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复仇记[重生]》第94章


换句话说就是要以柳含文为中心。
“薄师叔目前不在京都; 要一个月后才回来。”
进了堂屋后,邱少兴对穆寒才他们说起薄文欢的情况,柳含文坐在穆寒才的身边; 一边吃下人送上来的点心; 一边问道; “薄大哥对咱们送的成亲贺礼怎么看?”
薄文欢去年终于和一个哥儿成了亲; 据说对方还是个武将; 长相自然比不得薄文欢; 可却让薄文欢定了心。
柳含文与穆寒才一人一份礼物; 为了能快点送到对方手里,他们还请王至武所在的镖局顺路送到京都的。
邱少兴清咳一声,“薄师叔说等你们大婚的时候,他也会让你们大吃一惊。”
柳含文闻言低笑,穆寒才将茶放在他面前,“那就看着吧,大哥,今天是出去逛逛还是在家歇息?”
柳含书正在犯困,闻言笑道,“还是在家休息几天吧,这一路上也够难熬的。”
遇上不怎么好的路,这屁股疼得不行。
柳含文也不怎么想出门,所以几人决定后还是在家歇息。
大雨接连下了五天,黑鹊和花雀也全都回来了。
至于老山雀和喜鹊老大都在村子和镇上。
“荆哥儿每年都会去安世子的坟前拜祭,他阿爹辞官后,虽然荆家成了商户之家,但是荆哥儿并没有放弃找安王以及杨家被害的证据,文哥儿,这个人目前看是可信的。”
黑鹊好久没有见过柳含文了,此刻它站在柳含文的肩膀上,脑袋使劲儿地蹭着柳含文的耳朵。
花雀也同样站在柳含文的另一边,以同样的姿势蹭着他。
柳含文也不敢抬手,只能笑道,“他的品性我是知道的。”
“还有一件事,”花雀从他的肩膀处跳在桌上,“荆哥儿一个月内要出城两次,去见杨老尚书的嫡孙杨正。”
“杨正?!”
柳含文瞪大眼,“他还活着??”
“杨老尚书料到事情不对后,便对外宣告说杨正暴毙了,然后将杨正送出了京都,可也不知道怎么的,杨正又回来了。”
柳含文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快极了,杨正是他的表弟,两人的生辰只差一天。
杨正的性子直爽,最爱的便是武,可杨家世代为文,只有杨正对武有兴趣,所以在杨家杨正找不到志同道合的人。
为了让嫡孙满意,杨老尚书甚至不避嫌地将杨正送去泰山学武功,因为杨正甚少在京都,又不喜欢与京都达官贵人的汉子打交道,所以面生得很。
上辈子,柳含文与杨正的交流也不多,不过那是他的亲表弟啊!也是他上辈子唯一活下来的亲人了!
想起邢清莲那天在破庙时说准备了糕点,对方却没见他的事儿,柳含文的眼中闪过一丝光。
“找只鸟看着杨正,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就提醒他,现在还没有摸清那个人的底细,我不能打草惊蛇,坏了后面的计划。”
柳含文是用了很大的克制力才让自己不去找杨正的。
他有太多的话想问对方了,可现在他已经不是安世子,已经不是杨正的亲人了。
深深吸吸了口气后,柳含文又问道,“那个玉琪如何了?”
黑鹊发出一声怪笑,“他的日子可不是那么好过。”
玉琪现在是刘太师嫡子刘骏的侧夫,因为他出身低,所以不管刘骏有多喜欢他,都不能成为太师府的小主夫。
也正因为刘骏喜欢他,不愿意接受太师夫人的安排与贵女成亲,所以太师夫人一直将其视为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
玉琪不只要防太师夫人,还得防外面盯着刘骏的花花草草,因为焦虑的原因,他已经流了两个孩子了。
“他身上有块玉佩,每次没人的时候他便会摸着那玉佩闭上眼,随后便凭空消失。”
“他不是带奇怪的东西出来,就是进去的时候把东西带进去,出来时便没了,看着神奇极了,那玉佩也不知道是什么宝物。”
黑鹊说完便忍不住哗拉了一下鸟腿,实在是鸟足痒得很,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柳含文听到这事,想起外祖父书房里面的通敌信,再想起当初安王在皇宫失态,奶嬷嬷搜查房中人却一无所获的情形,哪里还不明白那宝物的作用。
那玉琪就是靠那奇怪的玉佩才将安王以及尚书府给灭了的!
