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是什么新鲜事》第22章


种底线。也许戚涔还把这种底线当做一种提示,当他心理隐隐发觉这里离梦境这个定义越来越远的时候,可以再次把他拉回这种伪装的城墙中。
“什麽时候?”原夜并没有问和什麽人,那并没有意义,事实上他觉得自己问什麽时候都是多余的,却还是有些不死心。
“十五岁那年。”戚涔这回倒是说了实话,不过这话让原夜僵硬了,因为他上看下看阿戚这具身体的年龄也就不过如此,难道他要等上八九年吗?心念又是一转,想要把戚涔先赎出去,把他带离这里,那麽八九年也不过是个数字罢了。
“睡吧。”原夜按住戚涔的手,他有些累了,冲动这种东西是属於年轻人的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戚涔也没有多说话,闭上眼睛,很快屋内便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戚涔不知道自己这一睡,却没有再在这具身体上醒来。
再次醒来时,戚涔的头很痛,手背贴上额头,他发现自己发烧了,难道是昨晚凉水澡泡多了?很快戚涔便发现不是这样的,因为他又一次换了身体,从一个梦境中切入另一个梦境中,这回连死亡的衔接都没有,而他得到的记忆更多了,唔,其实也不能这麽说,也许是这个身体本来也就没什麽记忆。
他的记忆是一些碎片,戚涔把它们连接了起来变成了一个较为合理的故事,这个身体也叫阿七不过是数字七,这其实是个代号,他这批人有五十四个,每人都有一个编号,他们这些人从小便被集合在一起,然後进行训练,不是暗杀训练更不是什麽家奴培训如果一定要有个词来定义他们的培训内容的话戚涔觉得是懂武功的通房丫头,也许还不是很明了,但是说一下他们的训练内容应该就能明白,训练的内容是,内力,柔韧性,拳脚功夫,简略的剑术,伺候人的要领,还有房中之术,再次必须要说明一下,五十四个人都是男的,而房中之术的对象也是男的。
他们训练了五年,大部分人做到琴棋书画略懂,拳脚略同,房术高端,然後就是较为深厚的内力,差不多有别人十年所修那麽多。
而他们这些人被训练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给所谓的宫主当练功鼎炉,宫主就是武林中必备的邪教教主,这宫里大部分都是男人,成为邪教的原因就是练得全是采阳补阳的功夫,传说宫主只要把自己的阳物塞入男子的後穴里让其射精便可等到那人的部分内力,那男子也不会有太多损伤,只需休息时日便能恢复,这听起来也不像什麽邪门功夫。不过还听说他们这些做鼎炉的可能活不过五年,因为鼎炉五年换一批,从来没人再见过以前的。
而他们就是最新的一批,刚出炉,还热乎著呢,这些人对那个什麽宫主都有一种类似於洗脑的盲从性,没一个想过自己五年後会咋样,全满脑子想爬那宫主的床,可惜他们都到了一个月了也没有见到那个劳什子的宫主。
而阿七也是其中的一员,戚涔不知道自己为什麽醒来就成为他了,不过他更倾向於这是一个带入性的梦,很快,他就接受了这个事实,自己再次在另外一个人身上醒来的事实。
然後从自己那张依然很舒适的床上爬起来,看来这又是个待遇不错的主。戚涔走到洗手盆边,用旁边的白布沾了些凉水擦拭额头和眼皮,终於清醒了些,却觉得肚中饥饿难耐,挨饿的感觉他很久没有了,有些受不住,他知道这时候相当於凌晨一两点,要等到第二天早上早餐来了估计他就饿晕了。幸好这次记忆相当多,他知道著复杂宫宇里的部分地形,还知道厨房在哪里,没有任何犹豫,戚涔披上一件外衣摸著黑就向厨房走去。
迎著荧荧的月光,戚涔独自走在长廊上,这里并没有任何守卫,每个宫众都自觉无比,更没有人想要逃离这里,逃离他们既定的命运,也就自然没有人会看著他们约束他们。
也许这平白得来的记忆真的不靠谱,戚涔已经在园子里饶了两圈也没找到那条通往厨房重地的小径,饥饿越发侵蚀他的神经,四处环绕了一下,看到一个梯子搭到墙边,墙连著屋顶,也许他可以站到屋顶上观望下地形。
真是饥饿迫人,要是平时的戚涔一定不会冒冒失失的往高处爬,他有人类天性对高空的恐惧,可是也许是真的饿了,又也许是烧的迷迷糊糊的,戚涔竟然就那麽爬了上去,而更令人惊讶的事,他爬上去之後竟然在房顶上看到了一个身穿蓝衣的人站在屋脊上,面冲明月,双手後背。看背影倒是有几分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感觉。
许是戚涔的人物代入感还不够强,完全没有想到这里是哪里,在屋顶上的是什麽人物,还有轻功内力神马的都没想,只是用最朴素的普通人的思考方式,张口便是“站那麽高,你就不怕掉下去?”
