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宠要翻身 作者:贡茶》第34章


这会儿,苏糖却看着众人吃萝卜丝,一边看一边流口水,唉,太医不开口,连萝卜也是不敢吃的。
夕颜吃完萝卜,却是扶着苏糖回去安歇,一边道:“后儿便是封后大典,这两日可得睡好了,到时才有精神。”
苏糖点点头,确实得睡好了,到时才有精神看戏。
苏糖猜得没错,到她封后大典这一日,有侍卫从国舅府中搜出龙袍,可惜私藏龙袍的季飞龙在山庄听得消息,闻风而逃,侍卫竟是没有捉到他。
因着这件事,季中元受了牵连,一时称病不上朝,又上了折子,说道孔应郎已大婚,正宜亲政,现自己病重,倒要趁机还政。
孔应郎听得季中元要还政,自是欣喜。
季中元却在府中冷笑道:“他一心想要亲政,这个倒也罢了,却不想想这十几年来,是谁帮他守着江山,是谁呕心沥血帮他理朝政?他不念我的功劳,不念我的苦劳也罢了,却着人偷放龙袍诬陷飞龙,想断我手臂。若不是我事先觉得不对,让飞龙护了罗夫人出府,飞龙这会还有命在么?”
心腹道:“皇上已出手,国舅爷怎能坐以待毙?”
季中元冷冷道:“他要杀我的儿子,我便杀他的心腹。去,着人去杀了宋黑。”
季中元派去杀宋黑的人扑了一个空,宋黑却是被人挟持到一艘船上。
苏糕正在船舱里面看书,听得喊声出来看时,见宋黑被缚成一个粽子模样放在船板上,不由吃惊,忙上去松缚,一边问道:”你怎么来了?“
宋黑没好气,吼道:“被缚来的。”
罗映雪在旁边淡淡道:“不缚你来,只怕你这会就死在季中元手中了。”说着转向苏糕道:“你不是喜欢他么?人带来了,正好给你熬粥暖床。”
苏糕一下满脸红霞,嗔道:“谁说我喜欢他了?”
“咦,不喜欢啊?不喜欢就把他扔江中好了,省得看着碍眼。”罗映雪指挥船娘,就想把宋黑抛到江中。
宋黑不会游水,这会吓得叫起来道:“苏娘子,我最擅长熬粥,铺床叠被也知行,兼且知情识趣,留着我解解闷也好哪!”
苏糕也怕罗映雪真个扔了宋黑下江,一时道:“阿娘,就留着他熬粥罢!”
罗映雪挥挥手道:“正嫌船娘熬的粥太寡淡,你熬出两碗好粥来再论。若不然,你便要使出手段来,令我的好女儿喜欢上你,才能留得一命了。”
宋黑在国舅府和罗映雪交过手,自知不是她的对手,且这会在船上,自己更是讨不了便宜,一时只得作出恭顺状,到船舱中去熬粥。
苏糕却是追问苏糖的情况道:“阿娘,妹妹怎么样了?”
罗映雪道:“好端端活着,今儿在登后大典上远远见了,气色不错。”
苏糕便求罗映雪道:“阿娘,你把妹妹接出来,咱们远走高飞,离了这个是非之地罢!”
罗映雪隔一会才道:“杀父之仇你们不报了?你们不报这个仇,我却也得报了杀夫之仇,才能带你们远走高飞,若不然,这辈子心难安。”
苏糕茫然看着罗映雪,“杀父之仇?国舅爷不是好好活着么?”
罗映雪突然笑了起来,“他就是你们的杀父仇人,就是他灭了侯府一族。”
苏糕怔怔地道:“侯府一族?”
罗映雪狂笑了一阵,止了笑声道:“不错,你们的父亲是小侯爷,而不是季中元那狼心狗肺的人。”
“咣”一声,倚在船舱内偷听的宋黑,手里的勺子掉在船板上。
与此同时,孔应郎进了风仪宫,看着红烛下娇俏的苏糖,开口道:“刚收到最新消息,你父亲并不是国舅爷,而是当年的小侯爷。”
“什么?”苏糖下巴差点掉了,不敢置信道:“这么狗血?”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完成,谢谢订阅的亲们!
☆、32第三三十一章
烛影盈盈;一对新人却没有心思亲热,只各自想心事。
孔应郎自懂事起,却是发誓,不除季中元;就不近女人;这一晚见苏糖娇艳,虽心动;却克制着,只笑道:“安歇罢!”说着自己摘了头冠,除了外衣;脱了鞋子;自行躺到新床上。
苏糖磨蹭了一会;偷眼去看;却见孔应郎似乎闭上眼睡着了,一时松口气,却又暗暗失望,只定定神,也除了凤冠,换了衣裳,进去净室洗了洗,这才上床,小心翼翼爬到床里侧,静静躺下了。
这一天发生太多事,两人确实太累了,只一闭眼,便都睡着了。
苏糖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便不见了孔应郎,一时问床前侍候的苏嬷嬷和夕颜道:“皇上呢?”
