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别想逃》第38章


红絮似乎也觉得这样推测比较合理,但葬月谷是什么地方,岂容外人随意进出?
“哼,他有本事尽管来试试,看他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万伯摇摇头:“据我家阁主说,那图一般人一时怕不能看懂。我知道姑娘以为葬月谷的机关万无一失,旁人接近不了。可是如果樊予风手上真有那张地图,假以时日,未必不能找出破解的办法。”
看出她已有些动摇,万伯继续道:“我有办法探出樊予风的虚实,不知道姑娘可愿意合作?”
话一出,红絮“腾”的一声站起身来。
“老头,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自十年前那次变故后,葬月谷和天云阁可是仇家,怎么可能合作?再说既收了葬月谷的地图,却弄丢了,这祸原本也是天云阁闯下的。”
付辉听到红絮言语之中毫不尊重,急忙咳嗽几声,提醒她不要对万伯这样无礼,却得到白眼一枚。
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万伯也不恼,不慌不忙的道:“姑娘十年前尚且年轻,各种因果怕不很清楚。
你真的那么讨厌天云阁?
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万伯也不恼,不慌不忙的道:“姑娘十年前尚且年轻,各种因果怕不很清楚。当年的鹰阁也是收钱消灾,并无意挑衅葬月谷。再说后来,葬月谷谷主一怒之下血洗鹰阁,大伤元气的可是鹰阁,至于这地图……”
红絮忽而开口打断:“想必你也是知道内情的人?”
“不错。”
“十年前旧事,若我不打算善了,你又能怎样?”
“大局为重。”
“够了,依你的意思,我该谢你不计前嫌?”
说罢掉头就走。眼看红絮负气,程小小不及多想追了出去,好歹拦了下来,也不敢提刚才的事,只是央求她留下过夜,红絮虽然满脸不悦,但也不甘心这样离开,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晚上,躺在一张榻上,程小小辗转不安。红絮也是醒着,万伯旧事重提,让她想起了陈年往事,无端感伤。别人当她那时年轻不记得什么,可此刻,那一切恍如昨日,历历在目。
“小小,还没睡吗?”
“恩,睡不着。”
又是一片寂静。
“我是不是太意气用事了?”
“恩?”
“我是说刚才的事。”
程小小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这些天她和红絮和付辉在暗阁的日子颇为轻松,红絮还时常与付辉玩笑,让她几乎忘了所谓的天云阁与葬月谷之间的旧仇。可她刚刚的反应让她切身体会到那场变故在她心里留下的芥蒂。
“你真的那么讨厌天云阁?”
“也不是那么讨厌。”红絮心里明白,那个被程小小称作万伯的人说的没错,就十年前那件事的结果而言,该是葬月谷被天云阁怨恨。可是,那只是外人看到的表象,如果当初的鹰阁没有派人进入葬月谷,那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一想到这些,她就不能不怨。
“我只是恨他……”
程小小莫名其妙:“谁?”
也许我该恨得是十年前的他
程小小莫名其妙:“谁?”
“算了。今天那老头说的对,看来为了葬月谷的安宁,我不得不听他的,和天云阁合作一次。”
程小小翻身起来:“真的吗?”
红絮把她按回被窝:“这么激动做什么,当然是真的。我必须先考虑葬月谷的安危,这是我的责任。”
继而对程小小道:“不过我有个要求,要那老头答应了才行。”
“好,我去和他说。”
“事情结束后,我要见楚天云。”
“也许我该恨得是十年前的他。”
“也对,这种事情怎么会让你知道。”
有了万伯的坐镇,付辉终于可以卸下担子去寄啸山庄寻找一直没有消息的慕秋,临行前对程小小一番叮嘱,还不忘塞给她一堆瓶瓶罐罐,以备不时之需。红絮看到付辉此举,料定他对自己不够信任,没少给付辉脸色看。
万伯来到暗阁的第七天,也是距程小小第一次和樊予风见面十天后,她和红絮依照约定在盛和客栈和樊予风见面。
其实她们本想早点来见樊予风,万伯怕太早见面樊予风会起疑,特地嘱咐她们把见面的时间向后推迟了几天。
还是上次的房间,上次的布置,程小小的容貌和声音借助红絮之手维持了上次和樊予风见面时的样子。
樊予风端着茶盏,却没有喝茶的打算,纱幔后模糊的身影让他甚是不快。上一次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便推托说是染了风寒,如今算算,这风寒也该痊愈了,却还是这样遮遮掩掩的,分明就是不肯让他看清样貌。
“姑娘的风寒还未痊愈?”
