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女的专情将军文张玥不哭》第163章


梁君倾上前拉过一枝花叶,放在鼻端细细地嗅了嗅,随即放开。
宋翼扬到了她身后,轻轻环住她的双肩,巧笑着道:“怎么不摘一朵,我为你簪花。”
梁君倾摇摇头:“把花掐了,叶子会孤单的!”
宋翼扬心里微微一动,抱了抱她,不说话了。
花前,月下,两相依偎,呼吸相闻……
似乎过了许久许久,院门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还有轰隆隆的车轱辘声,不多时,有人急匆匆地进了院子。
宋翼扬轻轻放开她,沉声道:“他们也到了!”
梁君倾立即眉开眼笑了,拉过宋翼扬的手,与他一起快步往前院奔去。
院门已经打开,门外有一众人快步走了进来,当先一名妇人,三十多岁模样,容颜温婉清秀,微微带着疲色,进了门,不安地四处看了看,看见宋翼扬身边的梁君倾,立即湿了眼眶,颤声唤道:“三儿,我的儿……”
正是秀河。
梁君倾立即喜得奔上前去,宋翼扬待要扶着她,竟没有抓住,只得苦笑着快步跟上。
梁君倾一头扑进秀河的怀里,哭了:“娘!”
秀河只觉得近日来实在发生了太多她怎么也理解不了的事情,只隐隐知道,似乎是和梁君倾有些关联的,只是不明白,当年还扑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小女孩,怎么会惹上一国的君王呢。
她抱着梁君倾,稍稍安心了些,下意识地拍着她的后背哄着:“乖!乖!没事了啊,娘在这里呢!别怕!”
宋翼扬看着她们母女俩,心里也软了一软,站在一边笑吟吟地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秀河放开了梁君倾,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他这才温文尔雅地微微欠身说道:“小婿见过岳母。”
梁君倾有些羞涩地微微偏过身子,介绍道:“娘,这是宋翼扬,您的女婿!”
秀河这才知道梁君倾已经瞒着家里成了亲,顿时惊讶得什么似的,只是再看看宋翼扬,倒像是个稳妥的人,于是笑笑:“好!好!”
梁君倾转过头,正好看见秀河身后的梁五,几年不见,他已经微微有些苍老之态,只是仍旧还是那副猥琐样子,眼神躲躲闪闪,令人看一眼都觉得不喜,想来他已经知道当年的事情梁君倾早已知道了,所以现在见了梁君倾,再也没了当年做爹的威风,微微欠着身子,讨好地看着她。
梁君倾点点头:“爹!”
梁五立即将腰弯得更低,唯唯诺诺地应了,更加躲闪不已。
☆、168 黑心红娘1
梁君倾本来对梁五的感觉就是可有可无的,当下只是淡淡地打了招呼,就转过头看了看梁五身后的梁万里,这小子已经长大了,渐渐有些懂事了,见梁君倾望来,微微红了脸,却没有躲,抬眸朝她笑了笑。
梁君倾倒是愣了,暗暗地想,这孩子越长越不像梁五了,倒有些家教的样子。
一家人各自见了,都是亲亲热热的,只有梁招娣,始终冷着脸站在众人身后,看着梁君倾满面幸福的笑,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声音不高,却足以令梁君倾等人听见。
梁君倾登时冷了脸,这个二姐,自小就与她不对盘,没想到如今两人都大了,她还是这副样子,年纪不小了却一直不嫁,真不知道整天在想些什么,好像别人都欠了她的似的!她正要发作,不妨宋翼扬轻轻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发怒,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微笑着招呼大家道:“岳父岳母长途跋涉想必是累了,快些进院子歇息,用些饭食,明日一早还要上路,又要辛苦岳父岳母了!”
一家子立即祥和一片地进了院子,门口的守卫和附近的暗卫立即将整个酒楼保护得水泄不通,这一夜,全都安好,具不细表。
第二天,一早上众人聚在一起吃了早饭,就各自做了改装,扮作回乡祭祖的一族人,缓缓驶离了酒楼,往城门行去。
城门处已经戒严,出入都要接受严格的盘查,尤其是年轻女子,更是要被来来回回盘查好几遍才放行。
众人分成前后三拨,默默无声地出城。
好在无尘这些年的经营有了些实力,一行人的出城文书早已准备妥当。无尘和谢云扮作一家之主,梁君倾和宋翼扬则扮作外女和女婿,其余人则扮作仆妇和家奴,低着头跟着大家排着队过城门。
先头一辆马车,是无尘和谢云,拿了文书,城门口的守卫冷着脸瞅了瞅两人,着意看了看谢云的肚子,见不是个孕妇,摆摆手:“放行!”
