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勿近:哀家是祸水》第147章


屋中烛火跳跃着,不安分的因素跳动在空气中,令这夏夜无比燥热。
萧小花穿着一身普通的民间衣衫,手中拿着一块绣花手帕,叠好了扬扬手,“来,把眼睛蒙上。”
“恩。好。”
给帘儿蒙上眼睛后,她从凤栖宫的后门偷偷顺着来时的路往焚化之地而去,她耽误了一下午的功夫可不是因为路途遥远,实际上焚化之地……就在太后所住的凤安宫不远处。她在枯井的旁边……跳进另一个枯井,那里面,直通往的是……宫外!下午她已经自己走过一遍了,看来这密道很少有人走动,到处都是灰尘……
月光下,萧小花领着身着一袭寻常人家衣衫的帘儿跳了下去。
“慢点,这是台阶……”
漫长的隧道,终于走到了尽头,当二人出现在皇宫以外六百米处时,萧小花关上那密道后又将密道掩盖好,这才给帘儿解开了手帕。
“我们这是在哪?”
帘儿左顾右盼,不知自己身处何地,她一生都在宫里,鲜少出宫,偶尔出宫也有京城的地图,现在有些迷茫。
萧小花和她此刻处在一个山坡上,萧小花指着不远处灯火朦胧的皇宫,“那里是皇宫。”
帘儿展颜轻笑,脸上有一抹黯然一闪而过,萧小花处于兴奋中并未曾发现。
“娘娘真有办法。”
“喊我小花吧……”
“娘娘,这可是杀头……”
“出宫了,就没有宫里那么多规矩。”
“不行!不然,我唤娘娘主子吧……”
“随你吧!”
萧小花挥挥手,潇洒转身往后走。
不知为何,她忽然看开了,一切不过是那华丽的牢笼制造出的幻想,没了那些牢笼,她的幻想破灭,原来自己爱的那么笨。又或许,爱情本该那么伤。
果然,没有失去,就永远不知道珍惜。
百里修,我处罚自己,用一辈子来怀念你。
另一边的皇城里,炫子墨苦笑着在帝王宫饮着一杯又一杯的苦酒,他知道她走了。
但是,他留不住他。
他知道这皇宫里的密道,他前些日子,已经查清楚了母后当年是被另一个妃子毒死,只是这是出自母后自愿,母后就是要自己恨她,恨透了她,杀了她。
如今那妃子早就死去,母后不惜自己的性命也要让自己恨她,自己……应该很让母后失望吧。
至于父亲……他暂时还没查出,但他已经相信,一切都与她无关。
他一边饮着酒,一边撒着热泪写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萧小宜因身体不适,暂去静安寺休养,闲杂人等无圣上口谕不得惊扰,违者满门抄斩。钦此。
其实,懂得珍惜,珍惜后的失去来得更疼。
第三卷 第六十一章 再遇“百里修”
天气太过晴朗;喧闹的市集上……
萧小花蹦蹦跳跳的在街上溜达着。昨夜,她带着帘儿熟门熟路的找到红衣馆,住进客房大清早的便醒来,她绝口不提百里修之事,也不提皇宫之事,轻松无比的去睡觉,还吩咐帘儿好生休息。
今儿个一大早就爬起来,先是梳妆打扮,又神清气爽的去吃早饭。
倘若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倒也无妨。
偏偏是百里修死了的时候,她又逃出宫的时候,越是这副我没事的样子倒证明了她有事。
“主子,主子您慢点!”
看着前方蹦蹦跳跳的萧小花,帘儿只恨自己没长出八条腿,这样跑得快些能赶得上她,又是跑了几步,她扶着膝盖,大声的喘着粗气,摆摆手,“不行了,主子,您慢点……”
“呼……呼……”
“也不知道吃什么灵丹妙药了,跑的这么快……”
帘儿微微有些抱怨,将包袱又往肩膀上甩了甩,站直了身子预备继续追赶大业,可当她抬起头,那半眯着的眸子四下望着,不见萧小花的时候陡然张大……
“天哪!主子!”
“主子!”
帘儿休息不过片刻功夫,哪知道萧小花一眨眼就不见了?
着急的她冲进人群,疯狂的寻找起来……
“主子!主子!”
“主子!”
她左右兜兜转转了不下十圈,眼见着都到晌午时分,她额头已经冒出一排又一排豆大的汗珠,七月的鬼天气,天地如同一个大蒸笼,她头昏脑胀,衣衫也因为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
现在她已经放弃了寻找,她没有随身携带地图,根本不知道何处寻找。
无助至极,只能满大街的拉着路人询问。
“大叔,您看到一位跟我差不多高,穿着碎花锦裙,头戴樱花的姑娘了吗?”
