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俺稀罕你(种田)》第48章


打击很大,若不是我们大都还病着,恐怕他会就这么倒下,过了不到十天,阿诺就身着官服,带着大批的衣物药品回来了……还有一位妻子。”
“你说什么?!”伍行“刷”的一下站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难道……”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具体发生了什么阿诺从来不说,只是告诉我们,从今往后他就是我们的县令,有他在,就有我们村子在,只是苦了阿药了,所幸,不到几年那女子就得病死了,否则,我们就欠了阿药一辈子。”
伍行张了张嘴,他知道很不该,可是他还是想问,难道那女子的一生就不欠了吗?可这本就是糊涂账,人有亲疏远近,想两全其美,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最后,他只能低低的问一句:“那阿药就原谅他了?”
“谁知道呢?阿药不准阿诺回村,若是阿诺外面动了其他心思,被野花迷了眼,他又看不过,就这么牵牵扯扯,也过了许多年了,也许,这辈子,就这样了吧。”张家兴呼了口气,看来刚才的回忆也让他很压抑,现在说完竟有种解脱的感觉。
“这和你们强留我们有什么关系,像你们这样独特的村子还怕招不到人吗?”
“呵呵,你想的太简单了,”张家兴灌了一碗水,用手掌抹了把嘴,“这些年来,除了陆陆续续找到以前的一些战友,我们当然不是没有遇到过像你们这样的人,但是干豆芽,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进我们村子的表现么?不是所有人都敢于面对自己的内心,也不是所有人都勇于面对世俗压力的,和我们在一起,要有被所有人厌弃的思想准备,你知道,一般人,根本承受不起。”
伍行不免有些心虚,也有些无地自容,他并不觉得自己当时的顾虑害怕是错误的,但是和这群勇敢的人相比,他觉得自己太过于懦弱,除了逃避,什么也做不了,“难道就一个留下的都没有?”
“当然有,但都留不久,最可笑的是有一个人居然告诉我们他原来的妻子怀孕了,他可以不要他的妻,却不能不顾他的子,哈哈,你不知道,当时我们笑的肚子有多痛,而他的伴侣居然相信了,还一脸感动支持的和他一起回去,你能想象后面的发展吗,我们光是猜测就已经乐不可支,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说着,张家兴已经坐在椅子上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是啊,真可笑。”伍行也笑了,用力灌下一碗水,走上这条不归路,就注定与一般的幸福绝缘,还想鱼与熊掌兼得?结局,要么男人与妻子共享家庭之乐,其伴侣黯然离去,要么男人与其伴侣被人发现,施法以儆效尤,其妻其子终生无法抬头,注定受人欺凌,这还只是最简单的两种,要是牵扯到其他变数,结局更是难料,但无论哪种,都只能衬托出这人的想法理想得令人发笑。
于是两人就真的笑了,只是笑,相视而笑,捶桌而笑,放声大笑,笑的无法自抑!
良久良久,张家兴终于从地上爬起来,又带着他招牌的阳光笑容,露出和街上村民如出一辙的白牙:“干豆芽,你知道的,这个村子就是我们唯一的家,而我们很中意你们,为了让这个家长长久久的保留下来,你们会留下的,对吧?”
伍行也揉揉笑得发疼的肚子,尤带笑意的脸点点头,突然一拳就击向了张家兴的肚子,对着他痛弯下来面对他的脸,脸一沉说道:“一码归一码,别以为说这么久的悲情戏让我们留下,昨晚的帐就能这么算了,张家兴,你们这种做法我很不喜欢,这一拳,是你们欠我的。”
“当然,干豆芽,要不你再打几圈消消气?”
“去!”伍行推了他一把,“别装了,我根本没用力。”可恶,他应该先下手打了一顿,再听他回忆过去的,亏大了!
“嘿嘿,不愧是我兄弟,好吧,作为你识相的报答,昨晚的赌金,我就代我哥做主分你一份好了,哼!”张家兴突然顿住,脸色扭曲地捂着肚子,看着伍行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心里后悔,糟糕,得意忘形了,这一下可是下了真力气,难道于釜昨晚没尽全力?想到伍行刚刚跑来时那速度,张家兴的脸色更加扭曲了,该不会于釜才是下面那个吧?又想到一大清早拉着张家和一干人等上山的于釜那神采奕奕的脸,觉得还是不靠谱,想来想去,最靠谱的就是……
于釜不行!
其实,这才是最不靠谱的吧?
