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自地狱!》第46章


渐渐的,杜九没有再抵抗他的入侵,甚至遵从欲望,抬起臀来迎合身后抽动进出的孽根。刑耀祖拨开他汗湿的发梢,啃咬杜九发红的脖子、肩膀、背肌……捏开杜九握成拳的左手,十指紧扣纠缠。
“啊!”体内最敏感处被顶到的刹那,杜九咬住枕头,周身剧烈颤栗。
这场像梦一般虚幻的交欢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杜九的意识一直是零零散散的,恍惚中,仿佛听到有人在耳边问:“把你杀了,让你成为我的收藏品,好不好?”
只是,当他还来不及记住这话时,最后的一丝意识,被黑暗给卷走了。
刑耀祖是在天灰蒙蒙的时候下了床,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回身上。除了头发微微凌乱外,表情淡漠,动作有条不紊,丝毫不像昨夜疯狂要了杜九四次的男人。
他穿戴整齐,拿起了那把黑色的短刀,深深地看着昏睡的杜九。
很多人都知道刑耀祖有本事,但是,没有一个人清楚,他最大的本事是克制自己。否则他如何在背负众多亲人的期望之下,把什么都做到最好,在整个家族乃至其他家族的同辈里,他必须是最优秀的,也只能是最优秀的。
童年,青春期、叛逆期,对于一个每天只睡六小时,剩下的时间排满课程的人而言,这些词全都跟他沾不上边。一个连自己都不肯放过自己的人,可想而知意志力是有多强韧。
可是刑耀祖也有克制不住的时候,比如,昨夜,或者,现在。
锋利的刀尖对准杜九的咽喉,又沿着锁骨移到胸膛,刀刃距离皮肤仅有毫米,稍稍施力就能划出伤痕。刑耀祖握住刀柄,思索着该从哪里下手,才能让这具身体以最完美的形态被保存下来,也许窒息或注射药物会是更好的选择。
因为太想得到他了,所以不惜一切手段,哪怕最后得到的只是躯壳。
刑耀祖冷冷一笑,收刀归鞘,薄削的唇印上了杜九的额头,像对情人示爱般喃喃细语:“如果我不能得到你,请不要怪我杀死你。”
第三十八章:入戏(上)
刑家宝把三个坐垫叠成枕头,打横躺在自家的列祖列宗面前;呼呼地流口水。
他被锁在祠堂里已经两天了;除了定时定点有佣人送餐以外;几乎与世隔绝。没办法,谁让他那晚憋着一腔欲火顶撞了他首长老爸;还把他老妈气得哭哭啼啼,于是乎,就被囚禁在了祠堂,名曰:面壁思过。
不过刑家宝要是真的会思过,除非是鬼魂附体了。他在半梦半醒之际;只感觉到浑身燥热,想起了杜九在床上懒若无骨的模样;尾椎更是一阵阵发麻;所以把手探进裤子里,在祖宗牌位面前正大光明的撸起管来。
即使听到开门声,撸得正爽他也懒得去理,列祖列宗的帐他都不买,何况是其他人?
没想到却听到了一把似曾相熟的嗓音:“呃?家宝……”
刑家宝坐起身一看,乐了,瞅着夏明华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说话的同时,手里的动作仍没停下来,夏明华不自在的别过脸去:“我和大伯来参加晚宴,听管家说你回来了,但是又看不见你,估计你又被锁在这儿了,所以就来看看。”
“哦,还是你聪明,能带我出去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
刑家宝马上打断他的话:“谢了啊,等我把这发撸完就走。”
夏明华:“……”
好在主宅的人大部分都聚集在宴会厅,所以刑家宝趁着夜色掩护,像做贼似的溜出了大门。车库有人守着,所以他没敢去取车,夏明华主动提出送他一程,终于才离开这个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半山大宅。
在车上气氛有点尴尬,刑家宝厚着脸皮询问夏明华的近况,对方不冷不热的回答,绝不多说一句和问题无关的话。直到车子开进市区,等红灯的时候,夏明华突然转过头来问:“他真的有那么好吗?”
刑家宝挠挠竖起的短发:“挺好的……反正我怎么看怎么顺眼。”
“那我呢?你现在看我不顺眼了?”
刑家宝蛋都疼了,夏明华刚刚帮了他一把,怎么也不能落人家面子,老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也挺好的。”
“我怎么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夏明华握住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明明当初是你死缠烂打的巴着我,结果我刚和家里人摊牌出柜,你就一声不响的就消失了,后来我在国外听到你的消息,为了回来见你连学业都放弃了,我不是傻子是什么?”
