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嫁到》第116章


不为例,下次不能再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否则和你绝交!”
虽知她说的只是气话,但上官玄灏的身躯依旧徒然一震,坚定地说道:“放心吧,没有下一次了!”
“哼,怎么没有下一次,男人承诺这种事情都当吃生菜一样!”这时,一个妖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只见凤翎歌一身粉衣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一把在桌子旁边坐下,满脸不屑地盯着在坐在床上紧紧相拥的两人,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满脸寒霜、面容俊毅的男子。
“啧啧啧,你们这两个真是肉麻死了。上官玄灏,你这次玩真的?竟然真的爱上这个细作了?”凤翎歌轻轻敲了敲桌面,冷声质问道,眼睛不时审视着顾唯兮,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还有还有,顾唯兮我真是看错你了,竟然这么容易就被这家伙拐走了,真是太让我大失所望了!”
细作?顾唯兮柳眉轻挑,从上官玄灏的怀里退了出来,水眸微眯,看来他们知道南宫耀派她嫁进上官家的目的……
上官玄灏眸光一冷,眉宇轻蹙,薄唇轻启:“你别忘了,你自己好像也是个细作吧!”
凤翎歌凤眸一瞪,不可置信地指着上官玄灏,牙齿舌头直打结:“你,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这么忍辱负重是为了谁啊?”
顾唯兮猜疑地在上官玄灏和凤翎歌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想看看他们之间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奸情,“冒昧问一句,你们的关系是?”
“好说好说!”凤翎歌轻轻抚平了一下锦服前襟,轻轻拿起个茶杯浅抿一口茶,傲气地开口道:“咱们可是传说中打虎不离亲兄弟的那对亲兄弟!”
顾唯兮不以为意地说道:“原来是兄弟啊!那你还真是挺多兄弟的,那头跟太子殿下他们打情骂俏、谈笑风生,这头倒和我相公称兄道弟起来了!”
嫡女嫁到27;初来嫁到 第二十七章 答应更新完毕!
☆、第二十八章 骗当
嫡女嫁到28;初来嫁到 第二十八章 骗当
“这……”听了顾唯兮的话,凤翎歌脸色一窘,随即翘起个二郎腿,一把合起那把墨竹折扇,在桌角边缘敲得“咚咚”直响,挑了挑眉,口里振振有词道:“哎呀呀,一个细作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三道四的?”
“如果本小姐刚刚听得没有错的话,你凤翎歌好像也是个细作吧?而且还是太子身边的大奸细!”顾唯兮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拽什么拽啊?真是五十步笑百步,况且她还只是领了个“间谍”的任务,还没正式开始工作呢!
凤翎歌的嘴角顿时一阵抽搐,胸膛挺了挺就冲口而出道:“我可不像你,本公子是卖艺不卖身的!”
呃,这和卖艺不卖身有什么关系,顾唯兮被凤翎歌这话惊愕得微张着小嘴,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了,疑惑地开口道:“你,去青楼楚馆干过?”
嗯,听说这古代的小倌馆里,那些头牌花魁据说可以有卖艺不卖身、自行选择客人的权力,所谓爆菊还是被爆菊,攻受完全自主,规定也挺人性化的……
“咳咳,好了……”上官玄灏看了顾唯兮一眼,以拳微扣着下颌,强忍着笑意轻咳了几声,意欲转移话题。
谁知凤翎歌看了顾唯兮这副傻傻愣愣的样子后,也顾不得生气,猛地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微眯着一双妖娆的凤眸在上官玄灏和顾唯兮之间来回打量着,盯得两个直发麻,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上官玄灏的身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大着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
“不是吧?不要告诉本公子,你们竟然还没有成事?上官玄灏,你这家伙也太逊了吧,难道你每天都是吃素的吗?难怪我刚刚进来看到的场景如此的清汤白面,一点肉腥味儿也嗅不着啊!”
是谁刚才说那场面肉麻兮兮的?现在又在说这种胡话?顾唯兮愤愤想着,不一会儿却皱了皱眉,发现有些不对劲,事情的关键好像不是这个……
丝毫没注意到上官玄灏渐渐笼罩上寒霜的俊脸,凤翎歌原地快速转了一个圈,最后干脆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角,而后将手中的折扇摇得“呼呼生风”,似乎想要以大石碎心口来表达心中的悲愤与绝望,拉长着声音喊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这么多年来不近女色是有缘由的,原来那毒竟然会将你原来属于男人的虎虎雄风压下一筹,那下毒之人可真是够阴险恶毒的,待你兄弟揪出那人的那一日,便是他粉身碎骨、生不如死、做公不得、做雌不能、有女不得睡、有男不能寐之时……”
顾唯兮逐渐反应过来,却顾不得反驳凤翎歌,便一脸狐疑地看着上官玄灏,那毒居然霸道到如此地步?
