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魅血 半牙月月》第24章


徊恍 !?br /> 冰凉的玉指沿着喉结下移,缓缓拉开斜挂在胸口的衣衫,腹部柔韧有力,线条优美,重霄不得不承认,这副身体即使放到下邪魔域也是极品,如果让这双冷傲的眼睛染上□的色彩必会美丽得更加惊心动魄。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究竟是谁?”
听到恶魔的声音身形本能地僵直了一下,花千树暗暗咬牙,不可以,不可以把凌宇卷进来。
“啊……”
发现花千树的失神,重霄不动声色地将手整个没入狭窄的后 穴,面色冰冷笑容就越发和煦,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花千树痛苦的痉挛,破碎的哀嚎从血肉模糊的薄唇中发出,竟挑逗得自己有些心痒难耐。
强健的身体因无法形容的剧痛而绷成一个完美的弧形,鲜血顺着修长的双腿顺流而下,带着种凄迷的妖艳。以前在下邪时重霄便喜欢在床上搞些情趣,死在他床上的美少年不计其数,明王没少因此骂他,想起明王,眸中一暗,手腕旋转的幅度越来越大。
“……啊……宫主……”五脏六腑搅在一起,身体被直接撕开,痛入骨髓。花千树努力摇摆头,想借此缓解这种痛苦。可是重霄根本不让他动,一口咬住他仰起的脖子,“既然你嫌弃本宫,本宫替你换换口味如何?”
花千树一抖,竟是连下身的剧痛也感觉不到了,眼睛微微合上,“宫主,千树一定好好伺候你。”重霄虽然经常威胁要把他扔给宫中其他弟子,可是从没有真的这样做,但这次他把花无艳叫进来了,他把花无艳叫进来了。
“晚了!”将手抽出,凤眸闪过道寒光,斜眼看向静静在一边侧立的花无艳,“过来。”
“宫主……”花无艳犹豫了一下,仍是道,“属下对男的不感兴趣。”
“很好,看来你们都学会反抗我了。”重霄取下白玉的面具,眉端两尾黑色的蝴蝶像是要飞起来一般,这是花无艳第一次见到重霄的真实相貌,震惊于少年的美貌的同时,也深深为其冶艳的气势所震撼。昏黄的烛火照映下白玉的肌肤发出莹莹白光,恍惚间让人觉得这是个未经涉世的孩子,美丽不似凡间。
“那就出去把李如成叫进来,”轻笑着在花千树胸口揉捏,“本宫想他对千树的身体会很感兴趣的。”
赤色的莲花在少年的手中越燃越烈,花千树觉得自己快被烧毁了,无处不是烈焰,无处不是激流,脑中昏昏沉沉轰地声炸响,最终碎成纷扬而起的灰烬。
‘魔魅’,他忽然明白过来,重霄给自己用了‘魔魅’,他想让自己臣服于可耻的欲望,想自己嘴里发出淫 荡的叫声。他不是凌宇,他怎么可能是凌宇……
眼见迷蒙的眼清明了几分,重霄顿觉挫败,便是魔域的人也经不起‘魔魅’的诱惑,不到片刻便会求着自己上他,可是这个人,从开始到现在仅仅发出了几声轻喘,自己引以为傲的‘魔魅’竟是被不着痕迹地破了……不过没关系,千树,我知道你最怕什么,明明是肮脏不堪的身体,还渴求着纯净与美好,真是可悲的孩子。
“宫主,属下想试试。”
“怎么,无艳?”重霄眯起眼,我忠诚的奴仆,原来你也被这下贱的身子给迷惑了吗?
花无艳吞了口口水,忽然笑道:“宫主,千树都激动来兴奋了,无艳怎么还能袖手旁观?”
重霄勾起嘴角,坐到椅子上,神情惬意,“既然如此,本宫便看看你要如何满足我这饥渴的宠物。”
花千树身上的墨衣并未完全除去,最是这种半遮半掩的诱惑更能让人血脉贲张,花无艳将手摸上他胸口,呼吸猛然一窒,千树……
敏感地察觉到对方浓厚的情 欲,花千树只是面无表情看着他,黑色的眸子像是个吸人的深渊,冷冷一笑,“红使大人不必手下留情。”
你便偏要嘴硬吗?眼角余光撇了撇斜依在椅上的少年,花无艳猛的沉下目光,脸上扭曲了下,手颤抖着向下摸去,如果我不对你做点什么,宫主不会放过我们,为什么你总是不明白呢?