第二辆马车里,是梁君倾和宋翼扬,她还是做一副富态少妇打扮,一手轻轻护在肚子上,车帘被掀开后,她立即低下头,有意无意地将身子躲在了宋翼扬的身后。
宋翼扬将文书递了过去,讪笑着看着那守城士兵,一脸讨好的笑。
梁君倾在后见了他这样的笑,暗暗腹诽,怎么以前就觉得他是木头来着,这分明就是个人精,天生的戏子啊……
那士兵冷冷地打量了宋翼扬一眼,没说什么,文书上没有破绽,他只得将文书还给宋翼扬,喝道:“女的,出来接受查验。”
梁君倾轻轻挪了挪身子,始终低着头,从宋翼扬身后挪了出来。
那士兵见是个肥胖妇人,浑身赘肉,立即摆摆手:“罢了,放行!”
马车缓缓启动,梁君倾暗暗松了口气,鲁阳这一关,算是过了。越往下走,难关越是多,她隐隐地有些担心了啊!
只希望,能安全过了燕回山,到了代国,就好了!
一想到在山的那一端,有着几个至亲之人,正为她谋划着,就觉得心里暖暖的!
马车渐渐驶离城门,往南直行,直到再也看不见城门了,梁君倾才道:“娘,您上马车吧,路上走着太累了,反正马车里挤得下。”
宋翼扬立即下了马车,他是男子,不好再与别的女子同时呆在马车里,就将位置腾了出来。再说,他还有梁君倾交待的秘密任务要完成呢。
秀河带着梁招娣,上了马车,见了梁君倾的脸,有些僵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她也做了改装,笑起来有些僵硬。三个女人纷纷抹着脸上的药泥,对视一眼,笑了。
秀河一直没有时间与离去独处,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忙拉过梁君倾,低声问道:“三儿,你倒是跟娘好好说一说,你们可曾拜堂成亲了?我怎么听说,你们还没有成亲?你这孩子,真是愁死人啊,好端端的你离家出走,代王当年虽只是世子,那也是咱们想都不该想的家世,你偏偏看不上。如今可好,还没成亲就……”
说完,眼圈一红就要哭出来。她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孩子被人不明不白地收了去,到现在还没个名分,叫她这个当娘的怎么不恼!
梁君倾有些啼笑皆非,但心里还是很感动的,立即上前抱了抱秀河,温声安慰道:“哎呀娘,你这是打哪儿听到的谣言啊。翼扬不是不给我名分,这不是前些年一直在打仗,没有时间嘛!本来打算成亲的,后来又出了些事!您别担心,他要是敢负我,我把孩子带走,让他当不成这个爹!”后一句话,微微提高了声音。
车外立即传来一阵轻笑,宋翼扬在外高声答道:“岳母放心,小婿不敢!”
车内梁君倾顿时噗嗤笑了出来,倒是秀河有些尴尬,微微红了脸,嗔怪地瞪了梁君倾一眼,但是心里还是高兴的,女婿对女儿这样娇宠着,她自然也就放心了。
母女两人相视一笑,谁也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梁招娣。她悄无声息地坐在两人身后,神色慢慢变得极为古怪,轻轻绞着手里的帕子,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梁招娣不去招惹梁君倾,她自然也就懒得搭理她,索性拉着秀河的手,轻轻偎在她的怀里,像小时候那般撒了会儿娇,将离家后遇到的事情,捡重要的无碍的说了。
她觉得说的那些事本就是极为平常的了,却把秀河听得心里一阵紧过一阵,渐渐白了脸。她这才知道自家闺女原来就是那个世人传说得沸沸扬扬的中山王,亏得她以前听了之后,还感叹怎么会有个女子与自家闺女同名,只当是个笑话一般听了呢。
梁招娣静静地在角落里听着,对梁君倾如何进了飞沙帮如何学了一身武艺一丝也不关心,倒是对梁君倾如何纠缠宋翼扬的细节有些上了心,支楞着耳朵听得入了神,眸中渐渐闪现出火热的光芒来。
她悄悄低下头,眼中神色暗沉,其余两人兀自说着体己话,倒是谁也没有注意到!
马车行至午时,在路边一处茶棚子里歇了。茶棚是当地的农人趁着农闲时置办的,简陋得只有几张半旧的桌椅,木头和茅草搭建的小棚子,勉强能坐得下十来个人。
宋翼扬带着一行人进了棚子,随行的护卫都自觉地守在了棚子外面,一刻也不敢放松了戒备。
小娇仍旧随身护在梁君倾身后,为她将桌椅擦了擦,扶着她坐下了,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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