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少爷来压寨》第91章


这是一个月呀!
最该死的是那个什么谭少,以养伤为名死活赖在了宅子里。那个谭小九儿就***一个没骨头的油粑粑,动不动就喜欢歪在景卿身上,还一口一个卿卿的叫,听的石黑虎真想把他当成一锅糯米,先蒸熟了再放到石臼子里用锤子砸,然后再捏成一个个的油粑粑,再搁嘴里使劲的咬烂了嚼碎了。
又是吃晚饭时间了,石黑虎长年拖着疲乏的步子从码头回到了商号后院,进门却发现人家龙少和谭少已经吃上了。
“小九儿,你伤刚好别吃这些辣的,给,这鸡可是厨子大叔炖了一下午的,里面放了好些益气补血的药材,来喝碗鸡汤。”景卿给谭少舀了一碗鸡汤顺带放上一条大鸡腿。
“卿卿,我都吃了一个月的鸡了,我觉得我早上起来嗓子里直想打鸣儿,可不可以不吃。”谭少说着把鸡腿夹回砂锅里。
“胡说,你见过母鸡打鸣儿,这一个月你吃的可都是母鸡。”景卿装着生气,可眉眼里掩不住的笑意。
“我是公的,不打鸣儿难道生蛋呀,好卿卿,真的不吃了。”说着就像牛皮糖一样一股一股的缠在景卿身上。
“咳咳。”石黑虎咳嗽一声,可人家二位根本就不理会他这俗烂的开场白,自顾自顽笑。
石黑虎真的很黑很黑了,他忍着气在桌子另一边坐下,狠狠的给自己盛了一大碗鸡汤,顺带把那条鸡腿夹到碗里。
“这是我的,看你膘肥马壮的跟一个病人抢饭吃,还要不要脸?”谭少伸着长胳膊有把鸡腿夹回来。
“你不是不吃吗?”石黑虎忍着怒气,额上的青筋却蹦起老高。
“怎么不吃?这可是卿卿专门为我炖的,放了很多益气补血的药材,你缺气呀还是缺血呀?”
石黑虎心说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气。看着谭少吊了吧唧的那个熊样儿,恨不得把他的眼睛和嘴给挪个地方,再看看景卿却已经重重的放下筷子,自顾自回房了。
本是想挑衅,现在却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石黑虎也懒得费力和那个无赖谭小九儿斗法。
见石黑虎转身也要走,谭少啃着鸡腿含糊不清的说:“自己惹的祸还不赶紧补回来,晚了哭都没有地方哭。”
石黑虎狠狠的瞪了他一样,急步去追景卿。
追到房门前,石黑虎推了推,果然已经从里面关上。
石黑虎绕着房门绕了几圈,越发的冷静下来“龙景卿,你敢把老子关在门外,真是反天了,老子可是你男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可别忘了老子是干什么的。”
石黑虎转身回了账房间的小床儿。
今儿个晚上刮了早春的寒风,院子里的树叶子哗啦啦作响,石黑虎望了望模糊在天边的几颗残星,一股作气拨开了龙大少房间的窗拴,翻身跳进房间。
屋子里黑乎乎的,石黑虎却准确的摸到床边,刚撩开青纱帐子,一个铁拳搂头便打,石黑虎下意识去躲,随即却又挺身不动,结结实实在胸口上挨了一拳。
“你傻呀,为什么不躲?”黑暗中龙大少的眼睛仿若猫眼,亮亮闪闪。
“不躲,知道你气不平,使劲儿打,出出气。”
“懒得理你,给我出去。”
“卿,你打也好骂也好,就是别不理我,好不好,这一个月我都快疯了。”
“你疯了,石黑虎,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疯?我这是在你身边,那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呢,你知道我一分分一秒秒是怎么熬过来的?”景卿一想起那段时间的事情,就觉得心就像被针捅成筛子,四处灌着风,怪异尖锐的鸣响。
石黑虎一把搂住景卿,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拍“景卿你打我,是我混账,是我不对。”
