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我包养你》第70章


感觉到身体内传来的热意,四肢渐渐被热意融化一般疲软下来,魏休音呼吸不上一般轻声喘息着,刘煜将他从床上扶起来,半抱着他,双手绕过他身后去解捆住他的绳子。
魏休音趴在刘煜的耳边,启唇道:“谢思甯……是你杀的。”
刘煜手一顿,呵呵一声笑:“你尽管说吧,她是我的妻子,她怎么死的难道我还不比你清楚么?”
“那你说,你是怎么对待她的。”魏休音此刻已经渐渐使不上气力,连让自己的身体不依靠着刘煜都很难。
刘煜道:“我把她从流言蜚语漫天的建邺带到扬州,娶她为妻,给她钟鸣鼎食的生活,一切和她在谢家受到的待遇一模一样,为了让她能够有在家的感觉
,我还特地把她住的院子按在谢家那样布置,一丝一毫都没有改变。她要什么我满足她,她想的我都替她想到,她尽管只和我生活了一年时间,可这一年里我们将整个扬州都玩遍了,春天我带她去山寺看桃花,仲夏带她游湖赏花,秋天登高赏菊,冬日暖阁赏雪,在这个扬州,除了虚名,她就是扬州的皇后!”
魏休音听他自豪并着骄傲地说完,冷冷哼了一声,刘煜皱眉道:“你笑什么,难道你觉得我这样做对她不好么?”
魏休音笑道:“好,当然好,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抗拒,不,是没有一个人可以抗拒刘大人你给予的温柔。”
“那你为何要笑?”
“我是笑,你对她所做的一切你都记得这么清楚,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对她这么好,她还会死?才一年,她就死了,为什么?”
刘煜被他问住了,愣怔了半响,喃喃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你!”魏休音冷冷的笑着,低声在他耳边边笑边语,“是你害死了她,是你让她在你对她的好中发觉自己当初是错的,发觉自己爱错了人,发觉自己为自己爱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值得的,你越对她好你就越是在否定她的过往,所以她恨你,可是你对她那么好,她又恨不了你,愧疚和恨意每天都在折磨着她。所以才一年,她就死了……她是被你害死的。”
魏休音笑得像三途河畔生长妖艳的曼珠沙华,摇曳着死亡绝美而甜蜜的气息,优美的唇瓣一张一合,有如带来地狱的无穷业火。
一字一句,直刺人心,焚化骨髓,“害死她的人是你,不是我!”
刘煜像是被火烫到了一半,猛地将怀中的人一推,从床上站起身,惊慌失措地往外跑,门被他撞开,摇摇晃晃地在风中摆着。魏休音被推到在床上,长长舒了一口气,身后的绳索被解了一半,他还得在刘煜回来之前赶快把绳子解开再逃。
亥时的扬州城已经暮色满城,城内,有一处长街上挂满了花灯,几乎将这条街照得亮如白昼。长街两边熙熙攘攘的是高高的雕花楼阁,一间间都灯火通明,楼下门前都站着衣着暴露色彩明艳的浓妆女子,一个个手拿着长长的轻纱手绢招揽着来往的男子。
小二赶着车进了这条街的时候,杨泽闻声掀帘来看,把他吓了好大一跳,一旁斜倚在小几上的陈玥拿着一瓶白玉胭脂正在补妆,瞧他那个样子,嗤笑了一声,“花街柳巷而已,看你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进了地狱呢。这个地方是扬州的销金窟、男人的温柔乡、英雄的温柔冢,我特地带你来见识一下。”
杨泽白着一张脸,恨不得连汗都要流下来,吭吭哧哧道:“能不能、能不能……”
马车停了下来,小二放下下马凳对车内道:“夫人,到了。”
陈玥不理会杨泽,自顾自掀帘下去,杨泽无法,只好跟着她下去,下了车抬头一看,眼前门楣上结花的匾额上题着“枉断肠”三个秀丽大字。
小二到后面安顿马车去了,陈玥持了一枚红木令牌在花红柳绿间行走自如,杨泽局促地跟在她身后,花楼里的姑娘们看到他便吃吃笑着,却并不上前,这让他大松了一口气。
上了二楼陈玥要去的房间似乎在很僻静的楼层深处,从二楼楼梯向左走之后路过了很多紧闭的房间,杨泽更是连眼睛都不抬一下,陈玥听不到他的动静,时不时转过头来看他,见他满头大汗的惶恐样子,不住地摇头失笑。
杨泽正低头走路,忽的陈玥在前面顿了一下,他差点撞上去,探头去看,只见前面房门大敞着,一个衣着凌乱发丝披散的男子从门内跌出来,在地上抽搐不止。
像是听到了响动,隔壁的房间走出来两个下人打扮的男子,将地上的男子扶了起来,走回房中去,男子似乎不是很愿意,一直在挣扎。陈玥慢慢提裙绕过去,杨泽有些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人,怎么了?”
