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有旨,废后入宫》第220章


拢扛嫠呶液貌缓茫俊?br /> “宝贝真乖!不过如果我连这点调节能力都没有,就不配说曾经是一代帝王了……”
她按住他的肩头让他躺下来,继续给他按揉着脖子,微微的酸胀之后是难言的舒适,夏侯冽微微眯眼享受着她的温存,他听到她又开了口,“冽……是个人都是需要疼的,大男人还不是一样……你别什么都自己硬撑着好不好?”
他微微一笑,揉了揉她如丝般的长发,缓缓地闭上了眼,半晌,才轻声道:
“现在云岚山和云初意经常私底下在宫里偷偷会面,两人……你知道的,虽说昭和知道他们的事,但是以前是眼不见为净,但是现在……他做了皇帝,就住在皇宫里,现在云初意又垂帘听政,母子俩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昭和就算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行……昭和今天之所以这么焦急地催我进宫便是为了商量这件事……”
慕清婉秀眉紧蹙,“也真是难为他了……他打算怎么办?”
夏侯冽揉了揉她眉间的褶皱,“现在云岚山动作频繁,云初意又野心勃勃,恐怕迟早是大患,所以昭和已经痛下决心,要在皇祖母和众宗亲面前揭露他们的丑行,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
“什么?”她揉捏的动作顿时停下,瞠目结舌地望着夏侯冽,他却已然闭上眼,脸上带着一抹伤痛,“无论他们母子之间关系如何淡薄,可云初意毕竟还是他的生母,他能做出这样的抉择,可见经过了一番痛苦的挣扎,你是没看到他跟我说这个计划时脸上的表情……哎……”
她沉默了,良久也只剩下一声叹息。
他拥紧了她,“婉,为了让计划顺利进行,我明天还得回一趟宫里,你猜一猜,云初意见到她早以为已葬身火海的我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慕清婉讶然,“你的意思是……”
“没错,后日就是皇祖母的生辰之日,那天云岚山也会进宫贺寿,我会故意出现在云初意面前给她造成一个巨大的冲击,只有这样,狡猾谨慎的她才会慌不择路地去找云岚山商量对策,到时候昭和的计划才能实施……”
话到这里,慕清婉已然明了他和昭和的计划了,“你是说昭和就是要趁那日奶奶生日的时候众宗亲都在,让云初意和云岚山的jian情曝光?”
夏侯冽点点头,眼睛里暗沉一片。
好戏,就要上演了。
到了苏涵芷生辰那日,夏侯冽特地早早地进了宫,此时整个皇宫早已一片张灯结彩,灯火辉煌,庆贺太皇太后古稀之寿。
皇家的宫宴一般都设在晚上,所以到了黄昏时分,宗亲贵族,皇亲贵胄都齐聚华丽气派的天和殿。
夏侯冽透过透明的帘子往外看,悠然一笑,“看来母后是等着你我去请了才肯出席呢。”
昭和的笑容冰冷无比,“既如此,那咱们就去接她老人家过来吧。”
两人边说边往慈宁殿走,殿内所有的宫女太监看到夏侯冽都像是见了鬼一样,慌得都忘了通报了。
所以他们远远地就听到了云初意的抱怨:
“还要哀家给她去贺寿,这死老太婆就该早早地殁了才好,当初九心海棠没把她给毒死还真是便宜她了,真后悔没有直接给她一瓶鹤顶红……”
“姑姑,您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声逐怎始。
云萝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往四周去看,当看到正缓缓才从门口走进来的夏侯冽和昭和时,慌得手中原本要替云初意戴上的金簪子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摔成了两截。
“皇……皇上……”她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红一阵,千万种情绪充斥着心底,不知道是狂喜还是恐惧还是震惊……
云初意听到金簪掉在地上的清脆响声,顿时回过头来,当看到自己心爱的发簪断成两截时,脸色也不由得变了,微微带了点怒气喝道:
“萝儿,你怎么连一个发簪都握不住……”
说到这里,她突然看到云萝正直直地看着某一个方向,浑身都僵直了。
从她坐的地方并不能直接看到门口,所以并没有发现夏侯冽和昭和的到来,她又喊了云萝一声,见她仍然这样呆滞地看着那个方向,心里更气,边站起身来往云萝站的地方走边气道:
“萝儿,你到底在看什……”
“么”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她就已经看到了让云萝整个失态的两人。
当看到夏侯冽那张脸时,她全身都开始抖起来,不过毕竟是见惯了风雨的老狐狸,她很快镇定下来,但是脸色仍是惨白一片,指着夏侯冽道厉声道:
“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冒充先皇?!”
