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猗兰小筑》第52章


“谁敢提醒皇上呢?”盆子里的一串红开的正盛,大玉儿转过头瞧着,不忍再看那对交颈缠绵的鸳鸯,问道。
苏茉尔灵机一动,道:“自然是大福晋自己。”
大玉儿低斥道:“开什么玩笑。大福晋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怎么提醒皇上。”
“山人自有妙计。”苏茉尔狡猾的笑道:“格格,您就等着看好了。”
深夜。关雎宫。
漪澜捂着嘴,打了个秀气的呵欠,见皇太极拿着一本书,一点睡觉的意思都没有,不由问道:“爷,您今晚怎么还不睡,什么书这么好看?”
皇太极扭头去看,只见灯下的漪澜,皮肤泛着微微的光芒,越发白皙光滑;一头及腿的乌丝全部披散开来,如夜幕一般黑压压的;眉如远山,鼻若悬胆,口如樱桃,眼角嘴边都带着慵懒魅惑。静时闲花照水,动时优雅妩媚。真是个妖精,皇太极不知第几回作此感慨。把书甩在一边,皇太极滑□子,将漪澜的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道:“今儿晚上,有一场好戏,澜儿想不想看?”
把下巴杵在皇太极坚硬的胸膛上,漪澜盯着他,好奇道:“什么戏?爷这么好的兴致,就是为了等这场戏?”
“是啊。我害怕等得无聊,才拿着本书做做样子,偏你说灯光太暗,伤眼睛。”皇太极笑道,手掌一挥,那摆在床边的烛台一下子便熄灭了。
漪澜眯了眯眼,在药丸的帮助下,皇太极的武功进步还不错。待适应了黑暗,漪澜轻声道:“爷,咱们一起吧。我最喜欢看戏了。”
“好。”皇太极把漪澜整个人都抱来压在自己身上,笑道:“还有一会儿呢。澜儿先陪我做做其他事情。”
“什么事情?”漪澜可以夜视,在月光下,两个眼珠闪着疑惑的光芒。
皇太极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可以在黑夜里将漪澜看得清清楚楚,是武功练成了一层的原因么?或许还有澜儿给的补身药丸,他想到,那药丸子服用过后,对练功大有助益。出于练功有所小成,皇太极心情大好,把苏茉尔要装作阿巴亥吓自己的事情都抛诸脑后,呵呵笑道:“澜儿跟着爷就是了,不用知道。”大手从领口伸入漪澜的睡袍,握着漪澜的雪峰,揉捏着。
漪澜俏脸一红,低吼道:“你这个色狼。”
皇太极咬着漪澜的耳垂,笑道:“爷只对你一个人色,小妖精。”感觉漪澜的身子一颤,皇太极调侃道:“还是这么敏感。”两人陷入激~情当中。
苏茉尔提着个灯笼,边朝关雎宫走边道:“兰格格,我不是故意要来吓您的。只是格格,她实在是活的太苦了。她和十四爷究竟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总在生死边缘挣扎。”她暗道,“兰格格,您和格格是亲姐妹,您享受着皇上的宠爱,格格却总是过得痛苦不堪。格格逆来顺受到今天,又得到个什么好结果?”她转过身子,想离开,却又不甘心:“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不能让十四爷去死。我苏茉尔没有什么可怕的,就算用我的一条命,换十四爷一条命,也值了。”——苏茉尔,你的理由好牵强,其实你是喜欢多尔衮,是吧?这次漪澜根本就没有害多尔衮,也招来了你的嫉恨。大玉儿和多尔衮的苦楚分明就是他们自己种下的因,和漪澜有半毛钱关系啊?
想到这里,苏茉尔偷偷在关雎宫外扮了几次吊死鬼。可怜的苏茉尔,更深露重的,表演了半天,房间里的两人却完全没有反应。
苏茉尔的计划是扮鬼吓漪澜,却没有想到皇太极也在关雎宫休息,她去的时候正碰上两人激~情似火。整个房间黑漆漆的,外室里连一盏灯都没留,偶尔只能听见女子带着哭腔的吟哦声和男子的低吼声。大玉儿在漪澜来之前还是得宠过多年的,当时皇太极和大玉儿在内室里睡觉,她在外面守过夜,自然知道大床上的两人在做什么。
苏茉尔听得脸红心跳,也顾不得扮鬼了,赶紧溜走,在拐角的地方却绊倒了一个花盆——是小玉儿白日里送来的蝴蝶兰,被画眉摆在这里。微微的响动惊醒了初五,初五跳上窗户,低吼一声,把苏茉尔吓得直往外跑,灯笼也熄灭了,不知被她丢在哪儿。苏茉尔还以为自己被人发现,一路跑一路回首,见没有人追来才敢回到永福宫。
第四十八章 在劫难逃
第四十八章在劫难逃
第二日皇太极精神饱满的去上早朝,步下生风,虎虎生威。
“礼亲王,朕命你去劝多尔衮,他是个什么说法?”皇太极满面笑容,期待的看着代善。
代善拱拱手,道:“臣已经将皇上的旨意细细转达了,睿亲王多尔衮带领众将领一同认罪。请皇上降罪。”
“好。”皇太极高兴的哈哈大笑:“勇于承担责任,这才是我爱新觉罗家的巴图鲁。”他走下台阶,拍着代善的肩膀笑道:“礼亲王真是功不可没。告诉多尔衮,他还是朕的好兄弟。”
代善欣然道:“臣代多尔衮叩谢皇上圣恩。”他十分激动,既然是好兄弟,那此事就此结束吧?
