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扛把子》第164章


金立初出了那么多汗,又被江季同折腾那么久,非但没困,反而更清醒了,“你要是不做,以后也不用做了。”
“这么想我啊?”江季同的手指又往下摸去,“是这里吗?”
金立初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微微起身拽着裤子顺带着内裤一起褪下来,露出两瓣儿白嫩的屁股坐在江季同的大腿上。
“这样不行,小初,你会把我的裤子弄湿的。”江季同的声音低低的,还有一种黏糊糊湿哒哒的感觉,激的金立初后背全是鸡皮疙瘩,心想江季同这家伙怎么话就这么多呢,恨不得堵上他的嘴把他给强了。
金立初微微抬起屁股,直接把裤子脱掉了,光着下身依偎在江季同的怀里。
江季同仰天长叹:“……有初如此,鼻血直流啊……”
你他妈日夜肖想的人都这样了,你要还能忍住,你还是个人?还是个男人?勇猛的男人?
金立初的双手在江季同的下腹前鼓捣了一会儿,把江季同前端的内裤扒下去一半。
他想把那玩意儿拿出来的时候江季同按住他的手,“先说好,今天这一炮要是干了,以后你金立初,就是我江季同的人了。”
“好……”
“大点儿声。”江季同啃噬着金立初的脖颈。
“好……我是你的人……”
“说好了就不能再变了,我们在一起了哈……”
“嗯……”
“谁敢提分手谁就是王八蛋……始乱终弃的人终生不举……无屌可用……”
金立初:“……嗯……”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誓。
“今天不想用套子了行不行?”侧头吮吸金立初的耳垂。
金立初:“难道你……用套子的次数很多吗?”
“但是得用润滑剂,不然你会不舒服。”江季同欣慰的来了一个法式热吻后把人紧紧的箍在怀里,前倾身体去椅背后面的储物兜里拿出蓄谋已久的东西。
金立初搂着江季同的脖子,“江季同。”
“哇,我有些怕,你突然这么清醒的喊我的名字。”江季同一边贫嘴一边开盖。
金立初:“……我还是清醒的,这不是醉,就是……”
一种自我保护意识,企图让酒精麻痹大脑替自己做出自认为很羞耻的选择。
江季同是比他小,也确实不是他脑海中最开始向往的那种类型,但爱了就是爱了,他金立初不该这么矫情的……在这段江季同毫无保留付出的感情里他一直都计较的太多。
“小初啊,我知道你没醉,我录音了,你说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可我没想拿这个让你有压力,你想终止的话……”
“嘘。”金立初用食指抵在江季同的嘴上,“我愿意,也不后悔,之前一直拖着是我不对……我还得谢谢江季文,要不是他,我,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发现你这家伙……”
江季同停下动作静静的看着金立初,听到他口齿不清道:“我很想和你这家伙,在一起。”
如果可以的话,江季同简直要化身为狼狂吼一声的。
这他妈哪是喝了酒,分明是喝了蜜啊!江季同觉得,死了也他妈值了。
金立初的车在停车场的最里面,紧靠着一棵树,有落叶掉在窗前,然后又慢慢滑落下去。
夜深了,停车场里也没几辆车了,泊车小弟在大厅门口打瞌睡,一切显得安详而又静谧。
旁边的车主来了,喝的醉醺醺的,看到金立初的车在树下一耸一耸的动,似乎还有“咯吱咯吱”的声音……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发现那巨大的车身是真的在晃动。
瞧这频率还他妈挺快。
那人瞧着瞧着就好奇了,忍不住上前看个清楚,可是车窗是黑色的,里面什么也瞧不清。
结果那人还没走过去的时候,车窗突然降下来一点儿,伸出一只修长的手对他竖了一个中指,里面传来一个男人有力的声音:“看你爹啊,不知道非礼勿视啊!”
第0章禁欲叔叔vs野狗侄子
“看你爹啊,不知道非礼勿视啊!”