“樊庄主,她不是风寒。”小婢回道。
樊予风一挑眉毛:“不是风寒?”
正要质问,程小小道:“庄主见谅,上次见面是我没对庄主说实话,其实我并没有感染风寒,不过是不方便见人……”
“有何不便?”
我要一件信物作为凭证
“有何不便?”
小婢接道:“她的脸实在见不得人,几年前一场意外,脸上多了一道伤疤。庄主知道,这容貌对女人来讲是很重要的,所以她羞于见人。”
程小小故意伸手摸了摸脸颊,还好事先让红絮贴了一道假的伤疤,相信隔着纱幔,樊予风应该不会察觉到她脸上的变化。
“请庄主见谅。”
“哪里,是在下唐突了。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打消了樊予风的疑虑,程小小依计行事。
“樊庄主上次所托,经过我再三打探,现在有了眉目,所以便急忙和庄主约见。”
樊予风立刻精神了几分:“你打探出了那人的消息?”
“是的,不过在我告诉庄主之前,我有一个条件。我要庄主答应让我们也参加今后的行动,以便血当年之齿。”
好处当然不是白得的,对这点樊予风倒早有准备。这要求合情合理,并无不妥。
“这是我们合作的前提,我答应。”
“我要一件信物作为凭证。”
“怎么,怕在下反悔?”
“这倒不是,只因我是天云阁的人,怕今后合作时有正道人与我为难,到时若庄主不在,也有信物为证,可以化解误会。”
樊予风表示同意,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
“这平时是给住在寄啸山庄的上宾使用的,方便随意出入山庄。他日若有人为难,见了这腰牌,就知道你是我山庄的客人。”
想了一会儿,又道:“姑娘要慎重使用。”
“那是自然。”程小小接过红絮手中的玉牌,“难得庄主这样信任,我会妥善使用的。”
“现在姑娘是否可以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诉我。”
“好。”程小小顿了一下道,“时隔十年,要探听当年的消息已是不易,又因涉及天云阁的名声,所以消息不多。但有几点可以肯定,第一,当日进入葬月谷的人已经死于葬月谷谷主之手,第二嘛……”
血洗鹰阁,是为了找一张地图?
“好。”程小小顿了一下道,“时隔十年,要探听当年的消息已是不易,又因涉及天云阁的名声,所以消息不多。但有几点可以肯定,第一,当日进入葬月谷的人已经死于葬月谷谷主之手,第二嘛……”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听说葬月谷谷主当年之所以血洗鹰阁,是为了找一张地图。”
“地图?”樊予风双眼放出一道光芒,脱口而出,“难道是葬月谷的地图?”
若不是早知道有地图的事儿,怎么会不打自招?樊予风果然中了招,这至少说明,他绝对知道葬月谷地图一事。程小小觉得自己的心就快要跳出胸膛,她强做镇定,假装没有听清他的话。
“什么葬月谷的地图?”
樊予风警觉失言,忙正了正语气道:“姑娘听错了,我只说地图。咳……不知是什么样的地图?”
“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引得葬月谷谷主为此大打出手,想必不是寻常的地图,一定是对葬月谷至关重要的地图。”
她故意把“至关重要”四字说得很重。
樊予风显然有些急躁,双手握紧,眉头微皱,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程小小知道他是不会透露什么的,又继续道:“另外,听说葬月谷内密布机关,所以当初那么多人有去无回。”
“这……我倒是猜到了。”
“我要说的说完了,庄主可否将寄啸山庄下一步的行动告知我?”
樊予风舒展眉头,缓缓道:“在那之前,还有一件事想请教。两个月前我曾在碧水坡救起一位姑娘,后来得知她是葬月谷的人,听说她现在在天云阁,不知这……”
果然还是传到了他耳中。
“怎么会有这种谣言?”程小小故作气愤,“是谁传出来的?”
“道听途说而已。”
“就算道听途说,也会给天云阁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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