哈,哈哈,那么壮的一人,擦擦额上不知是痛的,还是吓出来的冷汗,张家兴思来想去,思前想后,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打结了,擦汗擦到一半,突然想到,如果昨晚什么都没发生,那么他们赢来的钱不就又要吐出去了?
其实,昨晚于釜还是成功了,只是弱了点吧?这可不行,还是赶紧让阿彪帮忙把虎鞭汤煮出来给阿釜补补好了,年纪轻轻的,咋这么不中用呢,这可不好,很不好。
45 第四十五章
于釜已经一动不动地在地上趴了三个时辰了,深秋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撒满他的全身,若不是地面阴寒,早已热出一身汗来。他专注地盯着前方半米处,那里有两只正在不停发抖的半大狐狸,较小的那只红毛趴在地上,另一只毛色较杂的则勇敢地挡住前面面对于釜龇牙咧嘴。
于釜第三十七次不耐烦地伸长大手一拎前面那头杂毛狐狸的脖颈,将它直接压在后面那头红狐狸身上,红狐狸直接发出一声悲惨的哀鸣,杂毛狐狸则一动不敢动,在过去的三十六次里,杂毛狐狸早已发现,自己只要一挣扎,身下的红毛狐狸叫的就会更凄惨,它老老实实的等待着,等待着这个人类放手,然后它就可以马上下来,减轻红毛狐狸的负担。
动物可以保持长久的耐心,而人类不行,于釜这次再也没松手,不仅如此嘴巴里还发出低低的恐吓声,红毛狐狸的哀鸣声嘎然而止,两小恐惧而茫然地用小小眼睛紧盯着于釜,等待自己未知的命运,这个人类终于停止戏耍它们了吗?
“啪”的一声,一只血淋淋的野兔出现在了于釜身侧,随即,一个纳闷的声音从旁边响起:“阿釜,你到底看够了没,天未亮就把我们叫上山,你倒好,躺着装死呢。”
于釜转头看了眼坐在身旁的张家和,用更加纳闷的声音问道:“小盒子,你说,他们为什么不□呢?我都等了一早上了。”!!!
张家和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惊骇莫名地指着于釜,又颤巍巍地指着那两只可怜的狐狸,再摸摸自己的脑袋,嗯,没发烧,顿时痛心疾首地说道:“阿釜啊,即使一时不慎也还有翻身的机会,你可千万不能发傻呀……”
“你在胡说什么!”于釜用力推了一把张家和,又转回头去威胁小动物:“我明明看到它们有这意思的,怎么就不好意思了,呜噜~~~唔!”
张家和一把捂住于釜的嘴巴,另一手毫不客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心里惊为“天”人,这厮果然非凡人吗,他到底是怎么把两只快入冬的动物想象成要□的样子?人家就是有心也无力啊。任由于釜挣扎开来,张家和觉得自己应该和他进行一次深入的,有意义的,影响深远的谈话,总不能让这家伙时不时的发个傻,等到寒冬腊月的时候还把他们拖到这山上来陪他看□。
“阿釜,趁其他人还没回来,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难道干豆芽没满足你?你就算想要也该找个人哪,”他随手抓过旁边瑟瑟发抖的杂毛狐狸,摇了摇,“就算真的只想凑合,也该找个大只,这么丁点大……”
于釜一头雾水的听了老半天,终于忍不住一把夺回狐狸压到红狐狸身上,无视红狐狸的痛鸣,对张家和的教育进行了一句话总结——
“我听不懂。”
“……”于釜,你还能更纯洁些,显得咱内心污秽不?
张家和双手撑着于釜的肩膀把他扳回来,不断深呼吸,露出一抹笑:“阿釜,好兄弟,两肋插刀,你说,到底是啥问题,哥哥我都替你解决了!”
于釜先是眼前一亮,然后摇摇头:“我不想说。”
不说,不说我就猜不到了么?想他出来混的时候,这小家伙还不晓得在哪当野孩子呢,和这玩意有关的东西说来说去还不就那么几样,半盏茶功夫就能搞定!
他先是抓起两只小狐狸一手一只看了看,果然,红狐狸的一只后爪受了伤,他大概可以想到,估计是杂毛狐狸背着红狐狸或是类似的什么动作触动了这个直线条的家伙难得的敏感神经,好好的一幅兄友弟恭,温馨有爱的画面,硬生生的被曲解成了,咳咳,□?
于釜也看到了那只伤腿,只是闷着声不讲话,伸手又要夺回,张家和真的要头疼了,好么,明知道是误会还要一条路走到黑,他突然觉得自己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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