“大婶儿,您看到一位跟我差不多高,穿着碎花锦裙,头戴樱花的姑娘了吗?”
“这位大哥,您看到一位跟我差不多高,穿着碎花锦裙,头戴樱花的姑娘了吗?”
“大姐,您看到一位跟我差不多高,穿着碎花锦裙,头戴樱花的姑娘了吗?”
……
十字路口,午时阳光最为毒辣。
路上除了摆摊的茶棚,小饭棚,基本上已经没什么行人了,帘儿一个人站在烈日下,感觉到了身体的极限,口渴难耐走到路边的茶棚里,扶住支撑棚子的竹竿以防止摇摇欲坠的身子不堪负重而倒地。
“哎哟,客观可慢点,热坏了吧?来碗绿豆汤不,才两文钱。”
“恩。”
帘儿已经累到不行,她在茶棚老板的扶持下坐到桌边,喝上一口清凉的绿豆汤这才觉得好些,望着尘土飞扬的午时路,她感觉到一阵无由来的心慌。
主子什么都没带,钱财都在她这里,万一渴了能否喝上一碗绿豆汤?
她孑然一身,会不会遇到坏人?
越是这么想,她越是觉得心慌,不行,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放下碗,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又看向马路。
忽然,一个披头散发,身穿碎花锦裙的女子出现在视线内,帘儿想也不想,包袱也不要就冲个了上去,猛的抓住那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可那女子转过头来时脸却是她人的面孔。
被啐了一句“有病啊!”,帘儿悻悻的被茶棚老板“请”回茶棚,“客观,您的茶钱……”
“少不了你的!”
帘儿白了那老板一眼,从包袱里拿出钱,将钱放在桌上,转身离去。
她眼睛骨碌碌转着,脑中仔细盘算着:自己恐怕是要回宫找皇上了。唉,这次有辱皇命,不知还能否当上一个贵人?皇帝后宫空虚,她真是不小心,棋差一着啊!不然,这以后荣华富贵是享之不尽,用之不竭……可惜,可惜。
“唉。”
她只顾着盘算,倘若她回头必会看到萧小花在一群人的拥挤中,躺在一个男子的怀抱里……
“哟,几位爷,这姑娘是怎么了?中暑了吗?”
茶棚老板看着一群人如同饿狼般扑过来,笑眯眯的一边盛着冰凉的绿豆汤,一边问道。
“少废话,小心你的脑袋,好生伺候着我家主子,否则,你这摊子就别摆了!”
“剑风,退下。老板,解暑的汤可有?”
“有有有……客官稍等。”
稳重的声音出自抱着萧小花的那男子,男子一身白衣,愈显得飘飘出尘。
不是每个男人都穿的出白色的魅力所在。
这男子便穿了出来。
男子身长七尺八村,白色衣衫应该略显阴柔,可这男子给人的感觉并非阴柔之气略重,反而属于以柔应刚,刚柔并济,浑然天成,造就了其不凡气质,那双眼睛忽暗忽明,是真正的桃花眼,神显其妩媚。
美貌之人大有人在,可惜大多为走马观花之美,鲜少有人能人能如他这双眼睛令人过目不忘。
可他脸上并无多少笑意,本着脸很是严肃的样子,不怒自威说的便是如此吧!
茶棚老板自知遇贵人了,忙不迭好声招呼着,“汤来咯……”
上汤的时候,他悄悄打量了一下在坐的各位,最后看到那女子时,皱起了眉,“客观,容小老儿说一句可好?”
“但说无妨。”
男子搂着那女子,也不嫌热,细心搅拌着茶汤,准备给怀中女子喂下去。茶棚老板贴近他身时,才发觉此人浑身冰冷异常,难怪难怪!
“是这样,家父曾经也是大夫,家中有些医书,小老儿无事也翻阅翻阅,这女子印堂发黑,眉毛端角及其面色皆发紫,尤其是这唇,看似无常样,只是发红了些,可实际上是中了一种蛊毒,并非中暑之兆。”
茶棚老板一脸严肃的说完,便感觉周身一阵严寒。
“客观……若说的不对客观别怪……”
“无碍,剑风,我们走吧。”
男子抱着那女子冷冷的站起身,往茶棚外走去。
阳光洒在他身上,照的他肌肤白似雪。
唤作剑风的那厮是名手拿阔剑的男子,他长相算中上,身材凛凛,相貌堂堂,一对寒目似灿星,一双弯眉似刷漆。
“王爷,咱们干吗理会这疯女人。”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遇上便是缘,剑风,你性格太过冷酷。”
“是,王爷教训的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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