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男妻养崽崽[重生]》第44章


阮寒山兀地靠近,开昕立刻选择了最需要保护的地方——蜷起身体用双手护住了下半身。
“没事。”开昕咬着牙挤出一句回答。
可阮寒山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额头,又摸上了他的脸颊。
手掌带来的温热在脸上仿佛燃起了一个又一个小火苗,开昕绝望地发现自己更硬了。
第37章 都怪羊肉煲
小昕昕你是有多饥渴啊!爸爸命令你立刻马上冷静下来!
正当开昕在心里对自己的小兄弟进行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爱国教育时; 阮寒山开口了。
“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阮寒山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十分焦急,“我还是开灯帮你拿下体温计,量一量吧。”
阮寒山所在位置的床铺往下陷了一点; 似乎是他要用胳膊撑着床铺坐起身来。
开昕瞬间急了:不行!灯一开,阮寒山肯定什么都会发现的!
他也顾不得护住下半身了; 赶紧抱住了阮寒山撑起身体的那只胳膊; 还特地将自己的身体往后移了一点,避免被阮寒山发现。
“我真没发烧; 我就是有点热。”开昕担心阮寒山不相信自己,近乎于用哀求的语调说道,“别开灯; 赶紧睡吧。”
阮寒山听着他糯糯的小嗓音; 感觉到手臂上贴着的软软的身体; 心头升起了一把火; 哑声道:“那我用额头给你试试,不然我不放心。”
他侧过身子,低头在黑暗中用左手将开昕揽进自己的怀里,用额头贴住了开昕的额头。
两张脸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 阮寒山的鼻息轻轻地抚在开昕的脸上,嘴唇更是只要往前靠一靠,便会直接碰到。
开昕的身体被阮寒山抱紧了,而他的双手还抱着阮寒山的右胳膊。阮寒山这么一搂; 那处滚烫便直直抵住了阮寒山的大腿。
开昕顿时觉得天打五雷轰; 人生无望了。
千防万防; 可还是被阮寒山发现了。阮寒山会怎么想?
开昕几乎是立刻想要挣脱阮寒山的怀抱,可阮寒山却将他搂得更紧了,紧到开昕只要轻轻一动,那里就会和阮寒山产生更多亲密接触。
开昕像被施了定身咒,霎时不敢动了。
阮寒山在他的头顶上方发出一声轻笑,像是在点评:“挺精神的。”
开昕羞得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脑子里一团混沌,喉咙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感觉到怀里的开昕快变成化石了,阮寒山知道不能再逗他了。
上次只是脸颊上的一个吻,就让开昕躲了自己好几天;如果这次做得太过火,开昕肯定又会缩进自己的小壳子里的。
阮寒山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若无其事道:“挺正常的,你要不要去洗手间处理一下?憋着挺难受的。”
开昕重获自由,急忙将自己弯成一只煮熟的虾,听到阮寒山的话,本以为不会更快的心跳,又加速了几分。
“不用。”他挤出声音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应该是午饭的羊肉煲……”
阮寒山悄悄扬了扬嘴角,替他解围道:“这么热的天吃羊肉的确有点燥了。那你冷静一下赶紧睡吧。”
开昕“嗯”了一声。
阮寒山没再说什么,呼吸渐渐变得绵长了起来,似乎是睡着了。
开昕松了一口气。小昕昕此时也深刻领悟了开昕脑中的核心价值观,终于偃旗息鼓了。
开昕蜷缩在床边的一小块区域,睁着双眼不断提醒着自己要注意和阮寒山保持距离,不能再发生这种情况。
可精神高度紧张后又忽然松懈,昨晚一夜未睡的疲劳迅速席卷而来,开昕最终没能抵挡住,沉沉地睡去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
阮寒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团团似乎也被他抱走了。
开昕拉开窗帘叠好被子,换下睡衣时看见了自己的身体,开昕忍不住又脸红了一下。
开昕对小昕昕再度进行了触及心灵的深刻教育:接下来还要在老宅住很久,小昕昕请你务必认清形势,不要再肆意妄为了。
开昕怀着忐忑的心情下了楼。
阮寒山穿了一身浅棕色的运动款家居服,姿势放松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举着手机正在说着什么。
他看见开昕,又对着电话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笑着唤开昕:“你醒了?”
