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贵圈真乱》第68章


“呸呸呸!我这人儿没哪儿好,就是从小到大一身正气,最讨厌见到这种把女人当猴儿耍的男人,嘿!奇了怪了,你说这俩男人怎么混一块儿去了?呵!敢情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蛇鼠一窝!”
“哦?”张瑞来了兴趣,也不打算走了,便一屁股坐进了白薇薇办公室里的沙发上,饶有兴趣道:“苏禾就不说了,你刚才说借手机给苏禾的那个男人,嗯?八卦八卦?”
白薇薇适时地朝着天花板大大地白了一眼,“别提!恶心!你认识国枫集团的太子爷么?就他,那匹臭名昭彰的种马。”
“咕咚”一声,张瑞吞了一口唾沫,迟暮么,除去之前他为路铭希预留试镜名额的事儿可以加两分印象分之外,似乎名声确实不大好。
“呐,就是那匹种马在某个酒会勾搭上了我家小雅,酒会还没结束呢,就带着小雅去开房了,行吧,小雅也是老艺人了,这些私事不需要经过我同意,呵!他是谁?国枫集团的太子爷诶!开房不带钱你能想到?不带钱还敢去福克斯酒店开总统套房你能想到?小雅给了房钱,最后留了一千块给他,小雅本还想着攀上高枝了,结果呢?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还倒贴,笑死人了。”
“……”虽然张瑞没和那位传说中的国枫集团太子爷打过照面,但怎么想都想不到,他居然是这样的禽兽,哦不对,白薇薇不是说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么?应该是禽兽不如。
“行了,八卦也聊的差不多了,继续说正事。”
此话一出,张瑞先前的愉快表情瞬间收敛起来,“噌”的一声利落地站了起来,又扣起西服外套的纽扣,冷声道:“与你无关。”
说时迟那时快,待张瑞一手抚上门把时,另外一只手的胳膊就被白薇薇拽在了手里。她脸上满是愠色,但那双大眼却是坚定地锁着张瑞,“我说了,我有权利知道铭希的下落。”
“你有权利?”同样的几个字,到张瑞嘴里,却便成了满满的嘲讽意味,“你是她经纪人?还是你是公司高层?梁姐都没来问过我,我凭什么要跟你汇报?”
“凭我喜欢你。”
67第66章
张瑞的身子一僵,这样的反应,并不是像晴天霹雳一样,让人无法接受,反而倒更像一件情理之中的事,被冷不丁地提起那般,情理之中,但又意料之外。
站在张瑞身后的白薇薇,却不如张瑞那般淡定自若,就仿佛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脱口而出之后,她便断了自己的所有后路。白薇薇眼眸低垂,骚红的一张脸上满是尴尬的表情,可事已至此,再拖下去反而忸怩,白薇薇深吸一口气儿,那只拽住张瑞西服袖子的手越攒越紧,就像生怕她话还没说完他就跑了似的,“我喜欢你,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是进公司的那天,还是闻奕去世的那天,再或者,是我们每天吵吵闹闹互损中满满累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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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四眼妹,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瞎啦?看不到是在搬东西吗?”
——“我操!当我没问,你完全可以再拽一点。”
——“喂喂喂?你这又是做什么?”
——“你瞎啦?看不到是在帮你搬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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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他亲手,将他跑了各大珠宝行所买到的求婚戒指套在了医院太平间的那具尸体的无名指上,那一天,她走了,没有预兆。
那一晚,他提着本打算是和她一起品尝的干白葡萄酒,敲开了红颜知己的家门。
他说:“陪我喝一杯。”
红颜知己说:“好。”便随了他的意,将这几年来不管是自己旗下的艺人还是客户厂商送的各种酒全翻找了出来,只求与他同销万古愁。
他们相顾无言,觥筹交错,一杯接着一杯,他跪求一醉,但却事与愿违,怎么喝都喝不醉,而红颜知己,自始至终都只是端着第一次斟上的酒,每次与他干杯之后轻轻抿上一口,便呆呆地看着他一饮而尽。
他说:“你说,若是我不和她提出结婚,她是不是就不会走的那么快?”