男人回头,因为背对著月光戚涔看不真切,但是能感觉到有些眼熟。
“你到这里来做什麽?”语气一副命令的做派,听得让人不爽。
“请问厨房在哪边?”戚涔也不在意他的语气,他觉得这声音也有些熟悉,不安感越发加深,等男人走进戚涔便看到了他的脸,还有那引人瞩目的头冠,脑袋里轰鸣一声,戚涔腿一软便从房屋上掉了下去,空气从脸颊边划过,眼睛却迷茫的望天。
本以为是两个不相干的梦结果这两个梦里却有一个连接点,那麽这还只是个梦吗?自己不管怎麽样都在这个‘梦’中醒不来,是不是意味著再也醒不来了呢?又或者……
第二十五章 不是似曾是相识
没有落地时盆骨断裂的疼痛,他落入了一个人的怀里,戚涔睁大的眼睛正对著男人的脸,让戚涔不得不面对他不想面对的事,很快他那无神的眼睛就有了焦距,有些动摇的心神又被他稳固,某些早已被发掘的事实再次被埋藏。他就著男人的肩膀站起了身,本想直起身来却不想病态的身体并不像离开男人的体温。
戚涔轻抚额头,最终盖住了眼睛。他能够感觉到眼睑的热度,看来是烧得不轻,他听说高温会烧坏眼睛,所以他一直是以眼睛的温度来判别发热程度的,当你觉得眼睛奇热无比的时候,体温绝对不会低於三十九度。
男人感觉到了戚涔不正常的体温,拿下的手掌,把自己的贴了上去,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了一番戚涔,并不是小厮一流,看起来也不是普通教众,有些面生,难道是那一帮人?
“你住哪里?”男人少有的发了善心,不知道是今晚月亮太美还是这家夥的眼睛过於明亮(那是烧的),他就是心软了,或者说多事了。
“请问厨房在哪里?”对於烧糊涂的人来说真是少有的执著,戚涔舔了舔干裂的下唇,他好像喝那个,越想越想吃
厨房
“这是什麽?”男人看到戚涔往大锅里倒上水和剩下的清炖排骨,点起火开始熬煮,然後开始切西红柿,土豆,把这些倒进已经沸腾的汤水里,然後弄了一碗面粉,加上水,把较稀的面块扔进再次沸腾的锅里,
“疙瘩汤。”戚涔最後把摘好的菠菜放了进去,盖上盖子说道。做完这些他出了些虚汗,一屁股坐在了灶台边上,也不嫌脏,整个人虚的不得了,要不是这个身体有著不错的功夫底子,他早就趴下了。
“那是什麽?”男人好奇的掀开锅盖看著里面翻滚著的杂七杂八的东西。
“面做的疙瘩和汤,我很喜欢。”戚涔很喜欢母亲做的疙瘩汤,事实上母亲做的味道并不是多好,可是说母亲的厨艺仅限於此,不过只要是生病发烧他喝一碗後就生龙活虎了并且隔一阵子就会出奇的怀念,虽然母亲每次做的味道都不一样甚至有时候会很难喝。
戚涔休息了片刻,扶著灶台边缘支起身,打开锅盖,热气铺面而来,拿勺子舀了一勺发红的汤,抿了抿,酸酸的口感上佳,这西红柿是上好的做汤的西红柿,酸甜汁足,味道相当不错。戚涔也没有关火,直接从沸腾的中间成了一木碗,这里的碗盘子都是木头的,不过木料很好,相当光滑,闻起来还带些清香。
拿著木勺也不管是否烫,直接一勺带著疙瘩塞进嘴里,戚涔也没有嚼直接滑进肚里,滚烫的感觉从咽喉直到胃囊,随即他感觉到舌头有些麻有些痛,他很快便知道是被烫伤了,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也不介意,依然大口大口的喝著,很快一碗就喝了进去。
男人看著戚涔幸福的吃相,不觉唾液分泌胃部轻动,鼻尖一耸,香味扑鼻而来,他也饿了,从旁边拿起一个碗递给戚涔,示意也给他盛一碗。
戚涔是不太待见他的,一个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人又见到了你也不会开心,虽然对方并不认识现在的他,但是戚涔眼光瞟向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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