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隐半夏》第21章


“哟,光天化日之下,前教主和现任教主这是打算野合么?”
该死的毒夫子!
秦隐和陆半夏迅速分离,各自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
被人打搅好事,秦隐不悦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和雁飞还想问你们呢,你们怎么从河里出来了?”
陆半夏把他们走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鬼医听后啧啧道:“活该,死有余辜。”
的确如此,没有人同情慕容晹。
话说陆半夏和秦隐已在石屋里待了一整天,毒夫子和鬼医等了一日不见他们出来,再回暗道中,因为没有玉佩无法打开厚重的石门,便想去搬救。
山下有一条河,他们临河休息,没过多久就听到水声和人声,待他们走近一看,赫然是他们准备营救的那两人。
既然人已经出来的,原来的打算就要改变,鬼医道:“现在要做什么?”
“回家。”陆半夏已不是天魔教教主,哪里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我离家多日,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也好。”秦隐颔首道,“我回教中处理完事情就去找你,正好要把你大伯放出来,届时我会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陆半夏点头称好,于他们挥别之后,独自上道回家。
三日后陆半夏回家,被老爹陆修文骂得狗血淋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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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秦隐在何处,他道不知,问他打算何时接受自己的酒楼,他道不愿,气得陆修文直跺脚,誓要家法伺候。
大清早的,父子俩在院子里你追我跑,好不快活,最终陆半夏妥协,愿意接手酒楼。
几日后,江湖传闻慕容晹已死,杀人者不详,但其杀害苗元蓝的罪行被爆出,有人疑是天魔教所作所为,陆修武突然出现,道出最近几日并非被人杀害,而是被天魔教所救,以及当年的万剑门秦家被灭实情。
江湖上无人不唾弃慕容晹的行为,天魔教教主更是宣布从此之后解散天魔教。
华灯初上,陆半夏从酒楼里走出,着店小二点亮门前的路灯,忽见街道上迎面走来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人身材高大,胸阔背宽,身前系着东西,显然是行囊。
男子停步在酒楼前,目不转睛地看着陆半夏。
陆半夏挥动手里的折扇,凤眼斜飞,“哟,这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男子道:“贵酒店缺厨子么?”
“原来是应征厨子的啊,真巧,后院里缺一个,跟我过来,今晚店里忙,现在就去厨房里帮忙吧。”
店小二不解的望着陆半夏把男人带去后面,自言自语道:“那人不是秦师傅么,公子怎么不认识他了?”
热热闹闹的酒店里,三五成群有人进出,一直闹腾到后半夜才渐渐变少,陆半夏乏了,斜倚在二楼厢房里小憩打盹。
梦中闻到野味的香气,即便是梦,也让他馋出了口水,脖子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很痒,陆半夏以为是小虫子,抬手挥了一下,谁知啪的一声响,胸口一凉,竟打到了什么人。
他猛地睁开双眼,秦隐正站在他面前,自从归家,陆半夏彻底不想与江湖上的事有任何关系,只想专心做他的半夏公子,疏忽之下,没有察觉有人靠近。
“秦师傅不在厨房帮忙,上来作甚?”
秦隐接下腰间围裙丢与桌上道:“做了些可口的野味,讨好半夏公子。”
“哼,不好好做饭,尽想这些邪门歪道。”陆半夏取下搭在胸口的折扇放去一边,抓起野味啃嚼起来。
秦隐拿起折扇,小心收好。
“秦隐!胆子不小,敢偷东家的东西?”
“不是偷,是换。”
“换?”陆半夏嘴角挂着油光,不解的歪着脑袋。
秦隐点头道:“你拿了我秦家的宝贝,也该给我一样定情信物。”
“我何时拿……”话还没说完,陆半夏想起醒来时胸前感到的凉意,他低头一看,脖子上挂着的不是秦隐的玉佩,又能是何物?
“秦家的玉佩只给长媳。”秦隐定定道,“你与我已在祖先拜了天地,这玉佩自然只能为你所有。”
遥想二十年前,陆半夏想要玉佩而不得,二十年后,秦隐亲自把它到他手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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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有太多的事情我们无法预知,就像他们之前的感情,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陆半夏曾问过秦隐名字中有一“隐”字,是想隐在何处。
现下看来,他这一辈子都要隐在半夏身边了,而半夏亦是如此。
——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啦,撒花~待俺晚上回家更新番外!
