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可以 番外》第6章


因为,她爱的,不是迹部总裁,不是迹部少爷,是迹部景吾。 
对这样一个人,他要的不是绝对的服从,而是贴近彼此的灵魂,分享剩余的生命。
所以——“真的没关系的,水萌。”他轻轻的说。 
一瞬间,水萌的心境仿佛有闪电掠过,许多往事忽然历历在目,像是散落一地的明珠接连成串。
她环上迹部的颈项,他们重新寻觅到彼此的唇,在全然不必用感官去感觉的世界里,这次柔顺妥帖,再也没有错落迂回。 
后来,迹部给她念德文版的《小王子》,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过了一会,水萌渐渐没了声音,迹部看过去,发现她歪着脑袋睡着了。 
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她抱着,自己则靠在床头眯了一会。 
大概是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怀里的人开始不安的乱动。 
水萌显然变得越来越烦躁起来,她觉得肚子一直有坠坠的感觉,伴随着略微的痛感,不是不能忍受,就是觉得坐立不安的心慌。 
迹部也是心绪不宁的格外紧张,按铃叫了值班护士,很快,医生就进来了。
负责水萌的主治医师枝野是妇产科的权威教授,年过五旬,是个气度温和,甚为慈祥的女子。迹部简单说了下情况,女医师的手指上套了一次性的皮套,伸入被子里,手底下一阵摸索。
水萌是新妈妈,当然觉得不好意思,紧张又尴尬,不过人家医生是司空见惯,“还早呢,别紧张。” 
嘱咐她吃点易消化的东西,储存体力,医生就出门了。 
整个后半夜水萌几乎都没怎么睡,一直浑浑噩噩的折腾,迹部也没合眼。
一直到太阳升的老高,她觉得越来越痛,医生检查后说差不多了,助产士们开始忙活起来。
迹部当然不怕砸钱,水萌选择了水中分娩的方式,不用侧切,恢复快,而且,老公还可以陪在身边。她就是要他亲眼看看,女人生孩子是多么辛苦的一件事!
虽然耳边轻柔的音乐和身体下微热的水流有助于放松,一波一波袭来的疼痛还是让她难受的满头汗水,脸色苍白,不知道是泪还是汗。 
迹部心疼的不行,柔声哄着鼓励着,医生安慰说不要紧张,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满月的儿子很健康,水萌的流汗汗湿成了缕缕,满脸泪痕,嘴角却浅浅的勾着。
护士抱着孩子去清洗消毒的时候,水萌闭着眼睛,感到身体被人抱了起来,近乎窒息的力度。
直到迹部颤着声音轻唤她的名字,微阖的眼睫止不住的颤抖,她的声音沙哑的不似人声,低低喃喃,“景吾,我们有孩子了呐……”她的额头抵在他胸前,衬衣下精致的锁骨有嶙峋的刺痛感,刹那间确却是一片濡湿,有滚烫炙热的液体砸下来,几欲灼伤她的肌肤。 
那是……眼泪? 
听说生来带着泪痣的人前世必然与泪水为伴,她却是不信的。 
那个傲然华贵,不可一世的冰之帝王竟然也会流泪? 
安静的停泊在他怀里,水萌忽然微微笑了,“老公……你完了。” 
这一辈子,你逃不掉了,知不知道? 
迹部老太爷一见到曾孙,嘴巴都笑的何不拢,连连说这就是景吾的微型版。
宝宝刚生出来的时候皱巴巴的红红到的像只老鼠,不过等过一阵,小鼻子小眼睛长开了,就可爱的不得了。灰紫色卷卷的小头发,蓝蓝的大眼睛,咿呀咿呀的。他小的不可思议,浑身上下白白糯糯的,水萌怀孕时爱吃巧克力,小家伙就咯咯的笑个不停。 
产后调理,哺乳,瘦身,虽然有专业人士帮忙,接下来的几个月水萌还是忙得一特糊涂。
别墅后院是风景独好的一片绿地,视野开阔,有低缓矮矮的山坡,人工修剪的草坪郁郁葱葱,清澈的流水和透明玻璃花房。下午是每天例行的锻炼时间,水萌把头发全数盘起,在影子斑驳的树荫下架一台跑步机,跳完束腰操后就去逗逗婴儿车里半梦半醒的小睡猪。 
日子过得水波不兴,琐碎而真实的幸福。 
小包子才几个月,就已经是“本少爷唯我独尊”的做派,还特别会认人,一般人本少爷不给抱就是不给抱,发大水也不给抱。 
最喜欢被妈妈抱,但是最喜欢欺负爸爸,迹部光是领带就被这个小东西扯坏了好几根。
还有一件事迹部很是苦恼,有了儿子后,老婆就没得抱了。 
虽然家里请了专门照顾小孩的女佣,水萌在家的绝大部分时间还是花在了孩子身上。不懂的就问,不会的就学,只要在孩子旁边,好多都是亲力亲为。 
迹部有时候就半真半假的埋怨她“有了儿子老公也不要了”,水萌失笑,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儿子的醋都要吃。 
水萌忙着恢复身材,餐点都是另搭配的,不至于太饿,可实在是吃不饱的。
心情不好,就拿迹部开涮,每次吻着吻着快要失控,水萌绝对毫不留情的喊卡,她气鼓鼓摸着肚子上的小赘肉,拿眼睛瞪他,“我饿着,你也得饿着!” 
