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五福晋》第25章


福蕙不觉倒抽了口气,她一点都没想到,老九还没定嫡福晋,怎么反而先定下老十的,这么一来,宜妃与老九不就彻底没指望了。
这还不算,胤祺压低声音,继续道:“今日,皇阿玛还亲口对悫妃娘娘说,这趟一回宫,便正式册封她为贵妃。”
福蕙完全愣住了,这两样,都是宜妃最迫切想得到的,却在一夕间,全被皇上给一手打破了,这到底是偶然,还是别有用意?
☆、告白
几日后,宜妃便病倒了,这双重打击对她来说确实难以承受。福蕙与马佳氏之后便忙着伺疾,眼见着素日高傲的宜妃一下子似老了几岁,精神萎靡了不少。
这边伺疾,那边还有两件大事得办,虽说宜妃不乐意,可场面总不能不过,福蕙还是得同众福晋一样,前去道贺悫妃与十阿哥。
悫妃即将受封,自然是容光焕发、神采飞扬,每日都精神百倍地迎来送往,接受各方的恭贺。而十阿哥却有些懵懵懂懂,有人来道贺了,他就一同乐呵乐呵,没人上门时,便东钻西钻自己找乐子,丝毫不觉得这是件多大的幸事。
宜妃一养便大半个月,病情才稍有好转,皇上却于八月初巡视完各草原部落后,广邀了各位亲王、郡王、台吉等等前来,设宴款待,似乎准备在筵席上宣布喜讯。
胤祺、福蕙也需一同出席,这日,福蕙穿上月白色旗袍,带了旗头,插上白玉扁方、簪了红绒花、还挂起流苏,涂脂抹粉地盛装打扮一番后,便随胤祺出了毡帐,宴会将于午时时分开席。
刚出毡帐,阿霸垓便迎面跑了过来,到得跟前,急急说道:“我有话想和你说。”
胤祺看着阿霸垓,眉头不觉微微皱起,沉声道:“阿霸垓……”
阿霸垓似乎也有些明白胤祺要说什么,她不想听,至少在她没开口之前,她不想听,于是便大声截断胤祺的话,“今日,有些话我一定要和你说,否则的话,你是知道我脾气的,不管什么人,我都不会买账。”
胤祺与福蕙一惊,这可是忤逆之词,要严格深究起来,可是欺君之罪,阿霸垓太任性,太我行我素,实在没法子,怕如此下去,要捅出篓子,胤祺只得点头应承下来。
阿霸垓这才满意,快跑几步,翻身上了她的枣马,往前弛奔而去,胤祺让人牵了马,也翻身而上。
福蕙原以为胤祺会让她先去赴宴,于是便转身想往宴会方向行去,却不想,胤祺的马踱步到她面前,俯身向她伸出了手,福蕙楞了一会,便明白他的意思,握住他的手,也一同上了马,朝着阿霸垓弛去的方向追去。
阿霸垓的马在一处无人草地停了下来,扭转马头往后方看去,见着福蕙与胤祺一同而来,面子上便有些挂不住了,立马翻身下马,小跑几步迎了上来。
胤祺勒停黑棕马,自己先跳下,再转身抱福蕙下马,还未等福蕙站稳,阿霸垓便抢上来高声道:“你为何带她来,我只想对你一个人说。”
胤祺转脸,面色深沉地看着阿霸垓,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我没什么事需要避忌福晋的。”
阿霸垓一下子涨红了脸,又自觉委屈,双眼也有些发红起来,福蕙可不想上演狗血电视剧的剧情,小三找上门来,自诩温婉贤淑的大老婆还得自觉避开,给两人制造沟通的机会,这也太瞎了,福蕙是坚决站在胤祺身旁,有话就当着她的面说。
阿霸垓气了半晌,见两人都毫不退让,便也豁出去了,仰头望着胤祺,“胤祺,你知道嘛,四年前,我第一次见你后,心里便对你念念不忘。”
胤祺略垂眼眸,无言以对。福蕙心里虽清楚,可这么当面听她说来,还是觉得尴尬,心想,这种狗血的事,怎么就让她给碰上了。
胤祺没回话,阿霸垓却陷在自己的记忆里,眼神略有些飘忽起来,想起了初见面,“你知道嘛,那时,你是多么英姿飒爽、器宇轩昂,你在我心里,是个果敢、勇猛的英雄,不比所有的巴图鲁差。”
阿霸垓的话终究得到了胤祺的回应,“如今的我,根本回不去了,再也不是以前的我。”
胤祺深沉的表情,让阿霸垓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疤痕,胤祺没有失去理智,侧头避开了她的手,阿霸垓有些心痛,“在我心里,你一点都没有变,还是我心爱的人……”
“不要再说了,在我眼里,你一直只是个小妹妹,不是,再过段时候,你就是我的弟媳了。”胤祺打断了阿霸垓的话,他不想再听,也不想阿霸垓再胡思乱想、深陷其中。
