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其甜》第41章


半山别墅区平时很安静,今天特别热闹。好些其教授和黄教授的学生也来了。
黄芪领着一群伴郎在门外高呼:“刘柳,嫁给我,我来接你回家了。”
伴娘从二楼窗户伸出头嚷嚷:“这样就想接走新娘子,没这么简单!”
然后又是好一阵折腾,黄芪被使唤得差点去了半条命,其甜这群伴郎也难逃厄运。方知跟其甜说以后再也不当伴郎了。
黄芪终于在众人的嘱咐中将刘柳公主抱抱上了巴士。还好昨天其甜提醒他多装红包,要不现在可能还在折腾。
巴士的两边被其甜喷绘上了动漫版的黄芪刘柳的结婚照,二层的车尾拴着的气球被迎面吹来的风吹得四处蹿动,时不时的就会‘嘭’一声爆一个。到酒店的时候,气球已经差不多炸完了。
伴郎团除了责编,在进入大厅的时候一齐去给方爷爷打了个招呼就陷入天旋地转的忙碌中。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啥,就一直听到司仪在叫‘哎,伴郎,伴郎’……
终于到了宣誓环节,司仪问黄芪愿不愿意一辈子不离不弃的时候,其甜听到了站在他身后的方知说:“我愿意。”
其甜在心里笑他:你这个傻子,人家结婚你愿意什么啊愿意,愿意一辈子和刘柳不离不弃吗?虽然小鄙视了一下方知,但其甜自己还是在刘柳回答的时候跟着说了一句“我愿意”,也不知道方知那个慢半拍的呆子听没听到。
由于几个人商量好了一起搬到桃花潭,所以黄芪和刘柳暂时住进了其甜那栋房子。其甜也自觉的交出钥匙,把东西全部搬到方知家里,毕竟人家小两口过日子,其甜拿着一把随时能开门的钥匙实在不太方便,万一开门的时候人家正在家里这样那样怎么办呢?虽然怀孕期间不太方便。
本来以为七人的圈子会变成八人,没想到,刘柳很有眼力见的每次聚会都不跟去,黄芪只要说跟其甜他们在一起,也从不打电话查他岗。让众人感叹,这媳妇儿娶得好啊,早知道刘姑娘嫁为□□后这么善解人意,早知道自己就先动手了。
日子就这么爱意满满的过着。今年川州的冬天下雪了,方知跟方爷爷说的时候脸上全是小孩子般的笑意,方爷爷主动提出过来陪他过年。
川州是个很少下雪的城市,距离上一次下雪,已经足足过去了十五年。
其甜在下雪那天许了个愿:希望方爷爷身体健康,我和方知能长长久久。
翻过年《殷武》在美国英国等国家上线的事加上公司换地点的事让方知和荆可几人每天忙得团团转,黄芪整天陪着怀了对双胞胎肚子撑得不像话的刘柳,其甜除了帮黄教授带学生还有研究所时不时有些需要他翻译的资料外,真的很闲,于是再次跑到方知公司当个打杂的。
所谓打杂的就是,哪里忙不过来,他就去哪里。于是公司员工又给其甜取了个‘万能砖’的绰号。意思就是,甜贝是块万能砖,哪里需要哪里安。
刘柳的预产期本来在四月中旬,哪知道在四月一号这天,黄芪突然在群里宣布刘柳正在产房生孩子。
七七:你们要来中心医院吗?刘柳要生了。
~:拿你儿子开玩笑,果然是亲生的!
我是可可鸭:你媳妇儿生孩子你不去陪着,还在这儿玩手机,七七,你够可以的啊!
七七:我说真的!她不让我进产房!
兄弟,狗粮要吗:无图无真相……
方知:请不要让其甜分心,我们现在很忙!
不要叫我小叽叽:完了完了,方哥又打标点了!好口怕
我是可可鸭:甜甜!你们又白日宣淫!
~:周末不做点自己爱做的事情怎么对得起上天的馈赠。
七七:【图片】
七七:快点来!!!
照片上是其甜爹妈和黄教授坐在产房门口的样子。于是几人纷纷赶往医院。方知和其甜在床上相顾无言的看着对方,决定做完再去,反正一时半会儿也生不出来。
于是两人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折腾着,做到完全忘记了刘柳在生孩子这事儿。最后两人赶去医院的时候,病房里已经一片欢声笑语。
刘柳生了一对龙凤胎,大双是姐姐,小双是弟弟。就来晚了这么一会儿,两个宝宝的名字都取好了。大双叫黄芩,小双叫黄柏。
其甜站到黄教授旁边看着粉红色的跟耗子一样的小孩儿说:“黄芪,你说你自己叫个中药名字就算了,你还要祸害两个孩子,你是想开个中药馆吗?”
