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欢愉(纨绔重生)》第25章


虽然不明白他是怎么了,我还是立即松手把他放了下来,让他坐到地上,随后单腿跪在他叉开的腿间,吻着他的眼角问道:“这是干嘛?不适应的话不用勉强穿这套衣服。” 
赵磊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坐在地板上抬头望了我好一会儿,才张嘴告诉我,瘸子走了,说着又有两道眼泪从睁着的双眼里流出,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滴落。 
我把他的头搂在胸前,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脑海里不停地闪过我们相处的一幕幕——有他独自一人在他父亲坟前无声抽泣的场景;有他陪我泡在温泉里,小口喝着啤酒眼神迷离的场景;有他在车库被区向阳指责后,低头盯着自己赤裸的下身的场景…… 
回忆中,我还记起曾在欢爱时调侃赵磊再也不能上人时的对话,以及当时赵磊献祭般的表现。 
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又被他炙热的眼泪浸泡,导致在浴室氤氲的热气中,我酒气上涌产生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26。3 
我松开搂着赵磊脑袋的双手,向后撑在身体两侧,然后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小兄弟上,并用臀缝夹磨他的阳具。 
赵磊不懂我想干什么,瞪这血红的眼睛呆呆地看着我的腹部。 
我倾身向前,把下巴搁在他厚实的肩膀上,嘲他耳孔吹了口气,而后恶意地问道:“想不想上我?”。 
说完,一边一只抓起赵磊的手,引导着它们放到我两边的臀肉上,再把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带领着那两只布满薄茧的手掌抓揉我的臀肉。 
赵磊明显无法接受眼前的情况,直到他的阳具直挺挺地竖起来开始流水,才有了主动的反应,眼神深邃地看着我,支起身体轻吻我。 
我用言语和手势命令他,教他爱抚我的身体,教他像我折磨他的乳‘头一样折磨我的乳头,教他把手指放进我的身体,做后穴的扩张。 
说来也奇怪,我重生前只喜欢性感的女性,或者为了纯粹的生理发泄也上过几个嫩嫩的小男孩儿,从来也没有被壮男压着肏的经历,今次却不觉得排斥,甚至在赵磊对我进行爱抚的当口,看着他小心翼翼近乎膜拜的动作,我的小兄弟还半抬起了头,企盼着全新的体验。 
及至赵磊按要求把我压倒在浴室的地板上的时候,润滑油也已经倒了大半瓶进入我的身体,我主动抬起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舔舔嘴唇命令他道:“进来”。 
他闻言,抬起头目光锁住我的眼睛,嘶声问道:“为什么?” 
白色洋装短短的前摆盖在我的肚子上,长长蓬松的后摆散开拖曳在湿漉漉的瓷砖上,迤逦而又缠绵。 
听到他的问话,我抬手抚摸着他眼睛和鼻梁,凑在他耳边,清晰地低语道:“吾爱”。 
赵磊的双目一下子瞪大,溜圆地十分有意思,正在我准备调侃他两句的时,便感到下身一阵撕裂般地疼痛——他居然全部顶了进来。 
知他已经无法忍耐,我忍耐着疼痛,尽量放松身体让他抽插,不知道经过多少时间,他终于射了,在精液烫到我内壁的时候,我居然在剧烈的疼痛中产生了快感。 
随着赵磊的阳具从后穴退出,我屁股下的地面出现溢出的血丝,混着从顶棚冲淋下的热水,逐渐晕染城淡红色。 
我不清楚傻傻盯着我下身的赵磊在想什么,努力撑起酸软的身体,叉开腿检查自己的受伤情况,却发现身体对血液有着极其强烈的渴望,刚才因为疼痛而软下的小兄弟,竟然在血液鲜红的视觉刺激下翘了起来。 
我一边骂着自己变态,一边伸手按了浴室落地玻璃的开关,让窗户变得透明起来,自己抖着腿站起来,背对着赵磊,双手撑着玻璃,翘起臀部命令道:“再来!” 