坐在凤翎歌身侧一直沉默不语、满面寒霜的俊毅男子,终于抬了抬眸,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上官玄灏后便收回了目光,那短暂的一瞥中明显也有着与顾唯兮相同的疑问……
感受顾唯兮阴阳怪气的目光,上官玄灏便知道她在那里胡思乱想,只好又好气又好笑地伸出手揉了揉她那粉嫩滑腻的脸颊,随后冷然地转过头去望着还在那里一脸自叹自艾的凤翎歌,寒声说道:“谁跟你说道那些有的没的?若不是你那天晚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作那梁上君子,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用不得你在这里瞎操心……”
“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凤翎歌指了指自己挺翘的鼻子,一脸错愕,而后炸毛得蹦蹦直跳:“上官玄灏,你理理清楚,若不是将当时潜伏在安定侯府的屋顶见到那一幕‘乌鸦迁徙记’说与你听,你怕是也不会对这顾唯兮生出些小兴趣吧!哼哼,说到底,本公子可是你们的牵线红娘,人家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这家伙见色忘义倒是把这千年古训反过来了!”
“本少爷四肢健全正好,手足太多反而显得七手八脚!”上官玄灏一把搂过身侧神色淡淡、低垂着眼眸不知其所想的顾唯兮,似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异样,心慌地紧了紧手臂,抬头一脸正色地对凤翎歌说道:“兮儿可是我的妻子,不是什么其他女人!”
凤翎歌牙齿磨得“嘎吱嘎吱”直响,不经意却瞥到了顾唯兮不言不语地依在上官玄灏的怀里时,龇牙咧嘴的样子骤然一顿,按说这尾后针的性子,不是该适时出来嘲讽他一两句才是的么?
怎么现在的表情如此奇怪,难道说他刚才脱口而出的“女人如衣服”真的刺激到她了?好歹是自己的弟媳,亲戚一场,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说话还是不要太伤人自尊的好……
思及此处,凤翎歌刚想说出的辛辣言辞在舌尖处徒然一转,眨了眨巴凤眼,摩挲着光滑的下巴,安慰道:“顾小妞,其实你也不必如此沮丧,我说的‘女人如衣服’又不是在说你,况且你也太不济了,这么久还没有拿下这家伙,作为一个女细作,怎么能连最基本的色诱都不会呢?这样怎么能成大事呢……”
“这么说来,你很会色诱?”顾唯兮依旧微垂着头把玩着葱白如玉的指尖,几缕未束的发丝被微风吹动着,拂过上官玄灏的脸庞,醉人的馨香轻轻掠过鼻尖,本该怡人,却教上官玄灏心中更为紧紧一揪,低头望着依旧看不到脸上表情的人儿,加紧了箍在她腰间的力道,“兮儿……”
从这波澜不惊的话语,凤翎歌分明可以想象到顾唯兮语气中包含的嘲讽,她的意思分明是问他,色诱的是南宫凛还是南宫越泽……
他刚刚真是太过杞人忧天、赋予她太多的同情心了,凤翎歌嘴角狠狠地抽搐着,正想反驳,却突然感觉脑后勺一疼,似是被什么猛地捶了一下,愤然回过头去,却看见一个穿着白色的宽袖阔袍、鹤发白须的老头子从他后面蹦了出来,背着双手挺了挺胸脯,嫌弃地盯着凤翎歌叫道:
“都怪你这臭小子,平日里练功不专心,整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那小子和丫头在洞房花烛那天晚上,偏要拉着老夫去爬人家屋顶,老夫说不干吧,却拗不过你这愣子!”
老头子边说着边对着凤翎歌的太阳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骂骂咧咧道:“你说看就看吧,就权当闹洞房了!可是你是怎么回事,一个发愣便让玄灏那小子的隔山打牛给差点从屋顶上驴打滚似的震了下来,险些还让为师给垫尸底陪葬了。若不是你那未得为师真传的半吊子轻功,那天晚上有为师监督着,恐怕我的小徒孙都能在丫头的肚子里打酱油了……”
老头子一脸遗憾地扁了扁嘴,最后还不解气似的,猛地跳起来、曲起手指一连给了凤翎歌的脑袋四个爆粟,配合着最后“打酱油了”四个重字音敲得很是具有节奏感,听得一直坐在那里稳如泰山的冷峻男子,那纹风不动的脸上也有了抽搐的迹象……
凤翎歌抓准了空档、立马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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