微微喘息了一下,体内欲火燃得旺盛,额上早已汗水淋漓,汗珠滚进眼里,花千树眨了眨,眼睛涩得厉害,腹部因紧张而本能地紧绷。乳珠被对方含住,一阵麻痒从胸口窜上来,难堪得恨不能立刻撞死,不禁张大嘴深深呼吸,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鱼。
这情形却深深刺激到了花无艳,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在花千树红色的莲花上慢慢舔舐,直到两朵赤莲鲜艳得让人想整个吞下去。
时间空间都错乱开来,丑陋的罪恶如此不真实,黑色的瞳孔逐渐涣散,眼中只余空荡荡的虚,碎了,然后一无所有。凌宇,你在哪里呢?
……
“既然如此,那你所谓找到他又是怎么回事?”
“天黑了。”凌宇却仿佛没听到女子的话,只怔怔望向窗外,眉头微微撇起,像是被什么事情深深烦恼一般。
月谰顺着他的目光望出去,夕阳的残晖给天空染上冰冷的晕彩,孤独的鹰唳转着低鸣,声音苍凉而悲戚。轻轻抚摸琴弦,低叹道:“快到冬天,天色自然黑得早。”
“姑娘,凌宇先行告辞。”霍地下立起,打翻了茶杯也未察觉,自己在这里呆了一下午,阿夜该等急了。
“凌宇。”不解地回头,女子沉吟片刻,抬头道,“你真的找到他了?”
“找到了,过几天我们就一起去云栗,再也不回来,这次本就是来给姑娘告别的。”
话音未落,凌宇已从窗外疾跃而出。几乎是飞奔回的凌府,刚到门口便抓住门卫问:“花公子回来了吗?”
“没有。”门卫回答得干脆利落,凌宇的心凉了几分,“那花无艳呢?”
“花无艳公子午时便出去了,至今没见回来。”
“知道了。”门卫惊奇地发现一向雅洁的二少爷居然坐在了地上,当即惊得合不拢嘴,也不知这位少爷犯起了什么糊涂,小心翼翼地劝道:“少爷,地上凉。”
“我要在这里等他。”凌宇垂下眸子,我要在这里等他,他答应了我的,阿夜一向听我的话,这次也不会食言。
……
舒服吗?他想问,我能让你舒服吗?可是他害怕看到那双黑色的眸子中露骨的仇恨和轻蔑。这个世上,能让你心甘情愿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其余人,便是对你再好,你也不屑一顾。
为什么,有些人能够遇到,而有些人,便注定擦肩而过呢?
花无艳想不明白,他只是疯狂地舔舐花千树胸口挺立起来的红缨,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唯一一次能够如此近的触摸你。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我能听见你压抑的喘息,能感受到你温热的呼吸,你喉中将吐出破碎的音符,它们因为巨大的痛苦和快乐而战栗。
千树,事到如今,你还在等他吗?即使肮脏即使下贱即使屈辱即使难堪,你还是要等他吗?
“以前宫主说你这身子销魂蚀骨,我还不大相信,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无艳,你还要玩多久?”重霄轻笑着斜睨两人,凤眸隐隐泛着寒光,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轻敲,声音清脆。
“宫主,马上就好。”
衣衫不整,胸口被唾液嚅湿,两点花蕊饱满放荡。这样的花千树让花无艳呼吸陡然急促,手指试探着插入布满鲜血的后 庭,里面的高温像是要把整个人都融化了一般,他情不自禁低声轻唤:“千树。”
“红使还真是矫情……唔……”花千树猛地弓起身子,眼尾轻颤,本就破烂的小 穴再度被残忍地撕裂,他却偷偷松了口气。花无艳反应过来,这个人是宁愿疼痛也不愿陷入情 欲之中。
我便是如此让你厌恶吗?
拉高他右腿,花无艳将自己蓄势待发的昂扬对准不断收缩的穴口,轻轻闭上眼,千树,我们即将融为一体……
折磨
花千树不动声色地喘息了一下,他能感受到那骇人的气息,昂扬的尖端像是要把人给刺伤了般。这丑陋不堪的欲望,肮脏淫靡的身体,什么时候才能终结呢?
花无艳一眨不眨地看着花千树,想把他所有的表情牢牢刻在心里。仍然是冷冽似冰的俊脸,只在眉端微微打了个结,让人想要伸手替他抚平,又想狠狠凌 辱他,撕下这张冷硬的面具,触摸最底层的脆弱和悲哀。
黑色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深沉,浓烈的墨汁凝固在那里,如果能碎成漫天的琉璃,该是怎样一种美丽的景象。
你总说你要等他,等来了又如何?死亡?毁灭?无非另一种绝望,这残忍的命运便是从来由不得我们半分。重霄是魔,真正的魔啊,二十年前我救他的时候,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可是那双眼,却是锐利如刀锋,森森然发着寒光。这样的人,怎么会容忍你的背叛?
花无艳突然拉高他右腿,红艳的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尚未干涸的血迹顺着大腿往下流,惑人得让人恨不能立刻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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