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锦秀 作者:流朱 完结》第272章


“因为你,阿鸾躲过了很多暗杀。”年怀栾淡然的看着年怀奕,眼神稳定中透着几许谑意。“而且,你以为你姨娘是怎么死的?我可是花了十两银子才雇了那个为财死的乞丐。”
年怀奕张了张唇,却终是直直的跌到地上,再也没了气息。年氏兄弟不理会这个可怜虫,开始制定起了一系列计划,本就有意识的针对萧家,现在隐忍多年,也是时候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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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时间一到,华宁锦一身素色莲青披风,头带孝巾直奔年府,身后跟着萧府各个护卫与萧氏两兄弟。整个宣同府里的百姓,都围堵到了道中心,齐齐观看着宣王府王妃的模样。
脸上被重重幕离所挡,看不清五官,华宁锦坐在马车上挺胸直奔年府,早在之前就有探子报说年家已经倾巢而出,聚家将与兵士在城外的分水岭口,距城门不过五十里。如今年家不过是个空壳,倒不足为虑。
华宁锦心中信心满满,也不急。带人到了年府府前,果然,府门大开,她派人去搜,哪里还有人,她哀声痛哭起来,对年家一通报怨恨斥,惹得宣同府的百姓都指指点点起来。萧氏两兄弟互看一眼,只好尴尬的站在一侧不敢动,装自己是根木头一般。
事实上,他们觉得很是丢脸,可是谁让嫂子就要这样做?他们两个哪里敢说不行,骗嫂子哀伤欲绝他们本就心虚着呢。
等华宁锦哭够了,年氏集聚的兵士也出发到了宣同府前,警钟报起,百姓大惊,年家反了?
这四个字一时传遍满城,华宁锦二话不说一声令下,萧家士兵开始了在城中的戒严围剿,年家留下的暗哨明探被清理一空,而城外的兵却由萧君昊提前布下的士兵所覆,
年家的兵士就在抵挡不住时,却有胡兵冲出,带兵的正是胡毕罕。
萧君昊早猜到他们定有勾结,倒也不怕,正在萧家与年家斗在一起时,另一边,蒋氏亦在夜色匆匆下离了陶安春所驻的南越府,往尚京城而去。
蒋禧生的飞鸽传书她收到后心就动了。想办法找了借口,终得了陶安春的口讯可回尚京去,当然了,这也是陶安春没把她一介女流放在心上。并且蒋氏父兄皆在手心掌控,陶安春倒是不怕蒋氏与那个不成器的小郎君会折腾出什么浪来。
蒋氏把小女郎带在了身边,为了取信陶安春,倒是把小郎君留了下来。抱着女儿炽热的身体,她坐在车中向着尚京而去时,心头淡然若定。
年家与萧家的交战终于在进行了近三天后停了下来,胡人大败回营,而年家覆灭。只是,年家树大根深,在北地年家势力深展入市,各处皆有,要清理所有的年家的钉子又谈何容易?只是,燕朝的大战迫在眉睫,她亦是放弃不了的。
华宁锦想了想。终觉得还是大事重要,北地这边暂时多派一些护卫倒也行的。一切都等南越府的战事结束了。
萧君昊最终还是没能见华宁锦一面,匆匆离去的萧君昊让华宁锦心中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是失落又带着几分痛楚。萧君昊心头亦是失落。可是大战在即,不能一直这样停滞不前,锐气一但全失他们的战事亦会多变。事太情华只。
萧君昊的身影离城那天华宁锦还记得,天空的暮色下。黑色的戎装黑色的长枪,黑色的披风被风吹得一抖一抖。
华宁锦不敢再看下去就下了城墙,回到宣王府时半晌无言。那个男子的英勇身姿已经刻到她的眼中,让她再也忘不掉了。
十月十七。南越府城外,一场大战已经迫在眉睫。
燕军为首的是萧靖萧大将军,带着二十万大军遥遥观望,而另一侧,萧君昊亦带着表面上的三十万大军驻地在南越府的北面,一南一北逞夹击之势,把陶安春所在的南越府困在了中间。
南越府的城墙上,陶安春先是观望了北地萧君昊的军队,又扫了眼南面的燕国之军,唇角却露出几分笑意。
“王爷,您看该如何是好?”蒋祥生面色如土,他虽然升官为将军,却只能说是靠了别人的蔽荫,看到这大军压境早就吓破了胆子了。
“怕什么?”陶安春胸有成足。他自幼就阴沉隐忍,即使曾经在燕京权势滔天而嚣张,却不会因而失了平常心。这一次,亦是这样。“我自有办法。”
五十万大军么?陶安春带着笑扫了一眼城外的兵马萧杀,既然大家都这么想他死,他倒要活得好好的!想要左右夹击?这招他亦可以用啊!