夏侯冽的嘴唇勾了勾,讽笑道:“母后还真是健忘呢,才多久没见儿臣,竟然连儿臣都不认得了,这可真是伤儿臣的心呐……”
他一口一个“儿臣”,其中的讽刺意味十足十的浓烈。
昭和的眼神里像淬了碎冰一样望着面前的女人,是这个女人给了他生命,可是,她却偏偏让他恨之入骨,这样矛盾的感情快要把他给逼疯了。
◇◆第129章,你的味道
昭和的眼神里像淬了碎冰一样望着面前的女人,是这个女人给了他生命,可是,她却偏偏让他恨之入骨,这样矛盾的感情快要把他给逼疯了。
他敛起所有情绪,笑幂幂地抬头一瞧,神色关切地询问:
“母后,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
“没……没什么……”云初意强笑着否认,眼睛带着惊疑仍旧死死地望着夏侯冽。
恍若未觉云初意的不安,夏侯冽仍是带着笑问:
“怎么了?难道母后真不认得儿臣了?”
他状似伤心失望地叹了口气,然后撸起了衣袖,手臂上缓缓地露出一道狰狞的疤痕出来,“母后不记得了么?这道伤口还是儿臣幼时拜您所赐呢,这道疤想必是别人想假冒也假冒不出来的吧……”
当视线触及那道疤痕时,云初意如遭雷击般下意识后退了两步,腿一阵发软,还是身后的云萝赶紧眼明手快扶住了她,这才没有跌倒。
当初她嫉妒路海瑜和夏侯冽母子得宠,而自己和儿子备受冷落,为了让夏侯光烈能够注意到她们母子,她不知道想了多少对策去对付他们母子,可是每次都让他们化险为夷了,而这道疤痕便是当初她派人将在湖边玩耍的夏侯冽推入湖中被里面的石头割伤所致,但是那这件事一直没有找到证据,大家都以为是意外,而他刚刚这番话,无疑是已经肯定了当年她是幕后主使者。
她脸色发白,竭力装作若无其事地辩白,“你在说什么……什么拜哀家所赐?哀家听不懂……”
夏侯冽淡淡一笑,将袖子放了下来,“既然母后不记得了,那咱们就不追究了吧……今日是皇祖母的古稀之寿,但是母后却迟迟不肯缺席,怕会惹人非议,儿臣想您还是尽快出去吧,免得到时候对宗亲们不好交代……”
云初意的脸色苍白难看,昭和上前状似关心地问道:“母后,朕瞧您气色不佳,真的没事吗?”
“没……没事……只是头突然有些疼……澈儿,你替哀家去跟你皇祖母说一声,就说哀家身子偶感不适,可能得迟会儿才能去……”
她强笑着摇头,云萝见她气色真的很差,忙扶住她道:
“姑姑,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瞧瞧?”
“不用了!哀家躺会儿就好了。”白着一张脸,云初意坚决地拒绝,“你先随你澈表哥出去给老祖宗贺寿,你是晚辈,不能失了礼数,我待会儿就来……”
“好吧,那我先扶您进去歇着吧。”
云萝也不好勉强,只得扶着她进去,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夏侯冽,其中的眷恋之情不言而喻,只是,当看到那张冷冽的俊脸时,她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夏侯冽从慈宁殿出来就往与天和殿相反的方向走,追出来的云萝赶紧上前扯住他的衣袖,他冷冷地瞧了瞧她的手,她浑身一颤,手立即松开了他的衣服,嘴里呐呐道:
“表……表哥……你会留下来吗?”
“现在的皇帝是昭和,而你是云太妃!”
他依旧面无表情,语气冷得像冰。
“可是你明明没死……这个皇位应该还是你的不是吗?”
云萝不死心,只要他回来当皇帝,那么她就是从前风风光光的云贵妃,再也不用守一辈子活寡了。
夏侯冽看穿了她的心思,讥讽一笑,“昭和早就下过旨,让你们想出宫的出宫,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条路,怨不得别人。至于你心中所想,恐怕这辈子都不能实现了。”
他说完就走,云萝赶紧上前两步,伸开双手堵住他的去路,“表哥,你先别走……”
夏侯冽冷冷地看她一眼,要是平时,她肯定吓得不敢再放肆,可是今天,她总觉得如果再不争取,就要永远失去自己所爱的男人了。
她双手捧心,语气幽怨无比,眼眶里的泪也滑了下来,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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