“继续盯着他,”柳含文看了眼在小桌子上打盹的小乌,“小乌去。”
小乌浑身一个机灵,“鸟去?”
“对。”
柳含文笑眯眯地摸了摸它的脑袋,“就在他房门前造窝,多叫几个鸟友一起去,要是他敢叫人打你们,就用之前在书院收拾那几个欺负宇涵的招数对付他。”
小乌觉得自己责任重大,顿时也不打盹了,拍了拍翅膀便从窗户飞了出去。
黑鹊和花雀依偎在一块儿睡觉,柳含文却彻夜未眠。
天儿越来越冷,柳含文他们带上来的衣服并不多,这天,穆寒才带着柳含文去布庄选衣服,刚进去没多久,掌柜的便开始赶人。
柳含文拦住穆寒才,笑问道,“掌柜的,这开门做生意只有迎客人的份,怎么还赶客人了?”
掌柜的脸色也不好,“客人有所不知,这是太师府上的几位姑娘来了,每次她们到一个铺子都得包场,所以实在是不好意思。”
谁不知道太师府上那几个姑娘不好伺候,偏偏今儿他倒霉,遇上了!
太师府上的姑娘?
柳含文一边与穆寒才往外走,一边脑子里闪过几个人,刘太师只有一个嫡子,三个嫡女,这派头这么大,应该是那三个嫡女来了。
“穆大哥,你能隔空点穴吗?”
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刘家嫡女,柳含文突然低声问道。
第83章 
穆寒才微微挑眉; 低声回着; “十丈也没问题。”
柳含文听到这个回答很满意,他拉着穆寒才顺着人群往外走,在一个转角处停下; “等她们选好出来时; 你就把她们都定在门口。”
穆寒才轻笑; 点了点头却不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家几位嫡女在里面待了一刻钟便一起出来了。
“那轻纱虽说好; 可太透了; 像柳街女子身上似的。”
“就是; 还有那苏州绣缎,还不如咱们家的绣娘呢!”
“行了; 你当谁都能有咱们太师府那么风光啊。”
听到最后一人这话; 其余两人纷纷掩嘴轻笑,还没放下手便突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最后那人觉得奇怪,可她刚张开嘴便不动了。
下人们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最后一个大丫鬟小心翼翼地上前行礼道; “三位姑娘; 可要去下家瞧瞧?”
刘家三姑娘没有一个人应她,只是不停地眨眼睛。
见她们没反应; 刘家下人纷纷一愣,那奇怪的姿势就连外面路过的行人也不得不看过去。
刘家的轿子就好比一道身份; 所以即使再好奇; 也不敢直视; 只能偷偷地看。
柳含文掏出一两银子,唤了一个小乞儿,“你去。。。。。。。”
乞儿双眼一亮,他接过银子哒哒哒地跑到那布庄的附近,对着不知所措的刘家下人,故意猜测道,“她们一定是在比赛!”
一旁路过的、胆子大些的人反问道,“比赛什么?”
“比赛谁先动,谁就输了!”
小乞儿的话让那几个服侍刘家姑娘的丫鬟恍然大悟,别看这三位姑娘是太师府的嫡女,在府上的时候最喜欢用这个方式来赌东西。
今天是发钗,明天是衣服,后天又是手镯。
见刘家下人信了那乞儿的话,柳含文嘴角微勾,心满意足地拉着穆寒才往别的布庄去了。
过了这么多年,刘家三蠢还是那么蠢!
“怎么买这么多的衣服,我够穿的,”柳含书看着那七八件的冬衣,脸上全是无奈。
“看着好看,就买了,大哥明儿穿这件,咱们去外面游走,”柳含文指着其中一件笑道。
“去何处?”
柳含文笑道,“宝光寺。”
月中十五,宝光寺全是烧香的信徒,比起其它寺庙来说,宝光寺的信徒大多是富贵人家,这也源起一个京中浪子的话。
“他说既然投身为贵人,那就得拜最好的佛,烧最贵的香,因为说话时正站在宝光寺的外面,所以宝光寺便成了京中贵人所向往的地儿了。”
柳含文看着那宝光寺的寺门对柳含书道。
穆寒才走南闯北,倒也是第一次听说这寺庙也分穷人和富人来的地儿。
“里面的香多少银子一根?”
他问道。
柳含文伸出一根手指,“一两银子一根,不过那香有三尺长,拇指粗,一般来烧香最少也得三根,所以进这宝光寺一个人最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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