想到这里笑意更深,陶安春望了眼天色就自若的回了城中的帅营去休息。看着陶安春不紧不慢的模样,各人互看一眼眼睛里都带着几分惊讶。已经几乎陷入死地,可是陶安春却似乎成足在胸?
情形在第二天时有了变化,北军进地二十里,几乎快要扎营在城下,另一侧的燕军亦是,两军几乎快要合而为一的把南越府包抄在其中了,陶安春一声不吭的听着兵探的报告,不肯多发一言。15499838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陶安春突然就那样睁开眼睛,充满了笑意的说了一声。到了!
到了,什么到了?蒋祥生诸将互看一眼,都没搞明白什么到了,却听到城外一阵纷乱的杂声,马蹄声声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他们干脆的直奔城墙,却远远的看到了一队陌生的兵马从燕国与北地中间直插而过,挡住了两军的交汇之处。
那兵士们穿着草绿色兵装,居然是滇地平王士兵的模样。
平王谢子安一身戎装,大笑着骑马自士兵中间穿越而出,看着远远一身玄色戎装的萧君昊哈哈大笑。
“宣王也到了?这里倒是越来越热闹了!”
萧君昊的眼神猛得一缩,当初看到陶安春到了南越府安扎,他就觉得哪里不对,果然,他是在与滇地勾结!
萧君昊心头有些笃定下来,倒也不觉得怎么样,他的视线与另一边的萧靖相触,带着几分深意,两人眼神一触即分。
自尚京开始到南越府的那一路,曾经因为陶安春的叛离而染上鲜红的血液,如今,那片血色刚刚褪去,就又要染上另一片血腥。萧靖看着那片片的土地上染得暗红的颜色,莫名的想到当年的歌舞升平间,在清凉的福光寺,那片柔软细语间的轻松自在,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战事终于拉开,以萧靖为首的燕国之军与北地萧君昊为首的北地之军开始宣战,而在南越府里的陶安春闭城不出,只有平王谢子安为首的滇地之军应战而战。
这时的南越府,因地域的原因,并未有北地的凉爽之意,相反,这时的南越府闷热难当,原本的北地铁骑在到了这里的初初几天并未能适应得到这里的天气,因为进攻力有些退步,倒是燕国本土之军,并不惧于这样的闷热,与滇军战情激烈。
士兵们的血液,自开战的那天起就沾染在了这片大地上,一天、两天、三天……整整近五天,士兵们踩着血泊不断的进攻、防备,一场场一次次的战事,让彼此都杀红了眼睛。
在第六天上,陶安春终于应战而出,对上了北地之兵。
北地的士兵在经历过了这些天的战事洗礼后,不只水土多少有些适应下来,更有些杀红了眼的意味,只是,后方粮草却不知何因并未到达,萧君昊命华宁昱查看,却也是一走未归。
十月二十七,夜。
如黑发般平滑柔软的夜幕上,星星点点的辰星散落在上,把整个南越府已经漫上红色的土地映照得更加血腥妖异,在这样的光线下,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席卷而来,带来了一个让萧君昊脸色阴沉的消息。
“粮草被胡人截去了!”华宁昱带着几分羞愧之色,他虽然不是第一次领兵,却怎么也比不过胡人的强悍,胡人狡诈,华宁昱虽然聪明却还是落了下乘。
“右先锋将军。”萧君昊沉声下令,“去探看营里还有多少粮草,再想办法自北地送过来一些,还有,传信燕军,若是想要让我们帮忙,分过来一批粮草。”
“是。”萧君益应了,领命出了营,华宁昱自家知自家事,因而倒也没说什么的灰头土脸的出去了。
“是我没用。”看到在军营外的萧君谦,华宁昱更是羞愧,如果是别人的话,恐怕萧君昊早就上军棍了,可是对他,萧君昊居然没说什么,这让华宁昱更自心底里羞愧不堪。
“没事。”萧君益淡淡的,对于兄长的心思他多少猜得到,也因而心里明白清楚,对于华宁昱,倒是越发的客气有礼了。
滇地这次本是三十万大军,只是在头几天因陶安春的闭门不战而有些损失惨重,但谢子安倒没因此而有什么羞恼,而是又自滇地调入了二十万大军,滇军入境时直逼北地之军与燕国之军后方逞包抄之势头。
燕国之军大惊,北军强悍,倒是不怕,可是燕国之军大多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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