早前几天,苏糖是借机调了苏嬷嬷到身边侍候,因苏嬷嬷平素低调,又不显眼,苏糖调她过来,倒也不打眼。
“皇上到太后处请安了!”现听得苏糖询问,苏嬷嬷笑道:“皇上一早醒来,见皇后娘娘睡得香,嘱咐不要吵醒皇后娘娘,可见皇上对皇后娘娘怜惜着呢!”
苏糖一惊,按理来说,今儿是新婚第二天,应该给太后敬茶的,孔应郎自己跑掉了,让自己继续睡觉,太后要是怪罪起来,可怎么是好?
苏嬷嬷见苏糖担忧,便道:“敬茶却是由钦天监择了吉时敬的,并不是早上这会儿。皇后娘娘无须担忧。”
苏糖一听,这才放下心来,拍胸口道:“虚惊一!?br /> 苏嬷嬷一听笑了,唤进宫女来服侍苏糖洗漱,一时去收拾床铺,见干干净净的,只暗地看苏糖一眼,嗯,主子年纪小,但是……。
孔应郎大婚,自是休沐三日,举国欢庆。他今儿不须上朝,便来仁德太后处说话。
仁德太后却是郁郁,好容易儿子大婚了,能够亲政,偏生弟弟季中元病重不能上朝,且季飞龙又私藏龙袍被搜出,畏罪而逃,件件桩桩,都教人忧心。
孔应郎见仁德太后担忧朝局有变,便道:“阿娘何须担忧,国舅爷虽称病不上朝,还有各位大臣呢!”
仁德太后叹气道:“你舅舅当了十几年的监国,岂能小觑?如今他不是一步一步把朝政归还于你,而是突然称病,却是怕……”
孔应郎道:“我已有安排,朝中也有一些心腹,料着能应对的,阿娘放心罢!”
说着话,钦天监的监正来请安,说道今日晨时正宜敬茶云云。
仁德太后精神一振,虽则季中元不上朝了,但这不是他的女儿在宫中当皇后么?万一如何了,皇后出面,事情还有回旋之地的。
待得苏糖来敬茶,仁德太后便转忧为喜,笑着封了红包,又说几句吉祥话。
待苏糖和孔应郎退下了,仁德太后召了苏嬷嬷过来询问,听得孔应郎和苏糖昨晚并未成事,便朝苏嬷嬷道:“帝后和合恩*,国家之幸,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明白!”苏嬷嬷暗汗,低声道:“只是,皇上似乎有心事,皇后年纪又小,事情有些棘手。”
仁德太后摇摇头,隔一会道:“今晚在他们寝室内点上合欢香罢!”
苏嬷嬷应了,待退了下去,暗暗想了一回,却是觉得,苏糖既然已封为皇后,确实宜早些和孔应郎圆房,一时便去找合欢香,候得晚间,进了苏糖的寝室,不动声色把合欢香放在香炉中。
苏糖用完晚膳,在园子里散了散步,见宫女相催,让她回房,一时无趣,只得回了寝室。
苏嬷嬷见苏糖回来了,忙领着人侍候她梳洗,又着人去问孔应郎的动向。
不一会儿,孔应郎却是来了,笑道:“不是去逛御花园么,怎的这么早便回来了?”
苏糖娇嗔道:“我才逛了一下,宫女们百般怕我冷,又是拿披风又是找遮风亭,没一会儿,又是催着我回来,这不,怕了她们了,自然早早回来了。”
趁着帝后说话,苏嬷嬷悄悄燃起合欢香,又指挥宫女们退了下去。
苏糖说着话,嗅得一股甜香,不禁问苏嬷嬷道:“点的什么香?我不是说过了么,这些香多嗅了,怕对身子不好,怎么又点起来了?”
苏嬷嬷笑道:“这是驱赶蚊虫的香,因这几日天气有变,寝室内却有一种小虫子,点个香,它们便也闻香而逃了。”
“哦,这样啊?”苏糖不疑有它,见宫女们不在身边,只得亲自动手,斟了茶递与孔应郎。
孔应郎待要接茶,一眼瞥见苏糖十指纤纤,手腕白腻,欺霜赛雪的,忍不住便多看几眼,一时慢慢伸手过去,左手接茶,右手却是握住苏糖的手,两只手指轻搓她手心,眼中含情看向苏糖。
苏嬷嬷见状,悄悄退了下去。心下跟自己竖个大拇指,嘿嘿 ,成功了!
苏糖被孔应郎一拉,一个站不稳,跌坐在他膝上,一时红了脸,小心肝乱跳,脱口就道:“阿郎,我还小!”
“我看看!”孔应郎放下茶杯,低头去看苏糖胸口,轻声道:“不算小了!”
孔应郎热热的鼻息喷在耳际,苏糖浑身也燥热起来了,一时要去推孔应郎,一伸手,却是环住了他的腰,娇娇哼了一声。
孔应郎缓缓俯下头,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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