刑家宝哑口无言,对不起三个字已经说过了,再说也没什么意义。
直到过了好一会,夏明华把情绪控制住又说:“上次我把行李落你家了,顺道去拿。”
刑家宝连忙说好,一路坐如针毯似的熬到了停车。
他其实不太愿意让夏明华进门,但把人拒之门外又说不过去,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把人领进别墅。他正琢磨着怎么跟杜九解释,结果杜九一看到他,就来了记霹雳碎心脚,就跟上次踢郑爽的力道相同,直接把他从玄关处踢到了客厅的沙发茶几上。刑家宝身体坠落的时候,生生把四脚的梨木茶几给压垮了。
其余人都吃了一惊,连刑家宝自己也吃惊,杜九虽然时常把他当足球踢,但从来没有用过射门的力道去踢。
“你怎么能乱打人!”夏明华跑过去搀扶刑家宝。
胖妈也赶紧相劝:“九爷,有话好好说就是了。”
杜九既不吭声,也无表情,眼睛就那么冷冷的直看着刑家宝。
刑家宝痛得呼吸都不顺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挣开夏明华的手说:“没事,没事,你拿了行李就先走吧。”
“可是……”夏明华看了杜九一眼,总觉得麻烦大了。
刑家宝当然也有这个感觉,所以赶紧排外忧,然后才好安内患:“赶紧走,这里没你的事。”
夏明华提着行李走了,走的时候满眼都是刻骨的恨意,可刑家宝哪管得了那么多,把胖妈也给支开了,忍着胸口一阵一阵的抽痛开始装孙子。
“哎,我的九爷,你站着不累呀,先坐下喝杯茶消消气。”
杜九这股憋了两天的气哪有那么容易消掉,那晚刑家宝刚保证不欺骗他,转头就对他下药,等到中午他醒过来,浑身就像被汽车碾过似的酸痛,后庭火辣辣的,而且动一动就会流出黏糊的精液。
这事换了谁不得气死,偏偏罪魁祸首还不见踪影,回家时还带上旧情人,不狠狠收拾一顿都对不起自己了。杜九气得连藤条都费事去拿,直接抄起扫帚就往刑家宝身上打,打了两下他感觉不顺手,把扫帚头给掰断了,拎着木杆子子继续打。
刑家宝挨了两下就知道大事不妙,打在背上疼得骨头都快碎了,于是孙子也不装了,学起猴子满屋子抱头乱窜。他这样做无疑是激怒了杜九,打得更狠了,一杆子敲下去把落地灯砸了个稀巴烂。
“九爷,九爷……”刑家宝都快哭了出来,边闪躲边求饶:“哎,我错了我错了,九爷你手下留情啊,打死我没关系,累着自己多划不来……啊,疼死了!”
杜九听不进去,把他当成一个会跑会动的鼓,追着他使劲地敲打。
刑家宝小腿被打中了,跌坐在地毯上,赶忙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玻璃鱼缸后面。杜九到底是有多生气,抬脚把鱼缸连同摆放鱼缸的柜子踢倒,碎玻璃、热带鱼、仿真珊瑚以及黄水晶石落得满地都是,泼洒的水让刑家宝屁股都湿透了。
再这样下去小命不保,刑家宝扑上去圈住他的腰:“九爷啊!你冷静一点……”
他这一扑顺带扯开了杜九的浴袍,满布吻痕的胸膛露了出来,红红紫紫,乳晕处还有明显的咬痕。刑家宝看到就傻了,仰头瞪大了眼睛死死看着那些痕迹,像感觉不到痛似的,杆子打在肩背都没反应。
他明明只啃了杜九几口而已,那这些、这些……
刑家宝宁愿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他不管不顾,发狂似的猛扯杜九身上的浴袍,硬是把带子给扯掉了,越看越触目惊心,连大腿根部这么私密的部位都有牙印!
“九爷,你……这……”刑家宝连话都说不好了。
杜九正在气头上,一巴掌把他的脸抽偏了:“看你干的好事!”
刑家宝捂住半边发热的脸颊,傻愣愣地半跪在地上,既不躲也不跑了,被杆子打得痛极了就抖两下。
杜九若真想打死他就不会拿扫帚,直接把他脖子扭断更省事,他出了一口恶气,打够了也打累了,把杆子一摔扭头就上楼去。刑家宝仍直直地跪着,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痛的,和被藤条抽打的不同,现在的痛更深层也更持久,就像从骨子里蔓延出来。
闹出那么大动静,胖妈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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