皇太极背着手往龙椅走去,话锋一转:“不过,死罪不提,这活罪还是不可免的。”皇太极转身面对着下面一副就该如此的大臣们,高声道:“不然,谁都可以延误军机,不遵皇命了。”他的目光往下扫视一圈,众人的表情动作尽收眼底,问道:“众位大臣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范文程首先站出来附和道:“皇上此言甚是。皇上开恩,免了几位将领的死罪,但睿亲王这延误军机的罪责还是要罚的,不然不足以服众啊。”
有了个开头的,后面就有跟风的了,众人纷纷称是。代善还想辩两句,却被范文程悄悄拉了一把,只好附议。罢,这么个结果已经算好了,也不能真的驳了皇上的面子。
皇太极抬手制止下面的议论声,道:“睿亲王多尔衮是主帅,既然他们已认罪,就还是让礼亲王去问问他应该作何处罚吧。朕很是心疼这个弟弟的啊。”多尔衮是领头羊,自请处罚,就不能往轻了去。
这不是回到原点了吗?代善叹口气,道:“臣遵旨。”看来是甩不掉这个烫手山芋了。不过这次大臣们心服口服,多尔衮连自请死罪也不能。与天斗,其乐无穷,与皇上斗,悲不自胜啊!
“嗯。”皇太极满意的道:“由代善哥哥去问,朕很放心。”再不成,你就是办事不力。
永福宫。
大玉儿拉住喘气不停的苏茉尔,道:“怎么样?皇上是怎么处置多尔衮的?”
“格格,”苏茉尔皱起眉头,道:“皇上免了十四爷的死罪,也不用开除宗籍。”顿了顿,又道:“十四爷认罪了。”
“认罪?”大玉儿双手交握,怔怔的走了几步,回首道:“多尔衮怎么就认罪了呢?那皇上如何做的?是罚俸几年,还是除了亲王头衔?”她十分着急,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
苏茉尔拉住大玉儿,叫道:“格格,您先别慌,皇上还没有降罪。”她撇撇嘴,垂下头,道:“皇上又派了礼亲王去问十四爷该当何罪。”昨晚的被吓了一跳,装了半天鬼,看来是白搭。
大玉儿慢慢踱着步子,十分沮丧的扶着椅背,道:“看来多尔衮是在劫难逃啊。”
苏茉尔连忙去搀着大玉儿到榻上坐下,安慰道:“格格,您别伤心,皇上也没有要十四爷怎么样,只要十四爷随便认个罚头就行啦。”
大玉儿无神的大眼睛里滚下两行泪水,道:“苏茉尔,你道这罪是好认的吗?甘愿受罚,皇上这是把多尔衮往绝路上逼,就算不死,也差不离。”
抚着大玉儿的胸口帮她顺气,苏茉尔柔声道:“格格,照奴才说,这命保住了,其他什么还不能挣么?我大清想到攻克大明,皇上缺不了十四爷这位智勇双全的大将。您想想,放眼大清,还有谁能和十四爷媲美呢?”绣着青草的帕子轻轻的拭干大玉儿的眼泪,苏茉尔道:“格格,与其在这里伤心,您还不如替十四爷想个法子,看看什么惩罚是最合适的。”见大玉儿听进心里,苏茉尔笑道:“您可是这‘后宫第一谋士’啊。”——不知是哪年的老黄历了。
大玉儿露出个微笑来,道:“苏茉尔你说的对。是我慌不择路了。我得好好想想才行。”说完,便微微偏着头思索起来。这是大玉儿思考问题时的小习惯。
见格格恢复正常,苏茉尔松了口气,打算离开给格格留个安静的环境。刚走到门口,又听大玉儿唤她:“苏茉尔,你别走,先给我说说昨儿晚上是怎么回事?”
苏茉尔嗓子里的气一提,搁在那儿不上不下的,昨晚好不容易敷衍过去,怎么格格今儿又问起来?出于格格语气里的严肃,苏茉尔只好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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