我感到赵磊走近,感到他身体蒸腾起的热度,他的手掌轻轻覆盖上我的臀肉,却迟迟没有动作,过了良久才说道:“你受伤了,不能再做。” 
我伸出一只手向后,自己掰开臀肉,回头盯着他的眼睛道:“别穿了裙子就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快过来上我”,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 
话音未落,便感觉到刺疼肿痛的地方又一次被贯穿了。 
因为温差的关系,室内的一面玻璃起了一层水雾,我贴趴在那冰冷的表面上,看出去朦朦胧胧的,眼前小区的人工湖周围,星星点点都是路灯的灯光,昏黄而又温暖,令我想起前世临死前,我倒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头顶一片阴霾的黑夜,探照灯的灯柱不时扫过。 
感受着背后激烈的冲撞和喘息,我艰难地扭过上身,伸手搂住赵磊的头颈,与他亲吻,他则伸手绕到我的前胸托住我。 
我想,与其说是我在赵磊即将崩溃之际捞了他一把,不如说是因为赵磊的陪伴,我这千疮百孔的灵魂,才得以不再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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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
27。1 
虽然昨天结束后赵磊替我做了清洁,也上了药,可是第二天早上醒来仍然后‘洞剧痛,双腿合不拢,而且伴有低烧。 
赵磊沉着脸照料我的起居,如果是不了解他的人可能觉得他在不高兴,但我知道他是在愧疚自己失了轻重把我弄伤。 
在他拿毛巾给我擦脸的时候,我笑着调侃他道:“怎么黑着个脸,倒像是我欠了你似的”。 
他依然没有松开皱紧着的眉头,回答道:“你不必用这种方式安慰我”。 
我抬手拍拍他的脸颊,调笑着说道:“我都这么牺牲了,你以后在床上可要放得开些”。 
他帮我擦完脸,又俯身额头抵着额头测了测我的体温,才回答道:“以后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我嘿嘿笑着看他走出卧室,内心酥酥麻麻地想了好多场面,可惜昨晚自己把自己玩坏了,今晚是搞不动了。 
我不在乎赵磊对我是什么情感,感激也好,愧疚也好,甚至是单纯的习惯也好,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这辈子必定已经无法离开我的身边,这就足够了。 
说实话,谁又知道爱情是什么玩意儿? 
大概到了下午2点左右,烧退下去后,我就打发他去公司忙了——他刚回来,肯定堆积了不少棘手的事务。 
赵磊出门后又折返了两次,一次是想起来给我后面上药,一次是取笔记本电脑,我嘲笑他昨晚被刺激大了所以六神无主,他则有条不紊地做着该做的事情,完全不为所动。 
等他第二次关上房门离开,我干脆脱了衣服准备睡个下午觉。 
谁知刚脱光就听到有人按门铃,只得一边套裤子一边起身,猜想是不是赵磊还忘了什么东西却没带钥匙。 
过程中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没有看一眼门口的监控,确认来人。 
于是当我双腿趴得开开地走到客厅,裸着上身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门外站着一大堆人——大哥,母亲,以及方淑雅。 
一时间,我们大眼瞪小眼地堵在门口,谁都没有说话。 
27。2 
我铁青着脸看大哥,大哥同样铁青着脸瞪我。 
他低瞅瞅我布满齿印咬痕的胸膛,我也低头瞅瞅自己两粒被揉破皮红肿涨大的乳‘头。 
大家相顾无语。 
这种尴尬的时候,还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母亲打破了僵局。 
她因为年纪大了,又拖着行李箱——大概刚下飞机,所以没有穿最热爱的10厘米后跟的高跟鞋,只穿着一双定制的软底短皮靴,全身休闲行头,推开我“蹬蹬蹬”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双手抱胸,慢条斯理地说:“你们两个都过来坐,好好说说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说完拍拍她身边的沙发。 
我暼了一眼大哥,心道:我一向不上台面,母亲不待见很正常,大哥这是怎么了?也没得好脸色,真稀奇。 
大哥不自然地回暼我一眼,侧身挤了进去,狗腿地坐到母亲身边,随后方淑雅假意咳嗽了一声,也跟着走了进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还转过脸对我微笑了一下。 
我缩了缩踩在长毛地毯上的脚趾,暗自想着以后坚决不能裸‘睡了,哪怕是穿着内裤的半‘裸‘睡也要戒。 
不等他们都在沙发上坐好,我“砰”地一声关上房门,顾不上打着抖的双腿,迅速地冲进房间找了个T恤套上,才出来坐到客厅里。 
坐下去的时候又悲剧了一下,由于屁股突然受到压力,刺疼地感觉上涌窜入大脑,使我“嗷”地一声疼得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等我揉着屁股重新慢慢地坐下,方淑雅已经靠在我妈肩膀上抱着肚子笑地花枝乱颤了。 
还是那句话,幸好我装B的功夫深,看也不看面色各异的三人,沉着冷静地对着大哥提问道:“今天怎么想到过来了?” 
选择大哥提问的原因是,在座的三人中,我最不怕的就是他……事后我很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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