其教授抱着小双大笑:“这你就不懂了吧,本来黄芪的芪是我们这个其的,上户口的时候工作人员给写错了。”
其甜看着大双脸上的白点儿说:“幸好你们没给我取个其黄……我们这宝宝是发霉了吗?”
林萌萌拍了其甜一掌:“那是胎脂肪,什么发霉!”然后又接着说:“当初是要给你取个其黄的,不太好听,所以就用了七七他妈妈的姓‘田’的谐音,给你取了个其甜,正好对上七七的谐音。”
其甜和黄芪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名字是这样来的,顿时有种是不是这几个人驾鹤西去以后也要把他们埋到一起的念头。
☆、第 54 章
转眼,方知其甜两人已经认识快三年了。
方知是七月四号的生日,生日前,其甜帮方知接了一个方爷爷打过来的电话。说有事情让方知回去处理。其甜有种直觉肯定不是好事。让刘柳去打听,结果还真的不是好事,不仅不是好事,还糟透了,糟糕到了极点。
方知那跑了的妈终于有消息了!不过带回那无情女人消息的是一个9岁的孩子。那是那女人的孩子,据说是一个人跑到方爷爷家的,满身是伤的倒在方家老宅门口。后来听村里人说,问了一路,好多人都被那孩子问过方太平也就是方爷爷住哪儿。
方爷爷把那孩子带回家,小孩儿醒了的第一句话就是:爷爷,我要找哥哥!然后拿出了一张破旧的方知他妈抱着小时候的方知的照片。按理说那女人搞得方家支离破碎,方爷爷实在不该管那女人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别说血缘关系了,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若是方爷爷再年轻个十几二十岁,好歹就把那孩子给赶走了。可是人到暮年,心总是软的,何况那孩子长得太像小时候的方知,方爷爷一个心软就给留下了。又考虑到自己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他一去,方知在这个世界上可能就那个小孩儿一个亲人,方爷爷想了很久还是打电话叫方知回去。
其甜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方知,一个是那晚方知说到那个无情女人的时候虽然可以听出来语气很淡然,但那时愈发勒紧其甜身体的手让其甜知道,他不是不在意,甚至有恨,只是可以让他发泄的罪魁祸首并不在。
二是他的私心,他两的事一直没想过怎么跟方爷爷坦白,这是他心里的结。如果可以借此机会让方爷爷更喜欢他一点,那么坦白起来是不是会容易一点。
其甜是那种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人,就像这次。心里一直搁着方知那一个妈生出来的没见过面的弟弟,方知叫他好几声都没听见。
“又在瞎捉摸什么呢?”方知把手伸到他面前。
“什么?”其甜心不在焉的问。
荆可在旁边起哄说完了完了方哥你媳妇儿可能有外遇了,连生日礼物都不给你准备。其甜才木愣愣的拿出准备好的礼物。
方知很怕又收到类似方其其、儖儳之类奇奇怪怪的东西,谨慎的打开盒子,还好很正常,正常到有点儿可怕。就是一摞心愿兑换券。
其实大家都看出来了其甜有心事,只是,能让其甜憋着不说的事应该是他们也帮不上忙的,所以众人都不开口询问。
晚上的狂欢后,所有人一一散去。离家不远,方知牵着其甜慢慢走在街道上。晚上的风褪去了一丝丝热度,不像白天,被烈日烘烤后吹过脸颊留下烦闷。其甜想着要怎么跟方知说自己要出去一段时间。
“我能帮你解决吗?”方知挠挠其甜的手心问。
本来就是你自己的事情,我自己逞英雄想冲在你前面,你说你能帮我吗?其甜不说话摇摇头。
晚上睡觉的时候,其甜在方知胸口狠狠的咬了一口,都咬出血印子了:“小美人,生日快乐。”
方知揉揉他的脸问:“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
“你抱着我睡,抱紧点儿。”其甜不想回答,最后干脆不想,干嘛非要跟方知说要离开一段时间呢,明天趁方知去上班,直接走人,不是非常好吗。活了二十几年,不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谈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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