开昕忽略胸口乱跳的心脏,努力保持镇定回道:“嗯。”
开昕望了一圈,没看见团团的身影,问道:“团团呢?”
“老爷子带去花房了,”阮寒山站起了身,“要不要过去看看?”
开昕忙点了点头,一下午没见团团便有点想他了。而且现在只要能够避免和阮寒山单独相处,让开昕做什么都行。
阮寒山唤来一个佣人,让他通知厨师要晚一会儿用晚餐,便带着开昕往花房走了。
开昕记得阮家老宅的别墅大院外有片湖,湖边就建着好几个玻璃花房。
阮寒山没让司机开车,带着开昕在草坪正中央的柏油路上慢悠悠地走着。
夕阳挂在天边,散发出暖红色的光线,将它周围的云彩都染红了,大地被洒上了一层金辉,就连草尖上都仿佛跳跃着金色的光点。
走在前方的阮寒山倏地回过头来,英气俊朗的脸上蒙着一层温暖的光晕,勾着唇角说道:“走快一些,花房看着挺近的,也要走上好一会呢。”
开昕心尖微微一动,忽略了心底的尴尬,快走两步跟上了阮寒山的步伐。
阮寒山边走边跟开昕聊天:“这一大片草坪,从我小的时候就有了。然后……”说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草坪有些出神。
开昕应声问道:“然后呢?”
阮寒山的声音很缓慢,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喜欢上了露营,总想着背着帐篷和小锅小灶找个山头体验一下。但是老爷子那会儿特别担心我的安全,让司机和保镖天天学校、家里两点一线地接送我,我根本找不到机会溜出去。”
“后来呢?”开昕来了兴致,追问道。
夕阳的光辉在阮寒山的眼睛里跳动了一下,他笑了一声道:“后来我小叔就想了一招。老爷子去外地出差的一天,他带着我在这片草坪上搭了个帐篷,还用石头垒了一个小土灶。”
开昕也笑了:“你们做了什么?烤红薯?”
“没有,是叫花鸡。当时我们看了射雕,特别想试试黄蓉给洪七公做的叫花鸡。就从冰箱里拿了一只鸡,抹了调料用锡纸包了放在土灶里面烧。”阮寒山脸上带着笑意说道。
开昕想象着大男孩带着小男孩并排躺在帐篷里,紧紧盯着石头灶台的模样。两个人的心情,应该是又兴奋又期待吧?
开昕似乎能够感同身受,忙问道:“那鸡熟了吗?味道好不好?”
“没熟。”阮寒山噗嗤乐了,转过头来看着开昕说道,“因为老爷子的行程临时有变化就回来了,结果把我们俩抓了个正着,别说鸡了,帐篷和土灶都被掀了。土灶下面的草坪被烧秃了一块,老爷子气极了,还惩罚我们俩把草坪补回来。”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出了别墅大院,走到了门口的湖边上。
不远处的一间透明的玻璃花房里,影影绰绰地有两个人影。
阮寒山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
开昕一看,那两个人影一个是阮老爷子,另一个……似乎是阮承凯。
开昕立刻想到了午饭时,餐桌上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那种气氛。
不知怎的,他突然对之前的小阮寒山有些心疼。
小时候关系那么好的小叔,长大却因为争夺家产而和阮寒山彻底疏离了,阮寒山心里是不是曾经很难过很不解呢?
玻璃花房里。
一片葱葱郁郁中各种不同的花木高低错落地摆着,空气中弥漫着草木和花朵的气息,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森林一样。
阮老爷正抱着团团,指着花架上一棵形状奇特的罗汉松对他说:“团团,这叫罗汉松,是松树的一种。”
团团靠在曾爷爷的怀里,看着眼前歪歪扭扭形状奇特的松树,“呀呀!”地叫了两声,伸着小肉手就想往上面摸。
老爷子急忙把他的小手攥在手中,低声道:“团团不能抓,上面有刺。”
阮承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站在花房里显得十分格格不入。他亦步亦趋地紧跟在阮老爷子的身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阮老爷子突然开口道:“雨城的那块地不要跟了,之后也不要再贸然听从下面人的撺掇,随随便便就决定要投某一块地。”
阮承凯没料到老爷子原来什么都知道,脸上表情一时有些难堪:“爸,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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