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厨娘》第119章


他似乎不愿多说,能如何含糊其辞,就怎样含糊其辞。
叶小米心里不爽,却也无计可施,只好继续窝在角落里头,掀开车帘看窗外的风景。
马车驶过很多古代边陲小城。她很快就被各种西域风情所惊艳到,穿梭在极具特色的小城里头,一座座的黄土墙,一道道的青石板,让她不由自主想起了前世毕业旅游去过的敦煌,那里古朴的气息与这里。似乎别无二样。
晃晃悠悠,晃晃悠悠,视野里呈现的景象不由自主就跟记忆交叠一块。
叶小米忽然有种错觉,这里,似乎只是她的一次假期旅行,如今旅行即将结束,很快她就能够回家。
可是,回家之后,她又如何……
蓦地一下子,她竟再度陷入了迷惘,很快随着夜色降临,逐渐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马车依旧还在不辞辛苦的朝前奔去。
她揉着惺忪睡眼,接过老和尚递过来的水壶,好奇发问:“国师,我们到底还有多久才能抵达?”
老和尚说了,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天下四器当中,唯一的一个地方。
“快的话,或许黄昏左右能到。”言简意赅,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叶小米其实很想和他多聊几句,偏偏对方始终一副面瘫脸,想了想,最终还是觉得算了,免得等下一不小心又被他拉去念经洗脑。
可是路途还那么远,坐着实在无聊。
她想着法子邀老和尚玩各种趣味游戏,一会儿提出说剪刀石头布,谁输了谁就大喊三声“我是剑人”;一会儿又建议脑筋急转弯,要是猜不出的话就往额头上画乌龟。
叶小米自己说的兴致勃勃一脸斗志,谁知回答她的,仅仅只是一句极为淡定的“阿弥陀佛”。
于是她开始抓狂了,双手叉腰强烈提出要换马车。
“少主,建国尚需海量银子,因此我们此番出行,只有这么一辆马车而已。”老和尚如实答。
“那小白呢,就算他是走路,那我也认栽了,总之,我不想再呆着这里跟你坐一块,实在是太、太、太无聊了!”她表示强烈抗议。
老和尚最终拿她没有办法,只好出声将慕容白唤了过来。
原来他骑着高头大马遥遥走在队伍前头,叶小米在老和尚吩咐下披上一层面纱,跟着屁颠屁颠就跑到慕容白马下,提出要跟他同骑一马。
“怎么,师父他老人家为难你了?”他皱着眉,眼里却带着笑意。
“没错,他实在是太为难我了。”叶小米气得腮帮鼓鼓:“我担心我再跟他呆在一块,就要得狂躁症了?”
慕容白驾着马,笑着问:“哦,这是怎么回事?”
“他啊,懒得连话都不多说,我一个人自言自语半天,都没得到半生回应,你说气不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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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法子邀老和尚玩各种趣味游戏,一会儿提出说剪刀石头布,谁输了谁就大喊三声“我是剑人”;一会儿又建议脑筋急转弯,要是猜不出的话就往额头上画乌龟。
叶小米自己说的兴致勃勃一脸斗志,谁知回答她的,仅仅只是一句极为淡定的“阿弥陀佛”。
“少主,建国尚需海量银子,因此我们此番出行,只有这么一辆马车而已。”老和尚如实答。
“那小白呢,就算他是走路,那我也认栽了,总之,我不想再呆着这里跟你坐一块,实在是太、太、太无聊了!”她表示强烈抗议。
老和尚最终拿她没有办法,只好出声将慕容白唤了过来。
原来他骑着高头大马遥遥走在队伍前头,叶小米在老和尚吩咐下披上一层面纱,跟着屁颠屁颠就跑到慕容白马下,提出要跟他同骑一马。
122章 草原之母
车队抵达血符关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午间时分。
叶小米跟在这一大车队人马身后,进了事先安排好的落脚点,一用完饭,立马迫不及待地跑去邀请慕容白到草原上骑马。
她计划好了,反正再过没有几天时间,自己就将永远离别这个世界,不如趁着现在还在,尽可能多的参观一些地方,至少能让自己这一趟多少留下些回忆。
慕容白拿他没辙,回头看了看老和尚的眼色,见他并没反对什么,便也欣然答应。
血符关出门以北大约十里路左右,有一条蜿蜿蜒蜒的大河,名字叫塔桑河,据说还是草原的母亲,滋养灌溉了这片广袤土地数千年。
草原上的牧民们也都逐水而居,时常将营地驻扎在河边入住。
秋高气爽,草原的秋天比起京都似乎并没那么萧瑟,凉爽的风里透着青草的香气,阳光和煦,晒在人身上,显得慵懒舒适。
此时,叶小米就骑在一匹小矮马背上,嘴里哼着小曲,悠哉悠哉地漫步于草原上。
一脸轻松自在。
是有多久没有体验到自由的感觉了,她蹙眉想了想,从发现这具身体原主的身份开始,还是从迈进京城的那一瞬,亦或者,是从遇见那个人的第一眼,一切就已经悄无声息的注定了。
——奇怪,为什么我老是莫名其妙地想起他来?
