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中的女配 竹叶月》第80章


,都有成人小腿粗细,舔食者便是撞上了那里。它都没有叫出声时,那两个树枝,一只刺进它的胸口,一只刺进它的头部,它便停在那里成了永远的雕塑。
白糖看着不动的舔食者,这才松了口气。但是这时候,她看见有人的倒影出现在她的上方,奴达依的声音传来:“真不错,白糖你真是厉害,一个人就解决了舔食者,我真的是太喜欢你了。”她还没来的及反应时便被人从后打晕在地。
☆、63维和部队的那些日子(五)
白糖是被全身蚁咬般疼醒的;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在病床上,身处在一个白色的实验室里,她头顶上方有个笼罩全身的长型灯泡,灯泡正对着她的身体照出绿色的光;那蚁般的痛就是这光照出来的。她咬紧牙关忍着痛,打量着实验室。整个实验室里除了她这一张床和上方的灯,没有半点其它的东西。绑着她的是并不是医药用带,而是非洲人自制的动物皮带,上面还有黑黑的血迹。她的衣服已经被人换了下来,全身衣服已被人扒下,换上了一套白色的病服。
奴达依的声音从门边传来:“你醒了。”白糖看过去;奴达依不再是以往非洲土着的打扮,而是穿着职业的白大褂;胸前口袋里插着一只笔,她手中捧着一个针筒。奴达依哼着歌走进白糖,在白糖的右手指尖上按压了下,将针筒刺进食指中。白糖感觉一阵刺骨的痛,有冰凉的东西留进了她的身体。她发出声音后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奴达依欢快的说:“就是你杀死的那只舔食者的血液和体内组织的混合物。”她看着白糖,眼中闪过恶意而愉快的笑:“你知道吗?从你抱走那个小婴儿的时候,我便很喜欢你,一个普通人的速度可以达到那么快,我很是高兴。那时候起,我就很想看看你和舔食者之间如果争斗的话,谁会胜利。今天你让我很高兴,那场战斗看的我目不转晴,作为奖励,我决定赐给你舔食者那强大的力量。”
白糖听说被注射的是那种东西,除了恶心外自知也是活不了多久了,但是她有太多的疑问,如果不弄清楚不想办法传递出去,即便是死了也无法瞑目。她忍着身体因巨变而产生的痛,问奴达依:“那你告诉我,舔食者和那些丧尸是怎么回事?”奴达依听了她的话后,洋洋得意的甩动着针筒:“那可是我的大发明!我花了很多心思,用了很大的人力才力才做到的。将原始病毒同异能者体内细胞相结合,再利用异能者的自身抗体将原始病毒进化,于是产生出如今这美丽的T。我要用T将所有的人都变成我的奴隶。这世界由我来统治,我才是这世界的王!”
她在实验室里手舞足蹈的叫喊着,白糖吃惊的消化着她说出的话。虽然来非洲前白糖也大体上了解了自己去刚果的任务是和病毒有关,但是真正接触起来,才知道竟然有这样的可怕。如果真如奴达依所说的,那么人类便是一场灾难。不行,一定要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打断奴达依沉迷的幻想:“我并不觉得你可以掌握的了T,单从我今天接触的丧尸和舔食者看来,这些都只是没有思维,只知道狩猎的怪物而已。这样的一群单细胞怪物怎么能让你一统世界?”奴达依好象被她讲到了痛处,很不高兴的阴沉着脸:“单细胞又怎么样,那些只是最初的形态,等到我的研究成熟,T进化后,我一定可以拥有最完美的武器。”白糖顺着她的话问:“你准备将T怎么样进化?”