陈玥淡淡道:“应该是服了五石散过量了吧。”
杨泽默然,他在江南名门弟子口中听说过这种东西,听说是一种能让人感到快乐的药物,但是对身体伤害很大。
青楼里有这种东西,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更新~~~
64☆、第六十六章
药效已经完全在体内挥发出来,魏休音只感觉四肢百骸流淌着的血液都像是沸腾起来一般,手脚依旧不太使得上力气,唯一使得上力气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扯开胸前的衣襟。
揪着胸口的衣襟摇摇晃晃的跌出去,身体贴着木质的地板,没能够很好地消却身上的热意,反而坚硬的摩擦着更让敏感的身体感受着阵阵的酥麻。
发丝披散下来遮住了眼前的视线,有人听到他弄出来的动静从隔壁房间出来,扶起他往回走,他已失去所有的气力,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人拖拉着走。
后面似乎有人走了过来,他像是受到某种预兆一般费劲了气力回过头来,映在缝隙中的来人清浅的影子那么像他思念的人。
阿泽……阿泽……
两个奉命看管他的下人把他扔到床上,一个去找刘煜一个寸步不离地守着他,这一回,他最后一丝逃脱的可能都没有了。
窗外的夜色沁透了扬州的天空,室内唯一闪烁着的只有桌上飘摇的唯一蜡烛。去找刘煜的人走了进来,对留守的人道:“刘大人在浓黛姑娘的房间,不见任何人,现在怎么办?”
留守的人想了想,道:“之前大人说过,无论他在或不在,都按计划行事,咱们还是按原来说的办吧。”
“可是……”那人看了床上满面潮红的魏休音一眼,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怔怔看了一会儿,然后把原来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道:“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妈妈。”
魏休音勉强维持清明,听到他们的话语不由急切起来,挣扎着抓着床栏爬起来,拼了命地大声喊道:“站住!不许去!”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起转过视线投向魏休音,眼前的男子□着半边肩膀和胸前大片雪一样的肤,那颜色在昏暗的室里仿佛能闪烁着光芒,莹白的脸姣好的下颔和红霞密布的脸颊……一切都像是女子鲜红的石榴裙和满楼招的红袖,带着点点醇酒的香气,诱人吞食。
魏休音听到零星的脚步声朝自己走来,接着有粗糙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脸颊,掀开自己的发,那感觉就像是一把刀在冰面上划过,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毛骨悚然的感觉从骨缝中透出来,蔓延了全身。
他越是恐慌越是害怕,身体越是战栗着就越是为他此时的风姿再添上一笔楚楚可怜。那两个人已经抓住了他的手,一个扯开他的衣,用力地在他胸前揉捏了一把,感受到他受惊一般的退缩便嘿嘿地笑着说:“同样是男人,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瞧瞧这一身皮肤,比十三四的雏儿还嫩,跟娘们的□有得一比!”
“可不是,看看这腿
,白的,简直就能发出光来!难怪刘大人要把他带来这里,把他剥光了,就算不好这一口的也得忍不住,今个儿好,便宜了咱们兄弟。”
另一个抓着他的脚踝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他心中更慌,拼了命一般把双腿使劲地合拢,身子向前不得向后不得,恶心的感觉从身体各处传导而来,他无助地仰着头,张着口想要哭喊,可下一瞬一根骨节粗大的手指刺进他的口腔,粗鲁地搅拌着他的唇舌,时不时顶到他的喉头,让他难受得连连干呕不止。
不……不!
脸颊上的凉意是他唯一能够发泄情绪的方法,口中呜咽着抽噎,他越发像沙滩上的被浪涛卷起扔上岸的鱼,日光宰割生命耗尽是迟早的事。
几经荣辱、历经生死,他从未有那么一刻这般绝望。脑中片片闪过过往,如同精光一般在眼前闪烁不停,胸腔里气血翻涌,浑身的气力被抽得一干二净。
魏休音突然没了挣扎,两人惊讶了一瞬后立即狂喜起来,一前一后将他翻鱼一般翻过身来,后者曲了他的膝盖前者托起他的双肩,就在他们准备脱下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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