“你有什么不对,石大当家妙计安天下,把一干人全算计在内,什么顺伢子樱井翔一哪里是你的对手,恁的我自作多情,以为自己可以替你守着寨子,整天喝着毒药装疯卖傻,其实根本也不用装,本来就是真傻。”景卿越说越气,想想当日是何等的伤心欲绝却又强撑着刚强,心里又绞痛的厉害。
“卿,卿我知道你为了我受了很多苦,脸上还添了一道伤疤。我何曾想瞒你,可是事发突然你又不在山上,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石黑虎满心的焦灼疼惜都不知道该怎么样来表达。
“好一个没有办法,那后来呢,后来我天天活在伤心恐惧里,可不得不一次次骗自己说你还活着,这样我才有存活的动力,我这样夜夜蜷缩在顺伢子的怀里,强忍着不恶心,甚至被他打,差点被他强上,你在哪?为什么不能给我带一个心安的口讯。”
“我也想的,可是你身边到处都是他的人,而且当时我是真的中弹掉了了悬崖,那个悬崖因为下雪,我爬了几次都摔下来,摔得满身是伤,后来上来了,撑到秀羽那里就昏迷了好几天,伤口发炎还发着高烧,差点就撑不下去了,这个你可以问秀羽的。等后来好了却又得布置一切,我承认最后是利用了顺子对你的感情,可是卿,你受的苦我在心里更痛。”石黑虎此时为了挽回心上人,添油加醋把自己受伤的情形说了一番,却是九分实一分虚,他知道景卿吃软不吃硬,自己说的越可怜就越早换来他的原谅。
景卿扒开他的衣裳,在黑暗里摸索他的胸膛“在哪儿,伤哪里了。”
暖暖的手抚过胸前的红樱上,禁欲已久的身体发出饥渴的信号,石黑虎“嘶”的一声却也不敢放肆,抓着景卿的手放在自己受伤的肩膀上“这里,秀羽给处理的不错,你摸摸,伤疤不是很大。”
景卿摸到一个铜钱大的伤疤,新长出的嫩肉比四周的薄了许多,景卿又想起那天他从崖上掉下去的情景,心里一阵抽搐,紧紧的抱住了石黑虎。
“卿,没事了,以后我再也不犯浑了,倒是你搽了秀羽给的药膏了吗?这张清秀的脸带疤就不好看了。”
“怎么你还想退货不成?准你脸上又疤为什么我不成,你不是说有疤的男人更有男人味儿吗?”
“好好,卿想留着就留着,不过就是没有疤你也很男人,这个我可是验证了不下百遍了。”
“滚,石黑虎不要以为小爷原谅你,给我滚出房去。”
“卿,到底怎样你才肯原谅我?”
“要我原谅你,好,上床自己脱下裤子撅起屁股让小爷上一回就算完。”景卿在黑暗里牙咬的咯咯响。
“景卿,这个,你……。。”
“不乐意,好,出去,我要睡觉。”
“乐意,乐意,那你可小心点,这个活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石黑虎想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不如早点顺了他了结这桩公案。
“那快点,再磨蹭我可要睡觉了。”景卿不耐烦的说。
石黑虎此时真是哭笑不得,他爬上床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
景卿去桌子上把美孚油灯点亮了,在昏黄的光晕下看着男人健壮的体魄,用心去感受那皮下肌肉里滚动的真实。
石黑虎脱下上衣,露出肩头的肌肉和宽阔的胸膛,灯火虽不甚明亮,可还是看的清肩头和后背上新新旧旧的伤疤,这些经过岁月的沉淀,收拢了曾经的狰狞变成粗粗细细深深浅浅的细线。
“还痛吗?”景卿再也绷不住了,上前拥住石黑虎,嘴唇滚烫的落在最新的伤口上。
“好了,我皮糙肉厚的,当时也不痛。”伤口处的皮肤薄而敏感,被景卿的舌头舔过,石黑虎像被电到一样弓起身子。
“放屁,除非你真是石头,是人哪有不痛的,你就这样待承你自己吧,你就这样待承我吧,石黑虎你知道吗,当看到你跌落悬崖的时候,我觉得天都塌了,偏偏没有砸死我,还让我把天给顶起来,我顶不动可还得顶,好辛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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