她。”
谢嘉鸿冷哼一声,松开了童雨嫣的头发。
“把我忘了,却记得小时候的玩伴。你这记性,可真好!”
童雨嫣听出谢嘉鸿话语中的酸意,暗想:这人占有欲真强,还有暴力倾向。要是真让他知道她叫唤的是李雍扬,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她暗叹倒霉,故作茫然地问:“李雍扬是谁?”
谢嘉鸿想起李雍扬为人低调、曝光率不高,如果童雨嫣真的没再遇上他,确实可能不知他姓甚名谁,便搪塞道:“你别管了。”
“我当然要问。”童雨嫣娇嗔道,“你刚才对我那么凶,我总要死个明白。”
谢嘉鸿心生歉意,连忙俯身将童雨嫣从湿冷的浴缸里抱出来。
他将童雨嫣扛在肩上,抽出一条毛巾草草替她擦干头发、身子,快步走出卫生间。
将童雨嫣放到床上后,他压住对方冰冷的身体,一边爱抚她的眉眼,一边沉声命令:“记住,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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