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62章


牢房的东面有一个齐墙高的木架,上边摆满了各种刑具,西面则是一个水池,里面不知放了什么,呈现出墨绿的颜色。
而正对着我的那面墙上,上官斐被悬空吊起,他的手腕脚腕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甚至可以看见j□j的白骨。他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在额前两侧,只露出了尖尖的下巴,从我们进来到现在,他连头都没抬过,估摸不是晕了就是睡了。
我咬住嘴唇,垂下了眼睛。
四周静的厉害,上官寻负手绕着他转了一圈,挥了一下手。就有人舀了池子里的水浇在了他手脚的伤口上,只听锁住他的铁链发出一阵声响,上官斐浑身止不住的抖,皲裂的嘴唇渗出血来,好久才又平静下来,却一直不肯抬头。
上官寻低低的笑:“皇兄,别来无恙。”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他的回音,上官寻也不恼,抬起他的下巴左右看了两下:“怎么,不想见到我?”
依旧没人说话。
“那么,你也不想见到她了吗?”上官寻移开半步,露出他身后的我。
又是一阵“哗啦”作响,他看见我后剧烈的向前挪动两下,身体前倾的厉害,又被铁链拦了回去,深深没入了肉里。可那个望向我的眼神是如此清澈悲伤,几乎让我落下泪来。
我背过身去冷淡道:“阿寻,我累了,我们走吧。”
上官寻权当没听见,回来搂住我开怀大笑,阿斐却又默默垂下头去,不肯在看我们一眼。
这显然不是上官寻想要达到的目的,他将我拖近一些,只一臂之遥,就可以触碰到他的距离。
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叫嚣着去拥抱他,可我用仅剩的理智约束着自己,不要靠近他。
上官寻扯起他的头发:“皇兄,怎么这般冷淡?”
沉默。
“不想,对我、我们,说些什么吗?”
沉默。
阿斐只是专注的望向我,眼睛里包含了万般情绪。
我仿佛出现了幻听,他温柔地声音回绕耳旁,轻声唤着“夫人”。
他说:“夫人,我没事,你别担心。”
他说:“夫人,受苦了,对不起。”
我懂得,我都懂得,这么多年的默契,他什么都不说我也是懂得。
上官寻却突然恼怒起来,一把扯开我的衣领,阴冷道:“怎么,皇兄哑了?”
我慌乱的去遮胸前的皮肤,却根本遮不住那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撕咬的痕迹。
他琉璃般的眼睛里痛楚一闪而过,声音沙哑道:“陛下,您想让我说什么?”
“夺妻之痛,感想如何?”
沉默。
我却再也受不了,挣开上官寻的手大步向外走去,堪堪迈出门去的那只脚突然顿了下来,因为我听到上官寻得意洋洋道:“有一件事,我想月满从未对你说过,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五雷轰顶的感觉不过如此,我的心脏停了一瞬,随后“嘭”的一声,那里炸开了花。
我该走的,立刻就走。可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住一般,我笔直的背脊一点点弯了下来,深深的埋下头去。
许久许久的沉默,久的像是我这可怜的半生。
我听到他说:“虽然很遗憾,可是我爱她,这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事实。我只是好奇,你怎么忍心?”
我缓缓蹲下,将脑袋埋在膝间无声的哭了起来。
上官斐一声声的质问不断回荡在耳边。
“上官寻,你怎么忍心这么对她?!”
“当初她喜欢你的时候,你都做了什么?!”
一阵咯吱作响,我回头的一瞬间,正好看到上官寻的拳头朝着阿斐的脸颊回去,打的他狠狠偏过头去,片刻之后吐出一口血来。
他笑着露出了血红的牙齿:“你后悔了是不是?上官寻,你真可怜,你从来不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也注定得不到自己爱的人。”
“别说了!”又是一拳。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跑过去拥抱了他,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分离,鼻息间都是他熟悉的味道,我想念的味道。
一个月前的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长长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梁上投下一片阴影,微侧的脸庞露出了好看的下巴,仿若还是少年。我小心翼翼的爬起来穿戴好,临走前偷偷吻了他的唇,一如既往的柔软。可我还未离开,就被他按住加深了这个吻。那是我们最后一次拥吻,他说:“夫人,一路顺风。”
而现在我很想吻他,纵使我们如此狼狈。可没等我有什么动作,就被狠狠扯开,上官寻抓住我胳膊的手无比用力,像是要生生捏碎一般。
他整张脸都扭曲起来,眼神疯狂道:“好,好样的,可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我就是要让你们痛苦,哈哈,接下来的时光,好好享受吧。”说罢拖着我离开了那里。
最后一次回头,我看到他眷恋的目光,明亮的像是阳光下晶莹的珠子。
寝宫之内,我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耳边不断传来被子摔裂的声音,桌椅碎裂的声响,而那些动静刚刚停止,下一瞬我就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上官寻赤红的眼睛里毫无理智,凶狠的埋下头撕咬的的唇,又沿着脖子一路向下,咬痕随着他的移动如影随形,衣服也在片刻被撕成残片,下一瞬他高高抬起我的双腿,粗鲁蛮横的挺了进来。
凌迟不过如此,我推阻着他的胸膛:“疼,出去。”
他却毫不停顿的进攻起来,一下一下皆是用尽全力,深埋入底。
那里仿佛撕裂开来,有什么沿着腿根流下,我伸手摸了一把,竟是一手血。可即使这样,他也不肯停顿下来,不论我怎么求饶喊疼,他都不予理会。
终于我疼的昏了过去,可再醒来时他还在我身上驰骋,痛觉由下。身蔓延到全身各处,最后齐齐聚于心间,我看着他充满愤怒和欲望的脸,有一次昏了过去。
这一次迷迷糊糊睡了许久,我只觉一会冷一会热,身子都像是被什么碾压过酸痛的厉害,可在睡梦中没有人来欺负我,我想一直一直都这样下去。
隐隐约约感到有人再给我处理伤口,随后分开我的腿瞧了瞧,那人吸了口冷气道:“陛下,娘娘那里伤的有些厉害,往后半月不宜行房,微臣去哪些药来。”
随后一双冰凉的手抚上我的面庞,细细的从额头滑向脸颊,下巴。
“若是你死了,我就让上官斐和上官凌跟你陪葬。”
“快些好起来吧,月满。”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周来了╮(╯_╰)╭要是哪一天突然断更就是被考试君折磨死了QAQ不要怨我啊啊啊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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