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王爷傲娇妃》第95章


俩月癸水不至?
她确实是两个月没来例假,但这在她原来那个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的身体里是很正常的事儿,她自然而然就只当是心理压力大作息不规律的正常反应了,谁没事儿动不动就往怀孕上想啊!
北堂墨提高了声音,像是故意一并说给彦卿听的,“你俩一个有知识没常识,一个有常识没脑子,指望着你俩发现那孩子都生出来了!”
彦卿正傻愣着,突然听到南宫信错愕中还带着静定的声音,“你给她诊过脉?”
对啊,北堂墨从来没给她号过脉,怀孕这种事儿总不能相面就能相出来吧!
“我没有,是如沐无意中摸出来的。”
如沐?!
那晚和如沐东拉西扯的时候俩人好像是交流过作为厨娘如何保护手部皮肤的问题,那会儿如沐似乎还真是抓过自己的手腕儿。
“我本来还以为是你俩故意瞒着,昨儿越看越不像,就知道是这倒霉孩子落给你们这对儿糊涂爹娘了。”
绮儿比彦卿先回过神来,激动地挽着彦卿的手臂,“恭喜姐姐!”
彦卿还没来得及决定要不要这么快就把惊转为喜,就听到南宫信沉静的声音传来。
“你会打胎吧?”
这比突然听到自己怀孕还要惊愕百倍。
她也曾想象过他听到她怀孕消息的反应,但脑补的所有反应里都没有打胎这一项。
她想过也许他童年的经历会让他不那么喜欢孩子,但从没想过他为自己孩子做的第一个决定就是要杀了他。
赶在北堂墨回答他之前,彦卿挣开绮儿冲回了屋里。
她以为北堂墨会跟她有一样错愕的神情,但这人的脸上居然分明全是理解,彦卿不由得心里一寒。
如果北堂墨决意站在南宫信那边,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保得下来这个孩子。
所以她在北堂墨表态之前先坚决地表了自己的态,“想打胎是吧,我教你,拿把刀砍了我,你以后都不用再操心打胎的事儿了。”
南宫信紧蹙着眉一言不发,倒是北堂墨说了话,“你就不想听听他为什么不想要这孩子?”
“甭管为什么,想打胎就直接杀了我,不杀我就别想杀这孩子。”
南宫信靠在床头的身子微微发抖,手紧抓着床单,指节显得格外苍白突兀,“这是为我们好,为孩子好……”
“你少来,”彦卿冷然打断他,“我告诉你,在我来的地方打胎是犯法的,是杀人大罪,什么理由都不行。”
南宫信抿了抿嘴唇,苦涩冷笑,“你好好看看我,你愿意让孩子生下来是我这种鬼样子吗……”
话说出来,南宫信沉沉咳嗽起来,彦卿僵在原地一时都没想起来要去扶他,北堂墨浅浅叹了一声,过去在南宫信手臂上连施了几针,南宫信在绢帕上吐出了一口淤血,咳嗽也停了下来,北堂墨扶着他慢慢躺下去。
彦卿怔怔地看着他吐出的一片殷红和他苍白虚弱的面孔,倏然想起贺仲子为他保存的那满满一屋子的病历。
她只想过他们的孩子会遗传他的容貌,他的聪敏,却从没想过或许他们的孩子就会遗传他某一样病痛,或许还会是他的眼睛。
作为一个照顾者,她会习惯成自然地忘记这些事儿,但痛苦在他身上,每时每刻都在提醒着他,他只会越记越深,越想越多,以至于足以静静定定地做出这么个残酷的决定。
北堂墨转头,见彦卿看着南宫信默默落泪,瞬间就不淡定了,“等会儿等会儿……你不会就这么就被他说动了吧?!”
南宫信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彦卿咬着牙不说话。
北堂墨啼笑皆非,“以后这孩子长大了我非得把今儿这事儿一字不差地讲给他听,让他也知道知道他爹娘有多狠心。”
彦卿一愣,诧异地看向北堂墨。
北堂墨苦笑,对南宫信道,“我就知道你一准儿得惦记这档子事儿……打知道她有身孕起我就查了你的病案,路上这几天什么事儿都没干就把你的病案都看完了,我以我的招牌保证你这些病一样都不会传给孩子,包括你的眼睛。你要是还坚持要打胎,那还是再找个别的理由吧。”
北堂墨说罢走过来轻轻拍了拍还傻愣着的彦卿的肩。
“给你俩一炷香时间,讨论完了让人叫我,过时不候。”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有包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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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彦卿抬手胡乱抹了两下脸;在北堂墨走出门前叫住了他,“你先给他解毒吧。”
北堂墨愣了一愣;照刚才的架势他以为这俩人要么打嘴仗要么诉衷情反正肯定不会立马消停,他还想着这俩人肯定不搭理他什么一炷香两柱香的,正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再来。
但现在这女人居然这么说;南宫信居然也没反应;他不得不问;“你俩没话说吗?”