PS:昨天被我家老虎油批了一顿,说我“又千又作”(杭州话),于是我决定新文还是新背景吧,综漫,平行世界,故事独立。可能拐带某些人口,因为取名字很麻烦= = 
又PS:我再一次低估了自己话痨的本质,下一章才是最后一章,河蟹物酝酿中。(ˉ﹃ˉ)
番外六 礼物
水萌回到东京已经是晚上八点。 
生下孩子半年后她重新回去上班,上班一周去澳洲出差,留下金口玉言不得反悔的迹部总裁品尝一个月相思之苦。拖着轻巧的行李箱和同事在告别后,水萌轻轻按了按眉心,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那个画面,一小时前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个画面。 
穿着制服的空乘小姐,在更换消遣读物时将一本娱乐杂志放在面前,不是合上的,而是翻开反折在特定的某一页。注视着对方别有深意的古怪笑容,不明所以的她落下视线,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俊美脸庞,熠熠生辉的泪痣,这风华卓然的华丽男人怀里搂着个娇小美女,想必这美女对他的怀抱很是受用,从那含羞半露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 
水萌墨色的瞳孔里划过一抹光痕,瞬间杳无踪迹。她抬起脸来,笑容大方,脸上却好似罩了个面具,没有任何不该有的情绪,“谢谢。”她礼貌的说,把杂志随意的丢在一边。
空姐讪讪离去,水萌一手支额,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痛起来。 
不可否认这里面有一定吃醋的成分在,更多的,是无奈。即便每每出现在公开场合,她和迹部必定是十指相扣,成为当下炙手可热的模范夫妻,各式各样感情冷淡另觅新欢的谣言依然层出不穷。
八卦报纸的苦处她也可以理解,虽然人人向往完美的婚姻,可最能吸引眼球的,引发热议的,不是恩爱美满低调的白头偕老,而是谁变心了谁劈腿了谁和谁要离婚了。 
明明知道稍有风吹草动就被写的乱七八糟,他也不知道要注意着点! 
手机铃声响起来,她深深吸口气,一抬眼,看到了立在贵宾通道旋转门后面的高挑男人,大幅的黑色墨镜,嘴角华丽的笑痕。 
水萌微微勾了勾唇线,取下别在套装胸口的浅茶色的墨镜戴上,反身往普通出口走去。到了门外对手招了辆TAXI,开门,上车。 
直到那辆TAXI在眼皮子底下溜走,迹部才从莫名其妙的不可置信中反应过来。
他确定她是看到他了。 
特意推了酒会跑来接机,特意让桦地开出来加长房车,特意订了鲜花放在车里,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一个月不见,她居然无视他,不理不睬的顾自己走掉?! 
迹部感到他华丽骄傲的自尊受到了实质性伤害,他皱起眉哼了一声,猫腰钻进车里,郁郁的打了个响指,“桦地,走了。” 
回到家就被佣人告知,夫人一回来就到书房忙工作去了。迹部去敲了敲门,得到的回答是要赶报告,饭菜送进去就可以,不下来吃了。说完这句话水萌就呯一声甩上房门,留下个心情不爽的男人对着门板干瞪眼。 
老爷子这一年身体不佳,在北海道疗养,想孙子了就来催催,所以宝宝这几天送到爷爷那儿去了。迹部吃着冷冷清清的晚饭,菜色很丰盛,可他却没了胃口。 
水萌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迹部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换了丝绸的睡衣,落地灯投下散漫黄晕的光束,将一张脸衬托的越发俊美明晰。 
她看见自己的影子覆盖住他半边脸。 
迹部是属于夜晚精神的闪闪发亮的类型,本来是不会这么早睡的,这会儿睡着了还蹙着英挺的眉,这个别扭男人想来是气的很,水萌有点好笑,她还没发火呢。 
她也是有自己的渠道的,打电话稍加打听就弄清了来龙去脉,无非是新出道的女艺人炒作知名度,在某酒店的开业剪彩上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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