奴达依听了她的话,吃吃的笑了,指着她说:“那就要看你会变成什么了!我将最初的T注入酋长儿子的身体内,他便没有立即死去,可是只能半死不活的在那里悬着,身体依旧在腐烂,那是多么的肮脏。我又要在很多人身上做实验,可是成果都不大,虽然不怕痛轻易也不会死,但是暴头可以解决,而且这群称为丧尸的东西更加的肮脏。我实验了那些年,都没能让T进化,可是自然是很神奇的,它们不需要我的帮助,自己就开始改变,当丧尸群中食物消失后,它们开始互相吞噬,吞噬同伴数最多的那个便开始进化,变为舔食者。这让我多开心啊,我终于找到了窍门。于是我便将T病毒自己层层叠加,好不容易研究出了进化体,刚给酋长的儿子注射后,他立即就可以自由起身,虽然身体还很虚弱,但已经有知觉。我原本还打算在婴儿身上作实验,偏偏你们出现了,打断了我的计划。我原本想着在你身上实验算了,可是你同舔食者的战斗提醒了我,T的叠加还不够让T进化,一个智慧的大脑才决定着一切。所以我决定在你身上,从头再来,我们从最原始的病毒体开始,一步步来,让我的实验完美化。”
白糖听了她的话,只觉得这个女人已经丧心病狂,但是奴达依还不放过她:“你要知道,原先原始病毒同异能者结合可以分解出T,而异能者本身会根据属性变成不同的病源体,但是那只针对异能者。普通人类却只是简单染病。但是没关系,你不用怕,我不会让你染病,我会在原始病毒的基础上,加上T,再加了后期进化的所有产物,让你成为最完美的战士。”奴达依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门外有人叫她,她在白糖脸上又摸了下,依依不舍的出去了。
白糖一个人躺在那里,手指试图动一动,但是指间能接触到的地方只有绑住她的皮带和病床,她又摸了下皮带,非常光滑和牢固,凭她那几根手指根本是解不开的。这时候她忽然看见天花板上有个边缘处有黑黑的东西在动。先是短短的,然后越来越长,好象是有东西从外面钻了进来。那东西彻底钻进来后,便从墙上掉了下来。
白糖知道那是条蛇,而且看那黑黑的身体上还带着红色的条纹,虽然不知道品种,但是她也知道那条有巨毒。非洲这地就是这样,蛇在这里同土着民一起居住。家中有蛇钻进是很平常的事。这处实验室上方有个通风管,那蛇便是从那管中钻进来的。那蛇很是悠闲的在实验室里游荡,整个实验室中只有她待着的病床是可以攀爬的,那蛇自己也就顺着床脚爬了上来。
白糖眼睁睁的看着那条蛇出现在她的头边,吐着黑红的信子,慢慢的爬上她的脸,土腥味扑在她的鼻尖,油腻的蛇身滑过她的嘴。
她只能闭上眼,等着这条蛇游够后离开她的身体,但是正在这时她觉得原本只是被注射的地方变的僵硬,而身体内部的重要器官里开始发凉。昏昏沉沉之间,她觉得头脑内部也好象有人拿着冰水一点点的往里灌。不知道是不是这毒的原因,原本在她身上平静游行的蛇忽然防备的直起了身子,对准她的嘴便狠狠的咬了下去。白糖只觉得唇部一阵痛,嘴里便有液体滑进,原本昏昏沉沉的她不自觉间将那液体也吞了进去。
吞下去那液体后,迷惘中的白糖知道那是蛇毒,她眼前出现无数的红色,睁开后依然是满目红光,那条蛇咬过她后又直起身子看着她,然后间又软□子,倒在她脸上,再也没有动过。白糖想,这病毒好厉害,这么毒的蛇都死了,那她是不是也活不了多久了。
她的思维开始散开,蒙胧间好象又看到曲洋站在她面前抱着白米,对着她怒吼,白米那偷偷得意又挑衅着她的眼神。昏迷前,她想着:不爱就不爱了,但如果这次真的还能有命回去,定想尽办法把曲洋给弄到手,哪怕只有一天,也定要闹的轰轰烈烈,不为别的,就为好好出口气。
白糖再次醒来的时候,眼睛已经没法睁开,身体不受她的控制,她只能僵硬的躺在那里。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在实验室了,因为有太阳照在她身上,耳边还可能听到鸟叫声和水声,鼻间还能闻到潮湿味。这是什么地方?
她听见奴达依和一个男人的声音。奴达依很不高兴的说:“真倒霉,本来好好一具完美的实验品,竟然会被一条蛇给坏了计划。”男人说:“没关系,我们下次再去维和处捉个回来好了,那里不是还有个叫钱开心的中国女人吗?看那体格应该也不会差的。”奴达依嘲笑的说:“钱开心?那女人可狡猾了,我宁愿去随便找个男兵,也不要去捉钱开心。”男人跟着奴达依笑:“你不是很讨厌她吗?她和那个叫海南的女人看身体应该都很不错,你要是不敢下手,我去把她俩捉来给你。”奴达依的声音立刻阴沉起来:“那两个人你千万不要去捉,要是被她们反过来捉了你去,就是给我添麻烦。”那男人听了奴达依的话,唯唯诺诺的答应着。
白糖听声音,应该是奴达依踢了那男人一脚:“去,把那尸体抬起来扔过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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