彦卿看向南宫信,南宫信闭着眼睛;结果就是这俩人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他能明白南宫信为什么没话说;但他也明白用正常逻辑来考虑女人的想法是多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尤其是这个女人的想法。所以他直接忽略南宫信的存在,毫不避讳地对彦卿道;“给他解毒没你想的那么容易,他身体状况比我预料的差不少,一旦着手我可没法保证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你真没话要说?”
“我出去等。”
彦卿淡然丢下这句话,没等北堂墨再张嘴就干脆利索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这回她拐了个大弯,直接拐出了静安殿。
不愿跟他说什么,因为这会儿说什么都是废话。
他要是还有不要这个孩子的念头,反正她无论如何不会去干打胎的事儿,所以不管他有什么理由在她这儿一概都是反对无效,说了也白说。
他要是就此接受这个孩子的存在,那剩下要说的无非就是那些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私房话,这些话早说完说都一样,也就没必要非在他上手术台之前让他各种情绪乱搅合。
比起扯半天废话之后带着波澜壮阔的情绪干杵在门口,她觉得这会儿最好去做另一件稍微有点儿实际意义的事儿。
所以一大清早贺仲子刚把屁股落在书案后的椅子上,就见到彦卿花着脸红着眼冲到了他面前。
这个场景就只能让贺仲子联想到一件事,所以彦卿还没站稳贺仲子就站了起来,就在他火急火燎拎起药箱的工夫,彦卿淡淡定定地道,“贺先生,我怀孕了。”
贺仲子瞬间石化在弯腰拿箱子的瞬间,僵了半晌才微黑着脸色直起腰拧过头来盯着彦卿,一边听着自己心脏慢慢跳回正常频率的动静,一边尽可能不带脾气地道,“那你哭什么?”
彦卿又狠狠抹了两下脸,“有人要害我的孩子。”
贺仲子微愕,“什么人?”
“坏人。//**//”
“……”
作为一个当过御医的大夫,贺仲子很懂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这种与行医无关的事儿,他清楚着问,她模糊着答,他就知道这事儿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所以他下一句就直接奔到点子上了,“你来是让我给你开方保胎?”
“我来是请您看看我怀孕没。”
“……”
要不是医不自医,贺仲子这会儿一定会摸摸自己的脉。
她有身孕了,然后让他来看看她有没有身孕?
这事儿明明白白属于他的职责范围,贺仲子再晕也得捋清楚,但与其指望着这女人说明白,他还不如看明白来得快点儿。
贺仲子小心谨慎地给她诊了好一阵子脉,最后明确表示,“确实是喜脉,恭喜了。”
“谢谢贺先生。”
这话说完,彦卿起身就要走。
她来找贺仲子确实就这么点儿事儿。
她要确定如沐那无意的一摸到底有没有准。
顺便,如果她真的怀上了,她觉得她有必要来一趟让贺仲子亲自做出这孩子没问题的判断。
不是她不信北堂墨,而是她需要贺仲子的证词。
两个南宫信最信任的大夫都说孩子没事儿,他坚持非要杀死自己孩子的概率就会降到很低了。
贺仲子都说出“恭喜”俩字了,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等一下,”贺仲子蹙眉把她叫住,“你若想为殿下生个健康些的孩子,我开几个方子,你照方一直服到临盆。”
彦卿在贺仲子轻描淡写的话里听出了点儿额外的音,心突然一沉,“这孩子有病?”
贺仲子摇摇头,“不是孩子,是你。”
彦卿微怔,“我怎么了?”
贺仲子铺开纸提笔开方,边写边道,“你近些日子作息混乱,休息不足,加之心绪不宁,所以这孩子目前的情况不大好。”
这么想想,这两个月来她确实没少干糟蹋身子的事儿,只因为觉得自己年轻身体好完全没放在心上,现在听贺仲子这么说,不由得脸色白了一层,伸手抚上还完全没有一点儿凸出意思的小腹,“那……那还能补救得好吗?”
贺仲子连写了三张方子,把笔搁下才对彦卿道,“所幸还早,你照方服药,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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