接下来应该是填《没钱》了
希望大家都去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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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番外 七夕节的“礼物” 。。。 
番外七夕节的“礼物”
事情发生在秦隐潜伏在陆家的某天晚上,那时候正逢陆修武过来探亲,陆半夏的爹陆修文想把女儿嫁给秦隐。
陆半夏偶然发现秦隐半夜三更经常偷偷摸摸出去,他跟踪了秦隐三天,秦隐一直无所动静,偶有一次白天,陆半夏发现秦隐在陆修武房里翻东西,似乎是在找什么,不过最终他都没能找到自己要的东西。
第四天刚巧是七夕,陆半夏寻思着要送份“大礼”给秦隐。
夜黑,待大家睡下,陆半夏知道秦隐这时不会出动,他这个人谨慎的很,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于是陆半夏左手里提着一壶酒,右手端了一碟牛肉来到秦隐房前。
“师傅,睡了没?”陆半夏叫道,他没手敲门。
秦隐厢房里的灯突然亮起,不多会,门也打开,秦隐看清陆半夏手里的东西,又瞧见他脖子后面插着从不离手的扇子,问道:“这是?”
陆半夏一侧身,从秦隐身旁的空地闪进厢房,道:“七夕佳节,徒儿孤枕难眠,想找师傅喝喝酒、聊聊天。”
放下手里的东西,陆半夏懊恼地叫了一声:“瞧我这猪脑子,光顾着酒菜倒是忘了带酒杯。”
秦隐取过桌上倒扣的茶杯道:“用这个代替好了。”
“师傅聪明!”陆半夏一边倒酒一边说,“师傅让我吃鸡脑子果然有理,我这脑袋不是一般的不好使。”
秦隐见陆半夏低头忙乎,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虽说陆半夏是他徒弟,但他们仍旧很陌生,在厨房的那几天里陆半夏除了捣乱根本没空与他说话,两人之间仅有的几次交谈可谓是不欢而散,何时轮到他俩坐在一起像朋友一般喝酒谈天了?
陆半夏倒好酒,举起酒杯先敬了秦隐一杯,“师傅,我平时总给你添乱,这一杯酒我自罚。”说罢,一饮而尽。
秦隐见陆半夏如此豪爽,也一口喝完自己的杯中酒,道:“我也没教你什么,你这一声师傅我受之有愧。”
“什么愧不愧的,爹要把妹妹许给你,今后你还要唤我一声大舅子呢。”
秦隐端着茶杯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像是在隐忍什么,陆半夏只当没看见,又为彼此满上酒。
“我听爹说,伯伯对你也很满意,说你若是答应了这门亲事,成亲当天他要送你一份大礼,我求了他半天,他也不肯告诉我是什么。”
秦隐喝酒地动作一滞,仰头喝了酒道:“两人若是真心想在一起,不需用利诱。”
“师傅说得有理,不过我听闻那礼物乃无价之宝,着实好奇。”陆半夏放下茶杯,抽出脖子后面的折扇,凤眼微挑,“师傅这话是答应了这门亲事?”
秦隐躲开那双带着探究的火热双目,抓起酒壶,陆半夏按住他温热的右手道:“还是徒弟来倒酒吧 
28、番外 七夕节的“礼物” 。。。 
。”
秦隐抽离自己的手,点点头。陆半夏松了一口气,悄悄拨动酒壶上的暗格。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你一杯我一杯,很快酒壶里的酒也没了,桌上的牛肉倒是没吃几口,陆半夏勾着酒壶起身,“师傅等我,我再去添酒。”
走到门口,陆半夏的手刚碰上房门,秦隐就听“砰”的一声响,酒壶跌落在脚边,回头一看,陆半夏正往后仰倒,他赶忙冲过去接住陆半夏。
陆半夏四肢无力地靠在秦隐的胸口上,脸色姹红,一张薄唇有气无力地翕翕合合,秦隐凑耳听去,陆半夏道:“师傅,好晕、好热。”说完,便晕了过去。
秦隐不知为何,当务之急把陆半夏抱上自己的床,抽身离去时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他压住。
秦隐的手刚碰上陆半夏就觉得一团火在自己体内灼烧,火越烧越热,一直烧到两腿之间的地方,此时他亦是脸色通红,四肢无力,这种感觉像是被人下了春药,却又是比春药跟厉害的东西,秦隐发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点一点的离开自己,可欲望却刚好相反,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直逼得秦隐想要晕倒,然,事实的确如此,秦隐一头跌在了陆半夏的身上彻底昏迷不醒。
而比他先晕过去的陆半夏刚好在此刻睁开了明亮的凤眼,那里闪动着五彩的光芒。
七夕的大礼,秦隐是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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