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皇后,戾君的独宠》第102章


君翊寒指尖微动,垂下眉头,转而对秦佳人冷冷道:“你先回心然宫,好生养胎。”
“君哥哥!”秦佳人万万没有想到,他竟是薄情至此。心里早就如同黄河决堤,泛滥不已。眼泪流下,终是无力回天。
蒙雨负手立在一旁,也不多说话。见她们二人全无离开的意思,便沉了脸上前,道:“老夫人便也就看在先皇后的份上,让阿寒清净清净吧……秦小姐,你的确需要好生养胎,莫要再出来乱跑了。”他言语生冷,却让人寒从心底生。
郑国夫人脸色沉重,便扶着流着泪不止的秦佳人缓缓出了凤宫。蒙雨目送好一会儿才转过脸来,只见君翊寒沉着脸,指尖微抖。
先皇后的祭日,他何曾会忘记。
蒙雨眸子悲戚,满是担忧与伤感。他只记得,当初他才来到君翊寒的身边,每每此夜,他都会难过异常。像极了圆月十分的狼族,对着月亮孤寂而悲催的嘹歌,却参不透心底的郁结。
只是阿寒眼底的悲伤,从来都不示人。所以那没心没肺的女人,才会在此时此刻大咧咧伸出手,质问道:“你让蒙雨为我把脉,是为了什么?”
V19 君翊寒的悲伤
此刻手腕还有些生疼,加之蒙雨暗沉的脸色。秦卿知道,自己的身子的确不对劲。但是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所以她故意不去看君翊寒悲戚的眸光,转脸问他,“我的身子究竟哪里不对劲,让你们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
蒙雨忽地盯着她,颇是责怪她此刻这般不懂事。秦卿也毫不留情,厉眼相看。
君翊寒沉了沉心,转而问向蒙雨,“怎么样?”
蒙雨摇了摇头,也不多说。
秦卿看着他二人演默剧似的,顿时气堵,见君翊寒不多说,便跑到蒙雨跟前,质问道:“你为我把脉,瞧出什么了?”
蒙雨看了眼君翊寒,顾自转脸笑道:“你自己个儿的身子自己自然最是清楚,卿儿,最近你可有什么不适?”
“没有!”秦卿昂着头,道:“我好的很!”
“没觉得特别累,好像做什么都没有精力?”
“……没有!”
“没觉得特别饿,好像吃了好多都觉得不够?”
“……没有!”
“没觉得特别呕心,好像怎么都吐不出来似的?”
“……没有……你到底想说什么!”秦卿心虚了,这些她都有,难道这些不都是很正常的怀孕征兆吗,有什么奇怪的吗!
“这些你都有,看都能看得出来。可是你的状况是不是更严重一点?”蒙雨忽地不笑了,脸色异常严肃地问道。
蒙雨不等秦卿回答,转而对君翊寒道:“这事儿急不来,我先回了,倘若找到再来找你!”
君翊寒回身看了他一眼算是默认,蒙雨拍了拍秦卿的脑袋,带着淡淡的笑意离开了。弄得秦卿一头雾水两头大。
“他什么意思?什么事情急不来?”蒙雨走了,秦卿只能问君翊寒。她心里打着鼓,要说他们二人都为自己把过脉,应该知道她已经有身孕的事实。
可是君翊寒竟然没有任何表示,而且变得更加凝重。是不是,是不是她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她见君翊寒不说话,上前问道:“是不是,我要死了?”
她不过是说着玩玩,谁知君翊寒忽地抬起眸子看着她,那目光坚定而落寞,道:“不会!”
秦卿一惊。她不过是乱说的,谁叫这两个男人搞得这么神神叨叨,她也只好说出最坏的结果来。不过他这么一个回应,还是让她满意。
君翊寒垂下眸光,道:“上次我给你把脉,觉得有些奇怪,所以今天才叫蒙雨给你看看……”
“哦。”秦卿很想告诉他,她又怀孕了。可是许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她还是心有余悸,不敢坦言说出来。只是蒙雨话中有话,她也不是傻子听不出来。只是他若不愿意坦白说出来,她便是问也是问不出的。
秦卿正思量着,忽地手被冰凉的掌心紧握,随即一用力,将她拉紧怀里。顿时她浑身一震,纵然她明白他们之间情思难以明确,但是至少君翊寒是很少这般主动。
她轻轻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问道:“当真不理会秦佳人?”
“恩。”君翊寒淡淡道:“除非,你想要她做个伴。”
“不要。”秦卿忙道。
君翊寒深深沉了一气,缓缓道:“我曾经发过誓,即便今后为皇为帝,后宫之中,也只容许一人而已。”
秦卿一怔,心里阵阵暖意,随即抬首问道:“一人?那你今后不会再纳妃嫔,后宫三千,那其余的两千九百九十九都不要了?”