那车主脸上有点挂不住,带着酒后的红晕摇摇头开了自己的车门,“操了,喝点儿酒就他妈憋不住了,年轻人啊……”
车主扬长而去。
“你,你怎么开窗户啊……”金立初被江季同顶弄的意乱情迷,快要迷失心智的时候还不忘注意廉耻。刚才车窗打开一条缝儿的时候金立初都快要吓萎了,生怕车窗大开自己这个淫荡样子被外面瞧个清楚。可车窗只开了一条缝儿,江季同抱着他用力的同时对外面竖起中指,低哑的嗓音在金立初的耳边响起,虽然是在骂人,可金立初觉得:真好听。
他一定是病了。
“就开了一点点,放心,看不到的。”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别人看到小初这幅样子。
江季同早就看到刚才那人了,要是不阻止他,估计那人敢挪到车前去瞧里面的情况,到时候吓到他的小初怎么办。
“小初……你刚才夹得可真紧。”江季同在金立初耳边坏笑。
“江季同!闭嘴!”金立初羞得脖颈都是绯红的。
“好,我埋头苦干,不讲话,小初负责出声。”
“……”
车身在树下悠悠的晃着,手机的录音还在不停歇的记录着。
江季同怕手机万一没电了音频再丢失,决定就录到那儿,一瞧时间:02:15:03。
“厉害了,两个多小时了。”江季同特别自豪。
瞧瞧这持久力。
金立初耷拉着眼皮,快要睡着了,大长腿伸展不开,还浑身无力,“不做了,我累了……”
“你看你总是这样,能不能让我尽兴一次?一直做到我满足行不行?”
江季同以前被“用”完就会被金立初揣下床,现在两个人在车里,金立初没力气,也没法赶他,他只想抓住机会好好享受一下。
“热……我们回家……”金立初呢喃,根本不能放任江季同做下去,他就像是不知道饥饱的金鱼,喂多少吃多少,直到撑死为止,而江季同大概会一直做到精尽而亡。
这种上新闻的方式,金立初这辈子都不想体会。
“回家……”江季同差点儿眼角湿润,多感人啊,他这个像条野狗的江季同也有家了。
“马上就回。”
事实证明,男人不仅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在车上说的也不能信,回家的时候又过去了两个小时,金立初是活活被做晕过去的。
江季同小心翼翼的帮金立初擦着下巴上的汗,他没敢在车里开空调,怕伤了金立初的身体,回家的时候把车窗打开散一下这迷人的味道。
一路上微风吹着,车里放着抒情的歌,带着事后的惬意,江季同很想就这样开下去。
关上车窗就干,打开车窗就走,走走停停,天涯海角。
金立初在梦里呓语着:滚。
江季同和金立初回了老家,抱着金立初进屋之后发现两个人的被子又湿了,再一看房顶,有个肉眼能见的洞。
“哎,操了,不是翻修了吗?怎么又坏了。”昨天可能下雨了,房间的地上还是湿的,老爷子常年只顾着澡堂和打牌,根本不知道金立初的被子都要潮烂了。
江季同抱着金立初去了霁叶那屋。
怕霁叶哪天周末突然回家,老爷子倒是经常给他晒晒被子。
江季同拿出干净的夏凉被给金立初盖上,自己去院子里洗了个凉水澡,舒爽的不行,又给金立初擦了擦身子仔细清理一遍,抱着人满足的睡去。
早上金立初是被做醒的。
睁眼醒来天大亮,光微刺眼,江季同压在他身上起起伏伏,鼻翼间的呼吸粗重。
金立初的拳头握在一起,“下去……”
“瞧你……的嗓子,都哑了。”江季同自己的嗓子也哑了。
他也不想打扰金立初睡觉的,可江季同醒的早,心血来潮就把昨晚那录了两个多小时的录音听了一遍,越听越兴奋,简直难以自持,就做了。
院子里老爷子刚从澡堂巡逻回来,看到金立初的车停在外面,去对面喊了一句:“人呢?”
江季同这边还压在金立初身上。
金立初急了,“你他妈快下去,老爷子在外面呢。”
江季同僵着不动,“放心,老爷子肯定还要出去的。”这家伙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爷爷!我们昨儿在霁叶这屋睡的,那屋又漏雨了!”
“哦,等下午你借个梯子上去修修。”老爷子背着手那屋退出来,“路口有卖豆浆油条的,饿了就去买,我不知道你们来了,已经吃完了。”
“好嘞,您不用担心了,一会儿就去!”
“恩,我去老赵家打会儿牌。”老爷子哼着小曲儿走了。
江季同长呼一口气,身下的金立初也是,泄了力气般彻底趴在床上。
“我就说没事儿吧,宝贝儿。”俯身在金立初的耳垂那儿啃噬。
“滚下去……”黏黏糊糊的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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