红颜知己说:“你醉了。”
他说:“是我害死了她。”
红颜知己说:“瞎说什么呢?你当你是superman吗?什么责任都揽自己身上这不是大丈夫,是傻。”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仰着头,生怕那隐忍了太久的眼泪滴落下来。
红颜知己挪到了他身边,纸巾盒顺手放在了他的腿上,“肩膀在这里,想靠的话,请随意。”
他没有听话地靠上去,而是不管不顾地一把拉过红颜知己,将她拥在怀里,而他,在红颜知己看不到的身后,任由汹涌的泪水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
从一开始的默默流泪,到后来的一发不可收拾,那一晚,他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那一晚,他确实很无助,而红颜知己,除了能借个肩膀给他,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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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于白薇薇来说,她不求今天她会得到什么结果,她只想把这些憋在心里若不是有这个突破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这些只想说给张瑞听的话一并宣泄,“我知道你喜欢闻奕,在我们还在接受公司培训的时候,你那时候的目标,只是想成为一个比你的师父梁姐更出色的艺人,而当闻奕签到你手上之后,我能感觉到,你的目标有所变化,你的那些被梁姐批评的激进作风,在我看来,相比起你是因为想让自己出人头地才超负荷的接工作,我更相信,你是想让闻奕更为出众,你想送她上至高点,若说你们是情投意合,我想,应该是你对她一见钟情。”
张瑞转过身,那皱起的眉头,下意识地抗拒关于他和闻奕的点点滴滴,他锁着白薇薇的眼神里略微有些愠怒。
印在张瑞瞳仁里的人,她的肤色印证了她的姓氏,天生的白皙粉嫩,如同吹弹可破,如果她再有一副精致的五官,那她就像是一个瓷娃娃一般完美,可惜她没有,白薇薇值得让人津津乐道的仅是她姣好又健康的皮肤,而她的五官,是那种看上几年也不会让人印象深刻的平凡,再配上她那副长年累月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与她那身要么黑要么白的西服,与其说她是一个面面俱到的职业OL,更不如说她更像一位刻板的人民教师。
“是,我自知哪里都比不上闻奕,更何况,你的心里脑子里,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被闻奕占得满满的,所以,我只有隐藏自己对你的感觉,呐,你别以为我觉得是我配不上你,说实在的,我觉得即使我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但我自认为,配你还是绰绰有余啊。”
“……”张瑞嘴角一抽,无语凝噎,这……他妈是哪门子的表白啊?
“我只是想等一个时机,而那个时机,便是你能真正放下闻奕的时候再告诉你,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事,合则来不合则去,要么相濡以沫白头到老,要么好聚好散各自幸福,你看,只有A和B两个选项的事,多么的简单。”
是啊,听起来多么简单,但又有多少人能做到那么简单?
多少人难过情关?拿得起放得下,这是最高理想;拿得起放不下,这是普遍现象;拿不起放得下,这是没心没肺;至于拿不起放不下,这是自虐。
“可我今天一时冲动说出来了,我知道,我等的那个时机还没成熟,所以,我不需要你给我任何答案,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论发生什么事,你还是能和以前一样开心了,约我外面喝上两杯,不开心了,拎着酒瓶来我家让我陪你喝两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不是一个人,我也不只是在你的一切事情尘埃落定后分享喜悦亦或者是倾诉悲伤的对象,我也可以和你一起分担。”
一席话说完,窗外依旧是星光点点夜色大好,可白薇薇的办公室里,气氛不算融洽,此时此刻,只剩静默,不过话又说回来,此时此刻,静默就好,任何一点点的声响,都会徒增尴尬。
她说完了么?她说完了。
他会说什么呢?他什么也没说。
似乎是那晃眼的白色灯光,又似乎是这烦人的静默,白薇薇最终还是率先打破这诡异的沉默,她一边送开拽着张瑞袖子的手,一边呢喃道:“呃……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咳……嗯,好。”
说罢,白薇薇骚着一张大红脸,头也不抬地大步跨出办公室,还很是贴心地把房门带上。
“呼!”张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儿,说真的,他真不知道在这个档口该给白薇薇怎么样的反应。
他早就感觉到了白薇薇对他的感觉,但也正如白薇薇所说的那样,在他的心里和脑里,还活着一个人,他还没准备好开始下一段恋情,那么,既然白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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