“不要了。”君翊寒淡淡道。
秦卿灿然一笑,拥得更紧了些,“君翊寒,你看你,明明做着爱着我的事,却总是不愿意承认,你爱着我。”
反正已经是习惯了,也不多这一次,秦卿抬起头,看着他凛冽的脸庞,坚毅的眸光,执意再次问道:“君翊寒,你爱我吗?”
他眸子里有淡淡的哀凉,唇瓣微微蠕动,却还是一言不发。
秦卿微微一叹,“你还是这样,不要紧,我会等你的。”
“秦卿。”君翊寒拥得她更紧了些,忽地问道:“剑无心死在我手上,你可曾恨过我?”
秦卿一怔,身子也一僵。人死不往。她本可没心没肺地忘记他究竟死于谁手,可这个男人,竟然这样提了出来,是想干嘛!
“我也不知道。恨过吧,但是对他的愧疚似乎更深。”秦卿如实回答,心里如今的确是愧疚。
君翊寒不依不饶,继续道:“那他呢……”
“谁?”秦卿疑惑问道。
“那个孩子……那个没有出世的孩子?”君翊寒声线忽地沙哑起来,“我亲手味下了药,你可曾恨我?”
秦卿淡然一叹,如鲠在喉。
君翊寒感觉的到,她拥着自己的手臂渐渐松开。他心中一痛,原来她还是怨恨自己的。不觉间,拥着她更紧,生怕她会离去一样。
“你说这个干吗?”秦卿喉咙一酸,说出的话也有些难过起来。
君翊寒忽地轻轻一笑,泛着苦味道:“我以为你还在怨恨着我,以为你还在玩着你的游戏。”
“游戏?”
君翊寒在她额间轻轻一吻,点头道:“恩。那个谁先爱上谁,谁便输的游戏。”
“呵。”秦卿眉间微敛,“我不是已经输了吗?”
她话音刚落,君翊寒将头埋进她的发线里,深深地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害怕,害怕会失去她。
“君翊寒,你有没有发现,今天的你很奇怪啊!”秦卿忽然道。今天的他的确奇怪,这么主动不说,还问了那么多事情。是嫌她最近对他太好,没有招惹到他,还是其他?所以特地来提醒提醒自己,他曾经干过的那么些荒唐事儿?
忽地屋外一声轻响,便听见一声沉稳而年迈的声音,呼道:“老臣拜见陛下!”
君翊寒一愣,轻轻放开秦卿,牵着她的手缓步出去。
一出门,便瞧见去而复返的郑国夫人,她身边却是一位年迈的老人,发鬓苍白,身着一青袍,眉宇间尽是严厉色忍。
君翊寒对他颇是尊敬,连忙放开秦卿的手,上前亲自扶起他,道:“阿公这是做什么!”
阿公?是他们称呼外公。秦卿不禁敛眉,眼前这位老人,便是在如意荒废朝政时撑起北启一片天地的镇国公邵之顺邵太公。
邵太公是君翊寒的亲外公,一直以来,也是极力要将他从南沧接回来的主要人物。不论在私,在公,他老人家的地位,该是无法撼动的了。
“陛下!”邵太公久跪不起,终于在君翊寒的搀扶下起身,长眉下的狭长的眼眸盯了一旁的秦卿一眼,转而对君翊寒叹道:“陛下糊涂啊!登位之初,举兵夺人皇后,这是要叫其他国家看笑话啊!再者,这宫里还有一位为你身怀六甲的女子,你竟放任不管,是要叫宫里宫外的人闲言碎语吗!”
“阿公……有什么事,寒儿听着便可,你怎么亲自来了?”君翊寒顾而不去理会他的言下之意,而是宽慰他道:“寒儿的事情,寒儿自有主张。”
“陛下大了,自然懂得如何处理。只是老臣心里难过啊……”邵太公说着,眼眸低下,悲戚欲要流泪的样子道:“今日正是我那可怜的女儿祭日,左思右想之下,老臣还是得来一趟。陛下啊,启国皇嗣单薄,已非一朝一夕,今日陛下一定要决断,决不能让我启国君家皇嗣流落在外,正如同当年老臣坚持要将你从南沧接回来一样的道理!”
君翊寒眸光一沉,叹道:“阿公这是在逼寒儿?”
邵太公一楞,随即冷冷看了秦卿一眼,叹道:“若然老臣能逼得陛下同意,老臣便要斗胆逼上一逼!”
秦卿飘开眉眼,眼前这老头看似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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