“不,只要你愿意娶我,我就去回绝掉这次联姻,同额祈葛说,我不愿意嫁给十阿哥,我只想嫁给你。”阿霸垓也不管了,她只想做最后的争取,她想抓住自己所爱的人。
“不,我不愿意,你听清楚,我不愿意。”胤祺斩钉截铁地一口回绝了,福蕙却不由紧张起来,这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抗旨,阿霸垓会怎样她不在意,但牵扯到胤祺的话,可是连她也会遭殃的,她真想拿盆水泼醒眼前这个女人,朝她大声吼:别傻了,爱情没那么重要。
胤祺毫不考虑的回绝伤害了阿霸垓,她不相信,凭她的美貌,凭她身份,胤祺会一点都不动心,她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不觉拼命摇头,她不相信,不相信。
是该让阿霸垓冷静冷静了,胤祺转身牵马,想就此离去。他的举动惊醒了阿霸垓,她突地停了下来,追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是为了她。”阿霸垓很混乱,她想不到原因,也找不到承认自己失败的借口,只能胡乱寻个理由,而福蕙就是她抓住的稻草。
胤祺觉得没有必要再说下去,然而阿霸垓不放过他,颇有些歇斯底里,继续追问,“她有什么地方好,长相还是家世,她哪样比得过我。”
胤祺转头看着福蕙,轻轻牵起了她的手,郑重的说:“她是我的福晋,是要和我一辈子到老的人。”
胤祺讲得很笃定,阿霸垓再无话可说,愣愣呆在原地,望着胤祺与福蕙骑马离去,福蕙忍不住回头看,碧草清风里,有那么一抹殷红,艳丽而凄美。
在宴会上,皇上正式宣布了十阿哥与阿霸垓的婚事,顿时全场同贺,场面极为热闹,福蕙远眺望去,阿霸垓不知何时在宴会现身了,神情自然,看不出任何反常。
当天,阿霸垓献歌献舞,笑靥如花地接受所有人的道贺,一场宴会下来,她喝得酩酊大醉。
☆、挑衅
十阿哥的事情一了,各部落又巡视得差不多,八旗官兵也陆续抵达,转眼入得金秋八月的中旬,在木兰围场将举行秋狝。
木兰秋狝是由康熙朝发起,延续整个清代的一项传统,算是一场大规模的练兵演习,即操练武力,又强身健体,也可在太平时日中随时保持满族人骁勇善战的风气,可谓是意义重大。
几乎所有八旗男儿均以能参加秋狝为荣,胤祺也不例外,临近秋狝之际,他在习武练箭方面比往日更加用功,再加上要参与木兰围场一些检查巡视的准备工作,一整天下来,都累得精疲力竭,可就算如此,他还不忘日日擦拭弓箭,不摸过弓箭,他就不会上‘床歇息。
福蕙在一旁看着,虽没说什么,可她心里老是想起胤祺说的“我再也回不去了”这句话,看来,自从他战场上受伤而返后,满腔的热血就隐藏了起来,只有在这种时候,才稍稍显露一角。
待到了秋狝正日,天空万里无云,穿着各旗甲胄,身跨健壮马匹,背挂强弓,腰别箭簇的将领精兵整齐地列队,个个散发着雄赳赳气昂昂的男子汉气魄,蓄势而待发,一股悍勇磅礴的气势暗潮汹涌,只待皇上登上点将台,一声令下,便可喷薄而出。
在毡帐里,福蕙亲手为胤祺穿上铠甲,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兴奋,此时,他正昂首挺胸地列在队伍的最前方,盔甲在阳光下闪耀熠熠,与他并列的还有其他几位阿哥,也同样全副武装,精神抖擞,全不似往日熟悉的神情模样。
福蕙她们这些福晋们虽不能参加练兵,可满族向来不限制女子骑射,也颇多马上英雌,所以,福晋们同样可以参与其中,甚至可以角逐狩猎,因此,福晋们也都全身骑装,一众英姿飒爽的装扮。
福蕙虽在众福晋的逼迫、哄抬下,也背弓挂箭,勉强上了马,等着参与练兵后的狩猎,可是却一点底气都没有,心里颇有些惴惴不安。
待到官兵们都收归整队,眼见狩猎即将开始,福蕙更加紧张,手心都握出了湿漉漉的汗水,而其他福晋依旧面不改色、谈笑风生,尤其是八福晋,据说她的马术是安亲王手把手亲自教导的,可谓是满族女子里的精英。
远处呜呜的号角声连绵不绝响起,秋狝狩猎正式拉开帷幕,其他福晋全都抽马撒蹄奔去,这时,福蕙已骑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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