叶小米皱着眉用力地摇了摇头,想将脑海里那个冰冷俊朗的面容挥散去,可越是刻意。越是忘不了。
慕容白微转过身,见她一直莫名其妙地摇头,不由笑着好奇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敷衍式的笑笑,手牵着缰绳。低头看地上零星的小白花,并没有打算继续往下解释什么。
慕容白并没发现什么不对,提议道:“对了。你不是总嫌闷吗?要不我们比试比试,看谁先沿着塔桑河绕一圈?”
“靠之,这你也好意思说。”叶小米回他一个白眼,指着自己身下的小矮马,说道:“你自己看,这有什么可比性吗?”
的确,她的个子本来就比慕容白矮一个多头。如今身下骑着的小矮马,比起他骑的那匹又矮一个多头,除非安装了超速马达,否则就算跑断四条腿,她这匹小矮马也不可能赢得了的。
“的确是没什么可比性。”他摩挲着下巴。展眼远望一下前方,笑道:“要不这样,你先跑,差不多有半柱香时间过后,我再追上去,这样可行了吧?”
“不行,半柱香太快了,至少要一炷香。”她扁着嘴装可怜,表示自己很弱。
慕容白无奈点头:“那好。一炷香时间后,我马上追上来,准备好,开始了。”
叶小米当机立断,几乎在他最后一个字刚说出口的瞬间,便挥鞭催马。沿着河边那条漫长小路朝前疾驰而去。
十月的风呼呼作响,迎着她的脸庞毫无保留的飞扑而来。
叶小米索性将头绳拆开,让三千青丝顺着这风自由飞舞,她长长舒了口气,又深深地吸了一口,原本压抑的心情迅速被抛诸脑后,无论如何都好,这一刻,她是自由的,是无牵无挂的。
沿着河流往北大概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她穿过一片白杨树,又翻过一个高高的山坡,再走不久,哗啦啦湍急的水流声如同奔雷那般响彻于耳。
叶小米心想,这里应该就是塔桑河的源头——吉吉木斯河了。
听慕容白说,吉吉木斯河是高山上的积雪消融之后,沿着山脉顺流直下,最终汇聚于此。
他还说过,吉吉木斯河才是真正草原的母亲,原本它有三条支流,后来随着战乱四起,只剩下塔桑河这一个流域未曾断绝,因此草原母亲的名号,才落到了塔桑河这个“儿子”头上。
叶小米前世的时候见识过瀑布的汹涌,那一种从高到低倾斜直流的澎湃,带来的不仅仅只是视觉上的冲突,更多的,还有心灵上的冲击。
过去她曾无比地坚信,那应该便是水最勇猛的一面了,势不可挡,一触即发。
可是,直到此时此刻,当她见到势如奔雷的吉吉木斯河时,才发现自己竟是何等的井底之蛙,在她眼前,这一种隐忍的力量与爆发的劲头,方才称得上真正的气势。
很突然的,她被这种场景所震慑到,突然勒马停步,想了想,干脆翻身下地,牵着那匹小矮马沿着另一条小路往源头深处走去。
走没几步,湿润的水汽如同云雾那般扑面而来,叶小米极为享受地闭上眼,她正愁秋季草原上风沙大,容易引起皮肤干燥,没想到就来一次近距离天然Spa补补水,倒也还不错。
前面的路比较崎岖,她索性松开缰绳,让小矮马自由到岸边吃草,自己一个人往水源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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